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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蝴蝶到了牛铁柱面前一个急刹车,用嗔怪的眼神瞥了一眼牛铁柱,转头踮起脚尖猛地扑到了白衣男怀中,一边蹭一边娇滴滴地说:“老公~人家想死你了啦!”
牛铁柱尴尬地四处张望,努力忽视身边互相摸屁股揩油的俩人。
下一秒,他竟然在公共沙发处,看见了自己魂牵梦萦的那位从沙发后呲牙咧嘴地站起身,与他面面相觑了好几秒,呆呆笨笨地朝他招手。
两人可能是看了同一本,花蝴蝶的同款台词从曹晓乐口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我的亲亲好老公,你的宝宝来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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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牛铁柱狠狠掐了一把大腿,剧烈的痛感告诉他,沙发旁四处找地缝钻的人就是老婆无疑,男人热泪盈眶,单身了整整三十六年,现在自己也是有宝宝接的人了:“老婆,俺滴老婆来了!”
“嗯嗯,是男人就赶快去接老婆。”身旁的白衣公子哥抽出手来推了他一把,甚至还递给他了自己的车钥匙,脸上就差写上“请勿打扰”四个字了:“别愣在这儿当电灯泡了,这两天没大事儿也别来找我,我求求你。”
牛铁柱哪有霸道总裁的沉稳样儿,他随手将印着匹马的车钥匙塞进裤兜,整个人像一阵龙卷风似的大步朝沙发跑去,曹晓乐偷偷把那一袋子十八禁物品藏在身后,笑盈盈望着他:“老公,惊喜不?”
“老婆,恁怎么来啦?”牛铁柱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老婆穿的还是情侣装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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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来么?”曹晓乐撅嘴。
“能来能来,啥时候都能来!只要老婆愿意来见俺,俺就开心!”
牛铁柱在老婆的嘴上香了口,他俩不是那种能在公共场合随便揉对方屁股的人,两人默契地移动到电梯旁咬耳朵,一个人踮脚问对方这几天累不累,另一个人弯腰偷偷啄老婆的脸,几天前的尴尬气氛一扫而空。
打闹着进了客房,曹晓乐假借尿急之名,偷偷摸摸拎着那一大袋东西进了卫生间,将润滑液灌肠设备还有情趣内衣一股脑塞进了洗手池下的抽屉里,出了浴室就屁颠屁颠地给男人挨个展示,自己在爱牛仕买的三件短袖。
“老公,我给你买的衣服!都已经洗过一遍了,能直接穿在身上哦。”曹晓乐喜滋滋从书包里拿出那三件衣服,“唰唰”几下把衣服摊平放在床上,“刷的你的卡呢!”
“实在是太好看了!老婆恁的欣赏水平真好!看看这标志性的牛头……牛头……嗯,很别致!很醒目!”牛铁柱词穷,但是他依然坚持拍马屁,不,拍小草屁,“俺现在就换上试试!”
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西装,满是肌肉疙瘩的身躯再次出现在了曹晓乐面前,胸肌顶起衣服正面的大牛头,没有情感的牛头印花都被撑圆,看起来神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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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圆头圆脑的牛头短袖,下面的西服裤也换成了黑色运动短裤,俩人手牵手去了47楼的意大利餐厅,与腻在一起的花蝴蝶与白衣男默契地装作谁也没看见谁,隔得远远的坐在了窗边的小桌旁。
牛铁柱与曹晓乐都不太习惯吃充满仪式感的洋玩意,可惜酒店里没有他们喜欢的麦当当还有小烧烤,要不然他们一日三餐都能在餐厅里对付了。
把意面当成米粉嗦,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儿私人时间,主厨与侍酒师还不停地与他们聊天,牛铁柱恨不得往那人嘴巴上贴一张封条,恁可别说话了,俺就想听听老婆的声音。
别人一坐两三个小时,他俩连半小时都坐不住,屁股上宛若安了小马达似的在椅子上如坐针毡,随便对付了几口就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牛铁柱这次没提两人一起洗澡这件事,率先拿着曹晓乐带来的浴巾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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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根小小草】:小沫小沫!我们吃完饭回房间了,老公现在在洗澡,我稍后就去浴室洗澡换装!
