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洗澡,又在浴室里弄了她许久,不管不顾,尽管她高潮到痉挛无力,他的手指抠弄她的小穴一次又一次,令她潮喷,颤抖,在他的怀中颤栗着不停。
最后他听着她连哭都没有力气的小声音,抽泣着,脸颊红红的。
他贪恋的吻了吻她的脸颊,真好看。
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停止。
……
系统是个好东西,她以前错怪它了,还以为它就是想看见她被男人折磨的样子。
但这次,系统为她跳过了时间。
不然她真觉得自己会被司楚那王八蛋给操死在房间浴室里。
时间跳动。
她在大脑因高潮而彻底空白发软的状态下,一晃神,身体所有沉重感都消失,再度睁开眼。
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游轮上。
游轮于海中央,她坐在游轮顶层露天处的躺椅上,入目的是一片漆黑的天空,风吹动海浪,还有点冷。
她迷茫了。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毯子。
这才发现,她的手腕上戴有豪华的腕表,脖子上戴着价值不菲的翡翠项链。
?所以她这是?
穿越到新世界了吗。
系统的声音如约而至:[只是时间快进,并未穿梭进入其他时空。您的任务即将完成,最后的时间请尽情享受。]
任务即将完成。
她,要死了?
她怔愣坐起身,脑子有点缓不过来。
离开此世界,就代表要离开司楚。
陆清怎样倒是无所谓,她并没有跟他建立很深刻的感情。
但司楚……
而且她又是为什么出现在游轮上的?
系统告知:[这是原主的愿望,因此身躯的性命即将抵达终点,您借用了她的身躯,系统就需要完成此身躯的一个愿望:在游轮中见证爱情的降临。]
每个女孩,在童年时期都会做一个很美好的梦。
这个梦中,原主希望自己可以摆脱父母家人的约束,可以独自一人坐在游轮上,欣赏着黑夜与大海。
然后遇见能够让她安心放松的童话王子。
原主在原剧情中,生命葬送在十三岁那年,她会有这样童话般的梦,并不可笑。
系统延长了原主的性命,来方便她能够寄体进入此身,一切都是命运牵引。
如今,她的此身还是要归于灭亡。
温寻如意识到一个问题,之后自己寄体进入的身躯,会不会都是早死的命?也行吧……到底是快穿,真有够快的。
可她还没有跟司楚告别。
她坐在躺椅处,微微恍神。
难道一切就要这样结束吗,这样荒唐的在童话的结尾结束。
钟声响起。
她在情绪的淹没中无法回过神来,身后传来欢快的音乐声。
甚至有人撒花。
按照童话的设定,王子出场确实该当如此……
但为何,出现的王子是两个人?
又为什么,这两个王子,一个是司楚,一个是陆清?
当她回头看去,看见身穿王子服的司楚和陆清,在一众人的拥护下走到台前时。
她觉得又好笑又荒唐,满脸问号:“你们在玩什么?”
系统提醒:[是一场梦境,最后结束的一场梦。]
此时此刻非现实。
是系统为了完成原主的愿望,而专门构建的一场幻境。
多可笑啊,原主到最后的愿望,竟然是需要通过幻境来完成。
她垂下头,自嘲笑了笑后,盘腿坐在躺椅上,没有再说什么。
剧情还在继续。
闹哄哄的,王子们需要角逐,谁最后能够拥有她的芳心。
毫无疑问是司楚。
她将身穿华服的司楚带到自己面前,她明知这里是幻境,司楚也并非真实,只是梦中身为王子的一个角色。
可她还是问了他:“就此分别,你估计会哭死吧。”
之前还在她身上哭来的。
谁能想到,他为了让她能继续活下去,而容忍她与别的男人做爱。
最终她却还是死亡了。
她笑着看着眼前的王子司楚,说:“你的人生,有够悲剧。也许你之前说得对,从一开始,我们两个人就不该在一起。所以说,你没事儿当什么强奸犯呢?”
把自己害苦了吧。
王子司楚不该有个人意志,他这时候应该茫然地问她,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可他却在这个时候变得沉寂了下来。
他静静看着她,目光认真且深刻,像是要将她的面容刻进他的全部世界一般,像是要将她死死记在心中一样。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面庞,问:“还会有再见的机会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句话。
但他无法不说。
她也将这个问题问了系统:“我和他结束见面后,我去了下个世界,是否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系统好似在翻阅什么东西,片刻后回答:[可以。只要你消耗掉你所有的积分,并贷款来买下他的灵魂,让系统与他的灵魂签约,将他也带入到你的世界即可。]
她倒是不介意欠款什么的,只是介意:“他跟系统签约了,岂不是也要完成你们那什么被强奸的任务?”
