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日子还是像往常一样忙碌,但夜玫瑰却发现自己变了!

她变得心浮气躁,有关耿介的稿子不想写,对曹文瑞的访问也觉得有点意兴阑珊,甚至.她连班都不太想去上,以前准时起床梳妆打扮,绝不迟到的她,现在却因为觉得疲倦而打电话请了假。

林秀娟听见她要请假简直傻了!

“你是哪里不舒服了?玫瑰。”莫非是重感冒?

“没,只是不想上班而已。”她懒懒地说。

“你这工作狂会不想上班?”诡异!太诡异了:我觉得好烦!”她躺在床上,手里拿着话筒,眼睛瞪着天花板。

“你烦什么?最近经理很少来惹你了,你和那位庆山企业的小开不也进行得很顺利?这还有什么好烦恼的?”林秀娟猜不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定不下心来,大概是天气热吧!”她随口说着。

“天气热?咱们办公室里的冷气强得会让人打喷嚏呢!”

“别跟我提‘打喷嚏’!”她眉头一皱,马上低喊。

提到喷嚏就想到耿介,想到耿介就会想到那一夜的荒唐天!不能再想了!她不要再去想那件事了!她就是这样想出毛病来的!

那夜跑回到家中,洗了澡,躺在床上,她即一直睡不着,睁眼直到天亮。

接下来,无论她在上班,在家,在吃饭,在做任何事,他的影像就会阴魂不散地入侵她脑中打转。

她会无端端想起他的热唇贴着她的感觉,他的指尖抚摩过她每一寸肌肤的炙烫,他粗重的喘息,他宽阔背上的汗水,以及他充满激荡快感

噢!真是丢人,她现在活像一个纵欲过头的‘浪女’了!

“为什么不能提?”林秀娟道。

“没什么秀娟,让我休息一天,一天就好”她翻个身,將脸埋进枕头里。

“好吧,那你就好好休息,不吵你了。”林秀娟体贴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夜玫瑰盯着话筒好一会儿,才抓下床,將话筒放回茶几。

茶几旁正好摆着长镜,她拾起眼,镜中那个长发散乱,只着一件薄纱睡衣的女人正以一种迷蒙的眼神看着她

这是她吗?

她怔仲着发呆,被镜中的自己震撼住了。

经过欲望的燃烧,她的眼神变得狂野而晶亮,红润的唇仿如浸过蜜般芬芳,此时的她全身异常柔软善感,从头顶到指尖至今都还残存着被耿介抚摩过的灿热,那股热是熔浆,流进她的胸口,小肮,血液,熨进她的灵魂

她伸手拉扯着薄衫,隔着睡衣抓住自己一只**,想像着耿介的唇舔吻她的感觉;想象着她的手在她的全身循行,想像他如何**她,占领她,点燃她,她的身体又騒动了!

她闷哼一声,闭起眼睛,任情欲淹漫全身,任如雷鸣的心跳充斥耳膜

“玫瑰,你在吗?”夜茉莉的声音候地在门外响起。

她浑身一震,从欲念中惊醒,盯着镜里双颊微红的自己,霍然懊恼地低咒一声。

“我在干什么啊?”一掌拍向额头,她对自己一秒钟前的迷思感到丢脸。

“玫瑰?”夜茉莉又喊一次。

“进来吧,荣莉。”她拉好身上的睡衣,郁卒地道。

夜茉莉开门进入,手里端着一杯花茶,脸上仍挂着她永远不变的温柔笑容。

“你今天不上班吗?玫瑰。”

“嗯,我心情不好”她揉了揉长发,颓然地走到床边坐下。

“来,喝点薰衣草茶吧,可以舒缓压力。”夜茉莉將花茶递给她。

“谢谢你,茉莉。”她接过杯子啄了一口。

“你怎么了?是公司发生什么事了吗?”夜茉莉拉过椅子,坐在她对面,一副准备倾听的模样。

似乎每次都这样,夜家姐妹中谁有问题总是找她,不管是喜事还是苦水,个性温婉的她早已成了其他人倾诉心事的对象了,而她也很乐意成为听众,只要能让她的姐妹们將心底的要怒哀乐抒发出来,她从不介意扮演这个角色。

“不是公事,是私事”夜玫瑰叹了一口气。

“哦?和你那个半夜狼狈地回到家有关?”夜荣莉心思细密的问。

“你知道--?”她一愣。

“猜的,我一向晚睡,正巧发现回来时神色不定。”夜茉莉淡淡一笑。

“噢荣莉,那天我真是疯了”一提起那天,她就哀鸣。

“怎么说?”

“我竟然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上了床!”她掩面低喃。

“和谁?那个害你打喷嚏的修车工人?”夜茉莉笑着问。

“嘎?你怎么知道?”她大惊,这个妹妹有时候让人害怕。

“近来常听你提到这个修车工人,我想,除了他应该不会有别人,况且,能让你如此沮丧.不正因为他是你打喷嚏而又不合乎你要求的对象?”