小沫高强度网上冲浪,一瞧见消息就立刻从购物软件中跳出来回复他。
【摸摸沉迷擦边版】:巴啦啦小魔仙,变身!恭喜你,攻略老公进度90%!你记得在浴室里把准备工作做好了,记住记住,先灌肠再穿情趣内衣!做的时候让老公给你挤润滑液!!!你们得有互动!
【摸摸沉迷擦边版】:宝格梨酒店的那个大落地窗挺好的,对面就是一条江,很适合搞露出py。哦对,酒店的镜子也大,你们还能对着镜子做。
【我是一根小小草】:啊???
曹晓乐听完小沫的语音后人都要热得在空调房中蒸发了,这都是啥和啥啊,小沫年纪轻轻咋懂这么多啊!
【我是一根小小草】:好详细……谢谢你。
【摸摸沉迷擦边版】:我一向乐于助人啦。
【摸摸沉迷擦边版】:曹小葵,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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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刚裹着浴巾从浴室中走出来,曹晓乐“哄”一下站起身,看都不看他一眼闷头往里面冲,生怕自己动作慢了反悔。
老婆这是咋了?赶着进去拉屎吗?牛铁柱挠挠头,可别是吃坏东西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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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晓乐快速洗了个战斗澡,用了几天舒肤佳和大宝d蜜后他倒是有些不习惯这些繁琐的瓶瓶罐罐,拿起来时还得仔细看上面贴着的标签,生怕用沐浴露洗头、护发素抹脸。
灌肠的工具细细长长的,他捧着说明书研究了好一阵,才慢悠悠蹲下身,羞耻地清理了三四遍,感叹自己自己为了家庭和睦真是付出良多。
使用“点兵点将、骑马打仗、点到是谁,跟着我走。要是不走,你是小狗‘的口诀,曹晓乐在黑色蕾丝与白色兔子中选择了白色兔子。
纯白的衣服穿在身上紧紧的,胸前的小红果若隐若现,布料的颜色不实,浅浅的粉红能透出来七分,本就圆润嫩滑的屁股被衣服这么一勒,从身后看起来更加的挺翘丰满。连裆的衣服底下用珍珠连接,莹白透亮的珍珠卡进小穴之中,好几天没碰过的肉蒂敏感至极,曹晓乐一走一磨,没几步路穴内就开始流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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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这样真的行么?
曹晓乐脑袋上带着兔耳朵头箍,两条细眉都快要皱到一起去了,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还得撅着屁股往后穴里面塞兔子尾巴,白色小球的手感毛茸茸的,看起来可可爱爱的东西上竟然还有个不算小的肛塞。
曹晓乐试了半天,额头都快要冒汗了,可肛塞还是进不去。
【我是一根小小草】:天啊!!塞不进去那个塞子,咋整啊?
【我是一根小小草】:救救我救救我呜呜。
【摸摸沉迷擦边版】:宝贝,用润滑液啊。
【我是一根小小草】:哦对哦,哈哈。
曹晓乐打开晾在一旁的大只装润滑液,不客气地在肛塞上挤了一大坨,再次戴尾巴时就容易多了,”啵“一声银色的东西就滑了进去大半,底座虽然还在外头晃荡,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瞧不见,人站直时毛球尾巴在外面一摇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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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坐在白色大理石桌旁处理文件,可工作了足足一个小时,老婆还在浴室里躲着不出来。
老婆这是便秘了吗,还是在拉肚子?牛铁柱不敢问,怕自己一句话伤害了老婆弱小的心灵。
拉不出屎的人多脆弱啊,拉肚子的人多痛苦啊,他怎么可以戳老婆的痛处。
“老公,你的工作还没有处理完吗?”
牛铁柱闻言抬头,下一秒鼻血直流。
老婆的脑袋上戴着兔子耳朵头箍,打扮得活脱脱像是画报中的兔女郎张二赖分享版,慌张地朝他跑来,“老公,你没事吧老公?”
鼻血都要落到文件上了,这呆子还在发什么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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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俺么事,老婆恁这是……老婆,这次可是恁主动的,俺要做啥事可不能训俺啊。”牛铁柱连忙抓起几张抽纸堵住祸源,“娘嘞,俺的唧唧要爆炸了咧。”
“是是是是是我主动的!你个呆子!快去浴室把鼻子处理了!”
