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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安筠大衣兜里都有便携镜子,一边照镜子一边说:“那不然呢,谁和你一样,怎么大宝从小用到大啊。”
虞谷接话接得很丝滑,“那不然怎么叫大宝呢。”
几秒后郦安筠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句冷笑话,她笑出了声, “给你广告费了啊这么喜欢。”
虞谷看她熟练地补妆, 又问:“你到底随身带多少?”
以前入秋郦安筠兜里都能掏出好几根唇膏,现在入秋大衣口袋深深, 虞谷却没像以前那样不打招呼伸进去摸。
郦安筠察觉到了这微妙的客气,抓住虞谷的手往自己兜里放,“你自己摸呗。”
她顺手点了一下虞谷的脸,“你脸好干。”
虞谷干这行风里来雨里去的,良辰吉日也会遇到特大暴雨,流水席厨子的棚子晴雨两用。这些年工作不至于风餐露宿,但也算见惯了风霜雨雪,她皮肤算不上很好,胜在天生肤白,即便粗糙对待,也还是老样子的。
虞谷的手还在郦安筠大衣里,摸到了一兜东西,一瞬间有种以前摸奖的感觉。
有些一摸就知道是什么,她笑着问:“走路不晃悠吗?”
郦安筠:“还好,下午走山路一下出汗了。”
她补了个妆,还要让虞谷补灯,即便在深山小村落也要维持美艳的外表,仿佛刚才的吵架失败是虞谷的幻觉。
虞谷不知道她工作的具体内容,“以前也有这种考察?”
郦安筠嗯了一声,她和虞谷虽然迅速越界,但还是很少有这么聊天的瞬间。
小时候天天待在一起,本该相看两厌却日久生情,现在不能天天待在一起,多说会话都要看时间是否允许。
“之前去过皖北的村子。”那段时间也不是很好过,郦安筠微微蹙眉,虞谷终于扒拉掉郦安筠戳在自己脸上的手,“应该不是一个人吧?”
郦安筠点头,“一组人,和现在差不多。”
她不知道自己虽然蹙眉,却也只是觉得出差的环境不好,对考察本身带着热爱和好奇。
喜欢闪闪发光的郦安筠的确是闪闪发光的。
郦安筠说了一会,才发现虞谷一边听一边吃饭,一边的雪碧喝得很少,似乎是边亿开的。
“等会我和你一起走,你应该要去接小杞吧?”
虞谷摇头,似乎做饭的也没什么食欲,鸡毛啃完了骨头又去吃虞谷给它单独做的狗饭。
“还要等结账呢,你和你同事先走。”
郦安筠的眼眶还有微红的余韵,虞谷想到她被亲吻的时候也是这样,在宾馆闪烁的阳台灯下,结合一头卷发,给虞谷一种深海发光水母的错觉。
她的确带毒,只是毒性微量,仅仅让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