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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是自愿的呢?(1 / 1)

“嗯啊……”

大学的校园里总有一些隐秘的小树林,下了课的学生们都心照不宣的绕过,听着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然后窃窃私语。

“这天还没黑呢,那么迫不及待?”

“世风日下,现在的小情侣哟……”

细微琐碎的声音被风带进了时星河的耳畔边。他跪在地上,低着头,像只沉默的羔羊,面前有三个男生,嘻嘻哈哈地靠在树上。

“小男表子,舔啊。”

男生的阴茎大约有好几日没清洗过了,一股子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时星河微微皱了皱眉头。

就是这几秒的停顿显然激怒了对方,“操你妈都出来卖了还装个屁”。

粗黑的鸡巴弹到了青年漂亮的脸蛋上,时星河闭上眼睛,舌头伸了出来,但还没等他舔上几下,男生就迫不及待的将手摁在时星河的脑袋上,紧紧拽着他的头发,粗暴地将肉棒插入他的嘴巴。

每一次龟头都直直冲进喉咙最深处,时星河被操得想吐,许久没有被正常对待过的肠胃发出痛苦的哀鸣,但对方显然并不在意他的死活。

上百次的操弄,紫黑肮脏的大鸡巴噗爆射出一股浓浆,喷进他的喉咙,大鸡巴抽了出来,时星河刚想伏地干呕,但那只拽住头发的手却还意犹未尽般的不愿意松开,男生恶劣的微笑着,流里流气地吹了声口哨。

“贱东西,赏你的。”

乳白黏腻的精液射在时星河已经失了智的脸蛋上,他眼睛无神地望着虚空,乖巧开口,“谢谢爸爸。”

哗——

“听说这边有人在……”

“嗯?”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树林的尽头,天色已经有些暗了,白瑜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一时有些咂舌,“怎么会有人连房都开不起,在小树林里做爱啊……”

少女的声音无疑是动听的,时星河跪在地上,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呻吟,温顺地摇着屁股,突然,他注意到后面的动作停了下来,“我草,谁他妈那么缺德还举报!”

德安大学一向对于这种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被人举报了,那么不死也得脱层皮,几个男生对视了一眼,默契的选择分头就跑。

离开了肉棒支持的身体软软的摔倒在地,时星河踉踉跄跄地扶着树干站了起来,他那双颜色很淡的眸子骤然收缩了一下,然后很快在嘴角挂上微笑,“白瑜,好久不见。”

白瑜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和时星河重逢。

“时……星河。”

白瑜脸颊有些红,她是典型的南方长相,一米六二的个子,穿着漂亮的白色连衣裙,一双杏眼慌乱的不知道往哪里放,“抱歉,我……我……”

少女的声音很甜,细细软软的,“我刚刚接到有同学举报,说是有人在校园里面,嗯,聚众淫乱。”最后四个字她声音放的很轻,似乎是有些羞耻。

“我是校风监察部的,所以部长就派我来看看。”

“原来如此。”青年的声音比起十五六岁的时候少了些青涩,白瑜听见一道很轻微的笑声,“那你现在是要把我抓起来吗?”

“不……不是……”白瑜连忙摇头“要抓也该抓那些人才对,你是被逼迫的,是受害者!”

眼见少女如此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归到受害者的身份,时星河这时才真正的笑了出来,他说,“那如果我说,我不是被迫的,我是主动出来买的呢?”

没人看得见时星河藏在背后颤抖的手,正如没人愿意踏足他那片早已荒芜了的心河。

“时星河,你是有什么困难吗?”白瑜在听完他的话后愣了几秒,她懊恼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又迅速补充道,“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也没关系。”

“没什么困难。”

青年许久不见,脸庞比起高中时更加凌厉立体了几分,他浑身青紫,尽是暧昧的痕迹,但表情却坦荡,“做这行来钱快,我不想去搬砖做苦力,所以就做了呗。”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没做过多的留恋,脚步几乎是仓皇的逃离,但速度却奇异的很慢,时星河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一个被人操烂了的脏东西,竟然还会想要得到一抹皎洁的月光。

“等等!”

大约世界上也会有神明,在那一刻,神明微微张开了祂的眼睛,于是月光短暂地散落人间。

姑娘快跑了几步追了上来,“时星河,你要是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墨守成规几十年的姑娘大约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她鼓起勇气,“你跟我走,我包养你。”

时星河说不清当时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他停下了脚步,声音里是自己都尚未发掘的颤抖,“我已经被男人操烂了,前面的也硬不起来,现在也就一个后穴能伺候人。”

“我……”姑娘白嫩嫩的脸蛋已经全然烧红了,她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我没太接触过这些,但是我可以学。”

怎么那么乖。

时星河舔了舔后槽牙,闷笑一声,“好。”

“那现在,我是跟你走吗?”

—碧蓝公寓。

白瑜一边看着时星河走进了浴室,一边又暗自责怪于自己的一时冲动。

自己刚刚的那番话,还是过于猛浪了些。

浴室是磨砂的门窗,隐隐约约倒映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姿,不知不觉中与五年前的那道身影有了重合——

时星河在高中的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人物。那时候的他便是个离经叛道,放浪不羁的野狗。

高中的生活没有中那般轰轰烈烈的场景,甚至连什么校草校霸也都是无稽之谈,但时星河的出现打破了如水般的平静,那个时候,就算明面上没有说,大家也都默认了谁是早二中的校草。

彼时白瑜只不过是个默默无名,认真埋头专注的好学生,她那时干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是在高二下学期期末放假前鼓起勇气,问了时星河一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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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天的风意外的燥热,教室上空的风扇像年迈的老婆婆,吱呀吱呀地转,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姑娘羞涩的脸颊和窗外红彤彤的晚霞,还有叼着着棒棒糖拿着笔的少年。

“小鱼儿,这题我不会。”少年的罕见的沉默,然后是张扬的笑,“喏,棒棒糖。”

“可乐味的,要么?”

白瑜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否接下了那颗暗含少女心事的棒棒糖,记忆迅速的断片,然后浮现。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穿着polo衫的班主任拿着保温杯,慢吞吞地跟她说,“时星河同学家里有事情,转学了。”

蝉鸣的夏天,突然断了。

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了,白瑜有些紧张地望着那扇磨砂门,思忖着自己一会儿该说什么。

—我刚刚说包养你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但她确实很馋他的身子啊。

—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都别在意?

不行不行,这听起来太像个太像个渣女了。

—我还喜欢你?

啊啊啊这也太直白了吧,而且那么多年没见,自己当时还被拒绝了……

白瑜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试图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甩开,顺便再让自己保持清醒。

“白瑜?”青年将磨砂门推开一道缝,白腾腾的雾气往外溢,打断了白瑜的胡思乱想,“我的衣服忘记拿了……”

“啊?好!我给你拿,你先别出来!”

眼见着青年就要直接推门而出,白瑜一下子从沙发上面跳了起来,她慌慌忙忙地捞起时星河落在沙发上的衣服,跑到浴室门前,闭着眼睛,“给……”

“谢谢。”刚刚洗完澡的手指还带着湿热的水汽,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男人的手指划过她的掌心,白瑜心一跳,似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衣服也随之滑落在地板上。

“啊。”少女的声音轻轻的,像小勾子一样撩人的慌,“我……”

下一秒,话音被打断,时星河弯下腰,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身前一带——

唇齿相碰,气氛陡然暧昧,白瑜能听见对方的轻喘,以及自己咕咚咕咚快要破胸而出的心跳声。

“白瑜,要实行你作为金主的权利吗?”

大约是鬼迷了心窍。

青年褪下裤子,背对着少女跪下,他全身未着寸缕,用修长的手指扒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他的洞穴已经在树林里被操开了,刚刚又在浴室里面做了扩张,此时那个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有透明的液体淫荡地流了出来,“洗干净了……碰碰我。”

雪白的翘臀不自觉的摆动着,勾引着少女心中最隐秘的欲望,白瑜只觉得喉头发紧,她不自觉的将手轻轻搭在青年滚圆的屁股上,“怎……怎么帮你?”

时星河在少女青涩的抚摸下身体剧烈地颤栗着,白皙的皮肤都羞臊得蒸起了浅粉色,“插进来,用你的手指。”

“直接插进来吗?”白瑜像只刚刚见识到新世界的小猫儿,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偏生又不是个听话的主,她的手指围绕着臀部一圈一圈的打转,突然,她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俯身抱住了跪在地上的时星河。

时星河还未想明白少女要做些什么,便感到胸前一阵酥麻,白瑜拈起他突起的红粒用力一掐,新奇道,“哇,好软!”

“唔……!”时星河敏感地一抽搐,急促地喘息了几声,他难得有了羞耻,少女不谙世事的话语让他更加觉得自己下贱:自己似乎变成了性启蒙的玩具——这样的认知无疑是令人感到屈辱的。

可时星河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因为这一个想法而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还未等他继续深思,温热的指腹已经按在了湿漉漉的穴口,后穴被触碰的刹那,时星河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啊……”

白瑜没试过玩弄男人的后穴,她一边惊讶于明明看起来如此窄小的穴口竟然能够轻易地容纳自己的手指,一边感受到柔软的内壁收缩着裹住了她的手指,润滑的淫液使得她手指的进出都异常顺利。

她先是浅浅地抽插了两下,感受到了身下人不自觉的迎合,她莫名生出了些恶趣味,“时星河,是我动作太慢了吗?”