如果是这样,那还是算了。
系统表示否定:[他与系统签订的契约,是服侍你。毕竟他的灵魂,是您用积分通过系统买下来的,他的任务也只能与你有关。]
这样挺好。
她原本阴郁的情绪现在全部纾解。
她勾唇,捏了捏眼前王子司楚的脸颊:“我们还有无限可以见面的机会,只不过你注定要当一个绿帽王了。”
这怎么不算可怜呢?
不过,纵使可怜也比痛苦要好。
起码,他还能继续拥有她。
她与他的结局,结束在这场幻境的童话世界中。
但他与她的结局,还没有完结。
现实中。
她并未出现在轮船上,而是身亡,在与他交好的第三天,她外出时遭遇车祸去世。
他痛不欲生,陆清则魂不守舍,不愿接受现实。
司楚帮她办好了葬礼,连着好几夜都没有睡,直到她头七那天,他顶不住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他梦到自己成为了王子?而她,是自己要和陆清角逐去拥有的公主对象。
这一切梦境看起来,都无比真实。
最真实的是,她抚摸自己的脸颊,同自己说了那些话。
她说,他还要继续去当绿帽侠。
就在他茫然时,梦境结束,他惊醒在她的遗像前。
方才有多舒适,现在就有多么痛苦,他看着她的遗像,被现实狠狠的刺痛着,可还不等他回神。
一个投影的页面,凭空出现在他眼前。
[是否选择追随温寻如,穿梭进入下一世界。]
[选择追随,您的记忆会被抹去,但将保留感情。请选择是或者否。]
他觉得自己不清醒了,才会出现如此幻觉。
可他宁可,让自己永远的不清醒下去。
哪怕眼前只是个梦,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是,只要还有一线希望。
他又怎么舍得放下她。
于是,他追随着她,进入到她所去到的下一世界。
这一次,他想更热烈的爱着她,拥有她。
不止是性爱的关系。
他想要让她变得舒服快乐,成为世界上最自在的人。
仿若只是做了一场梦,从现实醒来后,之前在梦中经历的一切都如梦幻泡影般模糊不清。
唯有系统,还真实跟个什么似的,在她脑海中滴滴两声后,发布新任务。
[恭喜色情宿主完成第一世界任务,现在,我们直接进入第二世界。]
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宣布她上一世界成功后获得的奖励。
系统太了解她的德行,她才懒得听这些,干脆直接进入正题。
系统对她了如指掌,她确实如此想的。
坐在电脑前的她,面前再度出现进入新世界的开始按钮,她按下后,新世界重新洗牌刷新出现。
晃神瞬间,她成为新的角色,进入新的世界。
眼前,辉煌磅礴的大殿,左侧的金雕龙纹柱子喧嚣着张狂与震慑。
她跪在地上,衣衫不整,脸上有被扇巴掌的痕迹,口脂浑浊仿佛才与人激烈的接吻过。
她在哭,准确来讲是这具身体在哭。
系统为她传输剧情概括:[此身乃非国公主,为人性格恶劣,好色淫荡,此时剧本走向:被兄长发现她与几个侍卫在御花园长廊偷情,小穴被抠挖出水,她与其中侍卫亲吻热烈,魂不守舍。兄长王辞见后发怒,强行将您带回到圣殿,禀报圣上。]
现在她已经被父皇打了一巴掌。
父皇一身黑色威武的龙袍,眼含怒气,高高在上站在她面前。
三十七岁左右的年纪,父皇看起来样貌依旧俊美。
而兄长,明显继承了这份美貌,不怒自威,丹凤眼含带对她的颇多不满。
她跪在地上,无声微微叹口气。
真是令人烦躁的故事,她也懒得说什么,任由剧情自由发展。
父皇死死掐住她的下巴,目光阴戾:“王寻如,寡人究竟是做了什么错事,才会把你教育成如此淫荡恶劣的模样!你是在报复寡人没有照顾好你,是吗?”
