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直接就转身走了。
曹冉看看程昊辉佝偻著的背影，再看看咬著嘴巴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文铃，眉毛挑了挑。周围的人群渐渐散去，曹冉就跟在程昊辉身後往前走。
现在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刚才看到的事情，这程昊辉不声不响的，什麽时候跟文铃勾搭上了？得好好问一问了。
“耗子！”曹冉嘴角带著意味深长的笑容，扬声叫著前面的程昊辉。转过身，程昊辉就看到了曹冉。
“你从b市回来了。”程昊辉朝曹冉走过来。
“嗯，还去见了靖儿。哎我说，你和文铃怎麽了？”曹冉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却让程昊辉又垮下了肩膀。
“唉，说来话长啊。”於是程昊辉又说起了高中时的那件事。
“就这样？那既然你只是一时的玩笑话，没必要认真啊。再说了，文铃不是有男人要了吗，你还上赶著干啥？”曹冉双手插兜边走边说道。
“可是，我好像有点喜欢她。”程昊辉的语气都不是十分确认，所以曹冉也就没怎麽把这句话听到耳朵里。
“哎耗子，我问你件事。”曹冉突然的一句话让程昊辉一时没反应过来，“啊？啥事啊？”曹冉来回扭头看了几眼，就拉著程昊辉往一边走。
“你说，俩男的有没有可能跟男女那样，交往啊，接吻啊，做爱啊，这些的？”
程昊辉眨巴眨巴眼睛，有点没反应过来的样子，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被程昊辉的话给噎了一下的曹冉，吭哧了半天，才开口道：“我跟你说实话，你不能跟别人说啊。”程昊辉点点头，等著曹冉继续说。
“我这次去b市见了靖儿，然後他跟我说，他……做了个春梦，梦里的对象……是我。”曹冉说完偷偷瞄一眼程昊辉，看他表情正常的样子，似乎并不吃惊？
“那你说啥了？”还真是不惊讶，语气都很平缓。
“我？我就说接受不了啊，然後靖儿就说，他不可能跟我做兄弟了，除了恋人就只能做陌生人。可是这两条路，都不是我想选的啊，我就想跟他做兄弟，不想做恋人更不想做陌生人。耗子，你说咋办啊？”
程昊辉听完，脸上才有了一点惊讶的表情。
这李靖太绝了！
这麽两条路，按照曹冉重义气的性格，肯定不会想跟李靖做陌生人，那不就只能做恋人。还说什麽两条路，这摆明了只有一条路给曹冉走啊。
“曹狗蛋，我觉得俩男的其实也能在一起。”程昊辉也不知道怎麽说合适，他根本没了解过这种事。
“怎麽在一起？上床了，都不知道往哪捅。”这话说得虽然不太好听，但也是事实。“而且，那是谁？我哥们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的，想想我就觉得别扭。”
程昊辉都不知道说什麽好了，看著曹冉这烦恼的样子吧，程昊辉就有种干著急还偏偏使不上劲儿的感觉。
“我说耗子，不如你让我亲一口咋样？”曹冉突然看向程昊辉，说出来的一句话差点让程昊辉被自己的口水呛著。
“咳咳，你说啥？别逗我行吗！”
曹冉泄气，往旁边的一处墙壁上靠过去，道：“我就觉得吧，要是靖儿的话，我还是能亲下去的，但要是你，我就觉得各种别扭。而且我还在想啊，如果靖儿脱光了衣服站我面前，我都不定能硬起来。”
程昊辉听著曹冉的话，就觉得今晚回去得给李靖说说了，看样子曹冉也不是那麽难以接受的样子嘛，只是还有点困难而已。
“曹狗蛋，我觉得你对镜子，跟对我们这帮同学朋友的，那就是不一样。”
曹冉看著程昊辉，“你继续说。”
程昊辉清清喉咙，接著道：“从小到大，你这家夥霸道的都成咱小区霸王了，谁要是拿了你东西，你肯定把人揍得连人妈都认不出来。”
曹冉点点头，程昊辉说得是事实。
“可你对镜子呢，那就是自己手上有啥，你都分人家一份，我们要跟你要，你都死拽著不给，要是动手跟你抢，你能挨个把我们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