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英雄救美/春药/(1 / 1)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耳边传来一连串的轻声呼唤,荧被吵醒后勉强睁开眼,面前是三个人高马大的青年,正一脸恭敬地望着她:

“您终于进入梅洛彼得堡了,目前进展一切顺利,请您先跟随我们前往驻地,我们再向您详细汇报……”

荧听着他们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一脸莫名其妙,奇怪,身为全枫丹大名鼎鼎的冒险者,她不是刚和派蒙接受莱欧斯利这位典狱长的委托,准备在他所管辖的梅洛彼得堡调查一桩失踪案么?为什么突然来到了这里?这些年轻人又在说什么“公主殿下”?

她张口想要打断他们,问个清楚,然而使劲用力,也没能吐出一个字音。

正在这时,一道熟悉中带着陌生的声音从三人背后传来:

“这是干什么?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哼~真有你们的啊。”

那颇显戏谑的语气词一下子就让荧反应过来:“莱欧斯利?”

并未出乎她意料,越过那几位年轻人,她看到一位黑衣黑靴、身材高壮的年轻男子越走越近,头上两簇标志性的狼耳黑发一摆一摆,正是那位她和派蒙都十分熟悉的那位典狱长——莱欧斯利。

三个年轻人听到声音,同样迅捷地转过身,像是保护又像是隔离一样将荧围在身后,对身前突然说话的男人警告道:

“小子,这不关你的事,别多管闲事,小心惹上麻烦。”

这样说着,年轻人们示威般扬了扬拳头,荧看到这一幕,不由大窘:

“什么情况,他们这是在威胁典狱长吗?在梅洛彼得堡这座大型监狱里,还有罪犯敢反抗莱欧斯利的统治?”

“好像不太对,”荧目光一滞,如果是她所熟悉的那位性格稳重的莱欧斯利,大概率会完全无视这些年轻人的威胁,但是眼前的莱欧斯利却笑了笑,微微抬手:

“就凭你们,这帮只会欺负小姑娘的渣滓?”

“而且,他的称呼,”荧皱眉苦思:“他是不认识我了吗?为什么一直没有跟我打招呼?”

这样想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裳,虽然也是及膝白裙,却四处都有污渍破损,脸颊手臂和小腿处更是传来一片火辣辣的痛感,像是被揍出来的伤痕,又像是被什么摩擦出来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她苦苦思索,却没注意到,就在她捧着脑袋回忆的时候,那几位年轻人已经被那位“莱欧斯利”揍到嗷嗷叫着逃跑。

“你还好吗?”

磁性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将荧从回忆中惊醒,她下意识要回答“还行”,然而张了张嘴,只吐出来一声短促模糊的“啊”。

“不能说话么?”这位与莱欧斯利莫名相似的男人声音更低了一些。他微微低头,仔细打量面前身材娇小的少女。

她有一头淡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发丝间的脖颈白皙到近乎透明,穿着的白裙略微破损,露出下面带着斑斑红痕的细腻肌肤,她仰头看向自己,一双金色眼睛大睁着,神情迷茫而脆弱,像是在期待什么拯救。

他心中一动,不知为何竟然想伸出手去抚摸对方的脸,但被理智强行阻止——对一位初见的少女,这样的动作太轻佻了。

男人微微后退一步,礼貌地说:“我是莱欧斯利,你是来梅洛彼得堡的新人么?别担心,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奇怪,他真是莱欧斯利。”荧一怔,再次仔细观察起对方,终于发现了这个突然出场“英雄救美”的家伙与她熟悉的那位莱欧斯利的区别——他看起来要更年轻一些,如果说后者已经是一位温和成熟的掌权者的话,那前者还只是个性情直爽的年轻人,举止之间还带着股年轻人特有的冲劲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穿越了。”荧越来越困惑了:“总不能是莱欧斯利和派蒙他们合起伙来一起捉弄我吧,莱欧斯利应该不至于和派蒙一样幼稚吧。”

这样思索着,莱欧斯利又耐心问了一遍,荧这才回过神,然而她现在什么都不清楚,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只能摇头。

见此,莱欧斯利微微沉吟片刻,然后说:“那先回我家吧,”视线扫过少女衣裙的破口,他补充道:“至少你得先换身衣裳。”

………………

进了屋,莱欧斯利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从卧室衣柜里摸出崭新的衬衫裤子递给荧:

“先凑合穿吧,放心,这些都是新的。”

荧捧着衣服,有些无措,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莱欧斯利看她焦急的模样,安慰地说:“别急,你先去洗个澡,然后换身衣服,有什么事我们待会儿慢慢说。还有你的伤……”他微微一顿:“浴室有药膏,你先涂着,有够不着的地方可以叫我帮忙。”

“放心,这里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他抬手轻轻碰了一下荧脸颊的红痕,温柔的动作中分明带着怜惜。

莱欧斯利指尖粗粝的触感令荧微微一愣,好像有点太亲近了?莱欧斯利年轻的时候有这么自来熟么?

