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不断的在往高处攀升,哪怕是刚刚那样可怕的快感他也迫切的想要。
“主人求你哈啊好痒”
屏幕里的屁眼频繁的收缩着不停的引诱她,江芷谕勾了勾唇,并不着急满足舟游。
主人太过了解自己的狗也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仅仅对于狗来说,你越是不给,他就越是想要,到最后无论什么要求他都会为了欲望妥协。
“骚货,想爽吗?”
“主人想贱狗想好难受动动一动嗯啊”肠道被江芷谕的话刺激的蠕动,难耐的感觉更盛,舟游的臀部和腰不自觉的摆动起来,妄图从动作里找寻一些快感,尽管他十分卖力,带来的愉悦依旧微乎其微。
掰开屁眼的手指想要探进明明已经被填的很满却仍然渴望的穴里,指尖已经抵在屄口那颗拳头大小的珠子上,还没使力就被江芷谕一声喝住,舟游呜咽着挪开手,重新掰开了大腿。
那双水润的眼睛透过屏幕楚楚可怜的望她,乞求她的垂怜,还全然不知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一点也不听话了。”
这只是一个开始,作为一个惩罚的理由,一个能毫无顾忌欺负舟游的机会。
实际上惩罚不是目的,江芷谕喜欢这样的舟游,她想看他更失神更淫荡的表情。
舟游呼吸凝滞了一瞬,‘不听话’这三个字往往是他受罚的前奏,江芷谕曾经给他立下的一条条规矩在脑海里重现。
他的身体是江芷谕的所有物,没有她的允许自己是没有资格碰的。
他果然还是被宠坏了。
正发骚的身体此时上不去又下不来,一时之间舟游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主人对不起”舟游有些心虚的想合上腿,江芷谕一个挑眉的动作又让他不敢自作主张,虽然他已经自作主张的塞了一个巨型假阳在身体里,还勾引到江芷谕面前去,他是应该被罚的。
索性那双腿张的更开,颇有一丝献祭的意味,江芷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看来她的舟游已经做好受罚的觉悟了。
“所以,为了惩罚没有自控能力的坏小狗,今天不可以射精。”江芷谕停顿了一下,随即笑道:“要靠自己哦,宝贝。”
“不--哈啊!”还不等舟游反驳,体内的假阳已经嗡嗡的震动起来,毫无规律,时快时慢,但无论哪一种,前列腺和结肠以及硬邦邦的鸡吧都备受折磨。
他忍不住的,靠自己是不行的,舟游想告诉江芷谕,哪怕让他把鸡吧锁起来也可以,可偏偏她不给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
因为舟游听见了一阵敲门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小裴继续刚刚的内容。”
“好的,针对如今市场的需求我们所提供的”
手机叩在了桌面,屏幕漆黑一片,江芷谕没空再理他,她一本正经的在视频那边开会,他在这边穿着色情的衣服不被允许射精,光是这样想想,舟游都忍不住的快要射出来,他缩紧了后穴想抑制欲来的高潮,却被鞭挞的更加彻底。
“嗯啊慢慢点呜呜”假阳捉摸不定的模式让舟游吃尽了苦头,刚适应缓慢的速度下一秒又发疯似的在里面冲撞,敏感的身体毫无反抗的能力,虽然一种频率并不会持续太久,舟游也完全不期待下一个模式,因为他永远猜不准下一个更快还是更慢,亦或是带着电流。