下巴被掐住,很疼,她被迫对视向他。
系统说:[无敌模式开启,您的性吸引力会增强百分之八十。]
就像是上一世,司楚突然对她动情,在办公室强奸她一样。她的性吸引力一旦增强,没几个男人能承受住她的诱惑,哪怕她什么都没做。
她冷漠注视着父皇,就烦躁。
父皇看着她的目光,一瞬间就从方才的戾气不断,到微微的瞳孔震颤。
一旁,皇兄王辞淡淡冷冷道:“不管你因何原因走至今日这般放荡,父皇与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你。你是我们非国的公主,你必须修正自身态度。”
哦。
她被父皇的眼神看的浑身别扭,她沉口气,晃了晃下巴,微微挣脱开父皇掐着自己下巴的手。
她看向兄长,微微扬起公式微笑,询问:“妹妹知错了,所以可以让我走了吗?”
王辞停顿了。
为何?
他明明对自己这个妹妹满心厌恶,她的放荡,自己并非第一天知晓,只是懒得去管。今天若不是她玩的太过分,他可能还会视若无睹。
他对她,应该只有漠视,甚至是厌恶。
可为什么现在……
她只是看向了自己,他的目光就非常不正常,不自然的落在了她粉润的肌肤上。
她的衣服凌乱,露出香肩,上面还仿佛印有侍卫留下的吻痕,白白嫩嫩的肌肤上一抹红痕。
他没来由的,对她产生一股渴望,心中也痒痒的。
他敏锐意识到这不对劲,眯眸。
自家妹妹,难道是什么妖精不成?
性爱妖精,能轻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他不自觉的想,如若是这样,那她同别的男人做爱,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或许……是被迫?
她软软的跪在地上,一副百无聊赖的神情,落在他眼中,她这模样竟娇软的不可思议。
王辞意识到不对,将目光转向父皇。
父皇也同样看向他。
父子两人很有默契,相视一眼,便清楚了互相的同样感受。
这时,她懒懒地问:“父皇和兄长准备如何惩罚我?惩罚完了,我想回去洗个澡睡觉。”
当遇见不喜欢不想融入的场景时,睡觉,往往是最佳逃避的方式。
她喜欢这种方式,可以瞬间遗忘掉一切,坠入美梦的深渊。
但父皇和皇兄,显然不准备给她休息的机会了。
父皇王殷深深看了她一眼后,唇角仿佛勾起了讽刺。
他俯身,再度捏住她的下巴,只是这一次捏的力度轻了许多。
他的指尖轻轻抵在她被扇肿的侧脸处:“公主觉得,为父要如何惩罚,才能剥夺你淫荡的特性?”
王辞看了眼父皇后,深邃的目光同样落在她的身上。
强奸戏码,还是如此卑劣的出现在剧情上。
她很想吐槽系统,这正常么?
为了肉而肉,是不是有点太突兀了。
父皇和兄长,两个男人都是此身亲人,他们真会因为她过于妩媚,就控制不住想要强占她?
这不正常。
不正常她也懒得追究。
她再度深深沉口气,无语看向两位男人,反问:“父皇和兄长是如何觉得的?怎么,你们该不会要编造个可笑的理由,说能用你们二人的精血来克制住我的淫荡,于是强行将我霸占?”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勾了勾唇角。
他们喜欢她说的这句话。
是的。
她给了他们一个很直接的理由。
王殷眼中有着抑制不住的笑与侵略欲望,他指尖一下下摩挲过她红肿的脸颊,声音染上沙哑:“女儿说的很不错,不如,我们试试?”
真不愧是古代人。
就真这么厚脸皮?
王殷,此身父皇。
他宣太监呈上药膏,后再遣下。
他不吝啬从药膏抠挖出一部分白色药膏,随意又均匀擦在她已然红肿的脸上。
王辞无声息站在一侧,抚摸着食指玉戒指的纹路,目光幽深凝视着她。
王辞不由得想到,当时他发现她在外与侍卫淫秽做爱的姿态。
她贪恋的搂着侍卫的脖子,伸出小舌头让侍卫含着吮着。
而她的左腿,被侍卫单手抱起,将她小穴的美景一览无余露出,侍卫的两根手指已经深深抠弄进她的穴里。
他甚至能听见,侍卫抠弄她穴时响起的淫水儿声。
她的身子在震颤,声音呜咽,好似爽的不得了。
王辞回想到这一切,舔了舔嘴唇,目光回到现在,再度落在她的身上。
父皇已经帮她将红肿的脸上涂上药膏。
她一脸不耐,坐在地上,百无聊赖似的询问:“父亲和兄长是想操我?你们要不要快速赶一下进度,我还想睡觉的。”
王辞听此,勾了勾唇角。
他喜欢听她说话。
不知为何,现在的妹妹就像是甘甜的果子,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能令他心怀滋润。
王辞来到她身侧,蹲下身。
他挑过她的下巴,令她看向自己:“就这么发骚,连父亲和兄长的鸡巴,都不想放过?”