算了算了,还是按对方说的,先换身衣服然后慢慢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吧。这样想着,荧按照对方的指引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客厅里,莱欧斯利轻轻吁了口气,他刚刚结束今天的黑拳比赛,虽然已经极力注意,衣角仍不可避免地沾了点血迹,不过衣服是深色的,沾了血也不太看得出来,那个看起来就单纯的女孩儿应该不会注意到吧。

正如金钱是这座囚笼外的世界所必需的那样,在梅洛彼得堡,身为囚犯的人们若想过上不错的生活,也必须要获得足够的特许券——作为金钱的代替品。获得特许券的手段不太多,而莱欧斯利选择的则是其中一种——黑拳比赛。

今天本来是正常的一天,离开拳场的他应该好好喝一杯,然后洗个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不过这一切都被那个意外救回家的女孩儿打乱了。

莱欧斯利撬开酒瓶口,一边倒酒一边微笑着想到:英雄救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运气,真像枫丹大街小巷里流传的故事一样了,不过那些侦探故事里被救的往往是什么幕后真凶,嗯哼~那个女孩儿?

这样想着,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觉得今天酒的滋味似乎格外的好。

喝了一会儿之后,莱欧斯利有点微醺了,墙上挂着的时钟恰好发出一声鸣响,提醒已经到了晚上八点。

“这就八点了。”莱欧斯利微微摇头,不能再喝了,他一向自律,酒不过是放松神经的手段,从不过分酗酒,更何况今天还有外人。

放下酒瓶,他站起身,准备进卧室取呆会儿洗完澡要替换的干净衣服,但不过走出几步,脑中猛地冲上来一股热浪,烧得他头晕目眩。

“怎么回事?!不对,那瓶酒……”

他扑到客厅桌子上,摆放的酒瓶和酒杯被挤下来摔得粉碎,他也顾不上了。整个身体都在发热,欲望如同巨浪疯狂拍击理智的闸门。

“该死,谁给我下的药!卑鄙,别让我抓住。”他昏昏沉沉地想着,“对了,神之眼,元素力可以缓解。”他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乱七八糟到处摸了一通,然而却怎么也找不到。

无法消减的欲望像烈火炙烤,将他逼到双眼通红,整个卧室如同飓风过境被翻到一片混乱。难耐的情欲冲击下,莱欧斯利疯狂回忆,终于想起了神之眼上次被他放在哪儿:

“浴室,对,那玩意儿上次被我和衣服一起丢浴室了。”

他根本忘记了家里还有另一个人,所剩无几的理智也没注意到浴室中的灯光和水声,干脆地来到浴室门口转动门把手,反锁的门一时打不开,莱欧斯利以为是门锁又坏了,于是双手用力,轻而易举地掰开门把手,摇摇晃晃地闯了进去。

蒸腾的水蒸气一下子扑在他脸上,夹杂着少女隐带清甜的馨香,朦胧的水雾中,莱欧斯利看到女孩儿无辜望过来的眼神,以及那张甜美又单纯的脸庞,仿佛新生的羔羊,或者纯洁的天使。

大脑瞬间“轰”的一声,仿佛所有血液涌到下身,莱欧斯利只感觉眼前一片混沌,等他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少女娇弱的身躯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女孩儿柔软饱满的乳紧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白嫩的长腿被生生掰开,夹在他腰间,肉穴被送到他胯下,任由他挺动腰身肆意地冲撞。

少女拼命地挣扎扭动,然而她整个人都被莱欧斯利牢牢钳制着,连一丝一毫都无法挪开,只能被那根大鸡巴凶悍地顶开穴口,一下一下地重插到底。

野兽一般粗重的喘息在房间中回荡,夹杂着女孩儿破碎的闷哼呻吟,男人腰肢摆动不停,粗壮肉柱凶猛地冲进肉穴,每一次都深凿到花心,动作狂乱得过分。

荧大口大口地喘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洗澡的时候突然被莱欧斯利闯进来,被对方红着眼压着操——就跟莫名其妙来到这儿一样,她的力量也莫名其妙消失了,只能像一个普通小女孩儿那样,任由莱欧斯利随便摆弄——对方先是将她在浴室里狂操了一顿,然后抱着她进了卧房,把她放在床上,大张开腿压在她身上操。

