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考虑考虑!”
到这个地步, 成功就在眼前,许念晨顾不上脸面, 大声喊着。
阮奕依旧没有回头,绝情离开。
研究的事暂告一段落, 任歌把所有时间都放到阮奕身上。
陪着她上下班,开会时都在角落等待,阮奕一旦有丝毫不舒服, 立马冲上去照顾她,比那些训练有序的保镖不知道快多少倍。
渐渐的,任歌在江城富人圈有了姓名。
美名其曰,想要阶级跃迁就得像任歌这样诚心实意。
这当中有嘲讽, 也有真心觉得任歌不错的。
但这些外界的声音, 对任歌而言都不值一提,因为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随时随地都待在阮奕身边,保护她和孩子。
“阮总监, 下班啦!”
任歌还充当了一个新的角色,阮奕休息定时器。
上班不许阮奕早到一分钟,下班不许她多留一分钟。
就算那人真有重要工作需要处理, 任歌都不准她待在公司处理, 拿着工作, 抱着怀孕的人,直通停车场, 安然无恙把她放到车上后。
开车的工作任歌也一并包了。
除了自己,她不放心任何人。
阮奕没有住在家里,而是住在姥姥细心安排的一栋新别墅。
安保措施极为严格,阮幸过来都要提前预约。
随着孕期反应逐渐增大,阮奕的身体越来越容易疲惫。
孕吐倒是少见,就是胃口大开,每天吃得东西都快赶上任歌了,情绪也变得敏/感,而且对任歌信息素的要求大得吓人。
经常半夜把任歌弄醒,只是为了她的信息素。
闹得任歌没了睡意,心满意足的人在一旁睡得很香。
“小奕。”
任歌拿她没有半点脾气,无奈刮了刮她的脸,强忍难耐睡觉了。
虽然困难,但阮幸还是经常过来看望阮奕。
在她身上闻见任歌浓厚的信息素,她时而觉得难受,更多是想提醒两人:要小心点,注意下宝宝,但这些话都难以启齿。
终于,在某一次任歌的信息素浓得令阮幸难以控制标记口的时候。
她忍不住开了口:“团团啊!你和任歌,晚上都睡在一起吗?”
阮奕这几天身体不适,就没去集团。
任歌今天恰好去了一趟研究所,不然阮幸这话还真没有机会说。
“对啊?”
阮奕疑惑回答:“妈妈和爸爸那个时候没有睡在一起吗?”
“那,那倒是没有。”
提醒不成,阮幸反而被问住了。
“怎么了嘛?妈妈!”
阮奕孕期性子娇气,催着阮幸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