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药片在杯底化开。
你捧着托盘,面带笑容地把廉价气泡水伪装的香槟酒一杯一杯摆到桌上。围着半月型卡座款款而谈的有男有女,其中的男士们都迫不及待地伸手拿起献给女士的一杯。你看着那些在涂过口红的嘴角上炸开的气泡,笑着背手退到一边,假装即使药片是自己亲手剥出来的,你也对那些男士的想法毫不知情。
“我要见卢斯特!!我他妈说、说你呢!”
你扭头看向后门口,不出意外的发现了自己衣衫不整的母亲。
又来了。你抬腿向那边走去,想着。
她大概刚和两个男人睡完,或者三个,然后对收到的款数不满意,所以就来找自己的儿子以求——
“啪”
你已经对疼痛没什么感觉了。
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渍,你蹲下来看着行为诡异的母亲,温和地牵起她的手,将她扶着来到后门所位于的小巷。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母亲。”你关切地询问。
“不、没……曼切特没给钱…我他妈…呃、要钱……”她不断抓挠自己的脖子,血液顺着她的脖子流下来。
母亲有毒瘾。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有时打得你头破血流的,尖叫着把所有错误推到你身上;有时她蜷缩着搂住你同样瘦削的肩膀,哭泣着告诉你她的歉意。
无论是愤怒还是悲伤,你都已经不在乎了。你希望母亲开心,这样就足够了。
母亲开心,你也开心。你开心因为母亲开心,母亲也为你的开心而开心。这很好,大家都不用费力去思考了。
你拿着一袋药物走回小巷,看到你的母亲趴在旁边的废弃的油桶上。
她死了。就和别的红灯区无名妓女一样,在某天磕药后死在无名的小巷里。
你从她外套的口袋里摸出烟盒,咔哒一声打开卡扣,看了看烟。万宝路,还是整的。
尸体不用管,等腐烂发臭时店家就会处理。你走出小巷,扯掉脖子上的劣质领带。
难以想象连在夜店里当服务生都有制服。你靠在河边的栏杆上,本就沾有酒渍的袖口又多处了褐红色的铁锈。
看着面前的河水。你朝里面啐了口吐沫。
反正大工厂也一刻不停的污染着它,多你一个人的口水也没差。
你决定抽根烟再跳。
万宝路的苦味飘上来,你深深吸了一口气。
“打扰一下…”
你侧头看向旁边的少年。淡色的头发,俄罗斯人吗。
“抱歉,我不提供服务哦。”你说。
“不,”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我想问一下,你可以陪我踢会儿球吗?”
踢球。你甚至都不知道该对这个搭讪作什么反应。
有人会在红灯区的街上以踢球搭讪吗?你看到了他抱在怀里的足球。
思考了一下,你觉得无所谓了。
你说,“好吧。”
抬手把烟头弹进河里,你顺手拍了拍他的头。
“我不懂规则,完全不懂。”你摇摇手,“麻烦你教导了。”
反正马上就可以休息了,满足一下别人说不定可以让你上天堂呢。
“然后,说来惭愧,我竟然一直活到了现在。”你看着手机上的讯息,随手点开一条。
“你有天赋。早死太可惜了。”
“说这种话……”你吸了口气,从座椅上站起来,审视面前专心致志地在电脑上配置日程的男人。
当年的少年现在已经是独当一面的「拜塔·慕尼黑」的队长兼王牌了。
“然后呢?”你问。
“什么?”他都没有抬头。真冷淡。
幸亏旅游巴士的减震很到位,没白瞎你那么多钱。你直接踩着面前的桌子去到对面,然后在男人位置的扶手上坐下。
“还有多久才到地方,以及,”你歪头压低声音,“够不够你现在陪我去洗手间来一发。”
他的手顿了一下。
“还有半个小时。不行。”
不是不够啊。你笑了,仗着你们位置在最后的便利,微微侧身,手就滑到了男人的裤裆上。
你热爱作践自己的身体,上环打钉纹身一个不落。连手指的根部都纹上了花体的德文。
他皱眉,低声警告你,“到达之后有训练。”
“我们难道没在训练前做过吗?”你反问他,低头舔了舔他的耳尖。
“嗯、”他轻哼了一声,表情有所松动,然后拍开你的手,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没劲。你咂嘴。明明都硬了。
“好吧,好吧。”你耸肩,起身往前排走去。
