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本来打算来找中原中也的魏尔伦和兰波,因为一股特殊的味道停了下来,他们两个彼此对视了一下。
显然敏锐的嗅觉。让他们也闻到了那种雌性的味道,本来没什么感觉的下体,开始充血鼓起,属于外国人的下面显得异常明显,一时间两人有些尴尬。
一旁的魏尔伦,毫不犹豫就打算推门进去,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却被兰波眼尖的阻止,兰波摇了摇示意魏尔伦理智一些。
“上次你的问题还没解决好,现在中也可不在里面,不能引起冲突。我们就别去打扰他们了,而且里面的人有五个人,我们也不可能再加进去,会把里面那个存在玩坏的。”
兰波同样也能感觉,房间里面的味道的浓郁,但是过于多的人很麻烦,于是他对一旁的魏尔伦劝导着。
“好吧,不过中也在什么地方?”魏尔伦仔细地想了一下,觉得搭档的话很有道理,“那么现在怎么办?”随后他看了一眼自己底下鼓起的一团问道。
“你等会,我们一起去找中也,我们先去解决下生理问题,这样也确实有些难受。”
相比魏尔伦依旧想要找中也,兰波更想解决下生理问题,毕竟底下实在有些过于的隆起很难受,而且这样走在路上也实在有些尴尬。
“我记得这附近有厕所的,先去那里吧。”
“我们走吧。”
魏尔伦想到周围房间的结构,那个公共厕所是等级比较高的人才能够进去的,现在刚好可以去那里。
国外的人不同于亚洲人的阴茎,在这方面,他们的生殖器也更有优势些,但是大有时候也并不意味着更好,同时也意味着肿胀起来粗大且可怕。
至少魏尔伦的阴茎就是这样,看上去难以置信的粗大,肿胀起来足足有一个女人的手臂那样粗,而长度在二十厘米,这种程度直接和普通女性性交,绝对会导致阴道口的撕裂。
两个囊袋重量也很可观,摸上去有些软软的,还能够感受到里面的睾丸,不过睾丸并不是重点,重要的是阴茎十分明显,兰波光是握在手中就能够感受到重量十足。
“魏尔伦,他们没有让你和异雌发生关系吗?”兰波嗅了嗅魏尔伦的阴茎,在没嗅到熟悉得味道后,有些皱眉。
理论上他们国家所有的异能者,到达了一定的年龄,都会和法国的那个异雌接触,确保对方受孕,为什么魏尔伦没有。
法国的那个异雌,具备治疗和快速孕育的能力,只要成功受孕,就可以产生好几胎的后代,加上异能者本来就是人形工具。
特别是像他们这种,国家更会催促他们进行繁衍的行为,这样不仅能够提升国内异能者的数量,还有一定可能会诞生出新的异雌。
“我拒绝了,兰波。”魏尔伦只是有些沉默,自从和清少纳言成为朋友后,他被推荐了很多说话的技巧,虽然还是不懂得人类真正的感觉,但是至少有所察觉说出什么样的话会让兰波生气。
兰波看了一眼魏尔伦,想到了对方的情况,最终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也就不多说了。”
在性方面,猫犬系异能者是无法彼此交配的,即使是超越者也得慎重考虑,所以只能用手帮助或者用猫尾巴是个不错的行为。
特别是猫系在享受时,因为倒刺与犬系相比,无疑是处于更劣势的,但是他们的耐心比犬系好多了。
猫向来是一种具有耐心且聪明的动物,同样被感染的猫系异能者也多少继承了这些特点,他们聪明且懂得有些事情需要时间。
兰波先用口将魏尔伦的龟头顶端吻住,由于阴茎过于大,以兰波嘴巴的大小含进去无疑是个坏主意。
所以只能用口吮吸顶端最敏感的鬼头,同时雄性的尿道口也在上面,不能直接吞进去,不然嘴角绝对会受到伤害裂开。
红色的舌尖舔过魏尔伦的尿道口,而舌尖上面的倒刺足以让人头皮发麻,兰波也清楚自己的情况,也是显得很是小心。
嘴巴可以当作子宫口,而毛茸茸的猫尾则是阴道。
酥酥麻麻带着痒痒的感觉,从下面的阴茎上传来,魏尔伦忍不住想到刚才闻到的味道,是那样的蛊惑而诱人。
雄性的本能在某种意义上,会选择最好的雌性作为繁衍对方,同时强大的雄性生物也会让雌性身体发软,丧失抵抗能力。
魏尔伦尝试着挺动着下胯,摩擦着兰波的嘴唇,可即使如此也没办法得到满足。
反而是兰波,因为魏尔伦的动作有些皱眉,他动了动自己的尾巴,又用牙齿轻啃了一下,以此来警告魏尔伦不要乱动。
魏尔伦的身体有些僵硬,刚刚兰波的动作让他不敢乱动,毕竟阴茎某种意义上,是相当脆弱的部位,加上兰波那颗牙齿明显有些尖锐。
带着微微的刺痛感,虽然会刺激身体的感官,却也在某种上让魏尔伦有些抗拒,特别是逐渐加重的雄性气息。
兰波此刻底下也鼓起一大坨,半跪亲吻着魏尔伦的阴茎,双方浓烈的味道让他有些皱眉。
不同于亚洲人的味道,欧洲人的体味更重一些,同样这种味道,也非常具备着攻击性,双方都是雄性,这导致魏尔伦有些想要攻击兰波,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兰波的舌头同样带着倒刺,为了避免伤害到魏尔伦,只能卷起舌头用嘴亲吻阴茎。
但是同性的气味,因为没有中和,刺激到让兰波有些皱眉,不过他还是尽力的,让魏尔伦舒服起来。
魏尔伦能够清楚的感受,底下阴茎顶端龟头部分传来的感觉。
兰波的嘴唇温热而湿润,布满神经的龟头传达至大脑,而阴茎的柱身,则感受到毛绒猫尾的挤压感。
快感积累致使异能轻微地失控,而在下一秒被更强大的异能所镇压,这倒是让魏尔伦有些清醒了过来,原本的异能也就此消散。
作为长者的兰波,在很多方面都比较让着魏尔伦,于性爱之上也是比较隐忍的。
比如刚才的魏尔伦,因为忍受不住用上了异能的时候,就会被兰波的异能控制住,但是这种控制却非常的温柔。
随着睾丸的微动,阴茎的囊就此鼓胀起来,如同塞子一般的作用,随着射精而显得很明显。
兰波虽然察觉到魏尔伦的射精,移开了嘴唇和猫尾,但是白色的精液还是射在了兰波的脸上,黑色的长发也因此粘上了精液,白色和黑夜,看上去非常地明显。
黏稠的液体,慢慢从发丝滑落了下来,兰波皱着眉擦了擦,他可以清楚的看出精液,很是黏稠,以至于拉出丝来
魏尔伦则长长舒了一口气,他缓过神来,头上的犬耳动了动,随机开口:“抱歉,搭档,我没有忍住。就让我来帮你解决一下吧。”
不等兰波的拒绝,魏尔伦直接快速下手,毕竟一直是兰波帮助他,他也想帮助兰波解决生理问题。
“……等等,我说过不行的,你总是这么的冒失。”
兰波制止不成,他的裤子和内裤已经被魏尔伦给脱了下来,不同于犬系的阴茎,兰波的阴茎更加的恐怖狰狞。
粗大无比的柱身上密布倒刺,随着束缚直冲冲的弹了出来,光看着就知道它的恐怖,如果要上手的话,绝对会被勾的血肉模糊。
魏尔伦有些目瞪口呆,虽然他就听闻猫系的阴茎很是恐怖,却没想到会这么恐怖,这是人类能够拥有的吗?
