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此事件一晃就是五日,很快姜氏医馆又一次人声鼎沸了起来。姜灵、姜开明、姜箓都纷纷赶了回来。回来的时候是晚上三点多钟,差点还闹出笑话。
说那日三点多钟,忘前川在病床上睡着觉。忽然就感觉有一股冷风从脚底板传了上来,迷迷糊糊间便醒了过来。拖上脱靴便走了出去,在空气中感觉到了淡淡的炁,以为是什么异人私闯名宅。
握紧拳头一招打了出去,动用一拳之力。却被一个人的手拦了下来,这还是第一次他以如此快的拳速,在这漆黑的环境当中被拦了下来,作势就要使用一招侧踢。
却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姜开明的声音。忘前川这才收了手,才清楚原来是师傅、师弟和千金回来了。不过回来的点儿也是真够及时的,出去五天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更是没有微信。
弄得姜来有些气恼,因为及时他们不给忘前川给他们说一声店里的情况,也应该问候一下他们的行程。却是丝毫的问候的消息都没有,让忘前川以为是鸠占鹊巢转身变成了一山之主了。
其实这也不怪忘前川,他们不在的这几天成了忘前川最忙的几天。不知道哪里有了流感,所有人都来店里弄一些感冒片儿。忘前川一边要陪着帅杰下棋,一边要照顾卢忠诚他们还有一边下药,忙得是不可开交。
不过还好在昨日,这样的情况才有所减少。卢忠诚的伤势好的差不多,反正是可以下地行走了便和忘前川告了别。因为华山那边和隐门那边已经宣布的了他的死亡,其实这种情况很是常见。一线归隐深山的人,都有着自己潜移默化的原因,有人因为情感,有人因为师门,有人因为天下,有人看透是非...
人各有志,忘前川也不可能强留...,但是忘前川还记得一茬就是这师徒三人欠的小诊所一共是两千二百一十八块,六毛钱。忘前川在走之前是千叮咛万嘱咐说这钱必须赶在年轻还完,要不他们找他们去的。
俗话说的好,借人钱财过不了年。但凡过了年的,这些钱你也就要不会来了。这是句很传统的民间俗语。“钱难赚是屎难吃,钱不过年,屎不隔夜。”。
虽然甚是不雅,但是却是劳动人民用自己的经历换出来的一句总结。但凡他今年他能锦衣玉食的过了年,还不还你钱,那你的钱也就是要不回来了。
三人的回来,让忘前川也算是放下心来。其实也没啥好担心的,要是姜灵和姜箓两人的出去,那可就值得担心了。这不是有他师傅在嘛,就无忧患了。
他们此次去的地点是一个山头,山头山是百草丰茂,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冬天该有的景象。该丰茂丰茂,可天气却是真的冷,三人是穿着军大衣上去的...,去的第一天姜灵就后悔了,这种狗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好的。
其实来到这里主要是让姜箓感受到自己的灵台存在,姜箓属于半路出家,必须受到一些刺激才可以从这天地自然之间感受到炁,感受到自己灵体与自然的共振波。这是跟很重要的事情,这就是为什么很多门派都开在山头上,也不算是为了隐于世间。其实但凡在那个破烂的地方,使用一个“画地为牢”的幻术阵法,凡人也就进不来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这山上是与天连接最近的地方,就想墨大的那场旷世奇战。打的那是一个酸爽无比,主要输处于天地很高的位置,可以更好的接触到炁,炁存在于自然,人体内总归有用完的一刻。用完了就要入定引炁,或者用一些特殊的心法回转灵台聚齐。这些最开始学的都是一个灵台与炁的共振...
忘前川看这回姜箓一回来就是兴致勃勃地样子,看来是学会了共振之法。忘前川不由地有些羡慕,你说明明自己有灵台可是自己打死都感觉不到呢?太奇怪了,只能凭借一些肌肉记忆来转化自己的炁,无法引炁入体,也无法与自然共振。
太失败了,是不是有一天当自己这灵台中之前所储存的炁用光了,自己就不能用医法救人了呢?有些惆怅。
要是张华峰现在在这里,发现忘前川原来是这么想的,上去就是两个大耳雷子。然后拽着他的头发骂道:“你他妈竟然还在担心炁体有一天能用完,银台之炁,浩瀚无边。世界上所有人的炁都用完了,你还有。”。
不过一切都归于平淡了,晚上姜灵吵着闹着让姜来给她做饭出。姜来出于关心,心想晚上做完对胃口不好,以表拒绝。可这丫头却越说越来劲,站在他的床边儿一个劲的唠叨...
“好啊,你!白毛,你这是鸠占鹊巢了...诶呀呀...了不得咯。是不是过几日就要上月球了...”。
“好啊,好啊你...~”,无限的阴阳怪气,忘前川终于忍不住了。穿着拖鞋打开灯进入了厨房当中...,没听到锅碗瓢盆的响动,忘前川端了一盘鸡蛋羹走了过来,放在床头柜儿上,道:“鸡蛋羹,暖胃的...,将就的凑活一口,睡上一觉等明天早上再说吧。”。
说完,困意难挡的忘前川扭脸就睡着了。这几天他确实有些疲惫了,很多事情自己都是亲力亲为。也好,这样脑中的记忆就会停滞,不会一会出现让自己不由哈哈大笑的场景,一会儿又有莫名的有泪珠闪动。
时过境迁,自从那日姜灵他们回来了以后...,一晃眼十来天又过去了。来到了十二月份,姜氏医馆也进入了正常的轨迹。只不过,姜开明却是不出去了。第一是外面天气太冷了,第二就是关于术法的修炼没有医法和卜卦那么好讲,因为他的每一个术法之间无数种的变化,师傅要是不教徒弟永远都是悟不出来的。
像是忘前川使用出来的五雷掌和伍仟使用出来的,可以说不是一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