“小玫瑰,发胶借我用下。”你注意到青年桌上杯子里的饮品还剩半杯,“燕麦奶,喝掉。亏我耐下心煮了。”
“哦。发胶在内斯那里。内斯,拿给他。”他说,不耐烦地拿起杯子,全倒进嘴里,向你摇手示意你别来烦他。
青少年。你摇头,转身看向内斯。他已经把发胶递过来了。
“好狗。”你真切的发出感叹。
他朝你笑了一下。
等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时,对面的男人正在闭目养神。
你抬手把原本到扣着的镜子立起来,仔细端详着自己。
柔软曲卷的红发像鲜血一样淋在头顶。你伸手把有些下榻的发顶抓松,然后让额前的头发自然的在偏左的地方分开,露出你偏橘色的眼睛。
“哼……不错。”你满意了,用发胶定型之后,将瓶子还给内斯,你注意到对面的男人还是闭着眼睛。
“假正经……”你嘟囔着抱怨道。
他还是和石像一样不为所动。
你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可以彻底击碎面前男人的闲适。
你侧头看了看前面的同伴们。
凯撒在看手机。内斯在看书。格斯纳睡得死死的。格林带着耳机闭着眼,大概率在听歌剧。
嘿嘿。你肚子里的坏水直冒泡泡。
“诺埃尔。”
诺埃尔·诺阿知道睁眼就会看到麻烦,出于理性思考,他忽视了你的呼唤。
“哼。”
你猛的把腰往下一沉,挺翘的屁股紧压上诺阿的胯部。
如你所想,他立马睁开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你。
“惊喜。”你说,用手指挑起胸前坠着的乳链,把冰凉的金属贴上他薄薄的嘴唇。
他瞪着你,压住声音说,“你个荡妇。”
你笑了,低头直视他漂亮的双眼。
“知道就好。我就是荡妇。”你说,满心欢喜的等着他的反应。
事实上,他没反应。
真的,你确定诺阿已经吃透你了。他知道你偏爱粗暴的,反应大的。
所以当你烦他的时候,他就采用死尸策略。
就像现在这样。
他扭过头,什么都不做。尽管你知道,也感觉的到他裤裆里的阴茎硬的和石头似的,但他就是什么都不做。
好吧,起码你尝试了。
才怪。
你太他妈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情况了。
首先,诺阿肯定不会在巴士的卫生间里操你。就算他之前操过,但现在肯定不行。
其次,就算你不知廉耻,诺阿是要脸的,他不可能在这种随时会被队里的小辈们看到的情况下,和你进行更近一步的亲热。
所以你决定谈条件。
“诺埃尔,”你贴在他耳边,“好爹的……”
他没有动,似乎是很紧张。
“等到达之后,我想你陪我做一晚上的爱。”
你用手压住他起伏的胸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我想你把我面朝下按在床上,像操条母狗一样操我。”
“然后你要内射我——我不在乎多难清理——要内射。”
“或许中途换个场地,桌子,沙发什么的。”
你想了一下。
“全过程,你要不停的骂我「婊子」、「母狗」、「荡妇」之类的,我爱听。”
“能掐下脖子就更好了。”你看着已经快红到滴血的耳根,满足的亲了下他的耳垂。
他没有直视你,只是沉默着点了头。
你的心情现在好的不得了,所以你并没有再去烦任何人。
下车时,凯撒突然对你说:“你就那么欲求不满?”
你反应了一下,咪眼看了他一会,然后毫无预兆地笑了。
“你偷窥我。小变态。”
他皱了一下眉,然后撞开你的肩,“我可不想看老男人调情。”
“是吗?”你遗憾的感叹道,“我的身体可是完美无缺呢。”
这次来到日本,你知道队里有人心怀鬼胎。
但那并不是你要担心的。你比较期待晚上的枕头大战,特激烈的那种。
“所以,马上我们换完衣服之后,就要像007那样在那个什么台子上站一排吗?”你随口问了一句。
“嗯。”诺阿现在似乎不是很想和你交流。
“好吧。”你裸着上半身从他的包里掏出个小盒子。
鳄鱼皮的搭配让那盒子看上去十分危险。打开后,里面是一排造型奇特的——
钉子。准确来说是耳钉、舌钉和眉钉。分成三排,闪闪发亮。
“马上有训练。”诺阿提醒你。
“所以我只戴这三种。”你把两枚眉钉戴在左眉骨上,加上红宝石的耳钉和舌钉,这才满意的把盒子盖上。毕竟比赛的时候戴不了,平时就允许你潇洒一点吧。
总不能白瞎了那些洞。
“说起来,”你突然转头看向正在把袜子拉上小腿的恺撒。“小玫瑰也有耳洞,对吧?”
