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山东山西
世上之人,熙熙攘攘,皆为利来,自没有一个不想着扬名立万,出人头地,也没有一个不想着腰缠万贯,日进斗金的。
而郭丽亚作为一个凡人,自不离外,自也是日日夜夜想着扬名立万,出人头地,而腰缠万贯,日进斗金。但深知人这一生,没有礁石,就不会有美丽的浪花,不经历一番风雨,是很难看到彩带的。针对郑州的钱,虽然没有全部拿回,但自不沮丧、也不颓废,更不放在心上,回到家后,面对着大好的时光,自不愿在家待着,为了挣钱养家糊口,进而寻找到一条适宜自己发展的光明之路,随着便周围的村子里,四处踅转着找活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大暑节气的远去,便迎来了“乳鸦啼散玉屏空,一枕新凉一扇。睡起秋声无觅处,满阶梧桐月明中”的立秋节气了。
却说立秋这天午后,郭丽亚前往寨内商店买烟时,刚走到东西、南北交会的十字街口时,当猛然听闻到街边路人,正在谈论着,住在十字街西北角第二排临街的郭同信,找人前往山东东营渤海湾那里,修晒盐池之事时,自是非常高兴,自也不在往商店买烟,转身抬步,随着便往同信家问询干活,及报名去。
且说丽亚快步走进郭同信家的院子后,当他抬眼看到院内已有十多个人在报名时,而自己熟悉的刘建生也在里面,并正和他身边一个三、四十岁,瓜子脸,皮肤白晰,小鼻小眼小嘴,身穿红衬衫的妇女,卿卿我我,亲亲热热,不分彼此地说着话时,自顿感诧异奇怪,随着便问了过去,“建生,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那刘建生正一脸笑容,兴高采烈地说着话,猛然听到问话,抬头当看到郭丽亚后,随着便一脸得意地回问了过去,“我过来一歇子了,唉,舅,你来干什么呀?”
“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报名干活啦,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们两个也是报名干活的。”
“是嘛,这位是你什么人啊?”
“她呀,我老婆张贵梅。”
“你老婆张贵梅,咱们在郑州时你还没有老婆的,你什么时间娶的呀?”
“我们两个认识并在一起的时间,没多久,也就是十天、半个月吧。”
“是嘛,你可真行啊,唉,你和她,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两个认识,说来纯属缘分,她在一零七国道边的饭店当服务员,而我到里面吃饭时,认识并知道她想要个家的情况后,经过我一来二去,专程前往饭店和她交往,她经不住诱惑,耐不住寂寞,随着便在我猛烈的进攻下,交械投降了,于是,我们两个便在一起了。”
“看你说的,我就那么贱,那么不值钱。”
“谁说你不值钱了,我是在向咱舅介绍咱们的恋爱经过的。”
“外侄媳妇,我外侄建生,他虽然嘴巴有点不会讲话,但他的心,可是好的。唉,外侄媳妇,你是哪里人啊?”
“她呀,山西太原人,”
“山西太原人?山西到处都是煤,而且人人都很有钱的,外侄媳妇你这么年青漂亮,建生,你是怎么把这个山西人给追到手啦?”
“怎么追到手的,她呀,因她老公是个虐待狂,在家经常打她,而她经受了多年的家暴后,在忍无可忍,实在忍受不了的情况下,便带着她的女儿、及儿子一起逃了出来的。唉,老婆,你从家里逃出来已经有三年多了吧?”
“差不多,有三年多了。”
“她呀,自从逃出来,为了生存,自是到过很多地方,打过很多工,认识很多老板的,但由于她带着两个孩子,且已结扎,自无人肯收留她,故一直颠沛流离、居无定所,连个窝也没有。她很想有家,而我也很想有个人给我暖被窝,故此,当我们一见钟情,一见如故后,经过我一番大胆追求,随着我们便一拍即合,而住在一起了。”
“、、、、、、”
“建生,对于山东干活,工资、吃饭怎么讲的呀?”
