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也不知蹦来蹦去蹦了多久,李辞猛地跳起来,饭还没做。
天也黑了下来,李辞进厨房开灯,灯很暗但不影响做饭,撸了撸袖子做饭。
饭菜都没什么能挑的。有小米,打碎的玉米,菜也就白菜和土豆,都是常见且能放的久的,新鲜的菜就只能等赶集再买了。
他记得是有集会的,好像是五天一次,在隔壁村,不知道要怎么走,到时候得问一下。
乐文泽回到山洞。
一个同样穿着长衫的约么七八岁的小孩儿,露在外面的本该是肥肥胖胖的小手的地方却长着尖锐的勾爪,正抱着他的大胖尾巴盘着腿打瞌睡,脸倒是白白胖胖就是流着哈喇子。
他前面摞着俩面对面叠一起的人,这姿势真的是……遐想无限,穿的还是一样的迷彩。只是上面那人的背上被划了一道血已经干了,本是在长靴里藏着的刀拔了一半。
乐文泽走近那长着勾爪的小孩儿,脚钩着他的腰给提起来,他还调整调整姿势,趴乐文泽脚上把尾巴连着他的腿一起抱怀里。
乐文泽挑了挑眉,颠了颠这熊孩子:“皮球,诶!起来了。”
皮球听到动静才发现腿是悬空着的,一个激灵翻了下来,晃了几下站直了,“师父,你回来啦。”
“把你口水擦了。”乐文泽撩起长衫盘垫子上观察那俩人,回过神又补了一句,“我不是你师父。”
皮球拿袖子抹了抹嘴,又偷偷往前挪两步拿大肥尾巴扫了扫乐文泽的长衫把蹭上去的口水擦掉。
“刚刚上面那人醒了,我又给打晕了。”皮球表示自己有好好办事,“那你做我爹吧。”
“刚刚?”乐文泽瞥了他一眼,这干掉的血难道还能骗人?
“……可能有一会儿吧。”皮球心虚,睡着了不知道时间嘛,就是感觉一闭眼就被颠醒了。
“昨晚干嘛去了?”乐文泽问。
皮球丧气地说,“失眠啊!家里存货快吃完了,攒一块儿也就我一样高。红姐什么时候回来呀?”
“……还有一个多月,你悠着点儿吃。”乐文泽又斜了他一眼,人没丢就没跟他计较,“我也不是你爹。”
“干爹,干爹也行啊。”皮球再接再厉,很是期待。
“闭嘴。”
“哦。”
皮球终于也发现这俩人姿势实在是不雅,对着上面那人的胯一踹,给他翻了个身。乖乖退后站一旁,从怀里摸出一把松子嗑着吃。
乐文泽把石头贴在俩人的额头上,手指点在石头上。等太阳彻底落下地平线时,石头突然热了又凉。已经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
皮球抱着一老旧的盒子递过去。
乐文泽直接用手把锁拉开,把石头装了进去又锁起来,“可以了。”
皮球自觉且熟练的捞起俩人,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那俩人在后面甩来甩去,几分钟便翻了几座山。
这俩人真是死重,跳着尤其累。可惜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