“如果你是想让我戴你的耳钉,”他撇了你一眼,“免了。”
你遗憾的叹了口气。
换好队服后,你站在镜子前,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我真是—-”你感叹道,“——太完美了。”
大家对你莫名其妙的自夸已经没什么反应了,你伤心的摇一摇头,跟着凯撒站到诺阿身后。
“过来。”诺阿没有转头看你。
“好、好。”他并没有明确说明到哪里,但你知道诺阿的意思是让你到他身边去。
你跨上台阶,和诺阿并排站着。
“我比你高。”你偏头在他耳边说。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在头顶的天花板向两边打开,地台升高,液氮升华出的白烟倾泻而下时,你下意识整理出来自己的营业表情。
好炫。有点喜欢了。
你眯眼等待白气散开,耳边传来某种熟悉的播报声。
「——而是在这些顶级球队中傲视群雄的王牌射手——」
不会吧……
「——我来介绍一下——」
这个声音……
「——这位是拜塔·慕尼黑的绝对王牌——」
你感觉自己的笑脸绷不住了。
「——也是现在拥有世界最强球员称号的——」
我他妈不应该来的。你想。
「——导师级射手,诺埃尔·诺阿!」
你感到胃痛,于是尝试用面前的几个人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啊。你注意到一个有大眼睛的少年。真可爱,看到诺阿的时候亮晶晶的,追星的吗?
显然那令你胃痛的声音还在继续介绍,但你已经没有在听了。
连满城的克里斯·普林斯也在啊……你微微皱眉。
搞什么,前男友聚会吗。
“那个,我有个问题!”
「嗯?」
那个大眼睛的孩子紧盯着你,你也笑眯眯地看着他。
“一个队里不会存在的留号码。
但你可不在乎。
能让克里斯恼火的事情,哪怕一点点,你都愿意大费周章的去做。
你的电话一直都没响。雪宫剑优不会打给你的。这你知道。
最近未免太无聊了。你想。
叼着薄荷水冻的冰棍,你坐在只有零星几人的餐厅里,忙活着平板里的披萨。“哈。”你拿住冰棍的木柄,吐出一口薄荷味的气。
悠闲地脑袋都快化了。
说到底,按照合同的要求来了,忙碌一点才好吧。你盯着平板,舌尖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冰棍的上端。
也许分神太久了,那些薄荷味的小水珠汇聚在一起,顺着你的手指流过手腕,眼看就要沾到卷起的袖口,你还沉浸在披萨的快乐时光里。
披萨啊,好想吃。最好是用烤炉烤出来的,披萨边都烤的脆脆的,芝士和酱料一起滋滋的冒着小泡泡。
“那个,纸巾。”
“啊。”你抬头看看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拿着纸巾的洁世一,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袖子、”他干脆放下餐盘,自己动手,擦去了你手腕上的水珠。“请小心一点啊。”他很无奈地说。
“谢谢啦。”你说。
抬起手,你歪头舔去冰棍边缘即将滴下来的薄荷水,又张嘴含住上半部分,垂着眼,吮尽了那些化掉的水液。“噗哈——”你舔了舔唇,感叹道,“冰棍、世界的宝物啊。”
重新拿起餐盘的男孩盯着你,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注意到了他有点发红的耳尖,玩心大发。你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靠过来。洁世一微微弯腰靠近你,一只手下意识扶住桌子。
“洁——想到什么了?”你笑嘻嘻地问他。
“哎?”他愣了一下,立刻摇头否认,“没,没想到什么。”
“真的?”你继续问,一边把原本微弓着的腰直起来,让自己更靠近面前有点拘谨的男孩。“真的?”你又重复了一遍。他低头看着你的双眼,好像陷入了某种道德困境。
“…没有。什么都没想。真的。”他小声地回答。
真可爱。你想。伸出还带着薄荷味的手指,你不轻不重地在他放在桌边的手背上画着圈。
“我说,洁,”你用缠绵的语调说,“今天有时间的话,晚上来我房——”
“打扰一下。”
你收回手,侧头看向把手搭上椅背的人。
“乖狗狗。”你想伸手摸摸内斯的头,但是内斯抓住了你的手腕。
“可以。陪我。聊聊。吗。”他笑眯眯地看着你,手上的力气大的要命。“出去聊。”
“………”你心虚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回头对表情空白的洁世一用口型说了声抱歉,然后起身任由内斯把你往餐厅外面拉。
你们停在一扇门前。大概是储物间什么的吧。
“你保证了。”内斯说。
你活动了一下被抓的手腕,“情况特殊。”
“你,保证了。”内斯向前迈了一步,“在那场比赛里作为中场。而不是在那儿,给小丑世一当什么跟班。”
好烦。明明有一张还算可爱的脸,却和章鱼一样纠缠不清了啊……
“而且我还——”他突然停住不说了,只是恼火的盯着你。
你思考了一下,“那么就这么办吧。”
你伸手试了试旁边的门。能打开。里面整齐的放着各种清洁用品。
内斯看着你,“你又搞什么?”
