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万人迷作者:东施娘
第26节
“这是谁家的小孩?”孟秋鱼走过来,就给周慎轩脸上掐了一下,直接把小孩的脸给掐红了。
席灯立刻就把孟秋鱼的手打了下去,“你动作也太重了,这是周将军的儿子,我接来宫中抚养。”
“养他?”孟秋鱼唇角露出几分讥讽,不过却没有再说这个,“你很喜欢小孩子吗?”
周慎轩抬起头看了下孟秋鱼,又迅速怯生生地低下了头。席灯微微低头,轻轻揉了下周慎轩方才被掐红的地方,“怎么了?”
“叔叔,我还是想回家,我想娘亲了。”席灯让周慎轩直接唤他叔叔。
席灯摸了摸小孩柔软的头发,“慎轩下午是怎么答应叔叔的?”
周慎轩闻言,扁了扁嘴,“慎轩答应叔叔,留在这里陪叔叔,免得叔叔一个人孤单。”
席灯继续说:“慎轩已经开蒙,知道君子一言后面是什么?”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周慎轩答得很快。
席灯笑了笑,“所以慎轩要?”
周慎轩眼里变得坚定,“那我要在这里陪叔叔,娘亲还有奶奶陪着。”
席灯哄骗小孩的伎俩让孟秋鱼失笑,他对周慎轩说:“你叔叔一点都不孤单,有我陪着呢,夜夜都不空虚。”
席灯把周慎轩放了下来,“慎轩写了那么久的字,去里面睡一会吧。”席灯喊了一个宫女,去伺候周慎轩睡觉。
他这才看向孟秋鱼,眼里有几分生气,“你干嘛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些?”
孟秋鱼抿了抿唇,“好吧,算我错,反正他也听不懂,不过你为什么要他放身边抚养?”
“还有个办法,杀了。”席灯低头把方才周慎轩的写过的宣纸整理了下,“可是我又觉得他父亲的罪跟他无关,所以干脆放自己眼皮子底下养。”
孟秋鱼沉默了下,才走到席灯身后,轻轻搂住了他,“你不杀席祖临的原因也是这个?”
“那倒不是。”席灯微微偏头,手也搭上了孟秋鱼的手臂,“你昨日是不是受了伤?”
孟秋鱼闻言,低头亲了下席灯的嘴角,“昨日只是有点累。”
席灯对他笑了笑,“那便好。”他转开头,突然泛上恶心,他皱了皱眉,随后就忍不住干呕起来。孟秋鱼扶住席灯,“怎么了?”
席灯捂着嘴,脸色一下子泛白。孟秋鱼见状,干脆把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你去床上躺会,我去叫太医过来。”
席灯拽住孟秋鱼的衣服,努力压下恶心感,“不要请太医。”
孟秋鱼脚步没停,“你都这样了,还不请太医?”
孟秋鱼抱着席灯进了内间,看到宫女正在帮周慎轩脱外衣,便说:“把他抱去偏殿睡。”
周慎轩此时也有些困了,揉了揉眼睛,看到席灯被孟秋鱼抱着,不禁问:“叔叔怎么了?”
孟秋鱼态度有些冷淡,“你叔叔生病了。”
那个宫女不敢多言,抱着周慎轩退下了。
席灯被放到床上,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孟秋鱼半责怪地看了席灯一眼,“你在这里休息会,我去叫太医过来。”
席灯本来还想制止,但是肚子传来的疼痛让他几乎说不上话,只能无力地看着孟秋鱼走了出去。
等席灯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居然昏了过去,孟秋鱼就坐在他旁边,面色不愉,席灯往外看了一眼,发现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药。
“我睡了很久吗?太医来过了?”他问孟秋鱼。
孟秋鱼把席灯抱了起来,让人靠在自己怀里,“药热过三次了,你说你睡了多久?”
席灯顺势抓着孟秋鱼的衣袖,任由自己靠在对方的怀里,“太医有说什么吗?”
“太医说你吃得太少了,还有夏日少吃凉性食物。”听到孟秋鱼的话,席灯既觉得心安,但是又觉得不太对劲,自己肚子那个便宜儿子现在算来也有两个月了,都没有发现吗?
