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泽回到山洞,洞顶不停地向下渗水。他取了竹管卡在洞顶的缝里,另一头架在了洞口把水导了出去,又拿了一根去找皮球。
到了皮球洞外,看见正忙着把自己的存货从地上往床上转移,地上流得一滩滩的水洼,一根破了的竹管没能把水导出洞,半路就留了下来。
皮球看见乐文泽过来,连忙喊道,“师傅!赶快帮个忙。”
乐文泽走进去将剩下的抱起来堆到床上,把旧竹管取下来换成新的,“我不是你师父,你别老攀着竹管跳,下次就不会淹了,长点儿记性吧。”
“诶,您这两天去哪了,我去找您都没找着。”皮球见没事儿了跳上床剥着松子吃,又觉得吃独食不太好意思,尤其是人家刚帮了自己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递了一包过去,“给您吃。”
“去山下了。”乐文泽犹豫了下接了过去。
皮球顿时有些心疼,他哪怕是深思熟虑后才递过去的,可也就是随意让让,以往师傅也没接过……
“红姐说了她不在,让你别去山下。”乐文泽的话终于从耳朵抵达了大脑,皮球一惊顿时也顾不上自己那包松子了。
“是别随便去。”乐文泽斜了他一眼补充。
“那你随便了么?”皮球有些吓到,连敬语都忘了用。
乐文泽又瞥了他一眼,回他:“没有。你要是有事去看山人房子那儿找我。”
说完边走边帮皮球弄干了地,便出了洞。
皮球刚反应过来赶忙下地追过去,边追边喊:“你下山干嘛去啊?”追出门就看不见了人影儿,愤愤地喊:“小心我告状啊!……我要告诉红姐!”
乐文泽拿着松子很快下了山,上下山都借了风瞬移的,所以前前后后也并没有花很长时间,回去的时候李辞还在睡地香甜。
乐文泽站在他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心里……也不是只有心里,全身特别是心里都舒坦的无法言说,跟冬天躺在洞口晒太阳似得……不,比它还要舒坦,躺下了就不想动弹,懒得动弹,甚至连翻身都不用,背也是松软的。
他现在就不想动弹,就这样就好,看着就够了……
李辞在梦里无意识的皱了皱眉,心里感觉毛毛的,猛地撑起胳膊睁开眼,看见乐文泽浑身湿气还带着水,毛毛的看着他,毛毛的笑着,心里那毛毛的感觉刹那间实质化了。
说真的,要不是乐文泽是个神……李辞绝对会以为乐文泽看上了他。
真没这么干的,有这么干的么。有这功夫不如照着镜子看自己,他这张脸哪比得上乐文泽。
李辞先排除了看上他的可能性,硬是把自己绕的晕了头,剩下的的思维沿着脑沟千回百转,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
搓了搓自己炸起来的汗毛,问他:“有什么事儿?”
“吃么?”乐文泽把手里的松子递过去。
“哦……下次给我东西,你可以直接叫醒我,或者放桌子上,都行……别老盯着看,瘆得慌。”李辞无奈的叹了口气,接过松子看了看包装,顿时有些惊讶,“这儿有卖零食的?”
“没有,这是红姐从外面回来时带的。”乐文泽找了个凳子坐下,没有解释。
“你先把你身上弄干呗,”外面还下着雨,李辞裹了裹被子挡着外面窜进来的寒意,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你之前来的时候不是没带东西吗?你出门儿了?”
“嗯,雨下了一晚上,洞里会渗水,我去收拾了一下顺便看下皮球。”乐文泽把身上的水抽了出来,又引到了门外,响起啪的一声混着雨水落了地。
“皮球?妖么?”李辞伸着头往外瞅了一眼,听到自己肚子叫了两下,把手里的松子拆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