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不动我不动。
但是,总感觉哪里奇奇怪怪。
于是。
在韦岸与太子分别等着茶茶传来好消息的时间里,茶茶天天在国师府里吃吃吃,反正萧衡不着急,那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国师府还有那么多的暗卫,就算太子与韦岸再派别的人来刺杀,也不可能成功。
倒是这几天。
茶茶总觉得萧衡在逗她。
暖被窝那天晚上,她没反应过来。
这几天,她算是反应过来了。
萧衡分明就是在哄她,难道被窝必须两个人暖吗?
如果是那样,那一个人睡的也有非常多,难不成,人家全都是睡凉被窝吗?
不过。
茶茶仔细想了一下。
也没戳穿他。
他都这样瞎扯了,她要是不给点儿面子,那她也太过意不去了。
而且睡一个被窝里,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大影响,也就不与他计较了。
并不知道已经被茶茶看的清清楚楚的萧衡,“……”
仍旧以为小姑娘好哄骗。
殊不知。
压根就是某人懒得拆穿。
时间转瞬即逝。
又过了几天。
太子与韦岸发现,国师府里依旧没什么动静。
茶茶更是音讯全无。
这一次。
太子有些担忧。
该不会刺杀失败了吧?
可若是失败,应该会有消息传来。
难不成,还没动手?
太子左思不得其解,与韦岸在书房商议。
韦烟浓适时的出言挑拨,“太子哥哥,爹爹,烟浓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太子有些诧异,“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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