“我知道了,大概是今早贪嘴吃了两碗冰镇莲子汤吧。”
孟秋鱼把药端了过来,“把药喝了吧,有力气吗?”
席灯已经把手伸了过去,把碗接了过来,比起上次,他这次倒没有那么没力气,他看了看黑黑的药,就忍不住皱了下眉,用瓷勺在碗里弄了弄,“一定要吃药?”
“当然,不吃药你的病怎么好?”
席灯并估不准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男子怀孕是违背了天理,所以才会痛成这样?哎,早知道,当初就不要来这药了。想到这,他突然想起他身后的男人则是害他变成这样的人,当下就偏头瞪了孟秋鱼一眼。
孟秋鱼以为席灯是不肯吃药才瞪他,便施施然说:“你再不吃,我就亲自喂了。”
席灯抿了抿唇,把勺子递给了孟秋鱼,干脆两只手端着碗,直接一口喝下去。
喝完之后,席灯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好苦。”话落,口里就被塞了一个东西。
孟秋鱼把碗接过来,放到了一旁,“把这个含在口里,就没有那么苦了。”席灯口里是一颗蜜饯梅子。
席灯含着那颗蜜饯梅子,看了孟秋鱼一眼,不过他迅速收回了眼神,孟秋鱼并没有看到。后来,席灯又泛上了睡意,被孟秋鱼伺候着洗漱沐浴之后,他便对对方说:“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休息就好。”
孟秋鱼却是直接把外衣给脱了,直接去沐浴了,过了一会,才回来,头发微湿润,他把头发擦干,对席灯说:“往日都算了,你今天病成这样,万一半夜又肚子疼怎么办?”他上了床,侧身躺着抱住了席灯,轻轻地拍着席灯,似乎要哄他入眠。
席灯面朝里,过了许久,他突然偏过头对孟秋鱼说:“秋鱼哥哥,席祖临的下落还是没有一点下落吗?”
孟秋鱼顺势吻了吻席灯的唇角,“还没有。”
席灯迅速偏开头,沉默了会,直接扭身反手掐住了孟秋鱼的脖子,他的眼神很冷,“孟秋鱼人在哪?席祖临。”
被他掐住脖子的人却笑出了声,“我不是就在这里吗?”
席灯微眯起眼睛,“席祖临,你不会真当朕不会杀了你吧。”
“你当然会杀了我,不过现在的你杀得了吗?席灯,看来你对孟秋鱼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久之后才发现?”此时应该称呼他为席祖临,他唇角微微翘起。
席灯闻言,立刻把视线放到那个还摆在一旁的空药碗,“你下了药?”话落,他身体就晃了下。
席祖临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把席灯掐住他脖子上的手给扯开了,然后接住了倒下来的人,“这个药效比我想象得发挥得要慢。”他给席灯的额头处落下了一个吻,“本来我不想那么早动手了,但是我没想到你要让孟秋鱼杀了我。你现在不用再想着他了,他已经被我杀了,他的尸体我给丢到乱葬岗了,恐怕已经被野兽分尸了。”
席灯浑身无力,勉强伸出手想推开对方,当然是无济于事。
“你要杀了我,好替那个老头报仇吗?”
席祖临眼神幽深,摇了摇头,“当然不,皇爷爷年事已高,也该颐养天年了。对了,我还记得你那天跟我说的那句话,胜者为王败者寇,你猜我要怎么对待你?”
席灯抿紧了唇,不说话。
“我当皇帝,你当我的皇后可好?”席祖临大笑出声,笑得他泪花都出来了。他将手放到席灯白皙修长的脖子处,“席灯,你害得我好惨,所以我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的,还有你肚子里那个小怪物。”
席祖临的笑容十分恶意,“你这种会怀孕的怪物怎么能当皇帝?里面那个怪物是孟秋鱼的吗?我帮你打掉吧。”他把手从席灯的脖子处拿开,放到肚子上,他动作并不温柔地往下摁,就发现席灯立刻皱起眉,他便将手拿开了。
席灯咬牙道:“你不可以碰他。”
席祖临的手挑开衣服伸了进去,他的手并不冷,轻轻放在席灯的肚子上,并没有给席灯带来太多的不适,“才两个月,还没有成形。”他眼神有些复杂,末了,把手抽出来,将衣服重新拢好,还扯过旁边薄丝被盖住席灯的肚子,“你就好好地看着我如何把你抢走的东西抢回来吧,还有,把你那几个心腹都一网打尽,尤其是白乐。”
席祖临丢下这句话,便从床上下去了,穿上衣服走了。
席祖临第二天清晨才回来,头发上有些露水,他还顶着孟秋鱼的脸,他端着一碗清粥走过来,放到了桌子上,往床上看过去,发现席灯正睁着眼睛看着窗外,而那双眼睛布满红丝,他不禁皱了下眉,走过去,“你一夜没睡?”