“一天三顿管吃饭,工资一天二十八块钱。”
“、、、、、、”
郭丽亚知晓了干活的情况后,自是高兴,随着前往将自己的名子报给了同信后,不久,当同信讲出,前往东营的出发时间,另行通知后,转身说笑着离开同信家,与刘建生两口子互相言别后,回到家中,随着便将母亲已经洗好,并叠放在一起,自己在郑州干活时,所用的被子、氇子及衣服,装了化肥袋子里去。
话说曾经参过军,当过兵的郭同信,五十多岁,中等个子,起身将众人送走后,随着便和两位用人的老板,一起统计这两天的报名人数来,而当他们经过一番点数,当见所需人数已经足够后,针对火车只能到济南,而不能直达东营,而东营到渤海湾干活的那个地方,连公交车都没有之情况,随着便和两位用人的老板,商量研究起,如何前往东营的问题去。
却说同信与用工的老板,双方经过一番细致的商量研究,决定租辆大巴车,进而将人一步送到地方后,用工的老板,随着便前往漯河汽车站,联系大巴车去了。
隔天下午申时时分,两位用工的老板领着一辆可以坐五、六十人的大巴车,由漯河来到汾阳寨后,当看到自己所招人员已经在同信家门,等候多时时,自是高兴,看车调头停稳后,打开了车门,随着便让人往车上坐去。
却说激动的郭丽亚、刘建生等六十多个人,在汽车司机,及同信的指挥下,将自己行李放到汽车下面的行李箱后,随着便嘻嘻哈哈,欢快地说笑着,往公交车上去。
却说郭丽亚飞快上了车,为了观看沿途外面的风景,立刻往后,找了一个挨着窗口的位置,和身后的建生、贵梅得发他们说笑着,挨着窗口,随着便坐了下去。
“、、、、、、”
“建生,你们两个应该挨着,不能分开的,来来得发哥,坐我这里。”
“、、、好的、、、”
“、、、、、、”
话说两位用工的老板,当见人员全部上完,并且车内坐满后,自是高兴,和同信一番言谈,将一些有关事项交谈清楚,上车坐好后,随着便吩咐司机发车去。
大巴车司机听闻后,自不迟缓,发动车子,挂档、给油、松离合,随即沿着来时之路,便往北,向漯河方向开去。
众人面对着汽车的发车,自是激动难耐,随着便就前往东营渤海边上,修盐池,而晒盐之事,七嘴八舌,海阔天空地议论开来。
且说大巴车沿着原路回到了漯河,开进加油站,加了石油,看下车方便的人,全部上车坐好后,大巴车两名司机根据路况,以及自己经常前往所走线路,发动车子后,一声“都坐好啊,咱们有什么事,商丘再说啊,”随着挂档、松离合,便往东,向周口方向开去
面对着汽车的开走,激动的众人,随着便就前往的情况,而七嘴八舌,众说纷纭起来,自很是热闹也,然而,不久,随着汽车离漯河越来越远,声音便渐渐地小了下来。
且说大巴车出了漯河,一口气到了zk市后,自也不说进站休息会儿再走,立刻调转方向,随着便往商丘方向,继续飞走下去了。
天,随着夕阳西下,倦鸟归巢,炊烟袅袅升起,夜色渐渐朦胧,而慢慢黑了下去。
而车内高声谈论的人们,也随着天色的变暗,而渐渐无了声音。
且说郭丽亚坐车一口气到了商丘汽车站,下车方便了一下,而后,随着汽车开出商丘车站,往前又走了一阵子,肚中饥饿的他,掏出事前准备好的干粮,胡乱填饱了肚子后,在汽车颠簸下,自也不关注车走到了那里,穷极无聊、无所事事下,歪倒在座位上,随着便“呼呼地”倒头大睡去。
大巴车司机驾驶车辆,离开商丘,随着便往山东济宁方向开去了。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黑夜过去,便已是天亮了。
却说郭丽亚一觉醒来,当发现外面天已朦朦亮时,自是大喜,伸手揉了一下眼睛,擦拭了一下玻璃,随着爬到上面,便望外看了一会儿,但由于自己从未到这里,自看不清楚走到那里后,回身当看到邻座的得发也已经醒来,并且已和他人说着话时,立刻开口,随着便问了过去,“得发哥,现几点啦,咱们走到哪里了?”
