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以后再说,目前给大哥治病要紧!”
“能请动他吗?”
“可以的,爸!你休书一封,我可以前往!”
“哪能让你一个妇道人家出面呢!”
“我行的,我做过黑社会的一个头头,还是有点能耐的,你想我一个人带着你孙子,不是千里迢迢寻来了吗?你们只要管好继宗就可以了,请婆母多费点心!”
伍虚说:“不可以!让你大伯一块随你去,去可以慢一点,治好了回来不就可以快点吗?再说你去请人家,人家不方便来呀,路途太远了,如果不能医治,你不就白跑了吗?人去了他愿意治就治,不愿意治就回来,省得给人家添麻烦!”
“我怕大伯路上不好伺候,男女手续不清呢!”
“一家人没关系的,好的是你大伯是痴呆,身体其他还是很好的。”
“说好了,如果中途出现问题,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只要你尽了责任,有什么问题不需要你负责!”
既然这样,准备了一下,备了两匹快马就出发了。
白天好说,两匹马时快时慢的跑路,晚上住宿安排有点问题,要两间房,一、多花钱;二、是不便于照顾伍有义。许杨花是生过小孩的,对于男女之间的事看得淡,不就是与一个大男人睡一间房吗?所以要了一间房,他主动睡地上,让伍有义睡床上。可是,伍有义只是痴呆,对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点事,还是挺感稀奇的,也不会说话,只是请许杨花到床上睡。弄得许杨花满脸通红,你不理他,他也不多说,就一个人睡床上了。
5月的天气,还是挺暖和的,伍有义会打被子,许杨花不是关心吗?会起来给他盖被子,发现伍有义的短裤撑起了帐篷——高高的帐篷,许杨花产生了瑕思,已经两年多了,没接触男性了,想不想啊?不想是假的,想又不现实,只能克服了,被子是盖上了,可是半天也睡不着了,一看,半夜过了,还不如早点起来准备准备。
这种日子不好过,坚持了几天也就到了姚州,余兵热情地接待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