第一波射精的欲望来的很快,舟游捂着猛跳的鸡吧大缓气,快感仍只增不减,溢出的生理泪水滑过粉红的脸颊,没入缥缈薄纱,他无助的看着漆黑的屏幕想要寻求一些帮助,然而映入眼帘的是角落缩小的他,正岔开腿,屁眼已经被干的红彤彤的,一副熟透的样子,这无疑更刺激舟游的神经,他哼唧了一声撇开眼不再看手机,可鸡吧在手心里抖动了两下,显然是喜欢那个画面的。
马眼怒张,射精欲望已经到了无法再忍耐的地步,舟游只能颤颤巍巍的将大拇指放在了那个等待精液洗礼的洞口,再按压下去,手上全是前液和汗水,稍不注意还带着力的大拇指就会从龟头滑落,他只能哭着忍耐那一阵不小的刺激重新将手指再快速的堵回去,手心紧紧攥住柱身,堵住洞口的力道加重,确保一滴都没法漏出来舟游才敢呼吸。
呼吸很快紊乱,精液急迫的从睾丸冲出来,射精的愉悦不过两三秒就被打断,不知是不是太过敏感,好像连精液冲刷指腹的力道都完完全全能被舟游所感知到,那仿佛要冲破枷锁的错觉令他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力气,竟然连指腹都泛了白,快乐与痛苦交织着让他不住的颤抖。
身体像浸在水里一样,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黏腻的声音从肠道传出来,咕叽咕叽的,伙同着喉咙溢出的声音让他有些分不清虚幻和现实,鸡吧在高潮,柱身脉络突出,手心都能感受到的不安分,睾丸胀痛,输精管和尿道统统被无法逆流的精液占满,越来越多,将两个通道撑的越来越开,张大的马眼像一张小嘴一样啄弄着指腹,连带着手指都变成身体的敏感带,被迫享受着难捱的愉悦。
后穴也在高潮,结肠被搅动的越来越开,漫出的肠液多到每震动一次都能感受那里的水波荡漾,或许再多一点他还能听见淫水冲刷肠壁的声音。
受到过多照顾的前列腺大概也已经肿成原本的两倍大,所感受到的刺激也成倍增长,那里无时无刻不被强迫着进入快感的云端。
时间,漫长,无尽。
眼前,模糊,虚幻。
无法感受时间的流逝,身体与神经被欲望霸占,唯一记得还算清晰的只剩一句话:不能射。
一边是员工的汇报,一边是淫荡又凌乱的呻吟,江芷谕扶了扶额头,完全听不进去她们在汇报些什么,耳朵里,脑海里,全被舟游的模样填满。
翻过手机,眼前的舟游好像已经坏掉了,整个身体都泛着水光,屁眼不停的翁张收缩着,包裹在外面那层薄薄的皮肤被里面震动的假阳带着抖动,明明耳麦里的水声那么大,屁眼周围也只是有一些湿润而已,很难想象舟游屁股里含着的那个假阳到底大到什么程度,不过从舟游已经崩坏的表情和嘶哑的嗓音也能看出来状况相当惨烈。
江芷谕的表情虽然冷淡,紧抿成直线的嘴唇却出卖了她的情绪,此时正汇报的组长语气都不自信了一些,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好匆匆结束。
“总总监,我讲完了,有哪里不对吗?”
江芷谕迟钝了几秒才从眼前的场景脱离出来,她嗯了一声抬头看向众人:“没什么问题,把资料留下来就下班吧。”
她也该留些时间给屏幕里那个相当可爱的舟游了。
当假阳停止震动的时候舟游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连带着呼吸都在抽搐,整个身体早已经全然崩溃,哪怕头发丝被轻轻一碰都能达到灭顶的高潮。
过去了多久呢?舟游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忍受了十几波甚至更多的射精欲望,手臂和手指都僵硬,只是机械的攥着鸡吧堵着马眼,当真是忍着一滴都没有射出来。
“宝贝真棒,现在放开吧。”
“不不行嗯啊会射出来精液会哈会漏出来要堵着嗯不能漏”那边的人摇了摇头,突然又拱起腰惊呼:“哈啊屁眼又高潮了啊要死了啊”
“听话,放开,不会射的,宝贝可以忍住的,对不对?”