“啧,你真行,没错,就是他。你能想像吗?我竟然会和他上床,他明明不是我欣赏的男人啊!”她握紧拳头猛捶自己的膝。

“我是无法想像,如果你是这么讨厌他但你老实告诉我,他真的这么一无可取吗?”

“他”她脑中闪过他整理过后的容貌与自然散发出的男性魅力,老实说,他并非真的那么糟。

“也许,你迷上他的某一部分,而你自己不知道。”

“迷上他?”她的心陡地一跳,马上想到他丰厚的唇及能触动她心灵的吻。:有吧!”夜茉莉一双剪水眸子直盯住她。

“嗯他的吻揍极了”她呢喃着,可是马上又武装自己“但但是如果只因他的吻好就和他发生性关系,这又未免太可笑了”

“一点也不、从我们家族能借由打喷嚏找男人这点看来,你不认为我们体内都有疯子的基因?我们的爱情也许就是这么带点疯狂的,玫瑰。”夜玫瑰笑得有些诡异。

“是吗?”疯狂四魔女?

“是的,所以,别去烦恼这种小事了,顺从你的感觉去做任何事吧!也许,你的身体已经帮你找到最适合你的伴侣了,你又问必去抗拒?你老实承认,那位修车工人的技巧不错吧?”夜茉莉直接地问。

“喂。”她怔怔点点头,忽然觉得夜茉莉的思维比她成熟多了。

“而你会心烦就是因为他比你预期的还要好,对不对?”

夜玫瑰还是点头。

“既然如此,你又问必太费神,就和他交往看看”

”不!他不行!我才不想真的被三个喷嚏给左右了选择,我要顺着我的渴望和直觉去找寻对象。”

夜茉莉忽然笑了,夜玫瑰从小就誓言要打破夜家传统,看来她是陷入了自己设限的迷网中了。

“好吧!真要知道你渴望着什么,就去比较,去找你那位什么庆山企业的小开,试试你能不能和他做同样的事。”夜茉莉提议道。

“去找曹文瑞?啊可不是吗?”被夜茉莉一语这破迷障,他心中一宽,大笑“我真笨,干么在这里转不出去?曹文瑞才是我的对象啊!他比耿介还要好上百倍,我又何必为了一次的性冲动而耿耿于怀呢?”她从床上跳下来,阴郁尽扫。

“你真的想通了?”夜茉莉怀疑。

“是的,想通了,我的目标不变,还是锁定曹文瑞,只有他才是我真正的对象。”她冲到衣橱前,开始姚选衣服,准备去找曹文瑞。

“好吧,随你怎么选择,只要你快乐就好。”虽然没见过面,但夜茉莉直觉得那个修车工人才是夜玫瑰命定的情人,不过这种事若非当事人自己觉醒,别人怎么劝都没用。

“只要能和曹文瑞在一起,我一定会將那一夜忘得一干二净!”夜玫瑰肯定地道。

没错,曹文瑞的温柔一定能將她从被耿介桃起的激情中解救出来的。

他一定可以!

经过半个小时的打扮,夜玫瑰一身容光焕发地开着车了,直奔庆山企业,她要和曹文瑞共度一个浪漫又温存的夜晚,再也不去想起有关耿介的任何事了。

晚餐很美味,餐厅很有格调,她的男伴也非常体贴出色。

可是,夜玫瑰却觉得一切都没有之前想像的完美。

她知道,问题不是出在食物、环境或是曹文瑞身上,而是她自己的心态有点奇怪。

曹文瑞特地为她將晚上的饭局取消,还提早下班带到她们新开幕的一家进口服饰店挑选衣服,然后又陪她到这家有名的“法兰克福”法国餐厅,两人聊得也似乎非常融洽。但是,一整晚下来,夜玫瑰却悲哀地发现这只是一场虚华而不实在的约会。

按理说,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她应该兴致昂扬,热情畅意的,然而,在借机上化妆室的空档,她却在洗手自的我镜子里看见一个笑僵了的女人。

唉!这时她才不得不向自己承认,今晚的一切实在糟透了,她太过屈意要迎合曹文瑞,太在意自己的表现,太心急要忘掉盘距在她脑中的那个影像,结果反而把自己弄得更加疲惫。

为什么事倩会搞成这样?她眉头皱得能拧死蚊子了,这都是怪那一夜晕了头和耿介上了床.才会把她的思绪弄得乱七八槽。

懊死!

不管他的吻再美,他的拥抱再诱人,她都不能轻易向身体的欲念妥协。

对耿介,只是一时的激情,不是爱情,她绝不能让他坏了她追求幸福的美梦!

深深吸了一口气振作,她重新描绘出漂亮性感的唇形,拢了拢长发,对着镜子做出最自然、最美丽的笑容,才走出化妆室,重新回到战场。

曹文瑞正在讲电话,一见她回来,马上切断,俊脸微微一笑。

“好多了吗?”他关怀问。

“什么?”她一楞。

“看你今晚没什么精神,是不是不太舒服?”他担忧地看着她。

夜玫瑰心中一震,她竟然差劲到让男伴发觉她的情绪低落?