“我一般都是用异能解决的,现在你也知道和我做爱的那个异雌,为什么会恐惧了吧,对方到现在,都不乐意和我见一面。”
兰波低头忍不住尴尬,他看着自己可怕的阴茎,感到有些无可奈何,总觉得自己这辈子和幼崽无缘了。
国外可比这里开放的多,年纪大点的就被长辈教导有关于性爱的知识,在这方面兰波虽然没有做完全部,但是大部分的事情,他还是能够懂的。
比起经验很少的魏尔伦,他早在法国他就接触过异雌,只不过再当晚,阴茎才进去一部分,就将那名仅有的珍贵异雌给弄伤了。
即使那位异雌,有着超越者的治愈系异能,也在过程承受了相当大的痛苦,最后两个人都不太舒服,结果理所当然没有成功,兰波也彻底失去了拥有后代的机会。
更使得原本不受欢迎的猫系异能者,直接成为了那位异雌的禁止名单,犬系的胀痛,异雌们是可以接受的,而和猫系做爱就得经受折磨。
没有异雌可以承受的住这样的疼痛,至于生育的痛苦,除去交配的麻烦,异雌其实比普通女性更容易一些。
因为大多数的异能者的后代,比人类婴儿更小一些,所以也更容易生产一些,当然也有例外情况。
“搭档,你一般会怎么解决这种情况呢?”
魏尔伦有些好奇,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戳了戳露出的龟头。
尿道口因为敏感而缩了一下,这样的行为让兰波有点无语,不过他还是示范了一下,他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
兰波靠在墙上,用异能禁锢着阴茎,竖起的倒刺在异能面前显得不足畏惧,被挤压的有些可怜,但是如果低估它们的危险性,那么倒刺就会划破手掌。
在兰波的手上有一层异能作为保护,避免自己被划伤,随着温热的手掌的撸动,兰波垂下头,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带着倒刺的包皮被上下撸动着,露出鲜红脆弱的内层,然而最多也只能露出龟头的部分,再往下就会感到疼痛。
猫系不如犬系,他们不能随意把自己的阴茎彻底塞入异雌的体内,否则就会将异雌的子宫划伤,留下可能伴随终身的伤口。
此刻手中狰狞的阴茎,与兰波那张俊秀的脸一点也不相似,它趾高气扬叫嚣着需要解放,兰波因为急切的动作,黑色的卷发因此垂落下来,带着说不清的意味。
“原来是这样解决啊!”
魏尔伦蹲下身体,望着兰波的阴茎满是好奇,他蓝色的眼睛很是清澈,里面没有一丝的欲望,就如同的科学家在观察动物交配一样,充满了好奇的心理。
“呼哈……魏……魏尔伦,别……哈呼……别挡在这里……”
兰波喘息着,对于越凑越近的魏尔伦有些抗拒,在敏感时期被同为雄性的靠近,让他想要攻击对方。
“看上去没我的大,包皮一缩一缩的,包裹着龟头很可爱。”
“哈……这种感觉…嗯哈……哼……”
魏尔伦可不管兰波的话,他捏住自己的发尾,靠近兰波的龟头进行了骚扰,随着瘙痒感觉的出现,到了极限的兰波,忍不住射了出来。
早有所察觉的魏尔伦,偏过头躲过精液射脸的情况,但是他的肩膀上,却依旧洒落了几滴白色的精液。
“呼……”
兰波舒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过于激烈的感情,看着魏尔伦一脸郁闷的擦拭,粘上身上的精液,忍不住有些尴尬。
“需要我帮忙吗?”兰波拉上裤子,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物,一边向魏尔伦询问。
魏尔伦一边擦拭着手,一边皱着眉,他用手粘起了一点,闻了一下后回答:“不用了,这味道好难闻。”
“哗哗啦啦啦……”
洗手的水龙头被打开,两个人多少有一些狼狈的感觉,特别是发现兰波头发上,还粘着一点精液时,魏尔伦上前用手给他处理了干净。
等两个人出去后,除了身上有些地方湿掉的样子,其他地方已经是整整齐齐的样子,他们便一同前往中原中也住的地方。
等到达目的地后,他们才发现中也此刻正在哄一个婴儿,原本的文件都被丢弃到了一旁,此刻相比兰波的震惊,魏尔伦则是相当的开心。
“这就是我的小侄女吗?好可爱!”魏尔伦冒着小花花,看着中原佑子的哭闹,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心烦。
“别看戏了,快过来帮一忙,佑子究竟为什么哭啊!”
