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苏涣偏头看了看楚黎。
他缓缓从口袋中，摸出那张黑卡，在楚黎面前故意晃了晃。
“看到了吗？”他问，冷漠的神情之中，诡异的多了几分得意。
楚黎一愣。
旋即呆滞的点了点头，“看到了，你的黑卡。”
他又不瞎，不至于连个黑卡都认不出。
“她给我的。”
苏涣认真道，沉稳的声音里好似掺杂着几分欣喜。
漆黑的眼眸，满是温和，甚至在提到她的一瞬间，仿佛冰山融化。
楚黎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涣，这特么，他跟苏涣认识了那么多年，都没见过苏涣这副神情。
简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愣是愣了半分钟，他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句话在说什么。
“等等？所以，你把黑卡给了她，她又把卡给了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等一下，他需要理一理思路。
也就是说。
苏涣先是拿着黑卡给小姑娘送礼物。
然后，礼物经过直播公司分成，扣掉一部分，剩余一部分给了小姑娘。
那位小姑娘又被苏涣哄的，把那些钱打进苏涣的黑卡里面。
而现在黑卡又在苏涣手里。
所以？？？？
经过了这么多道程序，白给直播公司送钱不说，苏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兜兜转转，除了钱少了一部分以外，跟之前有区别吗？
原谅我跟不上您这略微清奇的脑回路。
似乎是能看出楚黎的不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