男人带来的情欲一波一波地席卷脑海,神智浮沉间,荧勉强看出来莱欧斯利应该是中了药,但她嗓子说不出话,根本叫不醒他。

又一次沉重的撞击,龟头狠狠撞上花心,将荧瞬间撞到高潮,所有的思绪瞬间混乱,她战栗不止,嗓子里挤出一声短促的闷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摆。力道太重了,初尝情事的她承受不住,瞬间忘记了受制于人的事实,本能地扭着腰要往旁边逃。

不过微微躲了躲,男人便像被激怒一般将她抓回原地,压着她往身下送。鸡巴毫不留情地捣入小穴,高潮涌出的淫水被拍击成沫,那根肉柱冲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几乎失控。

男人堪称暴虐的操弄让整张床都在嘎吱作响,身下女孩儿被顶到险些撞上床头柜,又被男人大掌握住肩膀拉下来,尖锐的快感让荧快要疯了,她金色的眼睛大张着,已经彻底失焦,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将床单抓到近乎撕裂,娇小的身躯小幅度地颤抖,如同濒死地痉挛。

狂涌的情欲浪潮中,莱欧斯利享受着身下销魂蚀骨的剧烈快感,女孩儿的身体柔软而紧致,如同榫卯一般与他完美契合。大鸡巴插进穴道,深顶到女孩儿宫口碾磨的时候,身下传来“嗤”的一声,是床单被手攥着彻底撕开的声音。

伴随着这道声音的,是从女孩儿脸颊滑下的温热的水珠——她被自己干哭了。

莱欧斯利像是上发条的机械一样卡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猛地吻上荧,继续更凶更重地抽插,几乎要将囊袋也塞到女穴里。

过于狂暴地抽插让龟头次次重重撞到宫口,戳进宫颈,荧终于彻底承受不住,哑着嗓子咿咿呀呀地哭起来,破碎的哭哼全部被男人吞进肚子里。

又暴戾地操了几百下,莱欧斯利放开荧,任由她没了气一般低低地闷哼,大掌钳住她柔弱无骨的身体开始最后地冲撞,猛撞几下后,粗硬的龟头插进宫颈,在女孩儿反射性扬起天鹅似的脖颈无声尖叫的时候,把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射进她子宫。

……

“荧,你怎么了?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啊!”

在派蒙的摇晃和呼喊下,荧从睡梦中猛地惊醒,听到派蒙松了一口的声音:“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在莱欧斯利说话的时候睡着了,这也太不礼貌了吧。”

伴着派蒙这话,荧看到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可恶俊脸:“哈哈,我倒是不在意,荧可能是做任务太累了,这么忙还能接我的委托,真是太感激了。”

看着这张脸,荧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愤怒。

“怎么了,突然这么看着我,是梦还没清醒吗?”莱欧斯利笑着这样说。

“啪!”

响亮的耳光声瞬间响彻整座办公室,无论是旁观的派蒙,还是被打的莱欧斯利,都一样愣在原地。

派蒙连飞都忘记了,呆呆停在空中,愣了半晌后才小声开口道:“荧,你到底怎么了?”

“原来是做噩梦了啊。”莱欧斯利揉着脸上的红印,听到荧清醒过来后窘迫又歉疚的道歉,他摆了摆手:

“没事儿,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皮糙肉厚,抗揍得很。不过……”他话锋一转:“噩梦做多了会变得精神不振,还是做些预防措施为好,恰巧,我和枫丹科学院合作的研究项目最近新出了一项成果。”

这样说着,他掏出一条带有月白色宝石吊坠的项链,塞到荧手上:

“是可以调养精神、维持清醒的魔力宝石,对精神攻击也有极强的抵御效果,本来是准备作为你们完成委托的谢礼的,但既然有需要,那就现在交给你们吧。”

“哇,好漂亮的宝石。”派蒙扇着小翅膀飞了过来,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看向那颗漂亮的宝石吊坠:“而且可以调养精神哎,荧你快带上试试,看看有没有效果。”

在一人一飞行物的注视下,荧把项链挂在自己脖间。戴上后的一刹那,她感到一阵微妙的朦胧,周遭的一切变得渺远,一段像是从记忆中浮现、又像是从虚空中诞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您是否认为,莱欧斯利是一位适合梅洛彼得堡的管理者?”

