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得寸进尺了。
但她还是顺应他的要求,反正麻烦的人不是她。
他开车到青梅竹马的家楼下,让她给陆清打电话。
她无语看着他。
他勾勾唇,拿过她的手机:“我打。”知晓她反感承担一切责任,厌恶负担一切行为。
所以,他的愿望,他自己来行动满足。
他给陆清拨去电话,却没有出声。
而后,他掐过她的腿。
她倒吸一口气,恶狠狠瞪他一眼:“疼!”你有病?
后面三字,没等她说。
他便染笑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目的已经达到。
他要开始,幸福享受此刻她给他带来的一切快乐与欢愉。
她表示:真有病,身心脑子都有病,这种人不去看医生,就是世人最大的悲哀,也是她最大的悲哀!
车内,狭窄的空间。
他俯身,捏着她的下巴,深切温柔的加深这个吻。
他像是将她的唇当作棉花糖,轻轻舔舐,想要将她的唇舌含化在他的口中。
她喜欢这次的接吻。
她自然而然抚过他的锁骨脖子,胳膊环上他的脖子。
空间太小,她不舒服。
吻的空隙,她染水似的长眸凝着他的唇,动情地说:“把车座放下去,不舒服。”
“好。”
他低哑着回复,听话将座椅放下,然后倾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手顺着她的衬衣下摆伸进,大手覆盖在她娇嫩柔软的腹部肌肤上,她是那样的娇小,他一只手都能摸得完。
他的手揉过她戴着胸罩的酥胸,柔软的乳房在他手下被挤压来回变形,像是果冻一般。
他吻上她的胸口,那团柔软在他的吻下,印上红痕。
他吸吮着她的乳肉,发出啧啧的淫声。
手机电话,他并未挂断,陆清也没挂断。
这边的声音,陆清那边能听的清清楚楚,陆清一开始以为是她出了什么事,现在才意识到……原是他多余了。
陆清本该及时放下手机,却如入魔了一般,拿着手机听着那边的声音,一直没有挂断。
他为此着迷。
他甚至能幻想得到,在电话那边,温寻如跟那个男人打的有多么火热,她的声音,她的喘息,他仿佛都能感受得到触碰她时候的触感。
他呼吸不平稳,攥着手机的手用力,垂着眼帘,脑海中万般场景想象,他为此动情沉沦。
究竟是谁,能跟她做爱。
她现在一定很舒服是吗……他听得出来,她在喘息轻声呻吟,而那亲吻的声音更是令他想象着她肌肤的触感会有多嫩多软。
今日见面时,他想起她穿的衬衫,露出的脖颈是那样的白皙,耳根也粉粉的。
她那里,应该也很粉很好看吧。
操进去,应该会很舒服。
陆清听着手机的声音,想了很多很多,直到对面将电话挂断,他才失魂的放下手机。
也是这时,他抬头看向窗外,才发现,窗外停了一辆黑车。
他记得这辆黑车,在她与他送别时就停在不远处。
而现在这辆黑车,在他家楼下。
他能清晰看见那辆黑车在晃动,所以……
他颤了颤,后退一步,想要躲避这荒唐的一幕,却又在片刻后上前,看着窗外楼下那辆车。
她就在这辆车里,与男人做爱吗。
为什么这个男人,不能是他,如果是他的话,他该有多爽多舒服,他会有多爱她。
楼下。
车内。
她正在烦闷自己今日为何穿了个牛仔裤,她解开了司楚的衬衫,却解不开自己的牛仔裤扣子!
他含笑观赏着她解衣服的身姿。
手撑在她一侧,侧脸微微抵在她的肩膀,低眸看着她解牛仔裤解不开的样子。
她彻底生气了,烦躁的拽了下裤子,然后狠狠揪了下他的头发:“你看什么看!帮我解扣子!”