中原中也欲哭无泪,刚刚红叶大哥突然抱着小佑子和小叶子过来,说是要给他看看两个小可爱。
刚开始,看着两个小家伙彼此抱着彼此,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结果首领一个着急的电话打过来,红叶大哥不得不赶了过去。
本来打算把两个孩子一块带过去的,没想到红叶大哥的爱人刚好过来,红叶大哥思索了一下,就把叶子交给了名为间贯一的存在。
而佑子就被红叶大哥就给了他,中原中也表示,孩子一直都是红叶大哥和另一位父亲带的,他根本不会带孩子。
就像此刻佑子哭的哇哇大叫,他也根本不知道原因,只能手足无措的抱着佑子,急得身上黑色的纹路都浮现出来了,他急荒吐霸也急,幼崽又不是中原中也一个人的。
“会不会是饿了?”魏尔伦望着哭红了眼睛的佑子做询问道。
兰波用手指戳戳中原佑子的小嘴巴,摇了摇头:“应该不是饿了的问题。”
“确实,如果饿了,佑子会吮吸手指的。”中原中也很是担忧,他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中原佑子。
“那会不会是尿了?”魏尔伦尝试去扒中原佑子的襁褓,却被兰波制止了。
“也不是,里面是干的呀!”中原中也皱着眉头,显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叶子就会哭。
另一边,已经被射满了的月下文,此时已经彻底昏了过去,嘴角溢出白色的精液。
前后两穴都轻微溢出白液,连腹部也轻微的鼓了起来,紧闭的眼睛看上去很不安稳。
冷血本来打算带月下文去清理一下的,却被外科医生以提高受孕率为由给制止,但是肠道内还是需要清理的。
肠道是很特殊的部位,像精液这一类的东西,如果不好好清理,就会出现闹肚子的情况。
虽然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但是冷血并不希望月下文会出现问题,这点冷血看上去比其他人冷漠,实际却比其他人更加细心一些。
外科医生则小心的,用一些绷带将阴道口塞住,避免精液流出来,至于后面就交给冷血处理。
两个人很小心细心的,为没有力气的月下文清洗身体,顺带连同浴室里的温度,都控制的很好。
冷血清理了一下月下文的其他部位,最终用毯子将月下文包裹住,而其他人多少带着满足后的餍足感,他们在月下文的额头落下亲吻后,便开始打扫这里的卫生。
彻底将一切解决后,冷血将月下文抱回了他住的那一层楼,路上也有一群底层员工看到抱着毯子的冷血。
他们很是好奇的看着冷血,却最终被冷血带着杀气的眼神给吓到了,冷血不是干部一类的存在,但总归职位比他们普通人要高一些。
一时间,打量所有的视线都消失不见,一群底层守卫各个挺直身体,墨镜下的视线直视前方,直到冷血走远后,他们才彼此看了一眼,觉得相当的奇怪。
相比下,阿呆鸟不太理解为什么其他同伴很开心的样子,他太过于年轻,有些事情还不知道。
对于月下文的存在,他觉得很不错,不管是身体还是其它部位,他都觉得非常的不错,便决定有机会还要再来一发。
等阿呆鸟走后,冷血回来后,他们在房间里开了一场小会议。
冷血外科医生钢琴男发言官四个人,聚在了一起,气氛相当的严肃紧张,最终还是发言官忍不住开口。
“冷血,你应该知道些情况吧,那会回来的时候,你脸色就不是很好。”
冷血像往常一样拿出了烟盒,从里面掏出了一根烟叼着,正打算拿打火机点上,又想到了什么,便将打火机和烟盒收起来。
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靠在柜子旁,听到发言官的话,便抬起头含糊不清的说:“这个啊,那会遇到中也了。”
“那你怎么没有要求中也一起来?”发言官有些不解的问道。
中原中也作为旗会的一份子,向来是有空就来参加活动,他们也习惯性的邀请对方来参加他们的聚会。
冷血看了一眼发言官,一副叹气的样子:“中也作为干部也很忙,而且他有女儿了。”
“等等,你说中也他有女儿了?我记得他还很年轻,今年生日也才十八岁。”听到冷血的回答,钢琴男有些不敢置信。
外科医生则是一副担忧的表情,他已经想到了什么,和发言官对视了一下,便明白冷血的顾虑。
中原中也太过于纯粹了,以至于他一直保持着普通人一夫一妻的想法,可是在异能者的世界里,雌性大多数是共妻,是不可能独占的。
发言官叹了一口气:“这根本就是明谋,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后,再说吧。”外科医生叹了一口气,最终四人无言以对。
另一边的间贯一,怀中抱着尾崎叶,望着与尾崎红叶一样美丽的粉色眼睛,他陷入了纠结之色。
他是深爱着红叶的,哪怕最初是怀着无法告人的居心,在与红叶相处的期间,也懂得了对方的温柔。
红叶甚至因为作为异能者怕伤害到他,而雌伏于他的身下,还为了能够复活他和首领做了交易。
可是,人都是有欲望的,对于间贯一来讲,他的家人才是他的一切。
想到父亲和妹妹的苦求,间贯一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只要将这个孩子交给对方,父亲和妹妹一定能够平安无事的,至于红叶那里,他会亲自交代。
于是抱着尾崎叶的间贯一,离开了港口黑手党的大楼,而感知姐姐离开自己范围的中原佑子,忍住哭泣了起来。
同一时间,森鸥外召见了清少纳言和尾崎红叶。
“辛苦了,这次水果贩卖的价格不错。不知道清少君最近有找到友人消息吗?”
森鸥外看着面前,终于回来的清少纳言,犹如体贴下属一般问道。
“森先生,我并没有在那边得到消息,不过听说横滨最近倒是有类似的存在,不知道森先生知不知道情况?”
清少纳言抬起头看向森鸥外说道,他在向森鸥外试探一些事情。
“你知道横滨最近乱的很,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不过你可以去消息部那里,去那里问问或者调查一下,毕竟我也很好奇清少君的友人。”
森鸥外带着一脸认真的说道,仿佛上了月下文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知道了,就谢谢森首领。”
清少纳言说完,只是低头沉默不语,看上去在思考找人的途径一般。
“对了,清少君。最近中原君和尾崎君喜得贵女,作为干部记得要去送些礼物才行。”
森鸥外脸上带着清少纳言有些摸不清的笑容,虽然是提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清少纳言觉得自己有种,想要把森鸥外揍一顿的想法。
“我知道了。那么我告退了,还有一堆工作等着我去做。”
为了避免自己以下犯上的行为,清少纳言只能提前告退。
门外,清少纳言一直带着的结晶发出特殊的光芒,猛然脱离了清少纳言的衣袋,朝着一个地方飞去。
间贯一死死掐着婴儿,对月下文充满了戒备神色,显然他很担忧异能者的进攻。
而怀中的婴儿,则发出哭泣声,试图从坏人怀中挣扎出去。
而周围的人已经被猫爪割喉,全部倒在了地上,粘稠血液流了一整个地上。
对面的月下文的瞳孔竖起,一些猫毛直接炸起,看上去极为愤怒。
两方对峙,终归有人需要打破其中的限制。
结晶猛然闯入,散发出强烈光芒。
世界呈现交换的状态,随后世界恢复了平静,变得无比稳定起来。
间贯一脑海一阵空白,很快就迷茫发现手中抓着一只红色幼猫,一只黑色猫咪正在冲着他哈着气。
他有些纳闷看着眼前的一切,困惑于自己奇怪的行为。
世界改变,也让死去的存在度过。
“一君,你逮着幼猫干什么?是不是想玩玩?”复活过来的其中一个人,看到间贯一手中的幼猫,露出他懂的表情。
毕竟某些存在,总有些奇奇怪怪的爱好,不是吗?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间贯一将幼猫放在地上,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月下文看到这种情况,赶紧跑了过去,把自己的孩子藏进身下。
但是猫脸上,带着无比戒备的神色。
“我家的猫咪,原来在这里。”文欢穿着运动服,脸上挂着笑眯眯表情。