曹晓乐强忍住身下的瘙痒,跑的这几步动作太大,底下的珍珠不断地磨擦他的肉蒂还有花唇,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像是一股专属于牛铁柱的小泉。后穴的肛塞要掉不掉,他只能紧紧夹住屁股,稳住那个东西。
“俺擦擦就好,老婆恁实在是太漂亮了,俺像是在做梦嘞。”鼻血来得快去得也快,用湿纸巾擦掉面上残留的血渍后就好得好不多了,牛铁柱一把将人扯到了自己腿上坐着,两只手大力揉捏发面团般的臀肉,“老婆,俺听说兔子一年四季都发情,恁也是这样吗?”
“我……我没有,你别瞎说,兔子多可爱啊。”曹晓乐羞得都快要没脸见人了,他把自己的脑袋藏在牛铁柱的肩窝里,感觉到牛铁柱作乱的手伸到了尾巴处,“你你你别乱摸。”
“俺咋乱摸了,老婆恁戴这个不就是给俺摸的吗?”
牛铁柱握着那团白色绒毛转动肛塞,银灰色的东西越进越深,锥形顶端蹭过一块栗子大小软肉时曹晓乐禁不住“哼”了一声,他不住摇动腰肢想要从牛铁柱的怀抱中逃走,可直到后穴吃掉整个肛塞底座后,牛铁柱才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扔到了一旁的双人床上。
“兔子多可爱啊,俺就喜欢吃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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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俺先检查一下一下你的伤好没好。”牛铁柱脱掉腰间的浴巾,绣着棕色圆脸小熊的浴巾摇身一变成为了吸水垫,他一把把曹晓乐拖到了浴巾上,戴着肛塞的兔子屁股正正好好压在小熊上。
“检查就检查,脱什么衣服啊。”曹晓乐的口气很大,可双腿还死死夹着,不想让牛铁柱看到自己小穴流水的样子。
“老婆,恁给俺看看,要不然俺不放心。”牛铁柱好言好语劝着,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在给老婆做检查嘞。
“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牛铁柱用力掰开曹晓乐并紧的秀气双腿,“老婆,恁乖乖扶着自己的膝盖,把屁股撅给俺瞧瞧,成不?”
曹晓乐不敢看他,依言抱住了自己的两个膝盖,像只小青蛙般仰卧在牛铁柱的身前。原本被衣料还有珍珠挡住的小穴瞬间暴露在牛铁柱面前,他直接扑了上去,抱住那处水光潋滟的销魂地舔了好几口。
“老婆恁的水儿真甜。”他砸吧砸吧嘴,仿佛没尝够,“俺看看穴还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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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紧摁在抵着肉蒂的珍珠上,另外一只则伸出两根指头往小穴里头探,“医生说了,做之前俺得松松路,要不然恁还会受伤的。”
“知道啦知道啦。”
曹晓乐的阴核被粗糙的大掌按着,圆溜溜的珍珠一直在上头滑动,蹭地他浑身冒汗,小穴处流出来的水儿越来越多,牛铁柱轻轻松松往里塞了一根指头,抽动间水液噗嗤噗嗤往外冒,没一会儿就喷了他半条胳膊。
直到第二根指头进去,曹晓乐才被异物的入侵感惹得有些难受,他用脚推了推牛铁柱的肩头,“难受,我不舒服了……”
“疼不疼?”牛铁柱的手指并拢了点,看见曹晓乐难为情摇头,接着用粗糙的指腹不断刺激花穴内的敏感点,一股股的淫水成为了天然的润滑剂,过了好几分钟后才没有那种奇怪的异物感了。
“小兔兔,恁的腿再张大些。”牛铁柱准备往穴里塞第三根指头,老婆的水儿多又敏感,哪儿哪儿都好,就是与他恩爱的次数少了,所以得慢慢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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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重重掐了一把肉蒂,身下的小兔子惊叫起来,一股水儿从花穴里喷出,牛铁柱就着这波浪把三根手指往穴里塞,“老婆,别夹俺的手,恁放松些,成不?”