“我很好,真的,能和你在一起我感到非常愉快”连忙否认他的猜疑,她故意笑得特别灿烂。

“是吗?那就好,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会觉得索然无味呢!”他脸色一荠。

“怎么会?上回临时取消约会我就一直懊恼了”当然懊恼,要不是取消和他的约会去陪耿介吃饭,她也不会失身。

“那今晚你可得好好补偿我了。”他眯起眼睛暗示。

“好啊!随你怎么处置我。”她倾向前,挑逗地媚笑着。

这次和他出来,目的正是放浪形骸一番,因此她对他明显的企图并不讶异。

“当真随我处置?”他眉一挑,眼中婬光乍闪。

“对。”她直盯着他,浅酌着杯里的红酒。

“听你这么一说,我已经快忍不住了”他说着伸手在她纤白的手背轻轻摩挲着。

“这么急?”她很满意自己勾动他的欲望。

“是的,我等不及吃下你了我们现在就走吧!”他握住她的手,站起身。

“可是还有甜点”她被他的色急样逗笑了。

“你就是我的甜点啊!”他將她拉近,飞快地在地红唇上一吻。

“哎,别这样。”她佯装害羞地别开关,事实上心头对他的唇己起了淡淡的反感。

蜥蜴!

他又让她联想到蜥蜴这种爬虫。

“呵呵呵我喜欢你的味道。”曹文瑞拥紧她,在她鬃旁嗅着。

一阵疙瘩倏地窜起,那感觉就像毛毛虫爬满全身,让她抖了一下。

曹文瑞没发现她的异样,买了单,探着她的腰走出餐厅,直接上了他的跑车。

-坐进车内,启动了引擎,让冷气充斥整个车内,他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从她的短裙下摸进去。

“文端”她屈了僵,咯微阻挡他。

“是你说要任凭我处置的我现在就要你。”他拉高她的裙摆,隔着布料在她的三角地带抚摩着。

“现在?”她惊愕,夹紧了双腿。

“是。”他另一只手也抓住她的左胸,用力搓揉。

“在在车上?”天啊!这太开放了吧?万一被人瞧见

“对,在车上,这样比较刺激”他邪笑,测身压向她,解开她那件亚麻无袖衬衫的前扣,手指沿着她的胸线游走。

“呃这样不太好吧”她往旁边缩去,没来由地觉得他的手像条湿冷的毒蛇

“有什么不好?你试过就会发现在车上做别有一番情趣呢!”他低笑,猛地將她的胸罩一扯,露出她浑圆雪白的**,那活色生香的诱惑让他欲火焚身、于是想也不想地埋头住那诱人的**狂吻。

“等一下”她推挤着猴急的他,无端端想起耿介的脸孔。

雹介的手会轻捧住她的胸,然后像在品啃蜜桃船台吮着她,逗弄着她,而不是像他这样

哇!她在干什么?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做比较?

她急急地挥去脑中不该有的想法,把心思拉回曹文瑞身“噢!你太甜美了,我等不及要把你全部吃掉”他大口含住她的**,用力地**、揉捏着。

“呢文瑞别这样”老实说,她没有半点激情快感,反而觉得像在遭受猥亵

“怎么?不好意思吗?别担心,我会好好疼你的。”他喘着气,色迷迷地抬头看着她,手悄悄拉开她的底裤,来回挑弄。

“放手我不喜欢这样”她架开他的手,脸色发白,忽然讨厌起他一脸的婬像。

“放轻松,等一下你就会爱死的”曹文瑞狂笑,不让她有撤退的机会,反而整个人扑压在她身上,直接朝她的嘴吻去。

她大惊,微张开口,他带着点口臭的湿热舌尖便乘机滑进她的口中拨弄。

这是噩梦!

天大的恶梦!

夜玫瑰霎时觉得恶心透顶,仿佛正被只晰蜴强暴似的,一股冰冷的凉意从背脊往上窜,她不能呼吸,有种被拖进脏污的沼泽深处的错觉

“放放开我!”她别过头,开始挣扎。

曹文瑞正在兴头,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他强迫地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地索吻,甚至还用力抓挤她的胸部。

“好痛!放手!”她痛得怒叫、毫不迟疑寺弓起膝便往他的**踢去。

不该是这样的!

怎么会这样?这和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样!

罗曼蒂克的夜晚,心心相属的情潮,全都被她远无一脚给踢碎了!

“啊!玫瑰你这是做什么?”曹文瑞号叫地抽开身,跌回驾驶座,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瞪大眼睛。

“我”我讨厌你在我身上乱摸、乱吻!她在心里想着,嘴巴却说不出来。

她震惊于自己真正的心声,在此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喜欢曹文瑞的,但是但是她竟无法忍受他的触碰。

这是什么道理?

“你是在耍我吗?在餐厅里明明一副春心荡漾的騒态,到这时却马上翻脸?”曹文瑞俊脸一荡,厉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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