“当然!”

“您是否认为,他能保持不偏不倚,公正而富有同情心地对待这些被流放至此的罪人?”

“当然。”

“您是否认为,这位‘公爵’将永远屹立于此,做一头尽职尽责维护安宁与和平的守狱犬?”

“当然……你到底要说什么?!”

“请别生气,这位女士,我只是想请您体验一种可能——一种暂未发生、但终将无法避免的失衡。”

莫名其妙的对话结束了,荧回过神,莱欧斯利和派蒙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似乎刚才的声音只是她一人的幻觉。

用力甩了甩头,仿佛要把那道奇怪的幻觉甩出脑海,迎着莱欧斯利和派蒙疑惑又期待的眼神,荧微微笑了笑:

“好像是舒服些了,我们继续讲那桩失踪案的委托细节吧。”

……

晚上,结束了一整天的案件线索梳理和受害者信息搜集,荧和派蒙回到梅洛彼得堡为她们特意准备的贵宾房间,迅速洗漱一番后,她们在宽大的软床上躺下。

“哎,这案子可真够复杂的,牵扯到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不过莱欧斯利说最后都和那个帽檐会有关,那我们明天就要按计划去调查帽檐会了,荧你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派蒙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地跟荧说。

“嗯,我会注意的。”

“有莱欧斯利送的项链,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吧。”派蒙翻了个身,看向躺在旁边的荧:“我也会看着荧你的,如果有不对劲,就让厉害的派蒙来把你从噩梦中拯救出来吧,哼哼。”

荧忍不住笑了一下:“知道了,厉害的派蒙,那就提前谢谢你啦。”

“不客气,嘿嘿。”

……

荧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并没能睁开眼,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沉重无比,只能在昏沉的间隙听到外面一点断断续续的话音:

“伤重……调养……”

勉勉强强听清了几个字,荧接着又昏迷过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才彻底清醒地睁开眼睛,看到那位年轻版的莱欧斯利正坐在床边,眼带红丝满脸愧疚地看着自己:

“你终于醒了,”他看上去很久没休息,但依旧对荧挤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放心,医生说你身体已经调养过来了,再卧床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好……”话说到这里停了停,莱欧斯利并不是一个会在责任面前退缩的人,只是此刻,面对脸色苍白如纸的少女,他不确定重复自己当时的错误是否会对她造成第二次伤害。

但终究还是要面对的,莱欧斯利暗暗吸了口气,艰难地继续开口:

“……那天晚上的事,是有人在我酒里下了药,罪魁祸首我已经让他付出了足够的代价。至于你,我很抱歉对你造成的伤害,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会尽力满足,”开了口,那股艰涩感便逐渐减退,他越说越流畅:

“不管是希望获得金钱补偿,还是希望让我受到对等的惩罚,我都不会拒绝,只要你觉得有必要……”

听着对方颇为真挚的道歉,感受着醒来后酸痛无比的身体,荧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她知道这只是一场梦,什么伤害和道歉都没有意义;另一方面,她又确实对那晚自己遭受的暴行愤怒非常,如果是现实中发生的事,她非得提着无锋剑干掉对方不可。

可这毕竟只是一场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佩戴上宝石项链后,这场噩梦不但没有散去,还进一步变成了连续剧,但也改变不了这只是梦的事实。

因为这个念头,面对男人列出一项又一项的道歉补偿,她都摇头。

说到最后,莱欧斯利也难得的束手无策,他困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心中不解:“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荧想要说话,但想起自己在梦里只是个“哑巴”,于是抓过来男人的手,在对方手心缓缓写道:

“没关系,我不在意。”似乎觉得这句话不太合情理,她补充着写道:“这不是你的错。”

手心被少女指尖轻轻划过的触感让莱欧斯利感到一阵隐隐的酥麻,随着这股奇异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从手指飞蹿到心脏,他条件反射地翻手一握,将少女柔嫩的手指牢牢握在掌中。

看到少女疑惑望着自己的眼神,莱欧斯利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缓缓松手,但心中的情愫依旧如此清晰,清晰得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暗暗下定某个决心后,莱欧斯利低声问:

“你叫什么名字?”