牛铁柱慢条斯理与曹晓乐打商量,嘴上说的有来有往,可手上的动作一点儿没停,花唇不断受到刺激后变得又粉又红,阴核在不算的搓弄下变得肿大饱满,小肉条被内衣包裹在里头,马眼处流出的前列腺液都将白色潆湿成了透密的模样,手指轻轻往上一点还能拉丝。
“不行,你你你手指拿出去……”曹晓乐怕死了,原本抓着膝盖的手撑不住了,两条弯曲的长腿落在了牛铁柱壮硕的大腿上,他的腰肢一个劲儿扭动,想要逃避牛铁柱手指的抠挖。
“乖啊,没事的,恁别乱动,小心俺手指头把恁戳伤了。”牛铁柱半威胁半劝慰,曹晓乐一听到这话立刻乖乖不动,他可不想再受伤了。
牛铁柱的下身硬得发慌,四根手指进去时曹晓乐的脚趾都蜷缩了,穴内胀得一跳一跳,可又是极其舒服的,他的双腿发软,浑身遍布红潮,“老公,抱抱我……”
“好好好,抱抱你。”牛铁柱将人搂进怀里,他也不顾手上沾满淫液与白沫了,亲了许久后才又把人放回床上,这时的曹晓乐双眼迷离、呼吸急促,四根手指在穴内进出时带出阵阵水浪,花穴内流出的汁水愈发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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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见着了机会,双手握住老婆白生生的膝盖,顶着身下的驴鞭就往那欲求不满的洞里送,龟头刚刚擦过花穴内的敏感点,曹晓乐就哆嗦着射了出来,酥麻感传遍全身。
小穴内胀得厉害,可脑袋里面理智的弦崩了,曹晓乐顾不上逃,两条腿被人握住后难以动弹,他只能咿咿呀呀承受着巨龙的进出,憋久了的阴茎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牛铁柱顶弄的每一下都极重。
穴肉奋力吞吐着那根粗大的东西,大如鹅蛋的龟头不断往内凿打,媚肉在穴中节节败退,直至龟头撞上宫口时,曹晓乐才被那股子酸麻劲儿带回神,“不行……你别再进去啦……好酸……”
“老婆,医生说了就该顶这处……”牛铁柱的肉冠被宫口狠狠嘬了一口,差点在这时缴械投降。
娇嫩的小穴被撞的粉红,男人健壮的身躯在狭窄柔软的花穴前大开大合动作,宫口的软肉一次又一次被撞击,曹晓乐哭着脸想要伸手推男人,可他根本推不动,每往前蹭一下肉冠就进的更深,“呜呜……你个骗子……好酸啊……”
曹晓乐一个劲儿地哭,牛铁柱知道他没其实没疼,所以丝毫没有手软,顶腰的每一个动作都用了全身的力量往下砸,每一下都径直贯穿了整个花穴直达肉壶口,砸的那处滋滋冒水。
阴茎连根没入后又再次拔出大半,小穴被玩弄的根本合不上,原本只能塞进一根手指的小洞在阴茎的开垦下胀大,抽出时甚至能看见内里的红肉,曹晓乐嘴里“老公”、“骗子”、“臭牛”之类的词换着喊骂,大量的淫水从花穴中带出,打湿了屁股底下棕色圆脸小熊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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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晓乐浑身都在痉挛,无力的双腿甚至都有些抽筋,无数次的抽插后,宫口出的小嘴被肉冠撞出了一条微微张开的小缝,牛铁柱顶着肉棒开始在此处磨,巨大的龟头绕着这条缝隙磨擦顶弄,他将老婆的双腿压到最开,妄图将龟头往里送,“老婆,别夹啊老婆,再打开点……”
酸胀感传遍曹晓乐全身,他呜咽着打牛铁柱的手,这人到底想干嘛啊?为啥老顶着那处不放啊?
