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他看着眼馋罢,不打他都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爷偏不想走了,今夜便叫你也给我生个孩子!”眼前忽而掠过梅孝廷一张幽幽含笑的雅秀脸庞,庚武干脆扯过床角被褥,把二人的身子覆盖起来。
那褥下黑暗,所有的美丽却藏掩不住,他吃她揉她,听她嘤嘤娇咛,一日对她的挂心与怜宠便化作痴缠:“秀荷,把那些你的我的过往全忘了吧,谁人没有无奈的过去,只要你肯信我,今后便没有谁能再把你我分离……”
秀荷被庚武弄得空骨无力,忽而痛得娇声应“嗯”,忽而得空,便又推搡着叫他走。庚武便再不饶她,那里早已嚣张欲发,便将秀荷腿儿分开,想要给她一场最丰沛的灌溉。
“砰、砰、砰——!”
“开门!开门!”
雕花屋门上忽然传来重重的拍打,门外说话语气好生恶劣。
没有理,依旧动。
“开门开门!衙门问话,哪个但敢拒-捕!”那声音却更大。庚武默了一默,亲了秀荷娇嘘的嘴儿一口:“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看看。”
把被子给她掖好,叫她不要出来。
披衣开门,那门外却立着十几名红马甲蓝衣的官兵,看见他便肃着脸大声道:“这位可是‘雲熹号’船老板庚武?”
“正是在下,不知官爷所为何事?”庚武不亢不卑地打了一拱。
“那私盐就是你们船上卸下来的了?来人,给我拿下他!”说话的头领便猛一挥手,几名衙役冲过来,将庚武臂膀左右一夹。
私盐?庚武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轻易便将两名衙役挣开,按捺着语气讨教道:“在下不过民间小本生意,那私盐的买卖莫说没有门路,便是有了门路,本钱也是不够。官爷这样无凭无据抓人,怕不是中间有甚么误会?”
“能有甚么误会?钦差大人亲自派去的便衣官差,抓了你那艘货船的现形,再抵赖也没用,有什么话回衙门里去说!”领头的说完,转过身去对暗角里的李宝财汇报。
“该死,抓了他走就是,还跑过来汇报甚么?怕他没看见老子?”李宝财的声音压得可低,躲在阴影里不敢露面。
上一次在福城落魄,全靠这小子大义帮衬,恩情还没还呢,这会儿就开始抓他了。但没办法呀,早上王爷莫名其妙问起他,谁知道这小子有没有得罪过王爷,或者是不是王爷看上了他的小媳妇。听说王爷年轻时候也是风花雪月过的,这些可能都保不准啊。得和这小子撇清关系。
李宝财的官是用钱捐的,有实权的人物他可惹不起,李宝财还贪生怕死怕老婆。
见庚武凝眸看过来,只是负手打着官腔装不认识:“咳……那什么,也没办法,货就在你船下摆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