“现六点多钟了,咱们已过dy市了,据同信讲,而且马上就要到工地了。”
“是嘛,那可太好了。”郭丽亚听罢,肚中有些饥饿的他,转身扒到窗户的玻璃面上,随着便又往外看去。
天,随着太阳从地平线下面出来,不仅越来越亮,而且也温度了起来。
大巴车在司机的驾驶下,无声无息、飞快地往前跑着,道路两边的地里,除了一米多高的芦苇外,自还是芦苇,别无其他植物也。
郭丽亚扒在窗户上,聚精会神地往外观看了一会儿,眼见无什么景色可看后,随着把目光收回,歪倒在座位上,便做起白日梦去,而不知不觉中,在汽车颠簸晃动下,竟然又睡着了。
而郭丽亚在别人的叫喊下,当再次醒来时,发现已到干活的地方后,自是高兴,揉了一下眼睛,急忙起身,拿上自己的东西,跟随着众人的身后,随着便往车下走去。
且说郭丽亚跟随着众人下了车,先行找了个地方,避开众人小便后,转身回到汽车旁,将自己的化肥袋子,从汽车下面的行李箱里,卸下后,面对着东营这个人地生疏,但又充满新鲜感的地方,自是即激动又兴奋也。
大巴车司机看众人将行李卸完后,将行李箱关上,转身从用工人的手里,拿到先前商定好看运输费用后,自不停留,上车发动机器,抬脚将汽车调过头后,随即沿着原路,便回去。
且说郭丽亚拿到行李后,借着晨光,随着便往周围寻看了过去。
来时所走公路为东西向,而下车所处的地方,除了路的北面,有三间坐北朝南屋子及西面紧挨有一个小棚子外,其他地方,除了芦苇,自还是芦苇,别无其他,自很是孤寂也。
且说郭丽亚观看了周围的情况后,当转身看到众人提着自己的行李,纷纷往屋子里进时,自不迟缓,提起自己的行李,跟随众人,随着便也往屋内走去。
话说郭丽亚抬步进了屋子,当见屋内地上,已不知什么时候、什么人铺上一层芦苇时,自是高兴,将自己的行李,靠着北面墙壁放下后,肚中有些饥饿的他,自也不说铺床之事,随着走出屋子,便寻找吃的东西去。
然而,外面周围即无伙房,也无饭店,自是一无所有也。
众人面对着这吃没吃,住没住,鸟不拉屎,狗不生蛋,杳无人烟的荒草湖泊,一时间,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自是说什么的都有也。
同信深知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为了节外生枝,随着便安慰众人去,“大家伙,不要着急,少等一会儿,他们就会把饭菜给送来的。”
天,随着太阳慢慢升起,不仅越来越亮,而且也越来越温暖了。
不久,当随着馒菜汤一齐送到时,一个不好的消息也随着传了过来。
那就是郭丽亚他们所干的修砌晒盐池的活,已有一帮河北人,先干、并已干了好几天了。
而众人当猛然听闻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间,自也不知如何才好,随着便问询同信去。
话说郭丽亚原本计划好好大干一场的,自也万万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当猛然听闻后,自也是禁不住吃了一惊,跟随在众人的后面,便向同信质问去。
郭同信面对着众人的质问,自也是禁不住吃了一惊,为了弄清事情的前因后果,随着便找用工的两位老板质问具体情况去。
而两位用人的老板,针对变故的事情,正在找甲方商量研究怎么办,面对着同信的质问,随着便劝慰同信,并言说一定会安排好的。
郭同信听闻后,自也无可奈何,立刻好言劝慰了众人后,随着便耐心等待去。
而两位用人的老板,为了笼络着人心,从而挣到大钱,针对在住宿之地,一时间无法开火做饭之情况,随着在周围附近的村子里、找了个饭店,便天天付钱给他们,令其给同信等众人,一天三顿送饭去。
话说众人听闻后,针对情况虽然很是生气,但自也无办法,为了挣钱,随着便听从同信的劝说,而耐心等待下去,在开始头两天,针对馒、菜、汤,一天三顿,准时送到,自也没什么事。而到了第三天时,当看到早上的饭菜,直到中午送到,中午的饭菜直到晚上送到时,三顿饭成了两顿时,心里面不由得便犯起嘀咕来。
而到第四天,直到晚上七八点钟时,当见一天三顿饭菜,除了中午送来一顿外,早上、晚上皆没有人前来送饭菜时,压抑着的众人面对着蚊叮、虫咬,饭无饭,菜无菜,水无水之情况,自在也沉不住气,而住不下去了,将中午剩下的几个已经发硬的谅馒头吃下后,随着便找介绍人郭同信商量怎么办去。
话说爱抽烟的郭同信自也没有料到等来等去,等来结果会是这样,面对着众人因为吃不上饭,而发出的诉苦与抱怨,以及一连四天,即无任何消息,也无任何结果之情况,前思后想下,眼见继续等下去,也不会等来好结果后,沉思犹豫了片刻,决定不在等两位用人老板的消息,也不在通知他们后,刹时间,将手中烟头猛地按地上一按,口中黄牙一咬,说了声“走,”转身回到屋内,将自己的被氇、及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急冲冲装进化肥袋子里,自也不管月黑风高,道远路滑,扛起袋子,随即沿着来时之路,便步行着往dy市走去了。
众人猛然听到走后,自不迟缓,立刻慌慌张张,回到房内,将自己衣服、及被子,装进的化肥袋子里,随着便也往东营火车站走去了。
