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只觉自己被滚烫的热流一波波冲刷过身体,快感令他颤抖、令他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令他在萧景琰面前丑态百出,无论多么百转千回的神机巧思都在此刻只属于情人间的亲密碰触下散开了,留梅长苏如孩子一般,只知道一声一声喊着“景琰”。
等到梅长苏眼前重新清明,才发现自己被萧景琰抱在了怀里,坚实的手臂将他搂得结结实实,温热的嘴唇啄去他眼角的泪水,声低如夜下流水潺潺,再是温柔不过:“我在这儿呢,别怕。”
梅长苏看向自己腿间,果然是粘稠一片,刚才竟是泄了,只怕还泄在了某人的嘴里,不禁闭上眼睛,江左梅郎多大的本事,却还是在这人面前束了手脚,再无策算,半晌后叹息道:“你到底从哪儿学来的?”
萧景琰低笑着在他耳边老实交代:“怕你不舒服,回宫后翻了不少册子,你说……我学得好不好?”
“枉读圣贤书!”梅长苏骂道,只是他此刻呼吸不稳,眼角薄红,这一瞪不见恼怒指责,只剩风情万种。
萧景琰顿时觉得热血上脑,眼眶滚烫,若不是想好了要“惩治”怀里人一番,只怕现在已是饿狼扑食,将梅长苏吃得骨头都不剩下。他深吸了几口气,推着梅长苏在床上趴好,找出滋润的膏药来揉进那个窄小的穴道内。
他们并非第一次行此事,梅长苏知晓他还未发泄,想必胀得难受,便也乖乖趴好,努力放松。窄道内的手指渐渐增加到三根,萧景琰抽插间能感觉到湿热的穴肉将手指夹紧的力度,想到一会儿要埋进这样的地方,便觉得眼前又是阵阵血红。
“可以了,”梅长苏回头看他,“你……进来吧。”
萧景琰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一下,抽出手指,换了另一样东西抵到他穴口。
梅长苏一开始没感觉出来,直到那东西被推进谷道,擦过内壁,他突然明白了萧景琰之前所言,惊道:“你把珍珠……”
萧景琰确实把珍珠塞了进去,鸽子蛋般大小,不正和他阳茎前端差不多大吗?他也不敢推得太深,怕不好取出来,只夹在穴口内,从外头可以看见被撑开的红肿穴肉间一点白色,在摇曳的灯火间不时闪过一抹亮光。
梅长苏气得都不知道该骂他什么了,僵硬着身体趴在那里不敢动弹,慌乱如同打翻的茶水撒了一地:“你……还不赶紧拿出来?!”
然而萧景琰的视线如同被锁住般,根本没法从他身后挪开——梅长苏上身全然匍匐在床铺上,唯有臀部高高抬着,臀瓣圆润雪白,含着中间一条深红的股沟,此刻那里黏湿一片,充血的穴口如同一朵小花,内蕊一点亮光。那老翁没说错,这般情趣,确有肉蚌含珠之美,令萧景琰本就笔挺的阳茎越发高昂勃发,恨不得立时捅进梅长苏体内,好将这番滚烫的情欲消磨消磨。
他指尖轻轻拨弄穴口,哄道:“这珍珠上没有引线,若我用手指抠挖,说不定会将它推得更深,不如你用点力,将它弄出来?”
什么叫“我用点力将它弄出来”?梅长苏脑袋一阵阵犯晕,一时间连喊来飞流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