“对不起,这是你家的猫咪吧?”间贯一愣了一下,有些心虚说道,然后快速带着其他人离开了这里。
文欢安低头伸手,开始试图想要抚着幼猫,却月下文猫猫警惕望着他。
于是他慢慢蹲下了身体,开始安抚起月下猫猫来。
文欢在系统绑定他的时候,就明白了系统的恶意,毕竟母体并不是个很好的词语。
于是他悄然无息将一个名为美智子的灵魂,用自己某些灵魂特质的属性,取代了自己。
对于这个存在,他保持了坐视不理的态度,毕竟多少带着一些复杂心情。
然而在看到对方被系统催熟,移植雌性猫咪性格的事情,他还是感到恶心和生气。
然而在自己承受这糟糕一切,还是让对方承受之间做出选择,他还是选择了自己。
末日之人多少有些自私,但是文欢是一个直男,绝对不想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作为直男,他宁折不弯的态度。
在他看来,男人哪有可爱的女孩子好。
所以他坐视对方成为那种存在,那种没有人格被当做工具使用的态度。
不过他从美智子的记忆得知,她原来就是岛国拍av不择手段的存在。
他将对方自私自利的人格抹除,变为为下一代负责的人格,也算圆了对方的梦。
美智子原来怀过一个孩子,可是拍av尺度太大,导致那个孩子流产。
所以当时自愿绑定系统的存在,其实并不是文欢,而是美智子。
美智子和文欢并不是同一个存在,却又是最为亲密的存在。
因为灵魂让他们有些相似的地方,于是绑定母体系统后,美智子成了文欢的分身。
本体文欢想要摆脱身体的糟糕回家,而从美智子变成的月下文,则渴求养大孩子。
两个人的性格,都有很多不同之处,且差距非常大。
几个月后,在一家店里。
黑猫猫在艰难产仔,它看上去有些困难,不停发出猫叫声。
文欢有些担忧准备着一切,顺带在对方艰难的时候,提供了一些帮助。
月下文在艰难之下,又再次产下了几只猫猫,便开始给猫仔们舔起了毛毛。
而在透明窗外,一群大猫小猫正在喵喵叫,显得更是热闹。
而那一阵又一阵的叫声,让文欢叹了一口气。
他觉得脑壳疼,真的脑壳很疼。
于是起身打开玻璃门,朝旁边让了让。
那群可爱的猫咪们,直接跑到了月下文猫猫的身边,开始舔起了对方猫猫。
特殊世界里,月下文有些茫然望着周围,而织田作则担忧摸了摸他的头。
“发生了什么吗?”月下文一脸疑惑,脸上带着纠结的表情。
“这是我的孩子。”钢琴男音生岸抱着一只小家伙,眼中带着喜悦之情。
其他四位则同样如此,而月下文则低着头躲进织田作之助的怀中,一副不太开心的样子。
“事情结束,交易达成,我们可以离开了。”织田作之助抱起月下文,却被不知名力量按住,开始挣扎了起来。
文欢看着试图叼走月下文的织田猫猫,默默逮住他的后颈,直接往外一丢。
这只坏猫猫,还想叼走他的小可爱,先丢出去再说。
而在月下文的世界里,就是织田作突然开始和空气斗智斗勇起来,让他们忍不住疑惑。
而文欢世界里,就是一人大战一群猫。
一会后,文欢有气无力摆烂在沙发上。
他看着黑猫蹭着红猫,只觉得人生不太值得。
最终他很无奈,放任了猫猫们的纠缠。
几天后,一个神秘人来到这里。
在与文欢谈了两个小时后,这位来者便打算带着文欢离开这个特殊世界。
“你的名字必须改掉,将本名交给你的造物,否则母体系统迟早会再次纠缠住你。”神秘人皱眉,名字是缘分锚点。
文欢或者王浩点了点头:“就叫王浩好了。名字这种东西,本身不过是一个熟人称呼。就像岛国的某些东西,很难以形容。”
“既然如此,我们得离开了。”神秘人起身,向王浩伸出了手。
“我先去道别一下。”文欢对于回家很开心,可是又对月下文怀着愧疚。
他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异能,留给月下文之后,就跟着神秘人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要回自己的世界,因为他们的世界已经恢复原来的安宁,这无疑是个开心的消息。
只是他对于月下文被系统绑定的这种事情,觉得心怀愧疚甚至有些无能为力。
他不知道变为月下文的美智子怎样,但是强大的异能,足够月下文保护自己。
母体系统很生气,试图将王浩的灵魂留下,可是数道锁链将其彻底捆绑住。
原本的契约和月下文牢固,它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存在,直接离开这个世界。
而在两个存在离开后,世界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十年后,太宰治苦着一张脸,而在他的身后拖着十几个小尾巴。
不知道为何什么,太宰治总觉得自己上辈子欠着月下文,所以这辈子才会这么倒霉给月下文带孩子。
名为月下文的存在,正在安心工作。
而他灵魂深处,那犹如诅咒一样的岛国文字,正在发着特殊的光芒。
对于最初的美智子来说,她并不是一个顺从世俗的女人。
父母赋予了她良好的教育,让她在特殊年代,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选择工作的权利。
和其她顺从命运的女人来说,而她至少拥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
婚不育,则是年轻时候的选择。
而成为一名教书育人的女教师,则是她年少时期的愿望,她试图教导出更加理智聪明的学生。
后来成为教师直到濒临三十岁前,她都要顶着来自周围人的压力,坚定选择了自己的职业。
直到有一天,她读到一本书,一本改变人生的书。
“写得真是太好了。”美智子呢喃着说道,内心却忍不住触动起来。
这本书写出女人的共鸣和苦难,让她忍不住触动和落泪。
“你说这本书?不过是一位败次子所写的无聊之作罢了。”和她一起工作的男同事,显然有些不屑回复。
“不!这就是一本很好的书,他写出了所有女人的为难之处。”美智子大力反驳着,神情犹如被刺到的老虎。
男同事有些嘲讽:“一位私生活臭名昭着的作家,是写不出这样细腻的女性内心作品。所以这位作家,不过是一位卑劣者罢了。”
他是坚定的不婚主义,童年的阴影让他不愿意去结婚,因为他对婚姻有着悲观的命运。
“不!不准你这么说他!”美智子越发愤怒,像极了一只发怒的雌狮子。
男同事愣了一下,随后露出悲哀笑容,最终选择了保持沉默不语的态度。
这个世道向来如此,诚实守信的人,往往被人恶意猜测。
而满嘴谎言冷血的存在,才真正被人所信服着。
人们喜欢听他人奉承,却不愿意听他人的好言相劝。
不过想想也是,因为世界向来如此。
男同事将心事埋入最深处,默默处理起自己的教材,准备给他的学生上课。
或许在他的教导下,未来有一天,人们能够真正包容理解彼此。
这是他的选择,也是他期盼的理想。
气鼓鼓的美智子看不见原本属于她的红色姻缘线,在那一刻彻底断。
而断掉的地方,一根黑红色的姻缘线,悄然无息地缠了上去。
在美智子公共宣布心悦某位作家的消息后,便有人给她牵线起来,就像闻到腥味的鲨鱼一般。
因为每一位剩女的存在,都是对某些权力的挑衅。
难得这位剩女有了弱点,他们当然得想办法让她掉进去。
有的人无法理解美智子的行为,有的人保持沉默看戏,而有的人觉得有趣便加了一把火。
于是简单尴尬地和那位作家相遇后,美智子便和那位作家约了会。
那确实是一位相当讨女人喜欢的男人,或者说和他相处带着一种舒适感。
他温柔善良,带着风趣撒娇,将美智子深深迷住了。
美智子觉得能写出那样好作品的他,是她梦寐以求的存在,他或许是她找的终生伴侣。
于是对方说要和她结婚时,她满眼欣喜至极的同意了。
但是爱美智子的人,包括美智子的父母,都对这桩婚事不看好。
他们不希望美智子,嫁给一个无能的存在,至少是一个连工资都不稳定的存在。
为了一个不出名的作家,毁掉稳定工资的教师职业,在他们看来极为不理智。
可是美智子就像是喝下了迷魂汤一样,带着固执的心情,选择了嫁给那位作家。
某个夜晚里,星星高挂于天上,显得那么遥远和迷人。
美智子痴迷看着星星,有那么一刻灵魂已经漂浮在空中,触碰到了所谓的幸福。
人们渴望纯粹无比的感情,却又胆怯踏不出第一步,便固执停留在原地等待张望。
所以,加油!美智子!