他终是笑出了声音。
好可爱。
他鼻尖下巴贴过她的肌肤,在她的脖颈处落下一吻,含住她肌肤的嫩肉吸吮下后,才起身。
他同她说:“做事要有耐心,越急躁越难成事。”
他又在教她做事。
她瞪了他一眼。
他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细长的手很慢很细致的帮她将牛仔裤扣子解开,将拉锁拉下。
他同她说:“没有耐心也没关系,我都帮你。”
他为她脱下了裤子。
她今天穿着米色类似丁字裤但包臀的内裤,前面露出她的腹股沟,显的她腿很修长,肌肤白嫩。
他帮她脱下裤子,顺势,俯身将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大腿根和股沟处。
她喜欢。
喜欢他的吻,也可能是适应?总归,他给的温柔,让她浑身都发情了起来,想要他更深更快的满足自己。不,也有可能,她也希望这场性爱可以慢慢来,直到她彻底融化在他的身上。
她指尖绕过他的短发发丝,而后双手捧过他的脸颊,撒娇似的说:“过来亲。”
他听话的撑起上半身,到她面前,在她的主导下,将亲吻继续。
他赤裸着上半身,肌肉线条证明着他勤恳的健身。
他的手抚上她的三角区滑下,几根手指隔着内裤摩擦着她柔软的阴户,阴户饱满的软肉被他的手带动,他的中指指关节刚刚好能在抚摸中,挤进她阴户中间的小缝,指关节摩擦过她合起的阴唇和阴蒂。
她喘息嗓间流出一抹呻吟,抱着他的手更收紧了几分。
她抬腿夹住他的腰,脸颊已经染上动情的红色,睫毛沾上水雾。
车内很闷热,但在这种温热下,给她带来更多更强的快感。
车外时不时还会有人走动的声音,她却不再在乎。
她本也是不知羞耻的人,不然,她不会任由自己懒散那么多年,别人的眼光对她来讲从不重要。
他解开她的衬衫领扣,没有帮她脱去上衣,而是将胸罩掀开,露出她的乳头乳肉。
他鼻尖蹭了蹭那团软软的乳肉,轻声说:“是不是长大了些?”
“长大了也跟你没关系,就像是你现在变小了,也不是因为跟我纵欲的缘故。”她依旧很愿意怼人。
她不喜欢别人评价她变好变坏,就好像她变好是因为他一样,她就是不喜欢。
司楚算是被莫名中伤。
他却笑了,腹部笑的都颤了颤,他摘下眼镜放在一侧,染着柔软的长眸看着她,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什么小了,你说仔细点,嗯?”
她耳根泛红,躲避他的目光,小声说:“就……小了呗。”
她打着迷糊,推了推他的肩膀,“可以进来了吧。”
她已经湿了。
他仿佛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她自知理亏,撒娇的亲了亲他的唇,然后笑着又轻咬了下他的下唇:“乖啦,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一点都不小,你可大了。”
他严重怀疑,她这句话是在哄小孩。
他依旧在笑着看她,微微挑眉,依旧并不准备原谅她。
她想了想,指尖绕着他的头发,然后推过他的肩膀,他顺从,姿势转变,变成女上。
她弯眸对他含笑道:“答应你的,我帮你口。”
她捋过头发,舔唇,嫩嫩的舌尖轻吐,然后她俯身在他胯下。
就在她要为他口时。
他却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含着淡笑说:“哪里舍得我这位千金大小姐帮我口?跟你开玩笑的,上来吧,女上的姿势我也很喜欢。”
有一瞬间。
她也以为自己对他动了情。
他太温柔,温柔到她有点怀疑,最开始那个强奸犯究竟是他,还是她自己?
她抿唇,手指握住他已经很烫很硬的阴茎,她看着他,深思片刻后说:“但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真的没有以前那么大了。”
她真的欠操。
他将她拦腰抱到自己腰上。
“是么?那来试试,我这个变小的鸡巴,能不能满足我家宝贝?”他眯眸,虽然依旧带笑,但笑中藏刀,她都有点害怕了。
她干笑两声,撑着他的肩膀,感受着他已经握住他自己的鸡巴,龟头在她小穴处蹭着蹭,仿佛下一秒就会猛然操入贯穿她小穴似的。
“错了错了,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可别玩狠的,我真受不了。”
但显然,她的认错已经来不及。
他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握着阴茎,当下面龟头搜寻到她那娇小的收缩起来的小穴眼时,他压迫她下坐,龟头黏黏的挤进那已经很湿润的小穴。
被进入的感觉令她爽到绷紧肩膀,她扬着下巴咬唇,好舒服,穴口不自主的抽动两下。
他也舒服到闷哼一声。