究竟是谁不想放过谁?
呵,男人,总是愿意给自己的顽劣不堪找借口,推卸责任,他也不觉得丢人。
她送他一个白眼,根本懒得跟他说话。
父皇这时将她从地上抱起,眼中神情依旧肃冷。
他同王辞说:“去床上。”
圣殿,龙床。
她被放上床榻之处。
床榻几米,非常宽敞,朦胧的薄纱敞开,王辞坐于其中,而她则被放在床上躺下。
她娇媚的姿态,又带着无比平静的不耐,侧躺着,本就凌乱的衣服松散开来,露出她一半酥胸。
她说:“两位自便,我看看我能不能睡一会儿。”
这具身体才刚跟某位侍卫厮混过,倦的很,导致她也特别想睡觉。
当然了,她也不否认睡眠对她来讲是逃避,逃避眼下令人烦躁的处境,这没什么不好。
父皇王殷站在床榻前,高高在上睥睨着她。
他的手,宛若不受控制一般,先是顺过她的头发,然后,食指尖划过她裸露出来的香肩,落至锁骨,他俯身,食指开始往下滑动,指尖下是她酥胸的柔软触感。
他的手指伸进她松散的衣领,触碰到,她的乳尖。
她显然是敏感的,乳尖才刚被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她不自主的吸一口气,肩膀绷紧往后缩了下,睁开水汪汪的眼眸,无助又含带动情的看向王殷。
她咬唇。
真该死,这具身体未免过度敏感。
就这样她还怎么睡?睡个球球。
她的反应,明显取悦到王殷。
王殷似笑非笑睨着她,说:“当真这么敏感?”
是控制不住,还是故意勾引?
勾引你大爷。
温寻如咬咬牙,撑起肩膀,毫不弱势与他对视:“父皇既然想操,就来点干脆的。别动不动就往我身上推卸责任好么?您应该没这么弱吧。”
身后传来王辞的轻笑声。
王辞说:“父皇,看来我们不需要对她再客气。她不喜欢。”
王殷同样笑笑,他不再委婉,将似是柔弱无骨的她抱起在怀中,他捏过她的下巴,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或纠结。
他吻上她的嘴唇。
恩,味道不错,柔软的要紧,比他想象中还要更为香甜。
他吸吮含裹着她的唇肉,舌头伸进,舔弄过她的唇边。
他的手顺着她的衣襟,伸入抚摸到她的肌肤,向上滑动,摸到她的酥胸,自然的揉捏起来。
乳房如饱满圆润的水球,在他的手掌心下被揉捏变形。
他的指尖开始捏动她粉嫩敏感的乳头,拨弄,捏起,捻动。
引来她好几次的颤栗和呜咽,她像是承受不住一样,纤纤玉手抵在他的肩膀,微弱用力的想要拒绝他。
王辞这时候也按捺不住,靠近前来。
他更为干脆,大手顺着她裸露出来的小腿往上滑,摸着她大腿的肉,掌心附上她的花园区。
他是直接将她从“犯罪现场”带过来的。
在花园时,她的小穴已经在侍卫的抠弄下湿润的不得了,他甚至没给她整理衣着沐浴的机会,就将她给抓了过来。
现在想来,作风过于冲动,但,倒是有好处。
王辞的手指撩拨过她的阴毛,指尖顺着她小穴缝挤进,指腹划过她的阴蒂,分隔开来她的两片粉薄阴唇,那里还湿润的很,他的手指很轻松就碰触到她微微张开的小穴口,手指撩拨穴口,而后一点点挤进其中。
她承受不住,大腿夹紧,绷着背脊呜咽一声,试图挣扎开来。
但她还在被迫与父皇接吻,乳头在父皇的捏动下已经充血,为她带来极致的体验。
小穴又在这一时刻,猝不及防被兄长的手指捅进。
她小穴收缩颤抖好几下,她差点没被这种刺激感刺激到掉眼泪。
她想求饶。
两个人一起上,天啊……她会死在床上吧?
