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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孕期日常(1 / 1)

孕期头三个月里,曹晓乐的孕吐情况非常严重,鱼虾味道闻都不能闻,厨房里的油烟味重点儿都会反胃。

实验了好多次,牛铁柱发现最适合老婆吃的就是健身餐,曹晓乐化身去皮鸡腿肉还有牛腱子肉克星,绿色蔬菜焯水后就能直接沾辣椒面吃,根本不需要一点儿油星与调料。

能吃得下东西也好说,牛铁柱作为江城人很会做卤菜,他变着花儿做,老婆守在锅边吃,三个月过去后曹晓乐竟然变得丰腴了起来。

哦对,老婆不仅不能闻鱼虾的味道,他甚至连牛铁柱撸管后留下的精液味道都不喜欢。

牛铁柱清楚记得,两个多月前的一个星期四,那是他最后一次在床上打飞机。

老婆红着脸伸手准备帮他一把,还主动抬起漂亮脸蛋凑上去蹭。

柔软小手碰到阴茎时牛铁柱就忍不住了,他兴奋地射在了老婆的脸上,正在全身心感受颜射魅力时,老婆的身体却蜷缩成了虾米。

牛铁柱以为老婆的肚子又痛了,他还没开口问,曹晓乐小脸一白,特别大声的“yue”了出来。如果“射精”与“孕吐”同时发生只是巧合那还好说,可曹晓乐在这个时候特别具有钻研精神,用实际行动证实了这根本不是巧合。

他伸手抹了一把精液,又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下一秒人就皱着眉头从床上翻起来,一边“yue”一边冲向厕所,吐完以后立刻洗了三遍脸,生怕再次闻到牛铁柱精液的味道。

三十六岁的牛铁柱握着软掉的鸡巴呆坐在床上,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老婆,闻到俺的精液味道,吐了?

俺让老婆吐了?

牛铁柱人都要碎掉了,他一点点挪到床头,抽出卫生纸擦掉手上还有鸡巴上残留的精液,精神恍惚地换掉溅上精液的枕套与床单。

老婆说要睡觉了,他就帮忙关上灯,老婆说空调温度高了,他就把空调制冷降低一度,老婆睡着了,他就默默离开卧室洗手洗澡,直到身上没有味道了,他才穿着新睡衣战战兢兢回到床上。

俺的亲娘啊,自己不会要素一辈子吧。

好不容易熬过了孕期头三个月,曹晓乐的孕吐情况缓解不少,他红着脸问牛铁柱晚上要不要做一次试试,苦尽甘来的牛铁柱立刻点头如擂鼓,做,当然得做!

牛铁柱想到自己在浴室、沙发、厨房、阳台等地方一个人打飞机,想到穿着真丝睡衣躺在身边的漂亮老婆,想到自己每天晚上都像是逛青楼的太监一般想做又不能做,现在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能干三天三夜的力量。

曹晓乐出门和小沫逛街去了,留守牛在家哼哧哼哧换洗床单,坐在干净整洁的床上单相思。

这几个月他跟着老婆每顿都吃的是油水少的饭菜,晚上所有的精力全耗在健身器材上了,原本就有的腹肌更加明显清晰,古铜色的皮肤上抹点儿油看起来都能参加健美比赛。

哦对,还有精液,他想到自己最近在网上刷到吃菠萝还有猕猴桃后精液的味道能变甜,虽然消息假假的,但他还是冲到厨房吃了一片菠萝两个猕猴桃。

谁知道呢,老婆最近敏感,或许真就觉得味道不一样呢。

晚上七点半,曹晓乐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家,迎接他的是牛铁柱按耐不住的熊抱。

新买的宝宝衣服落了一地,牛铁柱把人摁在门上就是一阵啃,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扒掉老婆衣服深入交流一下。