少女的话语异常直白,她眼眸低垂,就像是在对待一场严肃的考试,“如果我动作幅度不够,你要告诉我呀。”

“一根手指够吗?还要再来一根吗?”

太羞耻了……

时星河跟很多男人做过爱,他们中不乏有喜欢逼他承认自己快感的,但从来没有这样的一个人,能仅仅用三言两语就将他的色欲全部勾起。

白瑜听见了时星河克制的喘息声,她不依不饶道,“时星河你说话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少女的声音又娇又俏,时星河的身体剧烈地打着颤,他第一次想逃离,但身体小幅度的挣扎起来却软得像是在欲拒还迎,“别说了……”

“为什么?”白瑜搅动手指,又加了一根手指,她惊奇道,“嗯?怎么有一块硬硬的地方?”

“白瑜!”时星河瞳孔猛地一缩,他想要开口制止些什么,却太晚了,细碎的呻吟从男人的口中溢出,房间里明明开了空调,但空气仍旧燥热,封闭的空间内闷热难耐,容貌昳丽的青年满脸潮红,呼吸急促,“唔……不要……啊!!”

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只在那一瞬间,脑中似乎成了一片空白,少女的手指快速而又急切地按压着硬点,“时星河,这是什么?”

她是故意的……

时星河感受到自己半硬的鸡巴颤颤巍巍的凸出一滩白浊,后穴剧烈抽搐,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但少女的手指仍旧没有从他的体内拿出,一下又一下认真地插抽着,“不行了……要去了!!”

身体一寸一寸地陷入了崩溃,浑身的肌肉都在为快感而鸣乐。

那一刻,他遨游在性欲的乐园里,成为了性欲的奴隶。

成为了……白瑜最忠诚的狗。

在发现时星河除了那件掉落在卫生间已经湿掉了的白衬衫外没有别的衣服后,白瑜决定带他去商场买衣服。

“这是我作为金主的职责。”

小姑娘如是道。

今天恰好是七夕,德安市作为一线大城市,商场永远是24小时开业,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灯火通明,玫瑰醉人的香气在空气里飘散开来。

白瑜带时星河去的是家附近的商场,这是她平时和小姐妹逛街惯常去的地方。

这条街里各个档次的品牌都有,以白瑜的经济条件,奢侈品买不起,花个几千一万块买几件衣服还是可以的.

商场一共有六层楼,服装品牌大多聚集在了一二楼。

白瑜带着时星河进了一楼的一家店,是个比较小众的轻奢牌子,人不多,在她表达来意后,店员秒懂,马上挂起了招牌的微笑:“女士,您男朋友身材这么好,穿什么都好看,我推荐您看看我们新到的秋装……”

“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白瑜下意识解释,但说了一半却又尴尬停住。

店员相当有眼色,立刻改口:“好的女士,这是我们新到的春装……”

在选了几件衣服让时星河去试衣间换的时候,白瑜难得陷入了沉思,她回忆着方才时星河在自己下意识反驳时的脸色……感觉不是很好?

但是为什么?

白瑜莫名有些心虚,但很快又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他俩现在本就不是男女朋友,她是金主,就算……就算时隔多年她仍然喜欢他,但是时星河又没有表态,那就不能让他轻轻松松就占了便宜。

她漫无目的地放飞自己的思绪,眼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但是试衣间里的人却仍然没有出来的意思。

嗯?

白瑜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她试探的敲了敲试衣间的门,“时星河,你在里面吗?”

没有得到回应,却听见微不可闻的喘息声,白瑜心下一紧,也不管里面的人同意与否,直接推门而入——

“……关门”

“砰!”这是门被关上了。

活色生香。

这是白瑜的第一眼反应。

满脸潮红的青年无力地瘫坐在试衣间的椅子上,下半身的裤子被脱下,大约本来是想要换上新的裤子试试,白色的内裤上有着可疑的、令人脸红的痕迹。

“别看……”时星河刚一张嘴,呻吟声便止不住地外溢,他被迫闭上嘴,眼神里全是哀求。

刚刚经历过浴室的姑娘怎么会不知道时星河怎么了,但她眼神担忧,却好像是真的在疑惑。

“时星河,你怎么了?”

少女欺身而下,手指轻而易举地撬开了青年红润的唇瓣,她抚摸着时星河泛红的脸颊,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呜……”时星河被囚禁在软椅上,明明一米八几的个子,此时蜷缩在一块儿却也显得分外脆弱,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像一条被抛弃的狗。

他明明是在被用手指插嘴,穴口却莫名又湿了几分。

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被人在狭窄的试衣间里抽插嘴巴……

“时星河,你需要我吗?”白瑜仗着时星河不能说话,一边左手手指越动越快,一边右手顺着男人的下颚线慢慢滑落,停在了他隐秘的地方。

“好多水啊。”

内裤几乎要承载不住那过多的水分,透明淫荡的液体顺着青年的大腿根向下滑去。

时星河湿润暖和的口腔正在包裹着少女的手指,听到白瑜的话,他下意识地收紧嘴唇,舌头拼命推拒,想把异物给排出去,但柔软的舌头又怎么比得过手指,提前分泌出的粘液在时星河口腔后部积蓄。

他吐不出来,只好悉数咽下,明明没什么味道,但时星河却莫名感到屈辱,却又有点兴奋。

明明当了那么多年的婊子,明明以为自己的羞耻心已经全部消失了,但是在遇见白瑜后他还是无法面对自己胀得通红的,染满了情欲的脸。

“阿星,看着镜子,不许闭眼。”

“阿星,我玩的你爽不爽呀。”

阿星,阿星……

少年时的称呼唤起了他久违的记忆,白瑜轻轻勾过时星河的下巴,强行让他抬头睁眼看着镜子。

“阿星,你也是喜欢的,对吗。”

明明是问句,却用着笃定的语气,时星河看到镜子里的半软不软地靠在墙上,糜乱的令人心躁,可少女站在他的身边,衣着整齐,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显得,他下贱。

白瑜搂起时星河的腰,拔出了放在他嘴里操弄的手指,一抹银丝在空中漂亮的晃动,然后掉落在他的唇角。

“阿星,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墙上的时钟飞快的滑动,似乎在一瞬间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晚自习,少女被数学题折磨的痛苦,皱巴巴的小脸却在看到刚刚从操场打完球回来气喘吁吁的少年的那一刻绽放出雀跃的笑容。

“阿星,这题我不会,你教教我嘛!”

白瑜抬起他的左腿搭在自己手臂上,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时星河能看到自己不停张合的穴口。漂亮如青葱般的手指严丝合缝插在粉色的肉洞里,摸索着向深处探索,往外拔的时候穴口会被带得鼓起来一点,捅进去又会凹下去。

时星河咬紧牙关不愿意说话,少女却故意放慢速度,一下一下慢抽慢插,“阿星,为什么不愿意说话?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那落寞的神色让时星河下意识的想要去摇头安抚,“没有……我……哈啊……”

“阿星没生气的话,要回答我好不好。”

白瑜蛊惑的声音一句接一句在时星河耳边响起,听得他脊背都起了鸡皮疙瘩,他被干得站不住了,两只手按在了面前的试衣镜上。

“……好……”

“阿星,爽吗?”

“爽……嗯啊……”

“拔出来了,又进去了,阿星,你看的清楚吗?你的穴肉真的很欢迎我呀。”

“阿星,我知道你那个地方,喜欢被我顶着玩吗?”

少女的手指越来越快,一根……两根……三根……

干净透明的镜子印照着自己被操得脱红的脸颊,可以看到自己随着节奏晃动的微微勃起性器,时星河仰着头,粉唇不自觉的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喜欢,太喜欢了……

如果时间不能倒流,那么希望它永远停在这一刻——

和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时间自然而然地被消磨殆尽。

待两人买好衣服归家后时钟已经指向了12。

“时星河,你先在客厅将就一晚,我订的床明天就到了。”

她又叫回了自己的大名。

时星河感觉心莫名空落落的,但他面上不显,仍旧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好。”

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里,白瑜所谓的将就其实也并不难睡,她买的是可以变成床的沙发,两米二的软垫足矣将他全部容纳。

青年躺在软绵绵的垫子上,白天的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在高强度的刺激下,他的大脑变的格外的清醒。

卖屁股的下贱男妓,男孩女孩的久别重逢和浴室、试衣间里的淫乱……

这些毫不相干的事情不仅给这一天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更让他那混沌黑暗的记忆难得有了一抹光亮。

鼻腔里隐隐约约的有着女孩的香味,甜甜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掠夺着他呼吸的空间,脑海里又浮现出少女的面孔。

她和三年前没什么变化,非要说的话便是更加成熟,出落得更加漂亮了些,还是很爱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芽,脸上露出可爱的酒窝,简直令人心醉。

光是这样想着,时星河便能感到自己下腹隐隐发热,“哈……”

另一边,白瑜也失眠了。

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倏地,她听见客厅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她猛地坐了起来,可不过片刻,一切却又都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吹过的痕迹。

小姑娘在床上翻了两圈,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穿了拖鞋,推开门准备去厨房搞点吃的。

在路过客厅沙发床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乘着月色,白瑜的余光下意识撇过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高大男人,下一秒,她的手背探上青年滚烫的额头,声音急促:

“时星河,你发烧了!”