父皇在这事儿上显的格外大度。
他允许让兄长先操她。
??这事儿是你大度不大度的事儿吗?不应该先遵循一下当事人的意见?
父亲终于亲够了她,温润含笑着用指腹抚过她有些红肿的樱唇,说:“帮父亲口交?”
你听听,听他说的话像话吗?
她的姿势已经被调整,现在跟个小狗似的,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榻。
她回答:“我有拒绝的权利没?有的话,我就选拒绝。”
父皇轻笑,他俨然没了方才的严肃,多了几分未知的温柔。
父皇说:“口完再说?”
他带着笑意,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寻觅抚摸到他的两腿之间。
她哀怨又平静瞥了父皇一眼,真是倒霉的故事开启。
为什么还要她口?
谁家性爱娃娃还要提供口服务?不都是张开腿,给操就完事了?
她的手被父皇控制,她已经摸到他两腿之间的硬硕灼热,手感还不错,而且那一包明显越来越硬,太硬太大,应该……能舒服?
但她还是不愿意给他口。
她对父皇说:“能不能省略掉口这个步骤,我不愿意。”
皇兄王辞正在轻柔用手指抽插着她的小穴,他在欣赏,手指进入她小穴,再出来时,她小穴收缩好似挽留一般的紧致与颤抖。
她烦躁的回头瞪了王辞一眼。
王辞勾唇,捏了下她的鼻子后,将自己已经硬挺的鸡巴从裆口放出。
她有点紧张,这种情绪来自于原主。
原主怎么也想不到,滥情的她有朝一日竟还能与自己的哥哥和父亲交媾,这未免讽刺。
且,她的身子太敏感,她怕自己会受不住。
察觉到她的些许紧张,父皇轻轻揉抚过她的发,指尖滑下抚过她的唇瓣,触碰着揉了揉:“不怕,你哥哥性情温和,会让你舒服的。”
瞅瞅,你瞅瞅,他说的这叫人话吗?
自己哥哥要操自己,父亲说的话竟是他很温柔,会把自己操爽?就离谱,这事儿要是发生在现实,她非得一棒子挥过去,不揍死一个,她都嫌恶心。
但想着这里是虚幻肉文世界,也就算了,肉文么,都无脑来的。
她压下内心的无语,手下隔着裤裆抚摸着父皇裆内的硕物,而后,她抬头懒懒看了父皇一眼:“不口行吗。”
到了现在,她还在纠结这种事。
父皇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颊。
他也将鸡巴从裆中拿出,黑黑的大大的,很长一根,拿出时就已经非常硬,险些碰触到她的鼻子上。
父皇捏起她的下巴:“尝试一下,不会让你难受的。”他的声音无比温柔和善,就像是蛊惑小孩子吃棒棒糖一样,这依旧掩盖不了他禽兽的性质。
她才要含住父皇的肉棒顶端。
王辞的肉棒龟头也已经顶在了她的穴口处,微微一滑,浅紫色的龟头从穴口往上滑动刺激到她的阴蒂,令她敏感的娇喘一声,手没撑住床面,往前倾去。
鼻尖和脸侧碰触到父皇的鸡巴,她脸险些埋在他的腿上。
这时候,王辞用手分开她的双腿,令她将花丛小穴更加打开,阴唇从并合的状态微微张开。
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整个人都混乱起来。
莫名变得浑浑噩噩,脑子不清楚时,父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唇齿微张。
他诱哄着让她张开嘴,吐出舌头。
她应该抗拒的,但脑子一片混沌,也就听了话,乖巧茫然的张嘴,伸出湿润的小舌头。
父皇的鸡巴近在咫尺,她一侧脸就可以碰触到。
父皇让她自己握住他的鸡巴,她握住后,在父皇轻柔的劝哄下,她的唇触碰到他的龟头,伸出的小舌头试探的舔弄了一下可爱龟头中央的马眼与形状,引来父皇的低喘。
而这时,王辞也握着硕大的鸡巴,摸准她小穴凹进去的位置,将龟头抵在凹处,而后一点点顶进。
顶开了她的穴口,敏感的带有快感的穴口软肉被摩擦,粗硕的肉棒头部挤进紧致流水的小穴肉深处。
她呜咽着颤栗一下,空虚的小穴被硕大的肉棒进入,给她带来极强的满足感与快感。
她双手紧紧攥着龙床的床单,下巴被父皇捏住,她张开樱桃小口,将父皇硕大的肉根一点点吞入口中。
父皇呼吸变粗,他不敢相信,自己女儿的小嘴儿含的竟如此舒服,纵使后宫佳丽三千,这一刻他却认为无人能淫荡过自己的小公主。
湿润的,她柔软的舌头是那样滑嫩,喉咙被迫吞咽着他的硕大,每一次喉咙的收缩都令他恨不能狂叫而出,舒服到他引以为豪的矜持全部崩塌。
他粗喘的声音越发明显,也越来越动情,他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头发,指尖磨蹭过她的耳垂和脸颊:“好舒服,女儿……”
他最优秀的女儿,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如此优点?