席灯没理他,他现在还是没有一点力气。
席祖临冷笑一声,“你还在妄想有人可以来救你吗?今日早朝可是都是正常上的。”
席灯立刻看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用了早膳,我才告诉你。”席祖临冷着脸看他。
等席灯被席祖临伺候着洗漱之后,喝了那碗粥,席灯才知道席祖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到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少年,那个少年飞快地看了被席祖临抱在怀里的席灯一眼,就低下了头。
席祖临在那碗粥下了药,跟昨晚的药不同,里面下的似乎是散功粉,他此时觉得浑身都在疼,而丹田处已经是空空如也。
“他本来就跟你长得有七八分像,再加上易容,几乎不会有人看破他。”席祖临低声在席灯耳边说,“所以你就死了心,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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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母体虚弱导致的,男子与女子不同,男子天生不可能受孕,而……”太医看了席祖临一眼,席祖临了然,“你称呼他皇上也不为过。”他低头看下怀里的人,“你说对吧。”
席灯一双眼睛雾沉沉,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年轻太医身上,因为那个太医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胎像不稳,需要用安胎药……”太医继续道,席灯突然眼睛微微睁大,“是你。”
太医愣了下,不明所以地看了席灯一眼。
“两年前,我见过你一面。”席灯说出了曾经囚禁了永安王爷的宫殿。
那个太医微蹙眉,然后微微张大口,似乎也想起了席灯。
席祖临笑了下,“你去开安胎药的方子吧,记得,你亲手煎。”等太医退下之后,席祖临一把抱起了席灯,“我给你看个地方。”他走到龙床的后方,席灯才发现后方竟然挂着一副画,那副画是开国皇帝的画像,席祖临把画卷起一些,原来那画后面有一个空格,而里面摆着一个花瓶。
这……不是标准的暗室开启机关吗?
席祖临拿着那个花瓶向左转了三圈,再向右转了三圈,席灯就听到了“咔咔”的声音。
等到席祖临把画放下,又绕回龙床前,席灯才发现龙床向旁边推开了一半,露出里面长长的阶梯。
席祖临直接抱着席灯走了进去,他们刚进去,那个机关就自动关上了。
席灯被抱着进去,才发现里面真是别有洞天,两侧的墙壁上镶着夜明珠,足以能照明脚下,而墙壁上则有着色彩浓丽的壁画。
“只有皇帝和下一任继位者才会知道这个地方。”席祖临淡淡地说。
等下了阶梯,席灯才发现这个地方有他的寝宫一半大,而左侧方则是堆了很多木箱子,席祖临注意到席灯的眼神,解释道:“那个里面全是黄金。”
那里的箱子数目极多,若里面全是黄金,恐怕关国的国库还没有这里有钱。
这个地方居然还引了温泉,席灯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地方有空气流通,因为自己并不觉得闷。
这个暗室几乎就是一个小型的寝宫,东西应有尽有,床、桌子、凳子、衣物,甚至桌子上还摆着了一把古琴。
席祖临把席灯放到床上,“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放心,我夜里都会来陪你。”
席灯眼睛闪过恐慌的神情,“不,我不要一个人呆在这里。”虽然这里有夜明珠照亮,但是这个地方始终过于黑暗,加上是完全封闭,一个正常人呆在这里会被逼疯的吧。
席祖临眼里并没有什么温度,“你只有呆在这里,好好呆着吧,然后我会告诉你,你的那些心腹是怎么一个个死的。”他说完,把席灯拽紧他衣袖的手扯了下去,直接走了,从里面开启机关的方式跟外面不一样,席灯似乎发现席祖临似乎是从怀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然后在靠近门的墙壁上拍了几下,席灯没有看清楚。
