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有,咳咳,冲动吗?”仰止憋红着脸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当然,那眼泪不是因为这句话。
他说这话让松桑想到了一个场景:一个濒死的人抓着身旁哭泣的人,吊着白眼交代说:“你......快把灯熄了,省、省电。”
松桑叹了口气,“废话,当然有。”
然后就看到仰止的眼睛发光了,“你什么时候有?”
松桑狠狠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咬牙吼道:“你有病啊?”
“我好奇。”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你自己不也有吗?”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哪都不一样。”
松桑看他一幅要打破砂锅纠结到底的表情,实在头疼,“你写的又不是小黄文,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看?”
“啊?”
“想看你打飞机。”
“噗——”松桑算是看出来了,仰止确实缺根筋,想要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懂得衡量。情商基本为零。
松桑沉下脸,“吃好了吧,吃好了赶紧去码字。”他端着的碗重重往餐桌上一放。把他拖回到了床上。
“我还没饱。”仰止愣愣地来了一句。
松桑嫌弃地抹掉他嘴角的饭粒,“没饱你话那么多?”
给他架好电脑,“加上今天,你两天没写文了,还有前天没写完的。你大概有三万五千字要写。加油!”
说着,松桑就离开了卧室,重重地关了门。
仰止摸了把脸,直接忽视了松桑的脾气。打开文档就进入了码字的状态。
麻蛋,这货绝对有毒!松桑恨恨地给自己塞了一个鸡腿。
☆、第九章找个安静的地方
日子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了,每天早上起床先做早餐,然后把仰止叫起,给他刷牙洗脸,喂饭。接着仰止就进入工作状态。
他每天需要六个小时的时间写文,也会花不少时间看书。突然有一天,仰止把书塞到松桑手里。“你读给我听。”
“啊?”
仰止揉了揉眼睛,“我眼睛不舒服。”
仰止近视度数不高,两百多。但他的眼睛经常充血,有时候甚至无法直视阳光。松桑只好在他床边坐下,“那行吧。”
是一本很厚的泰戈尔诗集。
午后的阳光自窗口洒进来。仰止躺着,单臂挡在眼前,静静听着松桑的声音。
“你是一朵夜云,在我梦幻中的天空浮泛。
我永远用爱恋的渴望来描画你。
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一个人的,我无尽的梦幻中的居住者......”
仰止突然开口:“松桑。”
“嗯?”
“你声音真好听。”仰止露出一片笑意。
松桑微愣,“呃......应该是诗写得比较好。”
“你继续。”
“......”怎么夸人夸到一半就不继续了......
自那之后,仰止就好像解锁了松桑的新技能似的,动不动就让他读书给他听。小说还好,主要是诗歌和散文。
“等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