她觉得这是对她的侮辱。
小穴已经被王辞操开,被慢慢贯穿抽插的异样满足感令她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与回应。
不然,她真想同父皇做个辩论。
你家女儿给你操就是优秀?真是畜生的思想,令人作呕,真以为当皇帝了不起?不还是臭水沟里的肮脏物。
龙塌上,风花雪月一片淫扉,娇软的女子衣着片缕,肩膀酥胸臀部裸露,唯有残破的粉薄纱衣料残残挂在她纤细的小腿上。
偌大的宫殿,八个龙柱支起房梁,精心雕刻的木窗微微打开,传来外面歌声阵阵的鸟叫与风铃声。
阳光明媚的晨间。
她正在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和亲哥哥操逼。
这很讽刺。
但也很爽。
王辞操穴的功夫了得,他的手压下她的腰肢,逼迫她摆出更骚的姿势,将屁股抬得更高,腰凹的更深。
他单手捏着她胯骨处丰满的臀肉,迫使她前后摆动,方便他一次次将青筋大屌捅入她穴内深处再抽出。
她太骚,骚的小穴流的全是淫水,打湿了他的肉棒,令他抽插的更为顺畅快速。
她小穴紧致的令他舒服到头皮发麻,只恨不得放下所有理智,与她柔软的小穴交织缠弄到最深处。
王辞已然动情,呼吸紊乱,浅紫色的肉棒上已经沾上她淫荡的白桨。
他俯身粗喘着吻过她的细腰,似是问她,又似是在自言自语:“就这么爽,小骚货,都弄湿哥哥的鸡巴了。”
父皇此时些许不满,他在克制不去更强硬的抽插小姑娘的嘴巴,她的喉咙已经吞不下他的大屌,好几次都干呕,眼角全是她生理性流下的泪水。
委屈巴巴眼眶泛红的样子,令他产生怜惜。
但缓慢抽插她的小嘴,就像是隔着衣服搔痒,只能缓解一时的欲望,却根本无法解渴。
父皇同皇兄说:“快做。”
王辞意识到什么,笑了下:“是。”
随即,他加快操她的速度,肉棒从一开始深入浅出,在顶进最深处时突然加重力度与速度。
敏感的g点,本来被温柔的插弄,他的鸡巴缓缓轻轻的顶过g点,给她带去充满波澜的舒服快感,快感不会过于癫狂,令她似水一样快要融化在兄长的温柔操弄中。
但他突然加快加重了鸡巴的操弄。
他硕大炙热的大屌噗呲重重顶进她小穴最深处,g点被狠狠的凌虐一下,令她小腹骚穴一酸,她呜咽着抖动,小穴颤颤可怜的收缩多次裹住男人入侵的屌,好似想将屌从穴内给挤出去一般。
可挤不出去,小穴反倒因收缩,而更明显感受到他鸡巴的形状和触感,令她受不住呻吟,含不住父皇的鸡巴,喉咙咳嗽着,她纤手推着父皇的大腿,将口中含着的大鸡巴吐出。
剧烈的快感因他快速撞击抽插她的小穴,而疯狂的衍生蔓延至她浑身每一个细胞。
她承受不住哭了出来,细小的呜咽却因他快速的撞击,身子前后摆动不停,小穴淫水儿喷了好几次,呜咽断断续续没有一次完整过。
她的发丝凌乱散下,汗水打湿,一缕头发贴在脸颊,精致白皙的瓜子脸上,沾上了她眼角掉落的泪珠。
父皇见此情景,硕物大屌不受控制猛跳了下。
美景。
当真是绝佳的美人图,淫荡色情又充满无限诱人的图。
她真是个妖精。
王辞更是恨不能死在她的身上,意志力全部破散,他抱着她的小腰,感受着她肌肤带给他如柔脂一般滑嫩触感。
鸡巴深深贯穿她小穴的每一寸,他知晓她受不住他的粗鲁,她的小穴被操到汁水四溅,想要收缩都没了机会,其中软肉只能被迫被他的大屌狠狠撞开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连合都合不上。
他很想问问她,爽不爽,喜欢不喜欢哥哥的鸡巴。
不过现在,时候不对。
他要找到与她单独淫扉做爱的机会,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被他拥有,将她彻底融化在自己的身上。
她已经没了力气,从一开始撑着肩膀,到后来被他粗鲁的撞弄,松开力气趴在了床上,哭着紧攥床单,小屁股被他捏着,他的鸡巴从小穴中顶入又抽出,阴囊拍打着她的臀缝。
白桨粘满他的肉棒,她的屁股,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拉丝,带动她泛红的小穴痉挛几次。