曹晓乐也三个月没做过了,牛铁柱尚且还能自己打打飞机,他是真的随时随地犯困,脑袋一沾到枕头人就晕了过去,好不容易帮帮牛铁柱还大吐特吐,现在他也忍不住了。

“老公……抱我回床上好不好?”大门冰冰凉凉还硌人背,曹晓乐指挥扛着自己大腿就准备提枪插入的牛铁柱,“这里不舒服。”

牛铁柱马上把他腿放下,一个沉肩就把人宛若抗沙袋一般抗进了卧室。

怕自己太重压到老婆,牛铁柱在他的屁股下面垫了自己的枕头,曹晓乐像只小青蛙一样刚刚张开腿,牛铁柱就顶腰插了进去,动作慢慢的,人却急了一脑门子的汗。

曹晓乐不乐意了,好不容易重新开荤,大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绣花似的捅来捅去,还剩下足足一半的肉棒在外面无家可归呢,说什么牛铁柱都不愿意完全插进去。

气死了气死了,曹晓乐“啪”一下打他胳膊,“你是不是只喜欢孩子不喜欢我啊,要不然为啥只考虑孩子安全,不考虑我现在开不开心。”

他越说越伤心,气得都不想做了,这个爱谁爱做谁做,曹晓乐就喜欢原来疯疯的、莽撞的牛铁柱。

曹晓乐气鼓鼓抽离出去,背过身在床头柜里翻出了牛铁柱的老朋友,那只曾经用在老婆身上的传家宝飞机杯。

好家伙,牛铁柱傻眼了,老婆顶着两只胀大的小奶包在自己面前晃不说,还靠在床头自顾自玩起了飞机杯,老伙伴突然成了自己的敌人,电子产品运行的“嗡嗡”声像是做爱的号角,他妈的,早知道不忍了!

紫黑色的性器形容壮硕,他抓着曹晓乐细瘦的脚踝迫使老婆的双腿再张开了一些,老婆身前的小肉条还躲在飞机杯里,牛铁柱肌肉鲜明的腰腹猛然用力,直直插入了老婆的小穴里。

好久没进过的小穴死死缴住他的阴茎,飞机杯自慰后的穴内湿热充满了淫水,牛铁柱满足地尽根没入,曹晓乐双手死死抓住新换的粉色床单,受不住这般猛烈的刺激呻吟出声。

每一下都砸在了最深处,牛铁柱没再收着力气,腰腹每一次顶弄都凶狠异常,素了三个月两人都不好受,于是一个人拼命发泄另一个人也愿意受着,软乎乎肉墩墩的小穴被撞得通红,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混着惊叫萦绕耳畔。

曹晓乐颤颤巍巍抬手,试了好几次才取掉身前的飞机杯,“啵”一下拔出时里面流下了一大摊东西,白浊混杂在透明的水液里,看得牛铁柱眼红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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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红了眼,竟与老伙伴飞机杯比拼了起来,还将老婆的屁股太高了些,换了个角度插进穴内的敏感带,硕大饱满的龟头死死钉在敏感点上,抽出时还故意用柱身往敏感带附近蹭。

抽插了没几次曹晓乐就泄了出来,随后身体不住痉挛,浑身上下被热潮还有情欲裹挟,整个人轻飘飘落在云端,软肉都似是被顶烂般红肿起来,身前的小肉条最初还只是在喷精,后来一颠一颠喷不懂了,水液从马眼处丝丝滑出,清淡到根本看不出流出的是什么。

“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曹晓乐叫不出来了,他下意识握住自己身前的小奶包,讨赏一般昂起脖颈往牛铁柱面前凑,眼神都被操的飘忽忽:“给你吃……你现在就射给我好不好……我好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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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俯下身,用牙齿衔住奶包,没咬几下粉红的乳头就肿了起来。

他恶狠狠吸了好几口,听话地一股脑将精液射在了曹晓乐的穴里,混着白沫还有淫水的浓稠从缝隙间涌出,一部分粘在了他的黑色阴毛上,还有一些流到了新换的床单上。

他没再用阴茎堵住穴口,硬生生忍下了压着曹晓乐再来一次的心思,双手撑在老婆身上大口喘气。

“累了吗老婆?”