而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被挑衅的男人,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缓缓顶胯,双手抓着她的屁股肉,迫使她上下摆动,他的每一次顶胯,都像是要将整个阴茎死死戳穿她一样,用力的啪啪声,龟头阴茎狠狠的刮弄过她小穴内的g点。
她被顶的浑身颤抖,想要抬腿站起来,让他粗鲁的鸡巴从小穴里离开。
奈何他控制着她,她连挣扎都挣扎不了。
她试图站起来,他就会直接压下她的腰,然后更加猛烈的顶腰,恨不能将阴囊都操进她的体内。
她的呻吟声都被顶的断断续续,香汗淋漓,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子宫都被戳到痉挛喷水了好几次。
她想哭,腰和脊椎发软,她被快感的电流刺激的高潮不断。
“唔嗯……哥,哥哥,我错了,慢点,受不了了。”她哭吟着,感觉被操到下面的淫水都四溅了,快速的抽插令她像是要尿出去一样,失控的极限一次次濒临。
她的双腿痉挛抖动,小穴被操到白桨流淌,沾染到他紫黑的肉棒上,再被快速拍打挤压,成粘液拉丝粘连。
她瘫在他的胸膛,可下面的小穴还在被他快速的用鸡巴抽插着,她终是受不了哭了,在她一顿闷哼的唔呃呃呻吟下,高潮再一次袭来,她浑身绷紧,然后剧烈抽搐,进入到高潮的白光中,缓都缓不过来。
小穴被操开。
他粗喘的声音在耳边不断传过,大鸡巴终于停下,暂时抽出离开她的小穴,她的穴口被操开一时没有紧闭,露出个小洞,收缩着流水。
他轻轻咬过她的肩膀,呼吸混乱,在她耳边说:“哥哥大不大。”
“……”
他简直就是个变态。
她想打死他。
他的手指这时候伸入她的小穴,食指轻缓的搅拌抽插着小穴,给她带去余温的瘙痒快感。
她趴在他的胸膛,下面湿淋淋的,身上也汗淋淋。
她累了,小穴却还在发骚,不自觉地收缩裹着他那根作乱的手指,腰肢轻轻顺着他的动作摆动。
她说:“下次,再让你操,就是我智障……”
他也很爽。
爽的目光深沉,他鼻尖磨蹭过她的发丝,说:“这次还没结束,下次的事下次说。”
他和她还有的是时间。
她的身体,当真令他上瘾。
想要再继续抽插,快速的抽插,缓慢的抽插,将她柔软的小穴彻底操开,让她化作棉花糖彻底融化在他的肉棒上后,再继续顶动。
将她操坏,将她操软,让她成为他的性爱娃娃,每天只知道伸着舌头给他操。
这疯狂的想法令他笑了笑,抱着她的腰,将她翻身过来。
她哭着说不要了。
他则安抚:“这次,我慢慢来。”
司楚这个狗东西,没做爱之前他还算温柔,只要开操,他会上头然后就变得极为狠绝。
他会剥去一切情绪,只知道做爱。
等有机会的,她非要把这此仇报回来不可!个发情的狗!
她恶狠狠咬了下他的肩膀。
去死吧。
车内激烈无比。
他将她压在车座,如豹子压住猎物。
他圈着她,咬过她的脖颈,双手掐住她的腰,不允许她有任何挣扎,将她当做玩偶一般,握着她的腰控制她前后摆动。
硕大的鸡巴紧紧贴合着她已经充血泛红的小穴,肉棒深深埋在小穴内,哪怕是抽插过程,肉棒也仅仅会退出一小半。
他每一次的顶腰,都会重重的戳过她的g点,再顶到她最深的子宫。
她如被操乱的娇花,除了被操到无法发声的呻吟,和她泪与汗交织在一起的可怜承受,她连半点反抗都做不到。
她真的。
想打人。
这次过后她非要去练拳击不可,她要一拳头揍死这个狗东西。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肉棒和小穴剧烈快速的摩擦抽插,搅出浓浓的白桨。
青筋胀起的鸡巴,凌虐着充血发红的穴口,将小穴内搅得一塌糊涂,阴囊一下一下拍打挤压着她的小屁股,恨不能连阴囊也操入她体内。
她接连高潮了两三次,痉挛不断哭着想要推开他,无果,反而让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她感觉自己要被操死,灵魂出窍,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她呼吸不上来,小穴收缩酸麻,她的手紧紧抠着他的胳膊,闷哼着哭着承受着。
直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目光如盯着猎物一样的深谙,死死锁在她的身上,她娇嫩的乳房在他狂操下动荡不断,上面还印有他吻下的红印。
她是他的。
他感觉浑身都被电流刺激,他兴奋,满足,挺腰速度不断加快,腰背肌肉绷紧,粗喘着在鸡巴顶进她子宫处时,猛烈的射出他高潮的精液。
高潮,他微微颤抖痉挛几下。
好舒服。
很爽。
他病态的笑了,将她抱在自己怀中。
多美好,她是他一个人的,而这就是事实。她只属于他。
她本人表示:都说外境由心变,她是什么人,就会遇见什么人,她一个正常人,怎么就碰见这么个变态了,就无语。
她几乎是昏了过去,在他将精液射进时,她灵魂进入高潮的白光,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还压在她的身上。
她哼哼唧唧推开他,声音沙哑还带着哭腔:“你走开。”
干都干完了,还缠着她,热死了,重死了!他烦不烦人!