你望向他,神秘的笑了一下。然后强硬地把他推了进去。
“这个门锁不上啊……”你摸了摸下巴。
内斯还在状况外,他很不满你毫无缘由的行为,又隐约发觉了什么。
你耸肩,转身一手按住少年的胸膛,另一手的手指滑进年轻人的裤沿。内斯猛的拧紧眉头,他看着你,好像在质问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当然,他也问出口了。
“你——是有多欲求不满?难道随便什么时候你脑子里都是那档子事吗?恶心性缘脑!?”他抵住你的肩膀,想推开你。
你抬手扣住他的手,掌心紧贴着掌心。
“会让你爽的。”你贴在他耳边说。“这次是补偿。”你身上偏高的体温,在昏暗和气氛的加持下,几乎可以把人蒸熟。
“喜欢被这样摸吗?”你问尝试压住喘息声而哼哼唧唧的小辈。
内斯双手向后撑在桌子的边缘,垂着头,在你的手下微微颤抖。有些发烫的掌心搓过冠头,指腹顺着阴茎挺起的弧度爱抚着茎身,前列腺液在有规律的摩擦下发出黏腻的声响。
“该说不愧是运动员,反应起得真快。”你说。
内斯掀起眼皮撇了一眼你。你认为他在害羞。
骨节分明的手指围成一个圈,把年轻人的阴茎裹住,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嗯……”他喉咙里的喘息开始往外跑。
“看着我。”你说。
内斯抬头,你顺势低头咬住他的嘴唇,给了他一个安慰性质的吻。毕竟马上要进正戏了。内斯的口腔被你发烫的舌肉塞的满满的,你主动挑动着内斯的舌尖,带着他的舌头在二人已无分界的唇齿间搅动,“咕啾咕啾”的水声显得暧昧又情色。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二人都气息不稳了,你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内斯的嘴唇。他痴痴地看着你,眼神涣散的样子好像还没从刚才的缠绵里反应过来。
“法式风情。怎么样?”你抵住内斯的额头,说道,“爱上我了吧?”
他蹬着你,憋屈得要死的样子。你感觉到内斯的手在你的下腹部摸索,却怎么也扯不开裤带的样子。他有点急了。
“你他妈穿的是贞操裤吗?!”他骂道。
你哭笑不得的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前胸。“你先忙活忙活这个,怎么样?裤子的事我来。”内斯的手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抓住了你鼓起的胸肌。
你满意的发出一声感叹。内斯也是,不过比起你的更具体一点。
他感受着手下的柔软而富有韧性的触感,隔着一层布料,脂肪包裹着丰匀的肌肉,指尖陷进去压出小坑,松开后又立刻回弹。
“女人都没这么大吧……”内斯对你的奶量感到震惊,“明明平时看不出来。”
“因为我有点猫腰,而且也不怎么在你们面前穿紧身的衣服。”你笑了一下,“看来你也不是全天盯着凯撒啊,辛苦你了,还要分注意力给我的胸。”
内斯低头隔着衣服咬住你的乳头。也许是因为玩的多吧,稍微刺激一下就会硬的把衣服顶起来,所以很好定位。乳尖的刺痛感很鲜明,你浑身抖了一下。并且,裤带问题解决了。
“哼嗯……”你伸手把裤子和内裤拉到只露出屁股的位置,抬起一条腿跪到桌子的边缘,另外一边则因为高度差而需要你微微踮起脚,撑住地面。这个体位不怎么方便,但好在不会让你们的精液或无论什么下流液体搞的到处都是。
“一定要这么麻烦吗?”内斯空出一只手来扶住你的腰。你前胸的衣服被他嘬出一大块水印。
“放心,”你抬手搭上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向后为在你臀缝里磨着的鸡巴引路。“我可会摇了呢。”
“你不用润——操……”内斯显然是想问些什么,但是当他的龟头被你已经湿淋淋的穴口吸了一下时,他选择把自己的疑问咽下去。
“什么——嗯!”你放松身体,用力坐了下去。青年人硬的发烫的阴茎就和个烧火棍一样捅进你肚子里,你低头贴着内斯红着的耳机,满足的低喘出声。
“啊、哈啊——”你打着圈摇动着精瘦的腰,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湿濡着收缩个不停,随着主人的起伏,像个早被操熟的肉套子,不断地吮吸着外来的阴茎。
内斯的手紧紧地扣住你的腰,随着你的动作,忍不住的发出同样炽热的喘息。
“亲爱的、啊啊……内斯……哈啊、摸摸看我的肚子、嗯!”
原本扣住你腰的手滑倒下腹部,摸到了那个在平坦的小腹上轻微的鼓起。
“后入的话会更明显。”你解释道。
内斯挑眉看了一眼你。
“别误会,我腰细,”你说,“不是因为你大。”
好吧,你觉得自己不应该说这个。
“啊!”你被顶得差点没站住,“别生气啊……”你讨好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你是真贱。”内斯咬牙切齿地说。
“你才知道?”你回呛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