话说郭丽亚原以为到地方便会挣到钱的,来时所带钱财自是不多,而当事情出现后,又听到同信的劝说后,心中还以为要不了两天事情就会解决好的,万万没有料到事情已经过去四天了,不仅没有等来消息,而且还饭也不在有人送时,心中自是失望,面对着众人的离开,虽为白跑一趟而惋惜,但自也不敢冒天下之不韪,而继续留下,舍急慌忙将自己的被氇,及衣服装进化肥袋子后,跟随在众人的后面,便也往东营火车站走去
且说众人各扛各的袋子,跟随在同信的后面,走走歇歇,歇歇走走,经过大半夜的摸黑行走,到了东营火车站后,为防两位用人的老板发现他们不辞而别,而将他们追回,自也顾不上吃饭,随着天亮,买票坐上东营火车站的始发火车,随着便往济南火车站走去了。
却说同信、丽亚、建生等六十多人,坐上东营开往济南的火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奔波,很快到了济南火车站后,为了早点回到家中,下车出站,自也不说吃饭之事,随着便往售票处那里,排队买票去。
却说同信、丽亚、建生,得发等人,经过一阵子排队,买到了下午三、四点多钟,济南开往郑州的火车票后,已两三顿没有吃饭的他们,随着在街边的饭店里吃了午饭后,一通踅转着又在附近的商店里买了路上的伙食后,随着便进到候车大厅里,候车去。
话说众人进到候车大厅,将行李放在一起后,由于车次是下午三、四点,时间还早,除一两个在看守行李外,其他之人随着便四处转着观看济南的景象,而忙自己的事情去。
且说郭丽亚买了路上的伙食,与众人一起进到候车大厅后,当发现自己手中的钱财几乎已经花干,到达郑州后,因无钱去买郑州到达漯河的火车票,将无法坐车回家时,针对情况,自也无心游玩,面对着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愁绪,随着便思考自己怎么办去。
“、、、、、、”
“丽亚舅,现也不收秋,咱们回家是不是有点早啊?”
却说郭丽亚正为回家没钱而发着愁,猛然听到建生问话后,随着便回应过去,“回去不收秋,当然有点早,可又没地方去,你说不回家,干什么呀?”
“丽亚舅,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还想不想干活呀?”
郭丽亚心事重重,若有所失地言说道:“我,原本计划到东营,一口气干到年底的,而且来时,我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带,万万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现我坐到郑州后,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了,别说下一步怎么办了,即便我想去干活,但无路费那也是白想的。”
“丽亚舅,对于手中没钱回家这个问题,你不用害怕,刚才贵梅我们打电话已经联系到一摊活了,而且所干之活,就在郑州中牟,你只要到那里干上三、五天的,我保证你,很快就会有钱回家的。”
郭丽亚猛然听闻后,自有点不相信,随着便追问了过去,“是嘛,那什么活?”
“活嘛,是贵梅她认识的老板,在中牟那里建厂房的,我们刚才和他打电话,他说要几个人,你们看,谁要是想过去干两天的话,咱们到郑州后,就可以坐公交车过去的。”
“行啊,往干几天,这问题的,”正愁无钱回家的郭丽亚当猛然听闻,自是高兴,为了挣到回家的路费,立刻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郭得发接着问询道:“建生,他的工资一天多少钱啊?”
“舅,管饭,小工一天二十五,大工一天二十八。”
郭得发继续追问道:“那工钱,给的准称吧?”
“放心,我老婆贵梅,先前给他干,钱很准称的。”
郭得发听闻后,随着便同意了下来,“只要钱准称,回家暂时也没什么事,往那里干两天也行的、、、、、、”
“、、、、、、”
时光荏苒,如驹过隙,转瞬之间,随着午时的过去,便已是下午时分了。
面对着所坐列车时间将要到来之情况,众人自也不在乱转胡跑,稳坐在候车大厅内,一边轻声交谈,一边注意着广播通知,及站内公告,而当听到站内服务员招呼排队进站上车时,自不迟缓,提起自己的行李,随着便快步抢先往进站口那里,排队剪票去。
话说郭丽亚经过排队,剪票进站上车,坐上了济南开往郑州的火车,将自己的行李放到行李架上面后,心中自是高兴,不久,当看到火车缓缓离站,前往郑州开发后,扒在窗户上面,观看了一会儿外面的景色后,当见天色随着时光的飞驰,慢慢有些变暗时,无了后顾之忧,折腾了一夜大半天的他,自是有些困倦,将目光从窗外收回后,扒在面前的茶几上面,随着便进入到梦乡中去了。
一路无事无话。话说郭丽亚坐火车经,过三十多个小时的颠簸,到达郑州车站,扛着行李下车出站后,在刘建生老婆张贵梅的带领下,背扛着行李,坐上公交车,经过不长时间的奔走,与得发、建业等五、六个人一起,到达中牟工地,与周老板见面,聊谈了一阵子,并住下后,疲惫交加的他们,吃了晚饭后,自也不想四处踅转游玩,随着便上床休息去了。
次日,郭丽亚等人一觉醒来,吃了早饭后,在周老板的安排下,七、八个人,随着在工地上活灰的活灰,提灰的提灰,为大工们打起下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