曹晓乐点点头,射精的次数太多,才做一次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那咱们不做了,不做了。”牛铁柱用卫生纸简单擦了擦老婆湿淋淋的下体,扛着人去了浴室,巨大的驴鞭还竖在身前,燃起的欲望只能靠他自己解决。

“俺简单给恁洗洗,咱们马上就睡觉啊。”

“嗯……”曹晓乐的脑袋一点一点,就这么在牛铁柱的肩上困晕了过去。

需要开空调的炎炎夏天逐渐离去,入秋后曹晓乐喜欢半开窗,盘着腿坐在大理石飘窗上干活。牛铁柱前几天斥巨资买了新房,房子位于市郊一个新兴商业中心的附近,是一栋三层带地下室小花园的别墅,周围的绿化做得很好,每栋别墅之间的距离也不够,不用担心隐私暴露。

曹晓乐也没想过这人的执行力有这么强。

最初是曹晓乐在和他一起逛街的时候,顺嘴说了一句满城枫叶真好看,鸟儿的叫声真好听,男人一下子就联想到了现在住着的大平层。

高层住户能看到啥啊,鸟儿都瞧不见几只。

车水马龙看腻了,咱们不得和大自然来一点儿亲密接触?

逛街暂停,牛铁柱拉着曹晓乐看房去了。

男人本来就是做建筑行业的,他对江城的大大小小新开楼盘如数家珍。先自己在脑袋爪子里面删选一遍,牛铁柱把目光放在了几个面积大、环境好、配套设施不错的别墅区。

牛老板来看房,售楼中心的各位不得热情接待。

老婆刚怀孕不久,他不愿意让晓乐在还没修好的地方到处窜,崴脚了咋办,走太累了咋办?

他是干这一行的,知道工地里存在的风险。

售楼中心的各位很给牛老板面子。

他们受过上面人指点,直接开来了一辆老板平时巡逻时会坐的车,在其他看房者“我去,他们怎么这么大排场”的眼光中慢悠悠开车入场,直达别墅样板楼位置。

看了四五套房,曹晓乐最喜欢的还是靠近江城美术学院的那一套,背靠尼罗湖,东临庆山,周围还有骑行步道与野餐公园,风景很不错。

牛铁柱收到老婆传递的信号,立刻执行购买命令。

牛铁柱,后续剧情发展也做了详细规划,只需要选个合适的日子在社交平台上发出即可。

曹晓乐平常没有这么迷信,但俗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和牛铁柱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学会了从挂在财神爷身边的老黄历上选良辰吉日。

江城大富豪牛老板都信这个了,那他这个小穷鬼不也得跟跟风,让大忙人财神爷眷顾一下自己的事业。

曹晓乐跪在地上虔诚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牛铁柱抱着假娃娃正在练习喂奶呢,听到响声娃都不要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财神爷面前用手掌接住了曹晓乐的额头,心疼地对着红一片的地方“呼呼”了好几下。

老婆就是太老实了,自己夏天供奉西瓜冬天送上橙子苹果,财神爷在他们家吃好喝好的,怎么会不理老婆呢。

曹晓乐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登上几天前在小绿书上注册好的创作者账号【小草举铁柱】,老黄历上显示的“吉时”一到,他立刻发出了自己的第一部连载漫画作品:《闪婚嫩草不懂爱,嫁个壮牛生崽崽》。

漫画开始连载后,曹晓乐更加忙碌了。

除了这部连载作品以外,他还会不时接一些插话与儿童绘本的商单,在电脑前一坐就是一整天。

牛铁柱怕他太过劳累伤了眼睛还有腰,原先定的是晚上五点半回家,现在每天中午都会抽出时间回家吃饭,吃完饭立刻揽着人下楼散步消食,督促曹晓乐锻炼身体。

《闪婚嫩草不懂爱,嫁个壮牛生崽崽》有着雷倒众人的书名,可漫画内容却是又可爱又生动,越来越多的人沉迷于这本金主题材漫画的魅力,不仅给里面两位男主建了名为“嫩牛五方”的超话,还成为了新锐漫画家小草举铁柱的粉丝。