美智子这样想着,内心忍不住给自己打气着。
“美智子,我想和你谈谈,关于你的婚事。”母亲带着忧愁的表情,皱纹却已经爬满了脸庞。
美智子疑惑,却也点头头,跟着母亲进了屋子。
屋内的灯光明亮,母亲的脸上出乎意料平静:“美智子,我希望你能够多考虑一下你的婚事。”
母亲的语气极为冷静,不像是在和她商量,反而像是在阐述一件事实。
“妈妈,连你也不愿意支持我吗?”美智子感到一些伤心,情绪有些低落起来。
母亲从怀中拿出一个包裹,将它放到桌子上打开来,里面是一些精致的首饰和钱财。
“妈妈?”美智子脸上带着疑惑,不太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这样做。
母亲带着惆怅:“这个世界对于女性,或者说对于所有的女人,都是非常地不公平。”
“人们都说做为女人最容易,只需要简简单单在家照顾家务就行了。”
“可是每每看到家中钱财的流失,面对随时都会不稳的家庭情况,还有担忧丈夫出轨的事情,又何尝不是一种恐怖的精神折磨?”
母亲眼神悲哀,带着对美智子未来的担忧。
美智子愣了一下,面对母亲的担心,她心里多少能够理解。
“妈妈,我的未来,不是一直都掌握在我的手上吗?”美智子握住拳头,一副认真坚定的样子。
“嗯,我美智子向来是聪明乖巧的孩子。可是美智子,再怎么聪明的女人,也会被男人用感情欺骗的存在。”母亲眼中带着泪水,显然不愿意让美智子出嫁。
美智子站起来,走到母亲身边跪坐下:“妈妈,你太过担忧了。”
“太宰先生是那样了解女人,所以他和我,一定可以获得幸福。”美智子这样说着,眼神带着坚定,“而且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管未来怎样,我都不会后悔。”
成年人都是这样,一旦做下选择,就不能有后悔的机会。
因为世界是不会给成年人这种机会,所以人生只有一种选择。
母亲的眼泪,直接流了下来,她情绪激动起来:“你要修补一个受伤男人的心,你们相遇的时间不对,而且他还是一个烂名声在外的男人。这样做的话,美智子你注定了得不到应有的幸福。”
“美智子!美智子!你不能和他结婚,你值得很好地存在…”
那夜,美智子终究伤了母亲的心,固执已见的选择了嫁给她渴望的人。
正如母亲所说,他们的婚姻并不幸福。
美智子的第一次是自己丈夫的,他温柔而又轻柔,可是太过于熟练到令美智子心痛。
男人渴望女人的第一次,可是女人又何尝不渴望男人的第一次。
美智子宁可对方粗暴一点,以此证明彼此的纯洁,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几个月美智子认为的幸福生活,或者说和太宰先生生活是舒服的存在。
可是也仅仅持续了几个月,太宰先生就再次变成了浪荡子。
烟味酒味,带着一股子放荡不堪的表情。
最初美智子和太宰先生争吵过,可是当太宰先生几天不回家的时候,她又开始慌张起来。
美智子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成了依靠太宰先生的存在。
因为婚后美智子的工作,因为她背叛了女权主义,从而遭受她们的愤恨。
明明她立过誓言,却违背了自己的承诺,选择了结婚生子。
正因为如此,她主动放弃了教师职业,将其让给了另一位女权主义者。
这个时代的职业太珍贵,不能落在她这种有人养的身上。
她得给其她姐妹们,留一条活路才行。
什么时候,她发现太宰先生是个抄袭鬼的事实呢?
或许看到那本书真正的主人,带着愤恨的表情站在门外时候,才察觉到一切的真相。
那天她挺着大肚子,正在做着家务,试图让家变得整洁起来。
初春的水有些寒冷,却又不得不手洗才行。
或许这样,太宰先生,可以在家里多留一些日子。
美智子抱着这样的想法,端着洗好的衣物,在阳光下行动着。
当她看到门外的女人时,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可是出于良好的家教,她招待了这位女客人。
“…”女客人蹲坐在垫子上,脸色不是很好,目光却盯着美智子的肚子。
美智子有些不自在掩饰了自己的肚子,有些疑惑开口:“女士,你是因为太宰先生过来的吗?他去喝酒了,估计等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对于太宰先生的行为,美智子最开始的不满,已经变得习以为常了。
其实她也不是不想离开太宰先生,可是她的肚子已经开始鼓起来。
贸然出去讨生活,只会受到来自其他人的欺辱,让她成为所谓的娼姬。
至于父母家,家中的兄长和长嫂,对于她早就不满很久。
嫁出去后,便迫不及待将她的一切,都直接丢了出来。
而回去的话,只会受到明里暗里的嘲讽和排斥,她还是要脸的女人。
女客人犹豫了很久,最终开口:“你知道他所写的内容,是我的经历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让美智子瞪大了双眼。
或许美智子的表情太过于震惊,女客人缓了一下才开口:“太宰先生将我的笔记写出来,让我感到很是羞耻,本来我也想成为作家…”
“可是现在…我大概用不上了。”女客人看着美智子的肚子,眼神带着悲伤和落寞。
文学规则就是这样,类似太多写出来,就有可能被认为是抄袭。
太宰治借用了她的笔记,将她要写的东西,直接借鉴写出来并交给了编辑发表。
某种意义上,太宰治抄袭了她的东西,可是对方比她更先发出来。
现在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美智子感觉一种悲哀和可笑,但是她还是恳求道:“能否请允许我拜读一下你的作品,至少你可以拥有一位读者。”
女人们的默契和社会的现实,都让她们明白,女客人的作品注定无法面世。
因为太宰治的作品从出版的那一刻,就注定涉及了很多人的利益。
她们去做,只会受到来自那些人的打压,所以最终她们也只能保持沉默。
哪怕她们知道,这作品最终会引起女读者的共鸣,最终成为运转下的牺牲品。
可是至少,至少有被人们看到的机会。
文学,其实并不是那般的自由。
因为里面的水,实在是太深了。
深到足够淹死很多具有潜力的作家,让他们窒息而又绝望,支撑不到最后阶段。
女客人犹豫很久,看着带着尊重情绪的美智子,她最终拿出了自己修改很久的作品。
她将自己视为生命的笔记本,小心递给了美智子,眼中终究带上了眼泪。
美智子小心尊重地念了出来,那声音动听而温柔,却又带着一种慎重。
女客人听着听着,泪水就止不住了。
每一个女人,其实注定成就不了大事,人们提到女人只有男人附属品的说法。
事实也是如此,因为从步入社会的那刻,针对女人的打压就开始了。
或许唯一没有性别认知的十岁以前,是女人们最幸福的时光。
而在这之后,便是数不尽的忧愁和苦恼,还有周围人的道德指控。
渐渐女人们被驯服,最终沦为自己最讨厌的存在。
然而对于女客人来说,人生能够得到一个知己,便已经足够了。
她修改了十几遍的作品,能够被另一个读者认真,便也应该心满意足了。
可是…可是她终究不太开心…
因为明明是她的作品,却被一个男人的油嘴滑舌夺走了。
当美智子的声音停了下来,女客人便起身不辞而别。
外面的天空,下起了轻飘飘的雪。