医院。

登记、挂号、排队……

等到白瑜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已经是满头大汗,她拿着排队号码走到时星河面前,青年大约是倦极了,他红唇微张,口齿不清地呢喃着什么,但白瑜听不清楚。

她叹了口气坐到了时星河的旁边,凌晨四点的医院人不算多,只有急症室还能听见些许大的动静。

时星河原本就泛粉的皮肤经由这突如其来的热病烧得通红,他头脑昏沉,难受地喘着气,却还是努力保留着一点神智,“抱歉,辛苦你了。”

他没想过自己会病的这样突然。

白瑜没吭声眼帘低垂,她的目光落在青年勾起的嘴角上,短暂地停留了一刹。

她突然意识到,好像从碰面以来,他一直都在笑,就算在小树林里被那样残忍的对待时,笑容也一直停留在他的嘴角,就好像什么苦难也没发生在他的身上,就好像一点儿也不疼一样……

但怎么会不疼呢?

舌尖漫上苦意,白瑜感到自己的眼睛干涩的要命。

“阿星。”姑娘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哄小婴儿睡觉,她慢慢搂住昏睡的青年,让他的脑袋可以靠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谁说话,“睡一觉吧,等醒了,就好了。”

眼皮越来越重,直至黑暗完全席卷了全部,时星河感觉自己在最后一秒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似乎回到了生命最开始的地方。

太阳东升西落,七夕节往后才是真的到了秋天,几天的倾盆大雨将人困在了房间里,电视机里照旧播放着各种综艺新闻,日子不会因为苦难而停滞,时间一丝不苟地向前迈着步伐。

“阿星!”哗啦啦的大雨几乎要将少女的半边身子淋湿,白瑜急急忙忙地脱掉了外套,笑容灿烂地抱着书包,“今天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楼下好像新开了一家小超市,以后想吃就可以随时吃啦……”

“嗯。”时星河接过少女湿漉漉的外套,神色放松,“今天家里到了三四个快递,我没拆,放你房间里了。”

“啊!”白瑜声音突然变得微弱起来,她结结巴巴道,“我……嗯那个……你没看是什么东西吗?”

“上面什么都没写。”

“噢噢对。”白瑜拍了拍脑袋,她不自然的偷瞄了一眼时星河,发现他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顿时明白他已经什么都猜了。

“你都猜到了是不是!”少女气鼓鼓的样子像个小河豚,时星河眉头微挑,“别生气啊小鱼儿,这东西是用在我身上的,你害羞什么?”

也不知道是时隔多年熟悉的称呼,还是青年那坦率的态度,白瑜烧红的脸颊微微冷静下来。

“那你还不赶快去洗澡!”白瑜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落下了威风,脑子里拼命回忆自己以前看过的霸道总裁小娇妻文学:

“今天我一定让你……让你惊喜至极,欲生欲死!”

“好。”

昏暗的灯光照着青年好看的眉眼多了些许神秘,清冷的嗓音被微微压低:

“我很期待白小姐今晚的——

surprise。”

夜。

空气里是檀香的味道,假阳在男人的红穴粗暴地进出,“嗯……再重一点……啊……”

润滑与肠液在假阳捣弄下咕叽咕叽的响。男人难耐动情的喘息暧昧地在空中游荡,白瑜没有关灯,她可以很仔细地看到青年那精致明艳的眉眼,迷离的眼眸与欲说还休的唇瓣。

“阿星,你要什么?”

白瑜无疑是温柔的,书香门第长大的女孩是温室里的花朵,温柔是她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再进来一点……哈啊……”时星河喘着粗气,习惯了暴力性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跪伏在床上,故意将腰肢压的极低,好让少女能够更加轻易地将他贯穿。

他渴望更加粗暴的性爱,这种近乎祭献的姿势让他难以看见少女的表情,体内的热浪不断摧残着他的神智,他在一瞬间似乎回到了那些个黑暗的日日夜夜——

他的模样并不乖顺温柔,一米八几的身高纤细有力,在最开始的那些日子里,性爱往往伴随着暴力殴打。

那些人乐意看到他像条低贱的狗一样跪在地板上摇尾乞怜,为了一口食物自甘堕落,像个小丑一样讨人欢心。

最严重的一次,他被主人带到了一个聚会上,漂亮年轻又未完全驯服的狼显然比懦弱的羊羔更令人兴奋。

男性平坦的乳房被淫虐到微微鼓起,漂亮的红宝石惨忍地穿进他的乳孔,狼崽一样的少年跪在地上,他只穿了一件黑色大衣,衣摆垂到脚踝的位置,松垮的不合身。

大衣里面未着一物,被养的很白嫩的皮肤在黑色大衣下面若隐若现,脖子上戴着主人给的项圈,微微抬头的下体也被小巧精致的锁精环困住。

他那时候刚被圈养不过半月,却已经逃跑过很多次,主人不满他的反抗,却又舍不得买下他花费的巨额钱款。

“熬过今夜,让我满意,我就放你离开。”

那假惺惺的话语像是带毒的罂粟,他明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个言而无信的骗子,却还是不敢放下那一丝希望。

他主动扒开自己的臂穴,扭着屁股像母狗一样发情,“求主人……母狗想要了嗯……要主人的大鸡巴狠狠操烂母狗的骚穴……”

“你也配?”

男人毫不留情的嗤笑让时星河倍感羞耻,随后,身后传来了打开红酒瓶的声音。

不要!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少年瞳孔微缩,他想要往前爬,却被扯着乳环拉了回来,漂亮的乳头有血液渗出,凄惨又美丽。

微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进比平时更加脆弱的肉穴,冰凉的玻璃瓶口也冰得穴口不停地收缩,少年仰着头,露出了脆弱的脖颈,皙白的大腿不自觉地绷紧,红酒源源不断的入侵脆弱隐秘的肠道,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都已经微微鼓起来。

“不要……”

他拼命摇头,却无济于事。

男人还在灌,等灌到第三瓶的时候,多余的红酒甚至从瓶口和穴肉的缝隙中不停溢出来,红色的液体将粉穴都染上了艳色。

肚子大的已经不成样子。

“夹住,漏出来一滴今晚就多挨操一次。”

可他的穴口本就被扩开了,再加上红酒本就是液体,少年绝望的趴在地上,任凭他怎么努力夹紧屁股,收缩穴口,体内过量的液体都会从穴口那里溢出去。

他被男人牵到镜子前,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被蹂躏到肿红的穴口微微发抖,红色的液体和精液混在一块,略有些粘稠,挂在穴口上,淫靡至极。

“你这什么表情?”后穴鼓鼓涨涨,时星河忍不住痛苦的闭上眼睛,男人不满他的表情,语气阴狠,“主人有没有教过你,要保持微笑?嗯?”

“被操是你的幸运,贱狗应该感恩戴德。”

半个月的囚禁无法让人彻底臣服,但足矣使人心生畏惧,时星河身体下意识瑟缩,几滴红色的酒水从后穴滑落,男人眼睛微眯,黑皮红底的皮鞋点了点地,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贱狗,竟然敢违背主人的命令。”

皮鞋尖端对着那往外流酒水的脆弱穴口猛的踢了过去!

“啊!!”脆弱的穴口一下被踢得陷进去,尖头的皮鞋竟是顺着力道直接顶进了穴肉里,坚硬的皮料狠狠地撞上了脆弱的内壁。

没有防备的少年被踢得前倾,哭喊着一下趴在了地上,穴口再也忍不住,猩红的红酒“噗嗤、噗嗤”地往外冒,前方的乳头和性器都因此狠狠地擦在地上。

“疼……”他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但眼泪只是施虐者的助兴剂,他被扒开大腿,粗壮的鸡巴一遍又一遍地将他贯穿,大腿根写满了正字,后穴被完全操开直到再也合不拢,浑身上下布满青紫的痕迹,粘稠的白色液体、黄色的尿液……男人踩着他的鸡巴,像是在看一只畜生——

母狗不需要废物鸡巴,“主人帮你废掉好不好?”

不!!

他的思绪如大海中沉浮的小船起起伏伏,眼看破天巨浪就要将他淹没,耳边传来的温柔呢喃将他带回了温暖的小屋,“阿星,别分心。”

吻迷迷地落下,带着酥麻的软意,少女杏眼含情,她注意到了时星河的异样,含住了青年略有凉意的耳垂,“跟我做爱的事情,不要想着别人,嗯?”

“白瑜……”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有水雾漫上,他此时不再像一个成年人,更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稚童,“不要抛弃我……”

少女呼吸一滞,随后更加多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时星河的每一寸皮肤上,“好。”

她郑重的许下承诺,不看朝夕不论岁月。

“阿星,我不会抛弃你的。”

胯下的动作没有停下,阳具仍然在青年的体内出出进进,她声音温柔的似乎能掐出水来,“阿星,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时星河茫然地张开了嘴,红软的舌头透过贝齿微微露出,“嗯……好舒服……”

他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开裂的嘴角,青年被少女掐着细腰稳稳托住,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白瑜扔到了床脚,露出了两只微微鼓起的小奶子,“阿星,你的奶子好美。”

奶子白得像雪,殷红的奶头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发颤的身体轻轻晃动。

白瑜第一次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小胸,她伸手捏住了男人胸前的两粒软红豆轻轻拽动,一股电流如同鞭子挥过,狠狠打在时星河胸口,让他整个人猛然哆嗦了一下,“啊”地叫出了声。

他难堪摇头,想要遮住自己异于常人的奶子。

“男人怎么能有奶子呢?”

