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被吓得狠了,她狠狠摇着头,瞳孔不停的收缩,不停的说:“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苍敔流将人逼至墙角,停下.身垂颈,阴冷的神色依旧,疯狂又欢快的看着这个快要崩溃的女子,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嘲弄不停的灌入罗珊兰的耳膜:“这世上倘若有谁能令我甘心去死……”他停下话音,看着不停颤抖却忘了将剑柄松开的女子,抬脚再次缓缓靠近她。
剑刃摩擦着丝绸的里衣刺入肉中的声音在此时如此刺耳又动人,苍敔流笑了一声宛如在享受这世上最甜美的蜜糖,轻叹:“也只有阿兰你了。”
罗珊兰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刃一寸寸缓慢的刺入他的心口,仿佛听到了‘嘣’一声紧绷的神经断裂。
“啊——!”她尖叫起来,美丽的面孔因为恐惧而显得扭曲而痛苦,在被夺去了清白之身后又经历如此刺激的一幕,她不堪重负的晕倒了。
在女子昏倒的那一瞬间,苍敔流面上的表情平静下来。冷淡的将心口上的长剑□□。红色的血液从那个伤口倒流回去,被捅穿的洞也恢复成光滑的肌肤。
此处是一间堪称华美的屋子,薄纱朦胧,木榻铺裘,细高的金莲球里的正寥寥飘出一缕香雾。地板是昂贵至极的紫烟木,屋内摆设奢华却透着雅致。
“来人。”苍敔流随手将长剑丢下,发出叮匡声。
进来的两人脚步轻盈而迅捷有序,穿着翠绿色的侍女百褶裙,一直垂着头走进来,生怕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而引来杀身之祸。
“将她安置好。”他一面说一面伸展修长而有力的双臂,阴冷的面容仿佛覆着寒冰,“更衣。”
苍敔流如今是在宫鹤殿,这宫鹤殿是当初的原主一手创建起来的。他虽说仅仅只是一个二十五六的男子,却凭着一身本事硬生生将这宫鹤殿建了起来。倘若不是因为一直恋慕他那青梅竹马也不会一头变这样钻入死胡同。
而至于那个罗珊兰迷恋上的卓悠复对于苍敔流来说不值一提。卓悠复真喜欢上这她也好,假的也罢。他现在要思考的便是将这宫鹤殿变成一个可以与正派相抗衡的庞然巨物,不若如此,接下来的好戏可就浪费了。
一方须弥在上一个世界已经从右眼中取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肚子开辟一方空间已经是信手捏来的事情。
他抬手将苍霜自里面放出来,女孩正晕头转向的看过来,五官清秀,短发看上去分外精神。
“怎、怎么了!”苍霜瞪大眼,完全搞不清楚自己这是在哪儿。当抬头看到面前这个高大的俊美男子时有些惧怕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瞟了一眼面前这个正散发出金光的灵魂,他紫檀色邪艳的衣摆垂在脚边,一双浅茶色的瞳孔明明是如此温和的眸光,但是那双眼眸中却隐隐流淌着森冷与阴鸷的情绪,仿佛朦胧烛火上骤然喷过来的鲜血,一下子便将那浅茶色的光扑灭成冷飕飕的黑暗。
苍敔流没有理会苍霜的询问,只是用阴冷的声音唤了一句:“来人。”
苍霜还摸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