“荧,我叫荧。”少女对他的一系列心理活动毫无所知,依旧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地写道。

确定荧在梅洛彼得堡暂时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也没有固定的落脚之处,莱欧斯利没有再提帮她回家之类的话,而是让荧留在自己家里慢慢修养。

在这个梦境里,荧的身体似乎要比现实中的脆弱得多,因此在床上躺了十几天后,那晚造成的伤势才逐渐康复。

这十几天里,莱欧斯利请了医师和护士每天照顾荧,他自己则每天早早出门,然后在中午的时候回家,之后就一直守在床边陪着荧。每次回家的时候,他都会给荧带回来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和水下少见的新鲜水果。

这一天回家之后,他又给荧切了一盘水果,但荧只咬了一口便皱紧眉头,莱欧斯利看到不免有些疑惑:“怎么了?”

“好酸。”荧被酸得眯起眼睛,脸皱成一团,好一会儿才吐了吐舌头,勉强写纸条回答。

接过荧递过来的纸条看了看,莱欧斯利试探着往嘴里扔了一块儿,果然也被酸得“嘶”了一声,整张脸皱巴巴起来。

看到这有点搞怪的一幕,荧“噗嗤”一笑,不管是在现实还是梦境中,莱欧斯利向来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对方吃瘪的模样,难免觉得新奇又好笑。

见到女孩儿不见丝毫阴霾的灿烂笑容,莱欧斯利瞬间觉得嘴里的水果也没那么酸了。他快速把剩下的水果都切下一点,尝完之后分成两堆:

“这一堆不要吃,估计是还没熟,吃这堆吧。”他把能吃的那些放到另一个盘子里,塞到荧面前。

“那剩下的呢?”荧下意识眨了眨眼睛,用目光询问。

“这些当然由我来解决了,”立刻理解了女孩儿的疑问,莱欧斯利笑着说:“嗯,食物可不应该浪费。”

这样说着,他动作自然地把那些酸得不行的水果放进嘴里,但只嚼了几下便难以抑制地轻嘶:“这可真是,太酸了。”

“哈哈哈哈,”荧忍不住无声地笑起来。莱欧斯利先是斜她一眼,见她笑得开心,于是忍不住也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荧突然写纸条询问:“对了,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梅洛彼得堡作为水下监狱,水果应该不太好弄到吧,你是做什么赚钱的啊?这样买水果会不会太花钱了?”

莱欧斯利动作一顿,随后简短道:“我干的是体力活,兼做点小生意,你放心,买水果的特许券我还是出的起的。”

他对荧笑了笑,同时伸手轻柔地帮她擦干净嘴边沾的果皮屑:“不会让你把我吃成穷光蛋的。”

“哦……”荧点了点头,心中若有所思,如果这片梦境中的莱欧斯利是依照她对莱欧斯利本人的了解所编造出来的话,那看对方的年纪,此时大概正在地下拳场打比赛赚钱吧。

事实上,虽然现实中的莱欧斯利很少谈及自己的过去,但身为对方的好朋友,荧还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梳理出了一条大概的发迹线——因为年少犯罪被关入梅洛彼得堡后,莱欧斯利先是通过打黑拳积攒本金,然后通过投资交易用本金赚取更多的特许券,最终当他手中的特许券已经超过其他所有人之后,在服刑结束那天,他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梅洛彼得堡的管理人——也就是荧所见到的那位“典狱长”莱欧斯利。

在荧的印象中,她认识的这位典狱长是一位善良正直平易近人却又不失雷霆手段的管理者,那由枫丹庭沫芒宫授予的「公爵」称号便是明证,毕竟,这样高级别的公民荣誉称号绝不会随便发放。

只是这样光荣的称号下,并不代表就从始至终保持着全然的光鲜亮丽,知道此时的莱欧斯利或许并不想让自己知道他打地下黑拳的工作,荧没有再追问,体贴地转移了话题。

十几天过去,确定自己能够正常下床走路后,荧开始尝试用更多方法将自己从这片梦境中唤醒。

这些天里其实她一直都在不断地朝这个目标努力,然而无论是心理暗示还是疼痛刺激,都无法让这场明显延续得过久的梦境结束。这让她不得不开始考虑,这片梦境真的是纯粹的梦境吗?