由于没有日光,席灯无法确定自己在暗室呆了多少天,而这段时间,他见的人只有席祖临,席祖临会给席灯带食物,对了,他总是被迫在喝所谓的安胎药,有时候席灯不愿意喝,就是被强灌下的,而席灯想那个安胎药里应该还有其他药,因为他每次吃了之后,就昏昏沉沉,困意浓浓,而这个时候,席祖临就会抱着席灯去泡那个温泉,席灯每次都被泡得浑身粉红,才会被席祖临从水里抱出来。。
这一日,席祖临突然来了,而并没有带食物,席灯躺在床上,满头青丝铺散了整张床,也许是不见天日的原因,也许有那个温泉的功效,席灯身上的肌肤更白了,乌发雪肤,唇红齿白,这一切显得靡丽而暧昧。
他的眼睛半阖着,长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小小的阴影。
席祖临在床边坐了下去,他眼神转到了席灯的赤足上,那足看上去比一般男子的要小得多,而且脚踝纤细,指甲圆润,他忍不住握住了席灯的足,才发现对方脚上似乎连一点茧子都没有,嫩得很。
席灯微微动了下,脚就想缩回来,却被席祖临给握紧了。
席祖临躺了下去,静静地看着席灯,他给对方下了药,也因此这样,对方才能这样乖顺地睡在他旁边,他并没有忘记,他成为小临子的那段时间,席灯是怎么对待他的,他觉得对方有点愚笨,甚至有点妇人之仁,不,他的皇爷爷也是,他觉得斩草除根才是最好的办法。
但是现在他面对着眼前一个巨大的威胁,他却不想斩草除根,甚至这个人肚子的孩子他都舍不得打掉,只因为太医说,若是强行打胎可能一尸两命的风险,不过,他喜欢把东西控制住在自己的掌控中,当年他让对方从他面前突然消失,就是一个错误,然而他已经从错误中学到了经验。
他伸手轻轻拥住了对方,却带了几分小心,怕压到对方的肚子,已经三个月了,肚子已经有了些显怀,他在席灯睡着的时候,叫太医来过,那些安胎药倒是有些效果。
“你想不想知道外面怎么样?”他轻声说。
席灯微微抬眼,无言地看着他。
“朝中一半的大臣家的千金被御林军强行从府上掳走,带来了皇宫,而你却让那些千金小姐跟宫中的太监对食,你还给那些千金小姐下了供马匹配种的药。”席祖临摸了摸席灯的秀发,“孙大人一头撞死在宫门上了,李大人的夫人投河自尽了,还有很多很多。”
其实这是原书里发生过的事情,而他的替身则以他的名义做了这些事情,这是告诉他逃不脱剧情吗?
“对了,你的爱卿白将军在冒死进谏,被你拿剑直接砍了下去,若不是白乐还算聪明,避开了,要不然那可是直接劈成两半,白乐现在还在府上养伤呢,不过你的诏书刚刚发下去了,罚他立刻去城门处跪上三天三夜,不得用食。”席祖临低声在席灯耳边说了那个替身做的事情,最后道:“如今你已经民心不稳了,除昏君,平民愤,似乎迫在眉睫了。”
他伸手掐住了席灯的下巴,就亲了上去,半会,闷哼一声,立刻离开席灯的唇。
席灯口里有血,冷笑地看着他。
席祖临气急败坏,下了床,过了一会走了回来,他手里拿着一个药瓶,“本来不准备给你用这药,但是你太不听话了。”
他扳开席灯的唇,就把一粒药丸给强硬塞了进去,而那个药丸入口即化,席灯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席祖临伸出手擦了下自己的唇瓣,就摸到了血,他皱了皱眉,面色不愉地看着席灯,“你还记得咪咪吗?它后来又跑了一次,我叫宫人把它打死了,就埋在我宫殿的后面。如果你够聪明,就不要惹怒我,我也许一时半会还不想杀了你,但是你肚子那个小怪物,我不介意让他根本来不到这个世上。”
席灯突然低低叫了一声,他脸上逐渐染上绯红,意识慢慢地飘走,他眼里全是痛苦,逐渐从眼眶里掉落了眼泪,那眼泪晕开,打湿了他脸下的被子。
席祖临在床上站了许久,突然把自己的腰带给取了下来,他把席灯的手给绑住了,“你在这里好好享受着,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会变聪明点。”
席祖临不能再呆下去,他害怕自己做出更过分的事情,而席灯现在的身体并不能承受。
暗室之间,低低的呻吟声不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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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祖临再来的时候,带了食盒,他放下食盒,就去看床上人的情况,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他首先把绑住手的腰带给松开,发现对方手腕里已经红肿一片,他拿出药膏,给对方细细地擦了之后,才去检查对方下半身得情况,果然腿间已经是泥泞一片,而衣服上和被子上都沾了不少白浊。