“该不会是个天生的变态吧。”

“……”

那些恶意的,带着羞辱的话语日积月累的将他折磨,几乎要让他崩溃。

“阿星别遮,让我摸摸。”白瑜欺身而上,却没有信守承诺的“摸摸”,反而是一口含住了艳红成熟的小果实。

敏感的乳尖一直被冷落着,此时被含在嘴里,顿时带起一股酥麻的痒意,身下骚红色的穴口猛然抽搐,挤出一团透明的淫液。被操到浑身酥软的青年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蹭上了少女的胳膊,嘴里却恳求着,“哈……啊……不要看……”

“为什么不要看?”

漂亮的奶子被少女舔的水淋淋的,娇嫩的乳肉被她摸得泛起片片潮红,拢着乳肉尽情揉玩,“阿星的奶子那么好看,我好喜欢。”

时星河急促地喘息着,他呆了呆,似乎没想到少女的回答,“你不觉得我是个变态吗?”

“当然不。”

胸口被白瑜吃得又疼又酥,乳头淫靡得不成样子,肿得足足有平时两倍大小,哪里还像男人的奶头,他呻吟着请求少女停下了,不要再玩了,却没料想叼着他奶头的少女歪着脑袋,居然真的听他的话停了下来。

胸口骤然没了抚摸,一股空洞骤然袭来,好痒……

时星河下意识看向少女,却见少女眼神无辜,笑的却像只小狐狸。

“阿星不喜欢就算了。”

“没有……”

“嗯?”

“没有……喜欢……”

时星河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胸乳颤颤巍巍地发着抖,可胸口却不由自主的发痒,渴望着少女的抚摸。

“阿星没有不喜欢,那阿星是什么意思?”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因为自己陷入情欲,白瑜眼底仍旧保留着三分清醒,她展颜一笑,故作不解,“阿星要自己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呀。”

“要……要摸奶子”

太羞耻了……明明已经当过千人操万人骑的婊子,可是在面对白瑜时,自己的羞耻心又会不由自主的回来。

“这可是阿星自己说的话,不许哭了噢。”

“哈……啊……奶头要被啜大了……啊……”乳头被吸得充血挺立,艳丽得堪比熟透的葡萄,小小的鸽肉随着青年身子的起伏微微晃动,犹如少女发育的嫩乳一般,可爱地发着抖,诱人极了。

“我要把阿星的奶子玩大。”

时星河面上染着情欲的潮红,鸦羽般的睫毛湿润颤抖,显然已经被玩弄到了极限,“不行了……呜呜不能……”

高大的少年匍匐在少女的身下,曾经的张扬化为了一滩软水,他不停的呻吟着,只知道直着眼喘气,连手指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为什么不能?”粗大的性器完全插入再完全拔出,少女一边大力苦干,手指也不安分地揉捏着青年挺翘的乳头,“把阿星操怀孕,然后阿星挺着大肚子给我喂奶不好吗。”

“好……”时星河被干到浑身瘫软,他躺在床上,神智早已经不在清明,红唇微微张开,口水淫乱地滑落脸颊,想一个漂亮的性爱娃娃,只知道胡言乱语的迎合着少女,“给小瑜儿生宝宝……吃奶……”

“阿星,我去上课啦。”

早八照例是令人痛不欲生的,白瑜昨夜刚刚折腾完时星河,早上醒来的时候腰酸酸涨涨的,像是被人揍了一样,反观时星河懒懒散散地坐在她旁边,仍旧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看来还是得要多多加强锻炼啊,少女暗暗反思。

“嗯。”青年穿着素色的家居服,他揉了揉少女的脑袋,犹豫了一下,“晚上要我……去接你吗?”

白瑜先是一愣,然后欣喜地点头,“好呀!”

日子从她提出包养那天开始算起已经过去了十几日,但时星河几乎没有独自出过门,他每日呆在家中等着他上学放学,像一只甘愿被圈养的金丝雀。

她也曾旁敲侧击地问青年为什么不愿意出门,时星河便微微勾起唇,笑的有些痞气,“小瑜儿,那么放心你男人出去?”

今天一听说他竟然愿意主动出门,她自然喜不自胜,“我课表你都知道的!你要是找不到路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设置了特别提醒。”

少女炫耀似地挥了挥手机,眼神又在接触到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时间时惊了一下,“完蛋了要迟到了!走了!”

门随风而动,“砰”的一声关掉,青年脸上一直挂着的微笑也随之消散。

“咚、咚、咚!”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时钟的指针稳稳地落在了加粗的黑色数字上时,催命似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时星河!别装死!老子知道你在里面。”

“操你妈贱婊子,给老子开门……”

铜墙铁壁也抵挡不住污言秽语,脸色惨白的青年站在门口,他的眼神紧紧贴在不停震动的铁门上,像是一个石化了的木偶,毫无生气。

“别敲了。”沙哑的声音被艰难的从胸腔中挤出来,时星河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地开了门,“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啪!”

站在门口的赫然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他面容本该斯文,却因为表情过于狰狞而显得丑陋万分,一见着时星河开了门,他直接一个巴掌甩上青年俊秀的脸庞,“小兔崽子你现在长本事了是吧,竟然敢把你爹关在门外,亏得老子还以为前些天敲错了门。”

“我都已经被你卖掉了,我们俩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尽管男人的头发上已经有了白色的痕迹,又因为年岁已高身子变得拘偻,不复年轻时的身强体壮,但他仍旧大摇大摆地挥开青年挡在门口的身子,堂而皇之地坐进他的家里。

“小兔崽子,你这是又傍上谁了?小区环境那么好,老子进来还废了点功夫呢。”

他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灰尘,直接坐到洁白干净的沙发上,两脚往茶几上一翘,“这家里装修的蛮不错的嘛,是哪家少爷啊?”

时星河眼见着少女认认真真布置的房间被男人搞得乱七八糟,拳头紧紧握住,他一把扯起男人的身子,语气强硬,“时哲,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滚出去。”

时哲像是没想到时星河竟然敢做出忤逆自己的事情来,一时间愣了神,但很快,他就嗤笑道,“时星河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和你老子说话。”

他的余光落在墙壁上笑靥如花的少女,竟有些觉得眼熟,不过几秒,便突然恍然大悟,“哟,这不是你手机壳背后的那个女孩吗。”

“我说你怎么不继续卖屁股了,原来是被年少时暗恋的人包养了。”

“怎么?她没嫌弃你鸡巴废了?你能给人家幸福吗?”

时哲的目光又仔细地落在少女的身上,“真漂亮啊,我看这姑娘家里条件也蛮好的,你早说嘛,早说我当年就把你卖给她咯。”

“咔!”

这是拳头碰到骨头的声音,时星河一拳打在时哲猥琐下流的表情上,“时哲你闭嘴,我再说最后一遍,滚!”

时哲被打的一个踉跄,却并未恼怒,他仍旧得意地看着自己满脸怒意的儿子,“你打我又有什么用呢?一个被玩废了的婊子,除了老老实实地当个几把套子取悦人,你还有什么本事?”

他的表情是不加掩饰的恶意,“你心爱的姑娘知道你被马操过吗?知道你当过公厕肉便器人尽可夫吗?知道你……”

时哲慢慢停顿下来,然后又盯着时星河的眼睛无声道,“曾经干过的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吗?”

“够了!”

青年眼睛发红,神色痛苦,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些个无能为力的夜晚,幼小的孩童躲在柜角的阴影处,男人对着女人拳打脚踢,影子在光的反射下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怪兽,他们向他扑来,势必要将他活埋,“日他奶奶的贱货,婊子生的东西,跟你妈一样下贱。”

“你妈是个卖逼的妓女,你是个卖屁眼的骚货。”

“夹那么紧,真他妈骚,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

这样的话时星河听了很多,有来自陌生人的,也有来自亲朋好友的。

他们平日里是伪装成人的绅士,彬彬有礼。

他们有的孩子已经像他一样大了,会露出慈善宽厚的笑容;有的为人师表,拿着优秀教师的称号温文尔雅……但无论是谁,都在看见他后失去了理智,他们似乎被下了世间最不可治愈的的春药,不然怎么会看见他都变成了发情的野兽?

也有爱玩弄人心的假意对他好,扮演着救世主的身份,享受着他的依赖,然后在收获他那信任的目光时毫不犹豫地将他如垃圾一样丢弃。

“时星河,你天生就是当鸡巴套子的命,你怎么敢奢望爱啊。”

那若有若无的声音从此缠绕在他的身边,成了午夜梦回的噩梦。

烫金的名片静悄悄地躺在餐桌上。

男人离去时高高在上的笑容似乎又在眼前出现了,身材单薄的青年落魄地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似乎刚刚的那一番交锋已经让他的生命消失殆尽。

“二十万还是去睡一觉,我想你分的清楚。”

日暮时分,提醒他去接人的闹铃如期而至,时星河抿了抿嘴角,望向镜中的自己。

镜子中的青年神色平静,眼圈微微有些发红,他扯了扯嘴角,镜中少年便笑了起来,这一笑,神仪明秀,朗目疏眉。

“走吧。”他自言自语地走到门前,将外套从衣架子上取下来套在身上,再次抬头,又是那个看起来对一切都毫不在意的酷哥,“该去接小瑜儿了。”

明明已经过了处暑,日子却愈发炎热起来,少女上半身粉色紧身短t,露出漂亮白皙的马甲线,下半身浅蓝色的牛仔裤,怀里抱着几本书,正在和旁边的同学说说笑笑地下楼。

她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太阳底下的时星河,小姑娘的眼睛弯成月牙状,惊喜地向他跑去。

“你怎么那么傻,站在太阳底下。”

身形纤长的青年微微张开手,接下了少女的拥抱,他微微低头,看向满脸笑意的小姑娘,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方才站在她旁边与之亲密交流的那个男生。

“小瑜儿,刚刚和你聊天的是你的同学吗?”