还在高潮余韵里挣扎的舟游睁开朦胧的双眼,盯着天花板出神,江芷谕诱导着他放开手,江芷谕说他可以忍住,那他就可以,后穴还在高潮,身体发着抖,酸痛的手松开了胀成紫红色的鸡吧,射精的欲望冲上神经末梢,舟游抓紧了身旁的被单,侧头闻了闻枕头上残留的气味,独属于江芷谕的气味。
肿胀粗大的鸡吧跳动了几下,腹部凹陷,持续了十余秒后才恢复平坦,一些精液从马眼溢了出来,然后安静了下来。
“真厉害,好了,现在掐软吧。”
舟游眨巴眨巴眼睛,现在的他神经太过迟钝,得好久才能反应过来江芷谕的话,在脑子还没理清楚为什么要掐软鸡吧的时候,刚离开的手就听话的重新握了回去,指尖抵在柱身,用力一捏,剧痛让舟游突然清醒,才猛然发觉已经软掉的鸡吧今天果然没有被允许射精。
江芷谕的眼眸泛着愉悦的精光,虚脱的舟游什么都没注意到,只听到她的命令一个接着一个。
将乳夹硬生生拽下来,让疲软的肠道排出巨大的假阳,如果迟迟没有排出去,乳尖又要遭受一次折磨,反反复复,累倒的舟游一边哭一边求饶,如果他抬头看一眼,就能发现江芷谕是在恶意捉弄他。
江芷谕终于大发慈悲的允许他用手拽出那个假阳,或许是塞进去实在太久了,假阳卖力的吸附在肠壁不肯出来,仿佛已经和后穴长成了一体,舟游有些着急,即害怕江芷谕突然反悔又去欺负肿胀疼痛的乳尖,又害怕真的拽不出来了,泪水糊了满脸,舟游大哭着发力,最大的那颗总算露了头,他的后穴已经几近麻木,所以不知道,江芷谕却看的一清二楚,跟着那个拳头大的珠子一起出来的,还有一截深红软烂的直肠。
当整个假阳拔出来时,舟游是真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哪怕能感觉到屁眼有些奇怪却没力气查看,一大截直肠就那么脱垂在肛外,耷拉在深蓝的床单上,淌在一滩肠液里,异常明显。
江芷谕的胸脯起伏过快,那双眼睛定格在舟游狼狈的下体一动不动,屁眼的褶皱已经消失不见,它收缩着挽回被带出的直肠尾巴,速度的相当缓慢,时不时随着主人的抖动轻轻的在肠液上扫动,一副猎奇却让江芷谕异常性奋的画面。
手指按在了手机两侧,咔嚓一声,江芷谕截下了那个让她此生都难忘的画面。
那之后,舟游再不敢隔着手机勾引江芷谕,江芷谕却像是找到乐趣一样时常撩拨他,最后他被说的红了脸,鸡吧也硬挺挺的抵在裤裆,又被她勒令掏出来掐软,每次舟游都欲哭无泪,他已经快一个月不被允许射精了,哪怕允许他用后面高潮也绝对不能射精。
可上次被玩到脱肛确实让舟游心有余悸,事后他总觉得后穴漏风,浑身不自在,所以他也算是间接性禁欲了,他单方面在禁,江芷谕自顾自的点火,灭火,一手承包了。
在江芷谕回来的前一天,她又故意挑逗舟游说一些色情的话,说着说着又给他发一些从前拍下的视频,舟游左顾而言他,刻意绕开话题,又被她拐回来。
“主人,你就饶了我吧。”他说。
江芷谕被他逗得笑了,却一点也不恼火:“今天放过你可以,明天补回来。”
舟游再次红了脸,点了点头。
时隔一个半月,好多放完年假的商铺陆陆续续又开了业,舟游才重新再抱到江芷谕,她把他搂进怀里问:“想不想我啊?”
舟游刚想点头,她不安分的手就挪到了他的屁股上蹂躏,蒸腾着热气的脸蛋埋进她的颈窝:“别别在这”
一切就像计划好的一样,在停车场的后座,江芷谕从包里掏出一些稀奇古怪又令他那么熟悉的工具,舟游抖着呼吸,扯着她的衣袖:“回家回家做好不好”
“是你说的,不在机场在哪都行。”
舟游嘟囔着正想说她钻字眼,江芷谕的指腹就抵在了穴口打圈,他的身体早在机场被她摸屁股那会就已经有了些感觉,更何况现在的情况,但凡有人往这边稍微仔细的撇一撇就能看见他裸露的身体,撅着屁股一副请求性交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