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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安筠刚才还看了眼挂在墙上的营业执照,看老板娘岁数也没多大,顶多三十出头,只是化妆更显年龄。
她嘀咕一句:“你们经常聊天?”
虞谷:“你想什么呢,人家都有孩子了。”
郦安筠嗤笑:“也不妨碍找第二春啊。”
她简直草木皆兵,虞谷的笑声从喉咙滚出来,戏谑中又有些许难过,“郦安筠,你以前有这么在乎我的感情问题吗?”
高中以前她们形影不离,郦安筠脾气再不好也有男生孜孜不倦表白,虞谷也不是没听过同学吐槽这群男生贱骨头的。
“哇她们被郦安筠骂难道很爽吗?”
“郦安筠只喜欢成绩好的。”
大家聊到这种话题总是下意识地看向坐在角落的虞谷,班上最高的女同学课间喜欢玩桌游,一群人围在一起,郦安筠和同学从外面回来,看见虞谷聚众玩牌,比老师脸还黑。
“那不如和虞谷,她真的好爱管虞谷啊,我朋友这么管我我会很烦的。”
“虞谷脾气好啊,有事拜托她也不会拒绝的。”
“我都想和她谈恋爱了,感觉很幸福。”
“那恐怕轮不到你,总得是郦安筠第一个吧。”
这样的话郦安筠也听过,玩笑的成分占比很高,同性恋爱很多时候是一种揶揄,在谈话之间炒热气氛,至于真的,没人敢说。
这个时期的郦安筠比小学刚转学过来好多了,没那么目中无人,骨子里的高傲仍然在,但也会在聊天中掌握话题。
唯独这个话题总会让她不爽,“为什么我是第一个啊?谁要和虞谷谈恋爱。”
同学:“那你要和谁谈恋爱,不会真的要成绩全县第一吧?那也是女孩啊。”
另一个同学:“智性恋,我懂,虞谷成绩一般般,的确没什么魅力。”
有人插嘴:“谁说的!隔壁班有人还喜欢虞谷呢。”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假装转身过去要写错题的郦安筠也忍不住竖起耳朵。
还有人摇她胳膊问:“郦安筠,要是虞谷谈恋爱不和你一起上下学怎么办?”
谁都知道她们形影不离,郦安筠完全没考虑过这个选项,她已经习惯和虞谷一起了。
早上起来一起出门吃早饭,走路上学,晚上一起从教室出去,偶尔吃个宵夜,拽着虞谷回外婆家再写题目到十点睡觉。
她们除了睡觉的时间都在一起,再也没有最初的不顺眼,相处比呼吸还自然。
可以不打招呼夹走虞谷餐盘里的鸡翅,也无所谓自己的饮料被虞谷倒了一半,模仿对方家长签字,数落虞谷考得很烂,又要给对方梳理一遍错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