“嗯?”白瑜接过青年早已准备好的凉水一饮而尽,她下意识转头看向时星河说的对象,就看见对方竟然在看着自己,“是我学长啦。”

她一面向学长挥挥手,一面自然而然地牵起了时星河的手,“阿星你别误会,学长他人很好,对我们都很照顾的。”

“嗯。”

白瑜刚刚从空调房里出来,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凉意,她牵着青年的手,事无巨细地分享着自己的日常,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时星河没有血色的面孔与在自己转身的那一刹那,“很好的学长”突然露出的诡异笑容,以及那句无声的——

抓到你了。

乌云不知何时笼罩了天空,太阳被迫隐匿于白茫茫的一片,天空开始由月亮主宰。

窗帘没有拉上,皎洁的月光透过干净的窗户倾泻而下,落在熟睡中的青年的脸庞上。

“你看看你自己这副模样,哪里还像个人?”

“抬起头来,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

看不清的人脸,没有窗户的囚牢,锁死了的房间和腥臭腐朽的他。

角落里正蜷缩着一个青涩的身影,吻痕与鞭痕布满了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而孱弱苍白的身子,自称主人的男人慢慢向他靠近,他的脚步慢条斯理,却每一步都踏在少年恐慌的内心上。

“哒、哒、哒。”

少年的身子随着男人的靠近颤抖的愈发厉害,随着身子不自觉的抖动,锁在脚踝上漆黑的锁链发出阵阵响声,将空旷的地下室填满。

“不要过来……”

哪怕极力掩饰,可那副瑟瑟发抖的模样却还是取悦了男人,“星河,你在怕什么?”

风度翩翩令人如沐春风的好学长一脚踩在时星河鼓起来的肚子上,满腹的精液让十七岁的少年看起来淫荡又可怜,“星河,快看看我为你带回了什么。”

少年的目光随着光亮落在了推开门的少女身上,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骤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却令他如坠冰窖。

不要……走开……

太恶心了……

他被迫岔开大腿,露出淫靡的下体,穴口有可疑的透明液体,白嫩的大腿尽是掐的青紫的痕迹,前端的性器微微翘起,呈现着不正常的紫红色,看起来浪荡又下贱。

白瑜穿着校服站在门口,高高的马尾随着走路时的动作一晃一晃,“时星河?”

她惊讶地看着躺在地上摆出淫荡姿势的少年,随即眼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那眼神深深刺痛了他,令他绝望,“你拒绝我就是因为你喜欢男人?”

“时星河,你好恶心。”

时星河的眼前闪过很多画面,有第一次见到少女作为新生代表时候的一本正经,有走廊上无意间与她的擦肩而过,有少女趴在课桌上恬静安逸的睡颜……记忆在脑海里走马观花,最终慢慢悠悠地停在了那句充满嫌恶的“你好恶心”。

“不要!”

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青年伤痕累累的皮肤,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才发现后背早已经湿了一大片。

身旁的手机屏幕适时地亮起,时星河半坐着躺在床上,眼神涣散,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下周一晚上八点,你最好准时到。”

“这是最后一次了儿子,爸爸保证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你了,那些照片我也都会删除,保证你可以安安稳稳地和她生活在一起。”

想到男人故作温情的话语,时星河只感到胃里一阵痉挛,他半只手撑着床沿,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梦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一闭上眼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些地狱般的日子里。

想到梦中少女的目光,哪怕知道只是梦,他依旧感到浑身冰冷。

……

时星河消失了。

初春的太阳暖洋洋的,白瑜像往常一样被闹钟吵醒,她做了一夜的梦,脑子正是晕乎乎的,正准备向时星河分享的时候突然发现厨房里不像往日那般发出吵闹的声音。

他居然睡过头了吗?

自从时星河搬来与她同住后青年每天都醒的很早,他很熟练地穿上粉色的小熊围裙,手持着锅铲,不用一会儿香喷喷的早餐就会完美诞生。

白瑜爱极了时星河的手艺,她总是爱一边吃着他做的早饭,嘴巴里塞满了食物,鼓鼓囊囊的像只小松鼠,一边用着夸张的语言表达自己对于食物的热爱。

类似于“天呐!你上辈子一定是某家五星级酒店的超级大厨!”还有“呜呜呜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美妙的食物,我的胃我的心我的身子彻底为你而沦陷!!”

这样夸张的语句往往会引得青年耳垂发红,最后以白瑜上学快要迟到作为收尾。

白瑜回想起和青年度过的美好时光,眼里满是笑意,但这笑意仅仅持续到她推开时星河房间的门——

房间里空空如也。

字面上的空空如也。

整个房间变得异常的干净整洁,可以看得出来这在房间里的前一任主人抱着异常果断的想法离去的,他甚至没有留下一个垃圾。

少女一时怀疑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她使劲眨了眨眼睛,才不得不确定一个事实:

时星河悄悄地跑走了,而且没有留下任何解释。

不,还是有的。

视线落在了衣柜上的一张小纸条上,字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还涂涂改改了一大堆,白瑜废了很大劲才勉强认出来上面写了什么——

“小鱼儿对不起,我又一次不告而别,请原谅我的懦弱,你给我的钱都放在床头柜里了,至于这些日子你在我身上花的钱,很抱歉,我或许还不了了。”

什么叫做还不了了?!

白瑜的心猛地一揪,对于青年擅自离开的怒火还未燃起便被最后一句带着悲腔的字句给浇灭了。

少女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连骨头也僵住了,手脚不听使唤地颤抖发冷,连便签何时悄然落地也未曾发觉。

不,也可能是别的意思。

白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呼出来,她按住自己狂跳的心脏,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

“喂,110吗?我男朋友失踪了,我要报警。”

白瑜站在警察局门口,十月中午的太阳反常的火辣辣地烧的人疼,可她却没有心情去找一处树荫,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嘴里莫名长到了一股咸味,小姑娘一愣,才发现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蓄满了泪水,她脑海里全是方才查监控时看到的画面——

青年行色匆匆的乘着夜色来到一辆黑色客车面前,几个壮士的大汉下了车,用黑色的头套遮住了他的头,又用麻绳将人捆了个结实。因为是晚上,再加上监控分辨率不够高,因此她看不清时星河的神色,可是那踉踉跄跄的动作却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心脏似乎被狠狠地揪了起来,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冲进屏幕里去扶一扶那道孱弱的身影。

“喂,小姨,我是白瑜。”

手指颤抖地嗯下几个按键,尽管已经报了案,但白瑜还是决定求助家里人的帮助。

她并非不信任警察,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绝对不会在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报警,但出事的是她年少时就爱慕的人。张扬的少年一出现就将她的整个青春都填满了,遇见他以后所有人都失去了光辉,从此他就是唯一的明亮。

在这样的感情下,白瑜很难做到坐以待毙。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手机那头传来女人谈话的声音,干净利落、沉稳有力,熟悉的人的气息稍稍安抚了少女慌乱的心跳。

“你是说你朋友失踪了?”女人的身边还有秘书汇报的声音,汤锦挥了挥手,秘书便识相地闭上了嘴,“好的汤总,那我稍后向您继续汇报,您好了叫我。”

随着办公室门的落下,汤锦踩着高跟鞋走到落地窗前,整个城市岁繁华的景象在她的眼前展现,“什么朋友?叫什么?”

高跟鞋的声音哒哒的响在白瑜的耳旁,她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时星河,时间的时,星星与河湾。他是我高中同学,现在和我住在一块。”

“高中同学?”楼层太高了,从落地窗往下看,人们的身子都变成了小小的蚂蚁,密密麻麻的散落在街头,汤锦从几岁时便看着这些画面,心情早已经从最开始的懵懂好奇到了现在的平淡,“男生?男朋友?”

女人的嗓音很轻柔,白瑜却莫名有一种早恋被发现的感觉,她踟蹰了一下,不想将自己包养了时星河的真相谁出来。

“算……是吧。”

“什么时候失踪的,你报警了吗?”女人没有将女孩话里的犹豫放在心上,“没有的话现在报警,然后把他最后出现的地点告诉我,我派人去查。”

“报……报了!”白瑜连忙应下,“我现在就发给你,小姨拜托了,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终于解决了一件事,白瑜心底压的那块沉甸甸的石头总算是稍微落了点地,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从小娇生惯养,哪里遇见过这么大的事情,此时面对着亲近的长辈,语气哽咽,“小姨,我好担心……”

汤锦已经接近五十了,没有结婚,唯一亲近的便是这个姐姐生下来的女儿,她一直将白瑜看作亲生闺女来疼爱,此时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的哭泣声音,自然心疼万分,她软下了声音,温柔安慰道,“小鱼别担心,你还不相信小姨吗?小姨一出手,肯定帮你把人完完整整地带回来。”

白瑜也知道这个理,但人总是当局者迷,面对爱的人,担心永远是止不住的。她又抽泣了两声,想到刚才在电话接通前几秒还有别人的声音,意识到汤锦可能还有工作要忙,此时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打扰,“小姨你先忙,我没事……这周末我去公司找你玩呀。”