初春的雪,带着一些落寞和惆怅,宣告着一位女人的梦彻底破碎。
美智子抱着那本具有修改痕迹的笔记,口中尽是苦涩,而内心则是心碎。
另类共鸣的红线在无形中被扯断,那根黑红的红线,将美智子捆绑到更加难以撕开。
无形之中,美智子感到了一种窒息感,仿若无法故意的感觉。
若灵魂无法得到自由,那就彻底麻木沉睡直至死亡降临,愿吾等在无痛之中消亡,亦如众多追星者。-无名之辈
他不如她,因为他是个抄袭者,卑鄙无耻的抄袭者。
拿着笔记本的美智子麻木的想到,却又感到无能无力。
不要依附于男人,否则你所付出的一切,都将会被男人们合理掠夺。
女权发行者的话语,在美智子耳边响起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成了人生的输家。
自此她将依附于太宰治,哪怕她的才学同样并不逊于太宰治。
这个国家是个骗子国,无数次背叛东方大国,可是美智子却生活在这个国家。
女人被蛊惑着献身时,周围人都是麻木的存在。
“很多年以后,她们不会知道这些可怕的历史,她们会理所当然以为国家宠爱纵容着她们。”女客人趁津岛不在家的时候,悄然放开,脸上带着苦涩。
美智子带着慌张:“可那是不对的…”
“这个国家没有廉耻和下限,所以大家才觉得无所谓。”女客人脸上带着忧愁感,为这个国家未来少女担忧着。
她们注定会被哄骗,最终作为祭品牺牲掉。
美智子失落:“而我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也不是,至少我可以选择离开这里。”女客人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极度温柔。
美智子愣了一下:“你是打算跟门外那个男人去东方吗?可我记得那个国家,似乎处于战乱状态,这对你并不有利。”
“当然不会有利,我加入了日共。至少得为这个国家女人们的廉耻,争取一下应有的尊严才行。”女客人苦笑着。
她何尝不知道背叛自己的祖国,加入另一个国家是一种叛国行为。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这个国家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或许有那么一天,当她为了那个东方国家死去之后,人们可能会记得她们国家的女人并不是那么糟糕。
女人的身体,不能随便给人玩弄,因为是真正会坏掉。
美智子沉默了一下,她张了张嘴:“这样吗?”
“美智子,希望你一辈子能够幸福。”女客人起身抱着美智子,随后分开。
门外一位东方人,已经在等候多时了。
名为共产的阶级,在最初是底层人的梦想,只要读过那本书就会被其精神所震撼。
一群不怕死有信仰的存在,不论种族国籍融合在一起,就注定了他们会带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可是这种存在,也会因为利益而分开,它就像最美的昙花。
仅仅开放惊艳人们一次,就进入了休眠的状态。
美智子的一生说不上好还是坏,因为嫁给笔名太宰实名津岛的作家,就注定她的未来。
当自己丈夫患上了带来传染的绝症时,他把灾难也带回了家中。
无处可去,才回到家里,他真的爱她吗?
美智子在门口拦住自己丈夫,而在她的身后,年幼纯洁的女儿正在好奇看着门外父亲。
她女儿那么纯粹干净,未来得及被这个世俗所玷污,传染病足够摧毁掉她健康的身体。
一个女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选择背叛自己的丈夫?
那就是自己的孩子,站在自己身后的时候,女人们就会作出自己最终的选择。
丈夫的身份,完全比不上自己的孩子。
男人说他们是女人赚钱的傀儡,女人又何尝不是自己孩子的傀儡。
至于老人们则是期待自己的儿女能够孝顺一点,让他们能够安享度过最晚年的时刻。
她还是爱着自己的丈夫,但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她可以拼尽自己的生命爆发出绝有的力量。
人类是拥有不同的信仰,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的信仰拼尽全力,去爆发出恐怖的力量。
那么一位母亲的信仰,就是自己的孩子。
她们在生下孩子以后,就变成了孩子傀儡,自此再也没有利己的思考。
妈妈并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称呼,更是一种极为可怕的责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最为重要的存在。
这种自远古时期,就留下与女人身体内部的本能,或许在某些人眼中就是一种愚昧。
但不可否认这种愚昧,是人类延续的根本原因之一。
世人终将死去,而后裔终将永存。
丈夫眼中的不敢置信,美智子看到了。
“去履行一下,作为父亲的职责,就当是为了我和女儿。太宰先生,我在这里恳求你了。”美智子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对这位作家的爱意。
她在逼迫这位作家,去诞生一部属于他真正自己的作品,以此换取一些让自己和孩子存活的名誉。
从丈夫在外欠债时,她都一直包容默默地替对方还债,只希望对方有一天能够回头看看她和孩子。
可对方,终究让她失望了。
这次的背叛,或许是命中注定的场景,也是她余生仅有的机会。
所以对方死亡的消息传来时,她的心情复杂而惆怅。
而对方的遗书,却让她愣了一下。
最爱你什么的,男人真是让人讨厌,而又感到怜悯的存在。
但无论如何,自杀者已经结束了自己痛苦的一生,活着的人还需要继续前行。
美智子需要养育自己的后代,更多艰难地在这个时代活下去才行。
丈夫的死亡,让她和孩子被撵了出去。
这里租的房子本身是因为丈夫的名气,所以被撵出去也没有什么意外,大不了鼓足勇气重新开始。
文豪只会在死亡后诞生,画家也是如此。
毕竟死去的人,才能真正意义上,有利于某些人的存在。
作家真是可悲可笑的职业,终其一生也不过如此,犹如他人傀儡一般。
当年老衰弱之时,美智子的遗言就是让女儿烧掉丈夫的遗书,还有那本曾经引起她和女儿争吵的笔记。
她想爱不爱自己丈夫,其实已经没有必要了。
或许作为妻子,她大概率不合格。
但是作为母亲,她至少合格,这就足够了。
此生已逝,不求来生。
美智子带着这样的想法,闭上眼睛死去。
她却看不见黑红的线,将她直接包裹成了黑红木乃伊状态。
月下文从一出生就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特别是作为一名男性,在这个世界想要活下去更为麻烦,所以想要找到一份能够让自己活下去且不必见人的工作就只有成为一名作者,作者简单来钱快,更何况总觉得这个世界的文化有些问题,可是现在他遇到大麻烦了。
这是个女子为尊的世界,女性普遍高大男性普遍娇小,就是将男女的性格和身高互换,同时男性承担生育的责任而女人则承担养家和哺乳的责任,由于男性力气小无法承担重量的工作普遍的被女性养在家中,即使一些轻松的工作也是由女人干,岛国女权主义者甚至觉得如果男人工作就犯了天大的罪一样,当然除了家务外,这是男人的义务。
