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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懒得和虞谷争论恋爱到明年的话题,以她俩对彼此的饥渴程度,就算限时恋爱结束也未必在身体上能藕断丝连。
郦安筠很清楚她和虞谷都没别人,身体没有,心里也没有,只是总有外人觊觎她遗落在扬草的这盆多肉宝石,郦安筠只想早点占有、标记、为所欲为、彻彻底底和虞谷沉沦。
虞谷嗯了一声。
郦安筠把她继续亲的脸捧起来,“有多重要?”
虞谷直接把她嘴堵住了,心想话这么多。
她接吻也没什么章法,流水席厨子是学生时代同学口中爆发力很强的细狗,在这方面似乎也有迹可循。郦安筠真的成了一盘被翻来覆去炒的菜,火候也完全靠虞谷决定,她都不知道毛毯什么时候成了自己需要咬着的东西。
虞谷一点也不温柔,她在秋日村道边颠锅炒菜漫不经心的一眼更像是锁定目标。
她早就想把郦安筠颠成一块很容易被撞碎的豆腐了,青春期的郦安筠走在她身边,也不像其他女孩子交朋友那样勾肩搭背,她们中间永远保持一点距离。
边亿都在熟了之后和虞谷抱着胳膊去买东西吃,郦安筠站在虞谷身边的距离总被边亿戏称是大小姐和仆人,有稍微懂行的同学会给虞谷换个人设,说什么仆人,怎么也得是管家和骑士之类的吧。
边亿不高兴了:“那郦安筠为什么是大小姐,她配吗?土鸡充凤凰得意什么!”
两个当事人似乎都没意识到这种从小形成的距离,但不妨碍她们偶尔一起用一个耳机听歌,一群人去吃饭习惯夹对方餐盘的东西。郦安筠讨厌的口味虞谷会提前换掉,郦安筠也会让服务员再加一份某配菜,理由是虞谷喜欢。
她们是不熟的很熟,不知道有人早晨睡过头换内衣半天扣不上都是另一个人扣的。
虞谷见证了郦安筠开花的过程,哪怕她们一样大。
她见证郦安筠长高,因为发育捂着胸口,后面又昂首挺胸说要买最好看的内衣。
现在是虞谷验收这朵花深处开得如何的时候。
她手指拨开,欺身亲吻,吻出郦安筠破碎的声音,吻出对方潺潺的渴望。
吻出一段或许可以期待的未来。
郦安筠从来连名带姓喊她,这个时候也一样,只是声音带着情到深处的哭腔。
外面是大中午,天光被窗帘遮住,室内昏暗一片,她像是回到那年运动会结束的夜晚,自己大汗淋漓地从梦中醒来,羞耻地捂住脸,又不敢去细想异样的原因。
始作俑者穿过时光,呼吸滚烫,郦安筠却看不清她,她说:“能开灯吗?”
虞谷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不是你说要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