小姑娘故作坚强的声音将女人的心又变软了些,汤锦嗯了一声,也知道白瑜现在最想要的是赶快找到时星河这个人,没再说什么,只是叮嘱她要注意好身体,切莫担忧过度,搞得家里人担心。

电话挂断后汤锦叫来秘书,“文件放这里我自己看,你去帮我调查一下这个人去了哪里。”

不同于和小姑娘说话时的温声细语,工作时候的汤锦神色严肃,一丝不苟,“顺便再把他的人生经历给我调出来。”

这可是很有可能成为她侄女婿的人。

“你的请假条。”

石丹是白瑜的辅导员,她签完字,将请假条递给小姑娘,眉毛在眼神触及到女孩苍白色面孔时皱了起来,“你怎么脸色那么差?家里出事了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啊。”

不过两三日的功夫,白瑜原本圆润的脸庞就消瘦了一圈,下巴更加的尖了起来,她点点头,眼睛因为一直在流泪的原因变得酸酸涨涨的,“好的石老师,我会注意的。”

“你这孩子……”石丹叹了口气,“好了你快回家吧,我不耽误你了。”

校门口车来车往,白瑜茫然地站在人行道上,路边的行人或行色匆匆,或嬉笑打闹,她处在其中,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手机屏幕解锁,微信聊天框的置顶上次发来的消息还是四天前时星河给她发的自拍:

照片中的青年戴着一对黑色的猫耳朵,猫耳完美的和他的黑发融合在一块儿,就像是天生的一样,时星河眼睑下垂,不敢看屏幕,耳垂红的滴血,像是一只诱人而不自知的猫精。

白瑜知道,在这张照片的后面,时星河不仅戴了猫耳朵,后穴还插入了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她一闭上眼就能回忆起青年因为动情而发出的水声。

粉红色的奶头直挺挺地立在青年的胸膛上,大约是因为不同寻常的经历,他的奶头比普通男人更大,也更敏感,白瑜最喜欢的就是趴在时星河的胸前,用自己的小虎牙慢慢的磨着他的敏感处。

“哈……不行了……”

再硬的汉子上床都会化作一团水,床下的痞里痞气的酷哥,上了床也会因为自己太过于敏感的部位而感到羞耻。

从最开始的什么也不懂到现在的熟能生巧,少女将青年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边亲吻着男人因为欲望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一边用手熟练地摩擦着肉棒上的小孔,“不用管那里……嗯啊……”

时星河闭上眼睛,感受着白瑜敲开自己的唇齿,像小狼一样将自己全部掠夺、占有,他难耐地扭了扭腰肢,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分泌液体,“别玩了……操我……”

“好难受……”

“唔啊!!”

白瑜没有把猫尾巴取下来,而是用手指紧紧靠着穴口与尾巴的空隙,一点点的塞入,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男人忍不住叫出了声,他死死抓着床单,漂亮白皙的手背青筋暴起,“呜……好爽,再深点……继续……”

随着一根又一根手指的加入,时星河眼神逐渐迷离,他把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少女柔软的胸脯上,猫耳朵轻轻地蹭过白瑜的下巴,“轻点……哈……”

白瑜爱不释手地玩弄着青年身体的每一寸,随着少女手指的一点点滑动,洁白如玉的身子泛起一阵淡粉色的波澜,结实有力的腹肌微微颤抖,马眼淅淅沥沥地吐出一点精液,“让我高潮……小鱼……”

眼圈都泛起了红意,时星河的眼睛水灵灵的,似乎有一层薄雾,他不自觉地摇动屁股,迫切的想要少女狠狠地玩弄自己的高潮点。

“阿星,你乖一点。”

察觉到青年动作的少女眼睛弯弯的,声音压低,用着诱哄的语气,“阿星,你是什么?”

“什么……”后穴里的手指不知何时停住了动作,时星河眼里盛满了无措,他哼哼唧唧地蹭了蹭少女裙子的蕾丝花边,“我是小鱼的……小鱼给我嘛……”

“啪!”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了鲜红的巴掌印,白瑜挑了挑眉,露出小狐狸一样得逞的笑容,双手大力揉捏青年肥软的臀部,“错了,再说。”

“是我的什么?说对了就让你高潮。”

两瓣软肉都被少女揉拍成了玫瑰色,时星河满脑子都被情欲堵塞,嘴里也愈发乱七八糟起来——

“别…别揉了……是小鱼儿的玩具……”

“给我……求你了……嗯不要……”

“是小鱼儿的猫咪……哈……骚猫咪想要高潮……”

猫耳朵一晃一晃的,黑色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青年垮坐在少女的怀里,因为太过羞耻,他甚至不敢直视少女的眼睛。

“错了。”又是一声巴掌,白瑜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个小铃铛,她温柔地将铃铛挂在青年纤细的脖颈上。

红绳子、白皮肤。

强烈的对比色弱化了青年的棱角,多了几分催人凌虐的脆弱感,发出细微声音的铃铛恰似最上等的春药,少女张口咬在男人的肩头,小虎牙在上面留下了两个深深的印子。

三根手指和猫咪尾巴上的肛塞争抢着位置,在敏感点上又揉又摁,时星河屁股抬高,因为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淌,在床单上留下一大片痕迹。

白瑜感受着穴肉紧紧地将自己的手指包裹,爱液骚腻粘稠,她又狠狠地摩擦着男人的前列腺,白圆肥大的屁股一抖一抖,像个骚浪的荡夫。

就这样又是几十下,时星河颤叫一声,穴口竟然喷出一大股淫液,硬生生的将肛塞都往外推了好多,他整个人都是软的,面色潮红的不成样子,粘稠的不明液体和眼泪混在一块,空气里全部都是这样淫靡的味道……

白瑜还记得,那天两个人玩的都很尽兴,就在两个人都累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时星河将她揽在怀里,问她,“刚才你要我回答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金黄色的落叶慢慢悠悠地飘落在少女的肩头,白瑜还记得自己说,“阿星,你是我的宝贝呀。”

你是我的宝贝,你不是什么玩具,更不是我的小宠物。

可现在,她把他的宝贝弄丢了。

名利场是什么模样?

十一月的天气晴朗而又寒冷,这是时星河消失的第七天。

七天零九个小时。

当钟声敲响了十二下,白瑜提起裙摆,她抬眸,眼前的别墅夹杂着浪漫与高贵的气息,镂花雕刻的气派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暖黄色的灯光透过窗户隐隐约约的。

她走进了眼前这幢精致的小洋楼里。

宴会开始了。

歌声悠扬,舞姿翩翩,极尽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发出温暖柔和的灯光,倾洒在每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来客身上。手端着玻璃酒杯的男男女女们,成群地互相寒暄,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男人身姿伟岸,女人楚楚动人,目光流转间,名与利在其中沉沉浮浮。

三楼……左转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这是她方才听到的,他们说拍卖商品都在那个房间里。

宝石蓝的长裙在朦胧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十八九岁的少女眼神懵懂,她像是一只幼鹿,不小心闯进了一场成年人的游戏之中,那些或惊艳或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游走于白瑜少女露出的如玉般洁白修长的双腿、美丽的锁骨、以及茫然无知的脸蛋上。

“哪家的小姐?”

“听说是汤总的侄女。”

“可惜……”

粘稠如蛇般滑腻的目光悻悻而归,而正处于视觉中心的白瑜浑然不觉,她扯了扯身上的礼服,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

宴会依旧继续,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可白瑜却无心享受,她不断复盘来的路上助理交代她的话:

“掳走时先生的是梁家,梁家早年涉黑,现在洗白了不少但还是不太干净,你别怪汤总不直接帮你要人,她是个商人,不管怎么样也要顾及公司的运转,想要救时先生最好的解决方案是利益交换……”

“今天是梁家举办的拍卖会,私人性质的,来的都是些爱玩的,汤总查到时先生也参与了。”

助理说的很隐晦,但白瑜听懂了,她小脸微白,“他……会没事的吧。”

助理没有吭声,半响,她又继续道,”大小姐你到了之后不要冲动,时先生应该会很快出现在拍卖场上,到时候你报价就行,汤总已经准备好支票了。”

会没事的……

哪怕心里已经焦灼万分,但理智仍然死死地拉扯着少女的每一根思绪……要稳住,不能慌,否则一切都是前功尽弃。

少女举起酒杯,露出羞涩的笑容,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抱歉,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没关系,只是交个朋友。”

绅士当然会向她微笑,然后得体地接受她的拒绝。

这是第八个向白瑜搭讪的男人。

人人都知道汤总商人本性,冷血无情,但唯独对自己的小侄女青睐有加,倍加呵护,甚至有小道消息,汤总有意将公司留给她这个受宠的小侄女。

漂亮的脸蛋,优渥的家室,还有那双看起来不谙世事的眼睛,这足以让男人心动,甚至前仆后继。

“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今晚的拍卖会即将开始……”

终于开始了。

白瑜不自觉地攥紧手中的酒杯,又很快地松手,她神色自若地将目光落在宴会厅中间缓缓升起的高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金碧辉煌的大厅弥漫着玫瑰的香味,奢靡的让人昏昏欲睡,一样又一样价值连城的珠宝古董展现在众人面前,落座的来宾们却都看起来浑不在意,直到——

灯光骤然暗下,唯有拍卖台上的灯光依旧夺目,带着银白色花纹面具的拍卖师拍了拍手,懒散的人们终于坐直了腰板,目光如炬,拍卖师满意的勾唇一笑。

“想必大家都已经有些疲惫了,现在将由我为诸位带来本场拍卖会最刺激的宝贝们——”他拖长了音调,果不其然地在人们的眼中获得了期待的目光,“那么现在,游戏正式开始!”

letthepartybegng!