即使觉得这个世界哪里不太对,但是出于对女性的温柔和礼貌却是刻入月下文的骨子里的,总觉得这个世界里的身高简直颠倒一样,女人不太可能长到一米八以上的,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一米六的月下文表示心塞。
虽然月下文始终觉得自己是一名男性,但是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是像那些娇滴滴的男性一样只会打扮自己,就比如邻居家的木下先生一样,因为孩子的问题和木下女士的出轨而哭泣,却始终不去解决问题而导致她们的女儿可子成了阴沉的性格,甚至影响了他的睡眠,顺带说下隔壁的木下女士是个渣女,对方在外包养了好几个男性,不过月下文也不是多嘴的人,因为作为镭钵街的孩子天生有些冷漠。
不过自己现在也有些自身难保了,想想每天都有寄来带有人体器官的盒子,虽然在最初第一次寄来手指后就报了警,但是警察却找不到原因,到现在寄来了新的盒子里装的女性乳房令人厌恶。
村上女警觉得可能是异能者犯案,因为知道自己的情况和职业便已经推荐一个专门处理这样业务的地方,那个地方名为武装侦探社,据说专门处理异能者犯案,只要她们出手一切都会解决,不过看样子绝对要出一大笔钱。
自从横滨大爆炸后,月下文的父母在彼此意外中去世,作为孩子的月下文很努力活下去却也相当的困难,像他这种孩子多的数不胜数,都各凭本事活下去,即使是男孩也没什么特权,世界不会因为你弱小而放过你,反而因为弱小更容易被欺负,在很长时间几月下文总做噩梦梦见自己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被扒光衣服内脏被掏空丢弃在角落被野狗啃食,值得庆幸的是月下文很快被人包养了。
包养月下文的是一位老奶奶,很奇怪的是对方包养他的目的是为了让他唱歌给她听,虽然不理解但是月下文还是听从吩咐每晚都唱歌给她听,很长时间的每晚一点对方总是准时到达,直到有天对方再没有出现过,经历三天对方没来后,月下文果断选择离开。
对于月下文来讲这意味着出事了,在年幼的流浪中月下文经历过很多事情,所以知道对方要么失踪要么死亡,像老奶奶这种情况绝对会有敌人来找他的,所以他带走了能用的宝石,果断离开了别墅。
果不其然在几天后,他就看到报纸上自己所在的别墅发生了爆炸,而那时他在离开横滨的路上,手中拿着东京的地图以及装着现金宝石的背包。
时隔十一年,二十岁的月下文再次踏入横滨的目的是为了躲避一个变态,对方是一名女性异能者,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进行了骚扰,而现在更是多出来一个送他人体器官的又一个变态,前者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起源于他的处女作《救赎》,后者的原因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作者在在这个世界是极度受欢迎的存在,男性作者却不存在的,因为作者本身工作是智慧的象征,而这个世界却从未出现过男性作者,即使是月下文也是通过伪装成女性发文的,他的笔名为月下花,和编辑都是通过电脑联系的,可即便如此最终也掩盖不了他的本身性别,至少从他的性别暴露后销量就下降了不少,甚至惹来了变态。
为此月下文相当的苦恼,毕竟这关系到他的生活,最终在编辑的提议下,他决定去解决这个问题,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武装侦探社,她们是解决异能者的最佳人选。
横滨是他的故乡,特别是镭钵街是他的以前生活的地方,第一个变态异能厉害但是经验却很少,最终被一场意外带走了生命,而真正难解决的却是那个送器官的,前者尚能知道对方的能力和名字,后者却一点消息没有。
把该准备的手办礼装好,塞满报酬的信封放入包里,掩饰的妆画好胸垫塞进去戴上眼镜,将留着的黑色长发放下来遮住旁边的脸庞。
脖子上带好格子围巾,透过镜子看到的是一个娇小点的少女灵感来源于刚到横滨一个扶了他一把的赭发女士,虽然对方有一六的身高,但是却告诉他这样矮小的女性是有的,确保万无一失后准备就绪就出门了,临走前在底下照常撒了一点灰随带在手把上抹了点粉,这样确保自己能够提前知道是否有人进入自己的家中。
武装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厅门口,月下文有些纠结的看着里面,最终还是战胜了自己那点宅太久出现的社恐,“你好,我问下楼上是武装侦探社吗?”伪装成女性仿音的月下文问着正在忙碌的男仆。
相比东京,横滨的好处就是男性也能找到工作,这里的包容性也更强些,但是这并不妨碍月下文警惕些,毕竟横滨包容性强也意味着危险性极大。
“是的,客人,有什么需要吗?”男仆温柔的回答道。
“我有点事情寻找武装侦探社的人进行委托,这是邀请函。”
月下文将邀请函递给男仆,男仆看了眼后便把他带到了一个隔间里,让月下文在这里等待。
茶水带着热气将月下文的眼镜弄得有些模糊,于是他便摘下眼镜用眼镜布擦了擦。
“呀,这位先生就是这次的委托人吗?如此的惹人怜爱呢。”
月下文的眼镜还没戴上,他的双手就一双大一些的手握住了,由于眼镜没戴他只能够看到那双手上的指甲油是红色的,由于对方挨着太近,隐隐约约有种独特的香水味充斥着他的鼻子,出于以前男女有别的观念,月下文往椅子里挤了挤给这位女士空出座位。
没想到对方反而脸皮厚的要死,直接往他身上趴着。这让月下文的身体有些僵硬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任由对方动作。
“太宰前辈,不要骚扰委托人,不然国木田前辈又要找你算账了。”
另一个比较年轻的女声劝导着,她是中岛敦。
中岛敦将太宰治手中的眼镜取出来,递给了一旁的女士,对于太宰前辈总是去骚扰男性委托人很是无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打扮成女性,但是既然太宰前辈说是先生那么就是先生了。
“咳咳,你们就是武装侦探社的成员吧,这是我的委托和委托金,请务必帮助我。”
月下文将眼镜戴上,才看清楚她们的样子,坐在他旁边的这位女性有些长而卷的头发,一身沙色的风衣称托出一双傲人的双胸,白衬衫和蓝宝石领结反而使她有股子禁欲的感觉。
遗憾的是那不着调的性格给她打了差分,就比如此刻那只摸他屁股的手,让月下文很是不自在,至少眼前还有未成年的,即使他的屁股很敏感甚至前面已经被摸硬起来,月下文也不得不忍着,但是这并不表示他不反抗,作为报答她的骚扰,月下文动了下屁股把这只乱动的手压在了下面。
而旁边年轻的少女,有着狗啃一样的刘海,白色的长发被剪短到耳朵部位,胸部看上去有着弧度,有种青涩的感觉,看样子刚入社会不久的样子。
“好的。”
中岛敦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东西回答道。
“那么这位女士可以让一下吗?”