他也缓了片刻,撑起身,帮她捋过头发,拿过提前准备好放在车舱的卫生湿巾,轻柔帮她将下面一点点擦拭。
司楚这孙子,甚至还准备了药膏。
他早就想好要在车上操她了是不是?还准备药膏?他是想把她操死在这车上吗?
尽管没有半点力气,她还是咬紧牙关狠狠踹了他一脚:“你个狗东西,我以后一定饶不了你!”
他轻轻一笑,安抚的吻过她的唇,下巴,和她的肩膀:“好,未来我任由你处置。”
但,在做爱上,他确实克制不了自己。
她就像是他的毒药。
沾上了,他就不再是他自己。
而这种感觉,令他贪婪的留恋,沉醉,迫不及待还想要与她有一次又一次的这般体验。
……
她还要回家。
司楚看着她回家的背影,在思考,如何才能光明正大出现在她家中。
他需要对她正式提出交往要求。
现在两个人,只能算……炮友?
想到此他嗤笑。
炮友啊。
他的目光冰冷且充满侵略看着她的房子。
这个身份,令他反感,要尽快摆脱才好。
系统同温寻如说,司楚对她的疑心已经降低,时间可以继续加速了。
洗完澡,已经躺在床上深深睡去的温寻如哪里能听见这话?
总归,在她悄无声息下,时间再度被加速。
她迷迷糊糊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了教室?
脑海内传来系统声音:“现下剧情,您与您的青梅竹马陆清相处很好,在半个月的交往下,你决定带他一起来上课,下课后再一起去电影院。”
????
什么玩意儿?
饶是她心态如死狗,生命如咸鱼,主打什么都不在乎,也懒得多管。
但现在,系统是把她往死路上推吧?
且,上课。
的上课的老师不是别人,正是司楚。
让司楚看着她跟青梅竹马陆清亲亲我我?
她是真不想活了。
她呵呵一声,无语认命,她以后的日子别想好过了。
一想到上次的做爱。
她感觉头皮都发麻,实在懒得让情绪折磨自己,她干脆趴在桌子上,摆烂任由一切事情自己发展,跟她没关系。
陆清在旁,担心她的状态。
而讲台上,司楚正在讲课。
他的目光,淡淡落在温寻如的身上。
随即,他抬手抵过银丝边眼镜,唇角勾了勾。
她回来了。
半个月时间里,她又一次变成另外一个人。
没关系,他可以淡笑着观看她的行为,哪怕她与陆清暧昧不清,他也丝毫不介意。
他只会跟真正的温寻如算账。
所以,真正的温寻如已经归来。
她有没有想好,接下来要怎么面对他?
以为趴在桌子上,假装一切事情都跟她没关,她就能逃出生天?这一切就会不了了之?
缩头乌龟,也会被剥壳吃掉的。
她以为她能逃得了多久。
一节课结束。
司楚迈着他的大长腿,单手拿着书,优雅慵懒来到她桌前。
陆清像是护崽一般,猛地站起身,警惕看向司楚:“你想做什么。”
司楚只似笑非笑看了陆清一眼,他轻敲了敲她趴着的桌子。
“我的好学生,趴在桌子上睡够了没有。”他声音带着几分温柔的打趣。
趴在桌子上的她表示:……终于,地狱还是来了。
但她从不喜欢被情绪叨扰到自己,会累。
索性,她捋过头发,什么也不怕了,秉承着一贯作风破罐子破摔,起身靠在靠背处。
她慵懒肆意,还有几分吊儿郎当看着他:“关你什么事?现在是下课时间,我睡觉不睡觉,老师您管得着么。”
陆清稍稍松口气,还好,她喜欢的人看来不是司楚。
司楚笑睨她,他单手抵在桌边,微微俯身靠近她:“老师管不了,但你的男朋友能管。”
他扫了眼陆清,而后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走了,到办公室找我,我有礼物给你。”
她沉口气,问他:“拒绝你的后果,我能不能承担得起?”
“恩,我不知道。”他笑着回答:“你知道我的,平常时候我都会顺应你,但貌似会记仇,在某些场景下,我会失去理智,到时候会不会惩罚你,就不一定了。”
看。
这狗东西对他自己多了解。
她真想锤死他。
她只能去办公室。
反正,去办公室也比跟陆清待在一起演戏强,她又不是他什么人,他在那边表现一副吃醋受伤的样子,令她反感。
如此想想,还是跟司楚待在一起更舒服些,起码司楚是个真变态,真变态不会犹犹豫豫遮遮掩掩,跟他相处,她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