大把大把的红色钞票在空中散开,漂亮的男孩女孩们依次落入会场的座位旁,乖顺地跪在地板上,他们微微低头,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

拍卖台上缓缓升起一个巨大的铁笼,金色的,熠熠生辉,白瑜下意识闭眼。

“嗯……”少年黏腻的呼吸声在宴厅里回荡,暧昧昏黄的灯光,清秀可怜的少年奴隶被皮绳绑住白嫩绷起青筋的双手,大约是因为剧烈挣扎过,手腕间已经被磨的血肉迷糊。

不是他。

少女神色怔怔,她松了口气,却又更加紧张焦虑起来——时星河也会被这样折磨吗?

震动棒在小奴隶的后穴中嗡嗡作响,有人举起牌子兴致勃勃地加价,白瑜看见了他眼里的悲哀与绝望。

“王秘书……”

少女的未语之词在陪同她来的助理眼神游移之际吞咽入腹,她坐在富丽堂皇的大厅,穿着价值百万的礼服,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权贵们在推杯至盏中轻松地决定了他人的命运。

普通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蝼蚁。

“下一件拍卖商品……”

“咚……咚……”拍卖锤一下下地敲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旖旎的情色,胸口好像猛地塞进了大团棉花,透不过气来,心跳得砰砰作响,白瑜只感觉似乎只要一张口,那颗热乎乎的心就会一下子从口里跳出来。

“接下来要拍卖的比较特殊!”慷慨激昂的拍卖师站在全场唯一的光亮下,他优雅地鞠了个躬,声音颤抖兴奋,“梁家当家主,梁先生亲手调教,在他的身上,我们运用了梁氏集团即将上线的新产品……”

全场的目光落在笼子里蜷缩的青年身上,时星河闻到了从自己身上散发出的甜腻的果香味,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情热将他的神智不断冲击,汹涌的欲望几乎要讲他撕裂,潺潺不断的流水从他的身体里流出,后颈热的发烫,空虚、痛苦、渴求。

“人造腺体?!”

这四个字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台下引爆了热议,有爱玩的公子哥甚至吹起了口哨,不懂的也从旁人口中的窃窃私语中明白了几分,一时间众人神色各异,但无一例外的有着跃跃欲试。

聚光灯是个好东西。

白色的光源照在青年每一寸肌肤上,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蜿蜒,他蜷缩成一小团,背脊弯曲,柔弱的黑发遮盖住了大半张脸。

但白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看到前面被拍卖的人时是不忍与悲哀,那么现在就像是心里浇了一壶油,怒火砰地燃了起来,甚至将痛苦也一起燃烧殆尽。

他们怎么敢!

许是灯光太过于刺眼,鸦羽般细长的睫毛颤了颤,时星河缓缓睁开眼睛,他尚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地,身体内波涛汹涌的欲望便气势汹汹地将他淹没。

好难受……

额头上的冷汗不住地向下滑落,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溢出,青年身上意外地穿戴整齐,并未像先前几位被拍卖的奴隶未着寸缕,却显得更加涩情淫荡。

白瑜坐在台下,手指紧紧握成拳头,不知为何,在越是愤怒的情况下她的大脑却变得异常的冷静。这一瞬间,思绪万千,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上车前汤锦意味不明的那句话,行程中助理无意间的暗示……

白瑜从小衣食无忧,父母宠爱,她家境富裕却并不顶尖,除了有个非常有钱的小姨之外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别。

她一直认为,小姨汤锦只是个有钱的商人,却从未真正明白汤锦在德安市的、乃至全国地位。

“小鱼,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啊……”

“大小姐,等您以后……”

靠自己?等以后什么?

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因为小姨的身份而退缩,又因为那些模糊不清的传言,无数人趋之若鹜;还有那些被困在笼子里惊恐不安的少年少女们……

权利、权力。

什么商人本性,不好直接动手。

思绪在一瞬间被打通,变得豁然开朗起来。小姑娘低下头颅,发丝顺着脸颊留下酥麻的感觉,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拍卖师喋喋不休的声音终于停止,“今晚起拍价,一百万!”

再次抬头,那张白嫩的脸蛋上满是坚定,她望向高台上的青年,露出了这么多天来的第一个微笑。

“一千万。”

少女声音很轻,却莫名让在场的其他人都噤了声,坐在白瑜旁边的王秘书不动神色地将她的反映收入眼底。

看来汤总的用心良苦,成功了。

“一千五百万!”

世界上第一起成功的腺体改造,躺在台上的青年无疑是一件值得吹嘘的奢侈品,更何况他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两千万!”

“三千五百万!”

“……”

加价声此起彼伏,青年满脸潮红地躺在金黄色的笼子里,他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听见小鱼儿的声音?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亦或者其实很短暂,时星河模难耐地在笼中挣扎,欲望不断吞噬他的大脑,渴他望被狠狠地贯穿……

“四亿!”

加价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现场还在拍报价的仅剩白瑜和另外一位公子哥。

白瑜神色淡淡,她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对面还在向她挑衅的男人身上,突然露出了一个遗憾的表情,就在对方以为自己就要得逞时,小姑娘甜甜一笑,势在必得,“五个亿。”

全场鸦雀无声。

拍卖锤为五个亿的开价敲响了三次。

花五个亿买一个奴隶?!

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白瑜站起身来,以胜利者的姿态走上了拍卖台,明明还是那副稚嫩青涩的脸庞,但眼神却不复先前的懵懂无知。一旁的保镖很识眼神地将时星河放在轮椅上,看着少女矜贵点头,然后推着他一步一步走下台。

青苹果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着,白瑜不在乎有多少道异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那些不可思议的,羡慕的,嫉妒的,她通通不在意。

时星河甚至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少女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小声响起:

“时星河,我来接你回家了。”

声音清脆柔软,却又有一点凶,“你要是再敢自己跑了,我一定不会绕过你。”

“嗯啊……”

手指蛮横地插入早已发大水的穴口,白瑜一把掀开时星河的上衣,把头埋进男人的胸口,张开嘴咬向那红艳艳的奶头。

男人的乳房比之先前更大了些,鼓鼓囊囊的,像是藏了奶水一般,少女的虎牙轻轻研磨着脆弱的地方,“阿星,你是有奶水了吗?”

她的话语太直白了,手指又在不断地摩擦穴肉中的小硬块,一下深,一下浅,时星河躺在柔软的床垫上,身子紧绷,红肿的小穴随着他的呼吸一收一缩地吐出大滩白色的液体。

“别……啊!!!”

手指凶残地掠夺敏感地带的每一寸,宛若野兽般凶恶地占领这块地域,时星河崩溃地闭上眼睛,积累了一晚上的快感在这一刻冲破了牢笼,脚趾蜷缩,穴肉紧紧绞在一块儿,狠命地吮吸少女的手指,浑身颤抖地达到了今夜的第一个高潮!

“呜……不行了……”

时星河不爱哭,可此时眼泪却不要钱的往下落,白瑜一怔,因为失而复得而太过于欣喜的思绪在这一刻终于回归了理智,她深深望着雌伏于自己身下的男人,唇瓣忽然轻轻地落在晶莹的泪珠上,“好了,别哭了,我轻一点就是。”

“还是难受……”时星河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止不住地落泪,他遵从本能地靠近了少女,鼻尖微动,“你身上……好香。”

“是香水吗?”白瑜下意识抬起手臂想要闻闻是什么味道,却被青年拉住,“不是。”

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望向她,里面充满了依赖,“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

“我好喜欢。”

年轻的男人从来不会这样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情,白瑜下意识揉了揉时星河毛茸茸的短发,诧异于他的表现。

是因为腺体改造的缘故吗?

空气中青苹果的香味越来越浓郁,纤细修长的手指从男人的穴口中抽了出来,亮晶晶的液体也被带出来了些许,或许是因为水太多,指腹都被泡的有些发白。她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下指尖上黏腻的水渍,突发奇想道,“阿星,要不要尝尝这是什么味道?”