回忆起带上莱欧斯利送的项链后所隐隐约约听到的那段对话,荧逐渐分辨出,那似乎是自己在和某个未知的存在的对话,而在对话结束时,那位未知的存在似乎已经决定让她亲眼见证那“可能的失衡”——这片梦境,会就是那所谓的“可能的失衡”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便绝不能将其当做一个简单的噩梦来对待,相反,这极大概率是那位疑似敌人的家伙所刻意布置的幻境,而破局的方法,或许正潜藏在这片莫名其妙的幻境当中,她必须要搜集更多的线索。

这样想着,荧突然听到窗户外面传来一声“笃笃”的轻敲声,她走到窗前一看,一位略有眼熟的青年正向他疯狂招手。

“这个人是谁?”荧先是思索,随后猛地回忆起来,对方正是她刚开始出现在这片梦境中时所见到的那三个年轻人之一。

回想起他们对自己的称呼,荧试探着打开窗户,果然听到那位年轻人正小声呼唤自己:

“公主殿下,我们终于找到您了,您快出来,我们带您离开这里。”

想到或许能从他们处知道更多关于自己当前身份的线索,荧权衡几秒,最终决定出去跟他们谈谈。

“公主殿下,终于找到您了,那天为了避免事情闹大后您身份暴露,我们不得不选择撤离,这些天委屈您了……”

一出家门,那位招手的青年便立刻出现在荧身边,同时出现的还有另外几个人。

“说什么呢?”听到青年这么说话,另一位年纪稍长、貌似是领头的家伙狠狠拍了拍对方,打断他没能说完的话,接着对荧谄媚地说:

“明明是公主殿下考虑周全,知道深渊的力量不能在枫丹境内轻易动用,这才暗示我们顺其自然地逃跑,同时也方便我们继续伪装潜伏。殿下您如此高贵的身份却还能为我们这些小人物考虑,实在是让我们感动万分,为了深渊复兴和坎瑞亚重建,我们一定尽心尽力,万死不辞!”

“对对对,尽心尽力,万死不辞!!”

另外几位年轻人也反应过来,跟着那位领头复读机一样地干巴巴地念。

看到眼前这一幕,荧高速思考的脑子瞬间卡顿了一下——这些家伙,看起来好像不太靠谱的样子啊。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既然他们自动脑补出了一系列前因后果,那自己也不用再想办法解释了。荧把思考的重心放在他们刚刚说的那番话上——“深渊公主”、“坎瑞亚”,奇怪,这不是她那位现实里的血亲所正在做的事情么,为什么在这个梦境中,她顶上的是对方的身份?

而且,联系最一开始那三个年轻人的表现,这位“深渊公主”似乎是刚来梅洛彼得堡不久,为的正是这些人暗中潜伏在梅洛彼得堡所做的事情,只不过在刚来梅洛彼得堡的第一天,还没和他们对接好信息,就被莱欧斯利意外“英雄救美”给中断了。

想到这里,知道面前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以畏惧讨好为主,大概率不会有胆子质疑自己为什么不开口说话,荧决定主动出击来获得更多关于自己当前身份的线索。

于是,她把早就准备好的纸条递过去。那些人果然毫无质疑,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展开,看到上面写着“事情办得怎么样?”

领头的家伙神情一肃,知道殿下肯定要过问这个,他早就打好腹稿,此时立刻开口说:

“殿下您放心,我们已经和梅洛彼得堡的管理人搭上线,东西已经确定了,只要您核查无误,我们立刻就能将其带回深渊。”

“东西,什么东西?”荧敏锐察觉到这应该就是关键所在,立刻想要追问,但“哑巴”一时说不出话,当场掏笔写又怕不合人设,只能僵住不动。

见荧没有再说什么,领头人以为荧是不满,于是连忙说:“东西早就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带您过去查验,您请。”

一边说着,他一边带着其他几个人往外走,眼见他们动作,荧心想看来只能先和他们走一趟,亲自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便也跟着走。

但不过走出一小段路,一道从天而降的身影突然出现,挡在他们面前。

“怎么又是你们,欺负人欺负上瘾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荧越过那个领头的家伙去看,果然又是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看到荧,对她安抚地一笑:“没事,我来了,别怕,很快就好。”

话音落下,荧心中瞬间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莱欧斯利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预感很快成真,在荧眼睁睁的注视下,似曾相识的一幕再度重演,那些不靠谱的家伙又一次被莱欧斯利揍到“嗷嗷”叫着逃跑。

看着他们慌不择路的逃跑背影,荧徒劳地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好吧,她现在只是个憋屈的“哑巴”。

人都跑光之后,迎着荧略显复杂的眼神,莱欧斯利走到她身边,微微蹲下身,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刘海,温柔地问:

“有受伤吗?”

荧摇头。

“护士联系我说你在家里不见了,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你,你怎么跑出来了?”

看荧不说话,莱欧斯利把身上纸和笔递给她:“没带笔和纸吗?刚好我身上有一份。”

荧无奈又无语地接过,装哑巴不说话的计划宣告失败,她只能随便敷衍地写:“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莱欧斯利皱起眉头:“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我已经好了!”荧抗议:“再在家里躺下去要发霉了!”

