西,四爷说,凭着这个,抓不到四爷,也是能抓到真正要抓的人。”
阿忠把手里的一个本子和u盘放在他桌上,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阿忠忽然停下来。
“方队,我不知道你们警|察口里所谓的正义是什么。我之所以到今天都瞧不起警|察,就是因为,很多时候,警|察该做的,并没有做到。”
“这座欲|望都市里,比四爷更应该进监|狱的人,不在少数,可我到今天都不明白,你为什么只盯着四爷。是出于真正的对得起人民,还是出于单纯不想被压下去,我不知道,但你心里应该是清楚的。”
“四爷虽然身在黑路,但我们每一个跟着四爷的人都知道,四爷是这条漆黑路上唯一的明灯。其实方队你也怀疑过吧,为什么从来抓不到四爷的把柄。”
“你心里早就清楚,四爷根本没有掺和那些不该碰的东西。”
“至于四爷手上的人命,哪一条不是应该死的?”
“方队,你们警|察的事,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四爷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正直的人。帮里每一个人,都是钦佩之后才跟着四爷的。我虽然不知道你手下都是什么样子,但偶尔听小何先生说起,也知道你们警|察为什么没有四爷制裁人来得厉害的原因了。”
“今天是我僭越了,说了很多不该说的,方队别往心里去。”
阿忠开了门,走出去。
“等等。”
“我问你,我们发现的那批货,真的是赵元泽的,不是温行止的?”
阿忠没有回头,只是轻笑。“你比我更清楚。”
方敬看着阿忠的背影,一下子没了力气。
桌上的笔记本里,都是赵元泽这么多年来所有不干净交易记录的收据清单。
方敬忽然就愣了。他这么多年以来的坚持,好像都错了方向。
其实阿忠说得对。早些年他已经发现温行止手下的货没有外流的迹象。但他不愿意去相信,他不想去承认自己错了。于是年复一年地想要抓到他。
但对于一个从来没有睡下的人,又怎能叫醒他呢。
“从今天起,彻查温行止的行动…取消。”
温行止帮里的事都交代了出去,也公开声明从此远离纷争,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当起了一个富有商人。
白时彦挺乐得见到他这样的。他脑袋上的数据,已经变成了0.001。
白时彦不止一次苦苦哀求渣渣给他把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小数点给去掉,可渣渣态度很坚定。
白时彦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几个世界里都剩下这样的小数点,可他真心觉得温行止现在已经很好了,一不吸烟二不赌博,三不出去拈花惹草,简直是好男人的代表啊!
“温行止,我看你挺开心啊。”
温行止从电脑跟前抬起头,“怎么?”
“没事,你开心就好啊。”
温行止“啪嗒”合上笔记本,上前来二话不说就把白时彦打横往楼上抱。
起初白时彦是不从的,但最后…
好吧,就来一次吧…
哎哎哎,说好了一次的!怎么还来?
温行止:你说一次,我没说一次。
白时彦:上套了…
主宅里的佣人就剩下王婶这几个老辈了。
他们笑嘻嘻地看着还呆坐在草地上的五个毛(大毛生了个四毛和五毛),它们的表情很懵,好像不知道两个主人上楼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