时星河跪坐在白瑜的面前,穴口因为手指的离开而变得空虚起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渴望,粉色的软舌淫荡地吐了出来,青年眼眉低垂,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少女的指尖,滑嫩的舌头像是贪吃的小狗,不愿意放过任何地方。

“斯——“手指传来酥麻的感觉,白瑜喉头一紧,“阿星,腿张开,手握紧了。”

时星河闻言乖巧地张开大腿,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完全折叠的姿势,两只手紧紧按住自己的大腿,小腿微微紧绷,无力地晃荡在半空中,后颈的腺体发出灼人的烫,丰满圆润的屁股毫无防备地大开着,臀部被轻轻打了两下就红了一片。

少女一边玩弄着男人无法勃起的阴茎,一边大插大拔地顶撞,用蛮力操弄着肉逼深处的软肉。

“哈……啊……”先前的爱液被肉棒带了出来,黏糊地腻在他的大腿跟部,时星河受不住,高高扬起脖颈,发出破碎的声音,却不过是让穴口将肉棒吃的更深、更死。

“阿星别动。”白瑜掐着男人的细腰,声音满足,“别动来动去的,你越动我越想要。”

“唔……”时星河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放浪,他感觉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一万只蚂蚁在爬,黏腻的汗液与他的皮肤紧紧贴合。他被少女压在身下,眼前一会儿是拍卖大厅里令人头晕目眩的灯光,一会儿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的狰狞的目光……

最后的最后,这些难堪的记忆都随着少女有力却温和的动作被白瑜温柔的眼眸所融化,变成了香喷喷的小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面包香味。

好……好喜欢……

“阿星……阿星……”

白瑜俯下身子,少女的体温在这一刻与他密不可分,两人的唇瓣紧紧贴合在一块儿,舌尖暧昧地缠绕,四目相视之间,他们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自己。

标记,沦陷,愉悦地扬起脖颈,青苹果的涩和烘焙小蛋糕的甜味交织在一块儿,变成甜腻酸涩的青苹果馅的甜点。

时星河竟然是青苹果味道的信息素。

恍然得知这个消息的少女有些意外,却莫名觉得很切合——青苹果、青苹果,外表看起来青翠欲滴,尝起来一开始是酸涩,等回甘之后,嘴里便弥漫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甜味。

和他这个人一样。

手指轻轻地搭在时星河的脆弱脖颈上,那里有个小小的牙印,是她留下的。

“咚、咚、咚。”

白瑜打开门,站在门口的赫然是提着大包小包东西的王秘书。

王秘书三十来岁,穿着职业西装笑容得体,“白小姐,您醒了?”她很实眼色地后退一步,没有往房间里面看,“这是您和时先生的衣服。”

女人长发干练的扎起,凑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白瑜弯起眼睛,点了点头,“谢谢王秘书。“

“小姐您客气了,以后不用叫我王秘书。”王易弛优雅地笑了笑,“按汤总的吩咐,我以后就是您的贴身助理了。”

“小姨,你怎么把王秘书给我了?”

饶是隐隐约约知道汤锦打算的白瑜也没想到自己的小姨会那么雷厉风行,她眼睛微微瞪大,有些措不及防。

“我还以为小瑜儿昨晚已经完全想明白了呢。”

汤锦刚刚结束一场会议,气质干练地坐在老板椅上,她悠悠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小口,目光落在白瑜身上,声音慨叹,“一转眼小瑜儿也长那么大了。”

白瑜也端起眼前的杯子轻嘬了一口,甜的。

是奶茶。

她靠坐在汤锦为她专门准备的位置上,鸦羽似的睫毛微垂,女人语气随意,看起来似乎只是一场平常的谈话。

“我本来是准备等你大三再让你开始接触的,想着让我的小姑娘再多享受两年青春……不过现在吗,也不早。”

“……我相信小瑜儿一定能做好的,不是吗?”

对话的最后,女人柳眉弯弯,微微俯身,褐色大波浪披散在肩头,遮住了微露的雪白肌肤,浓郁的香气充盈在白瑜的鼻尖,“我知道的,我们小瑜儿是最棒的。”

“时先生,你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

“好的,谢谢。”

咖啡厅里,身材挺拔的男人穿着员工服,身材挺拔,围裙系带刚好系在腰上,一米八五的个子,看起来清澈阳光,光是站在那边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店长满意的点了点头,暗道自己眼光顶好,余光瞥见时星河因为过多目光的注视而微微泛红的耳朵,看热闹不嫌事大,“可以让我拍两张照片吗?我搁我们店铺账号上宣传,吸引客人。”

眼看男人要拒绝,她忙不迭道,“加钱,两百块一张。”

太阳不过刚刚升起,二十几岁的男人剑眉星目,黑色短发干净利落,不过简单地站在咖啡厅门口摆了几个姿势,便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老板拍了七八张照片,仔细地端详照片,总感觉差了些什么,“懂了!”

时星河抬眸,好好的酷哥被老板赶到了咖啡厅吧台,老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个兔耳朵,兴致勃勃道,“你戴着这个试试。”

“不……”时星河满脸抗拒的不字还没有出来,老板当机立断,“四百一张。”

“好。”

兔耳朵毛茸茸的,让时星河莫名想到了前段时间白瑜给他买的猫耳朵。

想到白瑜,时星河冰冷的面孔不自觉的变得温和,他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窗外——他特意选择了应聘少女公司楼下的一家咖啡厅。

男人有些不太熟练地把兔子耳朵戴在脑袋上,现在是早上,店里人还不是很多,他压下心中的羞赧,抬眼望向镜头。

“叮咚。”

门口的铃铛叮铃叮铃地响起,时星河下意识望过去,他尚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眼尖的少女发现了踪迹,“阿星!”

今天是周末,白瑜不用上学,便跟着王秘书到公司实习,少女身穿职业正装,比起平时的活泼可爱多了几分沉稳,高马尾在脑袋后面一晃一晃地向他跑来,却又在看到店长手里的相机时及时停下了脚步。

“咔嚓——”

相机适时地按下按钮,将男人骤然柔和的目光定格在了那一刻。

“妙啊!”

店长喜气洋洋地看着手里的照片,简直不敢相信这张完美构图的照片出自自己之手,等到依依不舍地把目光从相机里挪开来,便瞥见容貌姣好的少女眼底满是欣喜,“难怪你今天不送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白瑜?”

就在时星河准备上前迎接少女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横叉在两人中间。

咖啡店老板站在一旁,看见栗色卷发少年兴奋地眨了眨眼,像是没看见时星河一样直接跑到白瑜面前,露出一对小虎牙,“好久不见,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白瑜微微一愣,“杨洛?”

少女原本前进的脚步被打断,即使很不情愿,她还是秉持着礼貌的教养客气回应道。

“对!”杨洛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看起来稚气未脱,异常乖巧,他点点头,“之前一起玩剧本杀结束后本来想找你要微信的,结果突然有事打岔了。”

白瑜迟疑了一秒,终于将杨洛的身影从记忆的缝隙里挑拣出来。

“你们认识?”

眼看着两人即将谈笑风生,还戴着猫耳的男人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一向云淡风轻的面容上多了几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他快步走上前去挡在两人中间,“小瑜儿,不介绍一下吗?”

“啊?”就像是刚刚看见男人一样,杨洛惊讶道,“不好意思,刚刚没看您,您是白瑜的哥哥吗?”

“这关你什么事?”

男人神色不虞,却又不知道自己算女孩的什么,冷冷开口。

眼看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白瑜一下子搂住身旁蓄势待发的男人,露出小小的酒窝,“杨洛,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

听到白瑜的称呼,原本神色阴沉的男人思绪一下子被打断,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却不由自主地砰砰作响。

明明知道可能是少女用来拒绝别人的客套话,可脑海里却已经绽放出了千万朵绚丽烟花。

“哦,原来是这样。”杨洛神情一瞬间的怔愣,这才第一次用正眼审视一直被他忽略的男人,不过几秒便收回了打量的目光,转而礼貌地微笑着,“很高兴见到你,时先生。”

“幸会。”

时星河得了首肯,一下子自信了起来,他反手揽住白瑜,理了理略有些歪掉的猫耳朵,悠哉悠哉地开腔,“小瑜儿,不介绍一下?”

“我们是在大学的社团活动中认识的,杨洛学弟那个时候对我多有照顾。”

“原来是这样。”时星河拖腔带调地“啊”了一声,唇角微弯,“那多谢杨洛学弟,照顾我、的、女朋友。”

“没关系,毕竟学姐值得很好的人。“杨洛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笑得一派纯良,“当然,我没有说时先生不好的意思。”

“那什么是好的。”时星河意味不明道,“你吗?”

没想到男人会那么直接的杨洛表情僵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少女解释道,“不是的时先生,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最好。”

“不过有也没办法,你觉得呢,杨洛弟弟。”

两个男人之间的战火悄无声息地灭了,时星河勾了勾白瑜的手指,故意将嗓音压低,贴在少女的耳边,“老板说我有员工优惠,等会亲手给你搞一杯甜品。”

语罢,他挑衅地看了看被排除在两人之外的杨洛,转身走了。

“哦,对了。”男人走到一半,转身望向还呆呆站在原地的杨洛,皮笑肉不笑,“本店需要消费才可落座哦。”

咖啡厅外夜色如银,月影如钩,如缟素般光滑的月光照在刚刚闭门关灯的咖啡馆内的照片墙上,照片里的男人眉眼舒展,嘴角带笑,正一脸宠溺地望向身旁吃着蛋糕的少女,少女正笑的开怀,嘴角还有一点蛋糕的白色奶油。

“阿星,你今天是不是吃醋了?”

刚刚结束一天实习工作的少女和男人十指相扣,今天白瑜没有开车,两个人慢慢悠悠地走在马路上,昏黄的灯光将他们的背影拉的很长。

小姑娘微微抬头,仔细捕捉着时星河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你知道吗,你今天好可爱!”

被夸了可爱的男人表情变得微微不自然,他抿了抿嘴,想到白日里自己略显幼稚的行为,顿时底气有些不足,“他在绿茶我,我看出来了,而且……”

时星河解释的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发现少女掂了掂脚尖,双手搂在自己的脖颈上,眼睛亮晶晶的,“阿星,我好高兴呀。”

空气中萦绕着浓郁的面包香味,香甜美味的面包和青苹果的清香缠绕在一块,白瑜手指轻轻揉捏着男人后颈上微微凸起的疤痕,“我好高兴你能主动表达自己的感情……”

耳边传来时星河急促的呼吸声,白瑜一抬头,便撞进了男人满是欲念的深眸里,感受到耳边不断变的粗沉的声音,少女故意用指关节蹭了蹭他已经开始发烫的腺体,引诱道,“阿星,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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