她高潮了好几次,每一次的高潮她颤抖时都会绷紧全身,攥着床单好似难受又舒服的叫上两声,跟小猫似的,呻吟都能挠到他们心尖上。
最后她当真似是被操融化了一般,趴在床上软软无力着,唯有小穴还在辛勤含裹着兄长的肉棒,为她带去不断高潮。
皇兄将浓厚灼热的精液射进她子宫最深处,他射的很舒服,睾丸收缩,鸡巴在她湿软的小穴里颤动几下,令他喘息着释放所有快感,他放下力气微微靠在她的后背。
他深情款款在她后背蝴蝶骨处落下一吻,鼻尖蹭了蹭她背部嫩滑的肌肤,说:“妹妹是个尤物。”
她是不是还要对他说句谢谢夸奖?
王辞粗硕的肉棒还未软下来,挺硬的塞满她的小穴,令她不得放松将小穴收缩,每当她想放松,小穴就会下意识收紧夹住王辞硕大的肉屌,敏感的小穴随之震颤,令她呜咽一声。
她生气的用手肘给了他一下,虽然没碰到,就算碰到了她也没多大力气。
她愤怒恶狠狠回头瞪过去,尽管目光毫无杀伤力:“从我身上起开!都操完了还不走,你有病吧。”
王辞轻笑,眼中染上几分对她的宠溺,看着她这副气呼呼的样子,心底没来由蔓延出极强的喜爱之意。
很可爱。
他捏了捏她娇软的脸颊:“是该起来,为父皇让位置了。”
“……”听此,她浑身一僵。
嘴角方才给该死王八蛋父皇做口交,撑得她嘴角都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疼的不行。
父皇操她的嘴,就跟操穴似的,恨不能把整根大屌都深喉捅进她的嘴里,好几次她都觉得他像是要操嘴操进她的胃里一样。
简直是混蛋。
王辞虽混蛋,但他最起码刚开始还温柔点。
父皇……就他这不怎么样的性格,岂不会在床上折磨死她?
她紧张攥起被单,乞求似的看向父皇,娇弱的对他摇头,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起来好蹂躏极了。
“我,我觉得我……我好累。可不可以让我歇一天。不做了好不好。”
她知道男人都吃撒娇那一套。
她可怜巴巴用手拽了拽他的衣摆。
父皇好像看穿她的意图,似笑非笑与皇兄王辞相对视一眼后。
父皇捏了捏她的下巴,说:“有力气跟侍卫偷欢,没力气享受与父亲哥哥的鸡巴?总归寡人的小公主这么骚,如此欲求不满,又怎会因为一次高潮就得到满足?”
……好一招推卸责任,臭不要脸。
她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干脆摆烂,卸下所有力气趴在床上,活脱脱一副死鱼的状态。
她不活了。
他要是想操,就当是操尸好了,她已经没有生命。
奈何她想假装尸体,身体需求却假装不出来。
而且父皇不按套路出牌,她以为他在床上会很凶狠。
结果,却是能将人融化掩埋的无限温柔。
父皇哄着将她抱起,眼中对她的柔和无限,吻一下下落在她的眼眉,鼻尖,到嘴唇时轻轻吸吮了一下,说:“宝宝很软很甜。”
这句话太油腻……
但当女儿的,却会对这种夸奖莫名羞涩,这是原身的反应,她为此无语。
她不知何时双手环上父皇的脖子。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而后将她重新放回躺在床上,他的吻往下,吸吮过她的乳胸,右手指尖捏动她右边的乳头,唇含上她左边的乳尖,轻轻一舔,就引来小姑娘的娇颤与抽泣似的呻吟。
他声音低磁,有着成年男性沉稳的安全感与魅力。
他安抚着她,说:“不怕,爹爹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腹伸到她两腿之间。
小穴已经紧紧缩起,但因才被哥哥的肉棒凌虐过,还留有小小的口,穴肉包裹着,唯有那张小穴嘴儿微微颤着一张一合,将含在深处的浓厚淫水儿和精液一点点吐出,王辞射进她体内的精液流淌出来。
她觉得羞耻,下意识想并起腿。
如果她是男人,她肯定会觉得感官不适,因她的小穴正流出其他男人的精液。
不过……她羞耻毛线呢?她是会觉得羞耻的人?