席祖临直接把人抱去了温泉,在清醒腿间,席灯醒了过来,席祖临看着席灯的眼睛,而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席灯眼睛怔怔的,似乎还不太清醒,看了席祖临一眼,突然伸手搂住了席祖临的脖子,“秋鱼师傅,我好难受,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他声音很委屈,眼睛雾沉沉,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
席祖临身体僵了下,然后才说:“席灯,孟秋鱼已经死了,你抱着的人是我,是席祖临,是你下半生都要面对的人。”
席灯眨了下眼,松开了搂住对方脖子的手,看了席祖临一眼,突然沉默了下来。
也许是伺候过席灯,他现在伺候席灯沐浴穿衣用膳,都熟练得很,他知道席灯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但是他怕对方肚子那个小东西抢席灯太多营养,所以他并不按照席灯的喜好来,席灯一看桌子上的鸡汤,就捏着鼻子想从席祖临腿上跳下去,却立刻被席祖临抱紧了,他把鸡汤端过来,放到席灯面前,“先把鸡汤喝了,你不是小孩子了,你肚子还有一个,你不吃,他要吃。”
席灯皱了皱眉,并不愿意轻易妥协,席祖临斜睨他一眼,“你要再不喝,我会以为你要我以口喂你喝。”他说完,又给席灯发了一颗糖,“若你今天把桌子上的东西都吃光,那么今天不要喝药。”
席灯闻言,偷看了席祖临一眼,就乖乖拿瓷勺一口一口地喝汤,等席灯发现桌子还有苦瓜的时候,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我不要吃苦瓜。”
“这个水晶苦瓜一点都不苦,不信,你试试?”
席灯把脸扭过去,席祖临便用筷子夹起一个,“那我吃给你看,真的不苦。”他把苦瓜往口里一塞,脸上还露出微笑,席灯转过头,发现席祖临一口气吃了好几个,犹豫了下,席祖临正好夹了一个苦瓜过来,看到席灯的表情,便递到席灯的唇边,席灯张嘴吃了,不过却是立刻苦着脸,眼神立刻哀怨起来。
其实席祖临是真的觉得不苦,当太监的那段时间,由于他的身份特殊,其他太监还真给他下了不少绊子,每天吃馒头加剩下来的苦瓜,苦瓜都算好了,有时候他去的时候,那些人吃完了,还会把剩下的全部带走,不会给他留一点。
席祖临那段时间似乎把所有苦都吃完了,而不会有人同情他,更加不会帮他。
从前皇太孙变成一个太监,加上他从前并不是一个和善的主子,那些宫人一朝跟他平起平坐,便立刻露出原本丑陋的样子。
席祖临能理解,但是不能原谅,胜者为王败者寇,那么他只想做王。
“吃掉,不许吐。”席祖临看着席灯,还盯着对方把所有的苦瓜都吃完了,再递给清水给对方。
席灯仰头喝水的时候,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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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灯伸手又给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下,好不容易没有喝药,他要找机会逃出去,他闭着眼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不知道给自己腿上掐了多少下,他才缓缓睁开眼,旁边是似乎已经陷入熟睡的席祖临。
席灯屏住呼吸,把手往席祖临怀里伸,他已经知道席祖临每次是拿了什么东西出来,一个奇形怪状类似钥匙的东西。
他动作很轻,然后碰到一个金属的东西,心里更加紧张了三分,他慢慢地把东西拿出来,等被握在手里,他心跳都快了。
他慢慢地把对方搭在他腰上的手拿开,准备跨过对方下床,但是突变出现,他的手突然被大力地捉住,“席灯,你想去哪?”席祖临的声音里没有一点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