莱欧斯利不置可否,把纸条往怀里一塞,他把女孩儿打横抱起来,往家里走去。

“干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地被对方公主抱,荧下意识“啊啊”地叫,同时用力抵住他的胸口,想要往外跳。

感到怀里女孩儿的挣扎,莱欧斯利警告似的轻轻颠了颠,产生的失重感一下就让荧停止挣扎,反而用力去抓住他的胳膊。

“别乱动,我抱你回去。”莱欧斯利继续往前走,躺在他怀里的荧只能看到他锋利的下颌线,听到他略显低沉的声音:

“下次想出来叫我一起,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我会担心的。”

之后的路上,荧一直乖乖地没有再挣扎,任由莱欧斯利一路把她抱回家,放回到那张大床上。

被放下来后,生怕自己又要被按回到被窝里躺着,荧连忙爬起来在纸上飞快地写:

“我真的好了!不信你去问医生,真的!”

莱欧斯利将信将疑。

“真的!实在不行我给你打套拳,或者舞个剑。”

莱欧斯利哭笑不得,连打拳舞剑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看来她是真被逼急了。

确定女孩儿是真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莱欧斯利没有再说什么休息的话,而是从身上掏出一束花:

“喏,今天给你带的礼物,喜欢吗?”

荧愣了愣,这个形状,这个颜色,好像是玫瑰啊。她纠结了一下,然后慢慢在纸上写:

“这个,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莱欧斯利脸上浮现疑惑,这些天他每天回来都会给荧带东西,女孩儿也没有拒绝过啊,为什么突然不喜欢了。

“这是玫瑰吗?”

“嗯,是啊,我特意挑选的。”

“玫瑰,”荧顿了一下:“只能送给喜欢的人吧。”

莱欧斯利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天对方和自己都不在一个频道上,他又好气又好笑,于是转身把玫瑰放在一边,坐在床上,把女孩儿拖过来抱在怀里。

荧象征性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最近莱欧斯利时不时就会搂搂抱抱,挣也挣不开,她已经习惯了。

把荧抱在怀里后,莱欧斯利低下头对她说:“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追求你吗?”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我表现得有这么不明显?看来,我还得再努力表示得清楚一点。”这样说着,他紧了紧抱住荧的右手,低头去亲她的脸。

“呜……”荧被亲得像小动物一样满脸通红,她努力偏着头躲避,却怎么也逃不开,被莱欧斯利按着后脑控制住,动也不能动地任对方一下一下在脸上啄吻。

“为什么躲,不喜欢我?”

亲过了瘾,他往下挪,用嘴挨着女孩儿的唇,在两人呼吸交缠的同时开口:

“宝贝儿,我喜欢你,告诉我,你讨厌我吗?”

荧瞬间脸爆红,男人的声音磁性又沙哑,还带着一股痞痞的亲昵,她感觉脑袋发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下意识再次转头要躲,却没料到恰好把耳朵暴露了出来。

没有感受到女孩儿明确的拒绝,看着小巧玲珑的耳垂在蓬松的发丝间一晃一晃,莱欧斯利磨了磨牙,食髓知味的身体里欲望上涌,他犹豫几秒,还是忍不住拨开头发,低下头张嘴去含。

“呜……”荧一下子挣扎起来,耳朵被男人又湿又热的嘴包裹住,用牙齿齿尖一下下咬着磨,奇怪的麻痒感夹杂着细密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她软着身子要从床上爬起来跑,但只挪开一小段距离,又被莱欧斯利抓回来横放在腿上。男人一边用大掌压着她屁股,一边俯下身继续咬她的耳朵。

那根曾插进她身体的性器早就精神起来了,隔着几层布料戳着她柔软的小腹,与此同时,搁在她屁股的那只大掌缓缓张开,握住那团柔软饱满的臀肉,然后猛地收紧,像对待面团一样使劲地揉捏。

“呜,呜呜……”荧发出泣音似的细碎呜咽,上下几个地方都被疯狂磋磨,身体彻底瘫软下来,两腿间开始一阵阵发痒,花唇翕合着吐出湿润的液体。

莱欧斯利狠狠揉了一会儿荧肉乎乎的屁股,察觉到手下的布料莫名变得有些潮,他顿了一下,顺着湿滑的布料伸到肉穴处,用粗大的手指在吐水的穴口重重地抵着磨:

“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湿了,喜欢?”