男人的双手移到了曹晓乐的腰腹位置,他想让自己与老婆更近一点儿:“老婆别动了啊。”
牛铁柱好言好语劝着,下一秒双臂发力,硕大的肉冠狠狠往里一顶,穴肉内的巨龙仿佛要将曹晓乐的肚子顶开。
他慌乱尖叫着试图躲避,可腰部又被人死死箍住,一瞬间他就被顶射,细白的身体不住发抖,场面过于失控,“不行了不行了……要坏了啊……”
曹晓乐妄图通过夹穴逼着牛铁柱射精,可没想到那人一掌打在了小穴上,穴口处的珍珠猛然刺激肉蒂,一股淫水再次喷出,“老婆恁又欺负俺啊。”
身下的人快要脱水了,穴内还有肚子都胀得难受,曹晓乐呜呜哭着,到底是谁欺负谁啊,他的眼泪都要流干了,下身的小肉条一次又一次喷精,现在彻底喷不出来,只有稀薄的液体从马眼处滑出,拉扯处透明的粘丝。
“不要了……你个混蛋……”曹晓乐的喉咙都要喊哑了,牛铁柱最后顶弄了四五下,才被夹着射了出来,龟头一直埋在宫口处迟迟不出,小穴内只要一收缩就会感受到异物的存在,“滚出去……你这头臭牛……”
疲软的阴茎恋恋不舍地从穴内抽出,“啵”的一声后一大摊白浆从烂红的肉中流出,棕色圆脸小熊被乳白的精液覆盖掉,源源不断流淌出来的东西尽数落在了浴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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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抱着身下的人大口喘息,确认老婆没被自己弄伤后才松了口气。
真好,有老婆可真好。
窗外的雨声哗啦啦的,窗帘外的世界一片漆黑,只有走近低下头看,才能见到海城的车水马龙与万家灯火。如果可以的话,牛铁柱真想就这么与老婆依偎一辈子。
“我要喝水。”曹晓乐推推身边畅想未来的男人,“渴死啦。”
男人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在柜子中找到一瓶还没有开封的饮用水,拧开瓶盖后小口小口将水喂给老婆。
曹晓乐快给气死了,可他也是做爱受益者,所以咬牙切齿半天也只说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牛铁柱,你真的好过分。”
“对不起嘛老婆,恁太漂亮啊,而且俺都三十六岁了,不得把原先没做过的慢慢补回来。”牛铁柱满嘴跑火车。
“别人不都说男人一过三十岁,就开始走下坡路……”
曹晓乐话还没说话,身边的人就装模做样准备在他屁股上拍巴掌,“老婆恁再说?”
“不说啦不说啦,嘻嘻。”曹晓乐也挺开心的,牛铁柱身上热热乎乎,抱起来让人感觉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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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婆,恁屁股后面一直塞着那玩意,不痛吗?”牛铁柱扯了扯曹晓乐屁股蛋中间的白色毛球,身下又开始立大旗,“要不要俺给把这儿也松松啊?”
我敲,完全忘记了!
曹晓乐顿时紧张起来,自从牛铁柱将这东西完完全全塞进去后,他就专注于用前穴嗯嗯哈嘿,这兔子尾巴在屁股里面少说也呆了俩小时啊。
怀中的人“噔”一下站起来就往浴室冲,小兔子尾巴跟着主人的动作摇摇摆摆,两条软绵像面条的细腿根本走不快,曹晓乐颤颤悠悠往浴室挪动,狡诈的大黄牛不紧不慢跟在他屁股后面走,像是跟在猎物身后伺机而动的猎手。
等人到了浴室镜子前面,牛铁柱一把抓住了兔子尾巴,将人拉回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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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
曹晓乐还是很警惕的,他两只手死死捂住屁股,“我我我劝你别生事啊,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明天不上班了?不去工地了?不开会了?”
“不上班不去工地不开会,等你洗澡时我已经请好假了。我看徐言估计也上不了班,大家一起放假好了。”牛铁柱笑得脸上褶子都堆起来了。
他口中的徐言就是那位白衣公子哥,根据牛铁柱的经验,只要花蝴蝶来找徐言了,徐言第二天肯定不会上班。
有了老婆谁上班啊。这班谁爱上谁上。
“那也不行!我困了!”曹晓乐义正言辞拒绝,两只小手不仅要护住屁股,还得赶走牛铁柱抓住肛塞的手,一时间可把他忙坏了。
“老婆,咱们再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求求啦。”男人轻言细语打商量,已经立起来的肉棒点戳在曹晓乐的背上,他隐约感觉不妙。
曹晓乐狐疑:“真的就一次?”
“嗯嗯!就一次!”男人点头如捣蒜。
“那……行吧。”曹晓乐将信将疑放下手臂,他觉得穴内不算难受,再做一次也还能接受,甚至还乖乖地从抽屉中拿出润滑液,“你说的,一次嗷。”
男人见人中计,立马笑弯了腰:“嗯嗯,这次咱们用后面。”
“啊?????”
曹晓乐猛拍大腿,妈的,又被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