月下文很是友好的询问了一下,站起来把死死压在屁股底下的手放了出来,很是温柔的问道。
“当然了,先生。”
太宰治双手握住月下文的手,随后将月下文的手放在她那对巨乳上按了按,带着一些暗示的意味,让月下文的身体有一些僵硬,他有些尴尬的将手缩了回来,女性柔软的胸部让他脸有些通红。
“既然这样,我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
月下文有些慌张的看了一眼中岛敦,快速的离开这里,老实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触碰女性。
“走的好快。”
中岛敦望着远方委托人的背影忍不住说道。
“很可爱啊。”
太宰治抽过中岛敦怀中的委托信这样回答道,看着月下文的背影有一种找到猎物的兴奋感,心脏难得有些不受控制的跳个不停,是心动的感觉。
【尊敬的月下女士,男人和女人究竟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呢?我想问问你,关于最近男女权的看法。】一位读者发来一封书信,让月下文有些沉默。
对于这位读者来信,月下文知道除了身体的不同,其实也分不清男女有什么区别。
男人女人都是人,他们人类最卑鄙的劣根性,也有着作为人类的美好品质。
能对所爱之人温柔,也能对不爱之人狠毒,他的种族真是极为奇怪的物种。
不过有点可以确定,当他们犯下错误时,一定不会认错和承担里面的责任,因为避害利己是人类的本能。
不过所有人能对自己有利的行为,都会选择去做,这是极为可悲的事实。
月下文带着这样的想法回复了对方,他眼中透露着一种无奈和对人性的失望。
【并没有任何不同,到了社会都是为了利益而存在的物种。为了能够活下去,他们可以撒谎偷钱杀人,甚至出卖自己的人格和感情,所以他们注定会迎来属于自己的结局。哪怕这些悲哀,也只是为了活下去,却也一样损人。请你不要同情任何人,也请不要在意任何人的看法,认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另外提到男女权发展到最后,不过是利益相争,甚至是可悲可笑到了极致的傀儡产物,甚至说不定在某些人眼中就是一场笑话。而打着信仰或者说其他为你好名义的存在,又或者是帮助你的存在,请谨慎小心他们。因为这个社会有一条生存法则,那没有利益的人是无法受到人的瞩目。】
【当有人瞩目你,并来到你的身边时,分辨他们的存在,究竟对你带来了什么,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作为作者,我其实也无法写出社会的一切。有幸福的人,必然有痛苦的人,做出选择的人最终还是自己。】
【我亲爱的未知读者,请努力且痛苦活下去,因为这个世界的本身就是混乱无比。但是请抱着一丝希望,因为这个世界也总有一群笨蛋在坚守他们的一切。虽然我不确定,但或许还是存在着希望。】
月下文将书信缓缓折叠,放入精致的信封之中,折痕里似乎都承载着属于他个人的见解。
‘在这个纷扰的世界里,男女之间所谓的差异,往往被人为地放大,成为了争夺资源与权力的借口。但实际上,每个人,无论性别,都在追求着认同、尊重和爱。性别不应成为衡量价值的标准,更不应成为限制彼此发展的枷锁。真正的平等,是理解与尊重每一个个体的选择与追求,是在差异中共存,在共存中寻找共鸣。虽然说的美好,可是终究比不过现实和人性,最终极为可悲的败给现实。’
‘而我笔下的世界,虽由幻想编织,却多少映射着现实的影子。而在那里,我尝试着描绘那些超越性别束缚的角色,他们勇独特,顺从现实社会,用自以为是的行动证明着自我价值。在书写的时候,同时也测试着现实的一切,最终可悲的发现现实就是如此现实。’
‘至于男女权的探讨,其核心应是权利与利益的掠夺,那绝非是简单的对立。虽然每个人都应该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同时婚姻也承担起对社会、家庭乃至自我的责任。可真正步入社会才发现,世界就是如此可笑,为了利益都会利用这些。’
‘亲爱的读者,真希望你不要因为目睹了人性的阴暗面,就放弃了对幸福的追寻,却又深知利益本身带来的一切悲哀。历史的车轮不是向前就是向后,甚至到最后成了轮回。可每一代人都在为更加公正、和谐的社会而努力,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月下文心思复杂想着,不停轻轻抚信封,仿佛能透过纸张传递他的温暖与力量,其实他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的未来。
他将信件细心封好,寄往那个遥远的读者。
一天后,港口的芥川龙之介抚摸着信件,眼中充满了复杂之色。
她可不是好人,或者说破坏正义一方的存在。
那些人全部死在她带血的衣裙带下,而她的裙摆是无数所谓正义之人的血刃,若说悔过倒也显得可笑至极。
而横滨这个垃圾地方,也是她又爱又恨的存在,它混乱而包容。
作为被包容的港口野犬,也不过是在这个世界苟延残喘的生存,她干这行除了来钱快也只是单纯为了活着。
“咳咳!太宰前辈,为什么要逃离港口?”芥川龙之介咳嗽了几下,日常疑惑了一下自己的前辈行为后,就准备去买东西回家。
阳光透过高楼的缝隙,洒在繁忙的街道上,然而超市里人来人往。
太宰治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正在购物挑选着自己商品,眼神正在不停观察四周。
哪怕是剧本组,她也需要收集情报和资料,这样才能安排以后的一切。
太宰治这样想着,穿她他标志性的棕色长风衣,但是头上却戴着一顶宽檐帽,手里拿着一份购物清单,悠闲地在超市里闲逛。
她的目光在货架上扫过,偶尔拿起一包零食,又轻轻放下,似乎在寻找什么特别的口味。
这是乱步的要求,想到那位拜托的脸,太宰治突然偏移了视线起来。
突然,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芥川龙之介。
芥川穿着他那身标志性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眼神锐利,正专注地挑选着食材。
太宰治的嘴角勾起一丝嫌弃,但很快,这抹嫌弃被忧虑所取代。
她平生最讨厌这种人,老给她增添麻烦和压力,但凡芥川龙之介自觉点,就该明白稍微离现在的她远点。
太宰治从很早就知道,芥川龙之介是一个对任务有着极高完成度的执行者,而且她们之间有着复杂的过往。
太宰治虽然表面上对芥川的严肃态度不以为然,但内心深处却深知芥川的实力不容小觑。
更重要的是,太宰治今天并不想被卷入任何可能的任务或纷争中,她只想享受一个简单的购物时光。
于是,太宰治迅速地躲到了一排货架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芥川的一举一动。
她的动作轻盈而熟练,仿佛这是她无数次练习过的动作,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太宰治躲藏的原因,除了不想被打扰之外,还有一部分是出于对芥川的尊重,她也希望对方做人有点尊严些。
她可不想在芥川生活的时候成为对方的干扰,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突然出现而让芥川分心和找她的麻烦。
在太宰治的心中,尽管两人有着不同的理念和方法,但她仍然尊重芥川作为一个对手的存在。
躲在货架后的太宰治,静静地等待芥川离开,顺便观察一下自己徒妹最近的情况。
她的目光透过货架的缝隙,注视着芥川购买物资的背影,神色带着捉摸不透,直到芥川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太宰治这才从货架后走出,轻轻叹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芥川的气色好像好了不少,这或许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