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江令心里却翻天地覆一样掀起波涛来。
他把自己的脑袋搁在眼前人的肩窝里,深深而又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谢谢。”
两分钟以后,感人的画面变成了□□。
“江令!别在这…窗帘…”
“没关系,这一片只有我们。”
“不、不行…羊…羊在看…”
江令轻笑一声,亲吻他的嘴转移了阵地,来到他面前。
“小东西,真磨人,早晚要给你磨得硬不起来。”
白时彦不屑地瞥他一眼。
他敢说,江令要是不硬了,那恐怕全世界没男人会硬了。
“卧槽!江令!别脱!”
“你…回房…”
“求我。”
“求…求你…”
江令喜欢看他求饶,喜欢看他无助,一看他这样子,他心都要化了。身体也好,心也好,他什么都想给他。
白时彦和江令这一住就是半年。
白时彦知道,江家和宋家都没放弃找他们,因为江令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来不让他出牧场。
既然都跟着江令浪迹天涯了,学校自然就是休学了的,不过江令没放过他,每天该上的课,江令都给他安排得好好的。
虽然有时候上着上着,上课就变成了上他。
不过看着他脑袋上只剩26的数据,白时彦也就忍了。
来到荷兰这么久,除了江令出去买吃的,他就没看到江令工作过。
写作业的时候,转头打量了江令一番。
嗯,长得是真不错的,就这张小脸,出去卖的话一次也是不少钱的,这么说我还赚了。
“你这个眼神是想要了?”
白时彦想起昨晚腿就打颤,赶紧摆手。
“不不不,不不不,您老误会了呵呵,我就是纳闷你养我的钱从哪来的?这片地也要个不少钱吧…”
江令从鼻间冷哼一声,骄傲得不像话。
“我自有办法,还能让你饿肚子?”
白时彦满不在意地撇撇嘴,得,您老厉害。
“江令,我说你可不能干偷鸡摸狗犯法的事啊,我们得做优秀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他说着还敬了个礼,像模像样的。江令喜欢他这样,生动、年轻。
“放心,不会让你担心。我早年就自己开了制药公司,现在运转还不错。”
“你公司叫啥名?”
“xxx制药。”
白时彦这下说不出话了。
妈呀,那大公司还了得?这药百分之八十都出自那里,还真不是单单的一个“还可以”能形容的,简直就不要太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