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我们哥几个好好地敬你酒喝,你好端端地干嘛打人啊!”
“对啊,大家伙儿不过就是闹闹洞房逗逗乐子,你怎么还动上手了呢,小嫂子?”
“就是啊,这小嫂子,你这手怎么这么黑呢,瞧给丁老二这脸打的,肿得跟他妈发面馒头一样,这也有点太过份了吧!”
楚天阔正被林师爷和小五等几个当家的头面首领围着灌酒,非要让他跟大家讲一讲如何制服采花贼谢日的场面。
忽然之间,当午那边传来一阵吵闹之声,楚天阔虽然已经有了七成的醉意,可是一扫过后,整个人却像是一根弹簧一般,“嗖”地一下子挺身而起,一个飞身便冲了过来。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几个生事的土匪已经被一记迅猛无俦的扫叶腿全部扫翻在地。
小五目光闪烁了一下,皱紧了眉毛,也飞身来到楚天阔身边,挡在他的面前,对那几个正捂着胸口发傻的土匪道。
“你们都给我消停点,今天是大当家的好日子,你们在闹什么?一个个鬼叫魂似的,还围着叶公子吵,倒好像他给你们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那个被打耳光的土匪捂着脸抢到楚天阔和小五身前,“是嫂子……喔喔,大当家的,是小的不对,是小的该死,小的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自讨没趣,跟嫂子逗了两句嘴,让小嫂子动了气,是我该打,是我该打!”
另一个土匪则是一脸不忿之色,红着眼睛对楚天阔道,“大哥,虽说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做兄弟的按说不应该败兴,可是咱哥几个闹洞房也是图个喜庆,但你这新媳妇也太霸道了点儿,哥几个不过是扯个乐子逗个闷子,老二就挨了这么个大嘴巴子,他自己说他该打,我们做兄弟的可觉得有点不得劲儿呢。”
这几人有的唱红脸,有的唱白脸,你一言我一语的,话里话外都是在怪叶品箫不禁逗,和自家闹洞房的兄弟动了真气,不讲规矩,有点太小气了。
楚天阔一张脸本就喝得红得发紫,紫中带黑,此时听他们几个吵吵嚷嚷的在责怪叶品箫,面色一冷,更是黑得吓人。
当午自打扇了那个丁老二一巴掌后,心里面憋了半天的闷气和那股身体上的不适感倒是散去不少。
说实话,他不知道这个地方闹洞房的习俗就是这样,在这特殊的一天闹起来,确实是荤素不忌,甚至连尊卑长幼都敢越格。
他本以为自己是大当家的新媳妇,料来也没有谁敢真正过来调戏胡闹。
哪知道这些混帐王八蛋本就是粗野蛮横风流好色的货,既然有这样的习俗做盾牌,哪有不趁机占些便宜的道理。
更何况在他和楚天阔来之前,五当家的跟这几个家伙在酒桌上闲扯了一会儿风月,神秘兮兮地告诉他们说,这位叶公子身怀绝技,人美不说,床上的活更是好的不得了,不然就大当家那个吓人的大炮筒子,又岂是寻常人能受得了的。
听到这样的风流话,这几个贪恋男色的混帐家伙心里便犯了馋痨,都惦记着今天借着闹洞房的由头,一定要在这叶公子身上摸上几把,占占便宜。
等叶品箫风姿无限地一露面,几个混帐眼睛里便冒了火,借着酒劲儿,便跟当午卖起乖发起骚来。
刚开始当午还勉强维持着所谓大当家‘压寨夫人’的身份,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心情。
毕竟在现实世界里,全国各地各种婚礼闹洞房的恶习也还屡见不鲜,也算得是国人一道丑陋而独特的新婚加餐了。
所以当午一边躲闪着几个混帐的动手动脚,一边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混乱嘈杂的聚义厅,一桌桌杯盘狼藉的酒菜,尤其是眼前这几只苍蝇一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