荧疯狂呜咽着摇头,莱欧斯利把她翻过来,低喘着继续吻她的脸,她的嘴,还有她的脖颈:

“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不诚实的孩子要被惩罚哦。”

他坏坏地笑了笑,拨开裙子底下的内裤,那几根坚硬的手指肉贴肉地插在花唇间,开始速度缓慢却力道极重地抽插。

“唔……”荧脸上开始浮现出细汗,晚霞一般的红晕渐渐转为玫瑰色,她像是没了力气,两只眼睛茫然地望向头顶天花板,嘴角泄露出细细的呻吟,白嫩的双腿大张开,水一样瘫软在莱欧斯利腿上,随便男人玩弄。

看着荧逐渐涌起情欲的脸,莱欧斯利的呼吸声更急促了一些,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扯断女孩儿的裙子系带,把那只垂涎已久的乳叼进嘴里,大口大口地舔咬,像要吃出奶一样用力地吮吸。

与此同时,下面不断抽插的手指停下来,转而拨开阴唇,去摸那颗激动着冒起来的肉蒂,像剥竹笋一样把最外层的包皮剥开,带厚茧的指尖夹住最柔嫩的阴蒂头,使劲地揉搓挤压,甚至用指甲刮刺。

过于剧烈的快感像电一样劈过脑海,荧无声地尖叫起来,身体如同濒死的鱼甩动鱼尾般弹动,却都被莱欧斯利肌肉紧绷着压制住。

荧的眼泪疯狂地流,肉穴早就抽搐着高潮了,却还被那几根手指碾着阴蒂磨,又重重磨了几十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并在一起,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手指并着插进去的时候,没忘记顺道用指腹摩擦肿胀膨起的肉蒂,把肉蒂压得扁扁的,然后才一下进到深处,指尖戳开绞在一起的媚肉,狠狠撞上那块凸起的敏感点。

荧的呼吸猛地一滞,高潮根本没结束,就又被这样粗暴地插入,窒息般的快感瞬间涌了上来。肉穴里那几根并在一起的手指活像一根小型鸡巴,不顾女孩儿能否承受,凶狠地对着敏感点冲刺,甚至比真正的鸡巴冲得更快,撞得更重,一进一出间几乎要插出残影,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把小穴插得汁水四溅。

而且,那几根手指还十分灵活,偶尔进到深处后慢下来,勾着那块小小的硬肉,用指尖的厚茧反复揉压摩擦,带来烟花炸开一样的强烈快感。

这样被抽插折磨了十几分钟,荧终于承受不住,浑身发抖地潮吹了。

感受着娇柔的女体在怀中一颤一颤地发抖,下方手指也被大股大股的湿热水流冲刷,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动作,吐出两只都被蹂躏得通红肿胀的胸乳,上面还残留着大片的齿痕和晶莹的口水,在男人离开的时候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收回插进女孩儿穴里的手,莱欧斯利把荧竖着坐起来抱在怀里,蓄势待发的肉柱戳着女孩儿饱经蹂躏的臀肉缓缓地磨,一边安抚似的摸她的后背,一边去吻女孩儿脸上的泪痕:

“舒服吗?”

荧根本回答不了,心跳快得像是刚经历一场超越生理极限的运动,眼角还滑落着一颗又一颗的泪滴,大口大口地喘息几下后,她终于停下发抖,一偏头晕倒在男人怀里。

莱欧斯利动作一顿,抱着女孩儿软绵绵倒在自己怀里的身体,眼中浮现出一抹无奈:

“不是说身体恢复好了吗,怎么还这么娇弱,我还没插进去呢。”莱欧斯利叹了口气,虽然下面的鸡巴还十分精神地耸立着,但他实在做不到把人欺负晕之后还继续插进去做,只好爱怜地亲了亲女孩儿玫瑰色的脸,把硬铁般的性器插在她两腿间,用丰腴的腿肉紧夹着磨。

磨了好一阵儿,实在发泄不出来,他咬着荧的耳朵说一句抱歉,随后握住女孩绵柔滑腻的手去套弄,喘着气快速弄了几十下,欲望还是难耐得厉害,他又按着女孩儿柔嫩的脚去踩,碾着她腿肉和臀肉磨,把女孩儿全身上下都当做淫具去奸弄,流出的腺液涂满了对方莹润的肌肤,最后才在那对饱满的乳间狠狠抽插几下,抵着乳肉暴射出来。

看着两团颤乎乎奶球上挂满了白色的黏稠液体,欲火消退的莱欧斯利恢复理智,也感到一阵不好意思。于是赶紧把被欺负惨了的女孩儿收拾干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把对方紧搂在怀里,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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