她一瞬间回神,更为无语,又差点被原身的情绪所影响,真失败。
父皇宠溺似的笑笑后,用纸巾为她擦了擦:“不脏。”
父皇磨叽了许久,终于,他握着那根比皇兄还粗长的鸡巴,让她正躺在床上,分开腿呈形,将小穴大大张开。
父皇扶着鸡巴,一点点将龟头挤进其中。
已经被操弄过的小穴,松松软软的,像是一块被湿透的云朵,他的鸡巴轻松的陷入进她的小穴里,柔软的穴肉颤着裹动他鸡巴两下。
舒服的他感觉快要融化,所有的防备在这一刻全部放下,身为帝皇的尊严与严肃在这一刻也全部消散。
他只想沉醉于女儿给自己带来的温柔乡,在最原始最淫荡的快感中与她共赴巫山。
她躺在床上,他抱着她。
她被分开的腿曲着,夹着他的腰。
他并起双腿,腰部紧绷,硕大的鸡巴一下下在腰部带动下,抽插着她一塌糊涂的小穴。
她香汗淋漓,目光迷离,像是小猫一样呻吟着呜咽,手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想挣扎着并起双腿,阻止他抽插的动作,并起双腿时反而会夹紧他的腰,她与他的肌肤更加贴近。
“父,父皇……”她生理性出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父皇的操弄过于温柔缓慢,快感如海上缱绻的波浪,轻柔搔痒着令她肌肤都泛起电流,小穴颤颤的被操到淫水儿像是发水了一样,湿了床单。
皇兄已经避开视线,作为皇子,面对圣上时他跪坐在床榻一侧,以表示他对父皇的尊重。
但当听见她细小的轻吟,和她小穴被啪嗒啪嗒抽插的声音时,他的鸡巴还是不受控制膨大了起来。
想要抱着她。
他内心突然泛起没来由的寂寥,像是心中缺了一块什么,需要人来弥补。
这个人,是妹妹。
是她。
他克制不让自己抬头看见她与父皇做爱,赤身裸体被父皇操的满是淫荡的样子,却又克制不住再想,若自己可以一直拥有她,该有多幸福。
他想要宠爱她,让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上,永无止境的张开她的小嫩穴给他操。
王辞还是抬头看了眼她。
一如他想象中那样,很美很好看,做爱的快感令她娇弱迷离,脸颊泛着潮红,她咬着嘴唇,被父皇操的身子上下摆动,乳肉也跟着晃荡。
他晃神,迅速避开视线后,选择告退离开了床榻与这寝殿。
从未体会到的悸动感,令他慌张。
父皇与她的做爱还在继续。
父皇逐渐加快操弄的速度,啪啪啪的传来囊袋打在她的屁股,沾上淫水儿的淫扉声音。
他紧紧抱着她,身上肌肉线条绷紧,父皇无疑是俊美的,包括他的身材,纤长的胳膊肌肉线条,抱着她的腰,抿唇凝重认真的进入最后冲刺。
她呜咽着被操到高潮,可他还没有结束,痉挛着被他控制着腰,啪啪啪的感受到他的肉棒越来越粗越来越热,刚高潮的小穴非常酸软,像是要尿出来一样。
随着他的速度加快,呼吸粗重,终于他射了出来,精液满满的灌入她的穴洞子宫。
终于结束。
她失去所有力气,感觉小穴都有点疼了。
她生气的抬脚踹开他:“你走开。”
父皇笑着吻了下她的肩膀:“难受了?爹爹错了,来人,备水。”
她以为,父皇的做爱方式永远如此油腻。
后来她才知道,男人的油腻,都是因为他们在装。装成另外一个与他们毫无关联的性格,从而产生极大的油腻感受。
父皇,根本就不是温柔的性格。
他甚至是个s爱好者,她之后在他手中受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