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架上把剩下的药材依次投入浴桶中,静静的守着小家伙。
拨弄了zero几下,感觉到身体舒服了很多,沈子循终于吐出了这口气。但是马上眉头又紧紧的皱起来,zero现在果然太弱了,仅仅能够缓解疼痛,看来得尽快让zero成长起来。
抵抗着身体的不适,一直守着小家伙到外面放光,沈子循终于把小家伙捞了出来,没来得及清洗就抱着一起躺在床上睡去了。
“小让?小让?”
“滚!”
沈子循只觉得刚刚睡下就有人一直在自己耳边说话,气的喊了句滚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扔了出去。
景衔有些无奈,昨晚突然想到一些问题,去将军府找容让商量,可是等到半夜也不见少年回府,本以为出了事,派出手下来找,没想到找到少年时他正在睡觉,还发脾气。
躲开少年随手扔过来的枕头,景衔继续往里走,一直走到少年床边,“还有一会该上早朝了,你看你···”看到床上的人却说不下去了。
一把把少年拽起来,声音中满是怒火,“景荀怎么在你这?”
本想继续追问,看到少年苍白如纸的脸色却张不开口,有些心慌的把明奕叫进来,“过来把脉,看他···他是怎么了?”
沈子循疲惫的睁开眼睛,看到是景衔,又把眼睛闭上,吩咐道:“叫你府上那个做假脸的弄张皮,找个人替我上朝。”
景衔听见少年沙哑的声音,心里有些抽搐的疼,顾不得追问其他,打发手下去通知甲先生和他的徒弟易容代替自己和少年上朝。
明奕刚把手搭在少年手腕上就有些失色,越把脉越是冷汗淋淋,看了看主子的脸色,声音有些哆嗦的开口:“主子,容将军他···他···”
景衔不开口也不催促,死死的盯着明奕,明奕感觉自己就像被野兽锁定着,可能说错一句话就会被狠狠的咬破喉咙。心横了横,咬牙开口:“容将军内力尽失,全身经脉都有不同程度损伤,尤以双臂经脉最为严重,若治疗不当,恐怕···恐怕以后不能再动武!”
说完就低头看着地面,不敢与景衔对视。
室内寂静无声,这种压力叫明奕有些晕眩,半晌后才听见头顶传来有些干涩的声音,“我要完好无损的容让。”
第20章一·19
说完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少年,周围气氛压抑的人不敢呼吸。
明奕见状赶紧退下,临出门之前疑惑的看了一眼浴桶和地上散落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