老婆不仅会画画,还能靠画画赚钱,牛铁柱既欣慰又骄傲,自己家的小草可真是生长的愈发茁壮。

他甚至可以在公司的茶水间里听到下属们讨论这本漫画,有人说壮牛“这么壮,一看活儿就很好吧”,他就会抱着情侣杯默默偷笑,转头给夸自己的人所在的部门全员点上下午茶。

太有品味了,俺现在进步了,那里不仅大还好用,俺老婆的确很喜欢!

可听到别人讲“那个壮攻土的要死,小草这么漂亮,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牛铁柱也会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刻跳出来大声为自己平反。

可他能平反啥啊,牛铁柱摸着良心考虑了一下,自己的确土土的,老婆的确漂漂亮亮,走出门……还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如果老婆有一天成为了鼎鼎有名的画家,别人提起曹晓乐的老公,会不会嫌弃他是个没啥文化的“土大款”,认为他配不上曹晓乐,甚至怀疑曹晓乐的审美呢?

牛铁柱不想成为曹晓乐被嘲笑的话柄。

他不愿自称“俺”了。

他脱掉自己身上的灰色拼爹爹连帽衫,换上了上周老婆在toy给他新买的墨蓝色拉链卫衣。衣服穿在身上很舒服,合体的剪裁也显得人干净利落,可牛铁柱喝水、浇花的动作变小心了,到了工地也不敢往钢筋堆里钻,生怕衣服被弄脏了、被刮坏了。

每天说话前得先提醒自己收起口癖,一边说话还得一边思考,几天后牛铁柱不爱说话了,人都快要抑郁了,想到要说话就心里烦。

他妈的,讲个话都要唧唧歪歪想东想西,那他还讲个屁。

若不是曹晓乐心思敏感,换做其他人还真难发现他情绪上的波动。

男人在家待的时间不算长,有时碰上项目验收还会离家出差三四天,两个人虽然不能说是聚少离多吧,但做起事儿来的确是各干各的。

曹晓乐一门心思扑在了画画上,牛铁柱怕自己影响老婆赚钱拼事业,晚上吃完饭后多是坐在书房桌子刷短视频,温存的肉麻话少了,默契度倒是提高不少,老婆抬个头他就知道递水,老婆转个笔他就知道递点儿小零食。

但是这几天曹晓乐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牛铁柱吃饭时不讲规矩,人虽然不吧唧嘴,可特别喜欢吃饭的时候讲八卦,常常是吃饭三分钟,八卦半小时。最近人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嘴巴片子颤抖着想要说点啥,但总是有犹犹豫豫然后长叹一口气,闷头扒饭啥也不说。

还有傍晚坐在健身器材上运动、聊天的时候,原先总是曹晓乐喝奶茶吃小蛋糕,牛铁柱站在一旁叽里呱啦说公司新鲜事儿,现在牛铁柱不仅话少了,还怼着他的蛋糕左咬又啃的。

这是……馋了?

不是,馋了的话牛铁柱可以给自己买小蛋糕啊,干嘛总吃他的。

而且,男人根本不爱吃小蛋糕,看他那样儿不是馋了,更像是用蛋糕堵住自己的嘴。

怀孕的人情绪波动本来就挺大,曹晓乐工作压力不小,平常是有一些冷落了男人,他承认,自己在处理工作与生活的平衡上的确有些问题,他已经意识到自己错了,也愿意改正。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牛铁柱对自己有什么意见,为什么不愿意直接说,夫夫之间就是需要沟通啊,做哑巴想气死谁。

曹晓乐观察了一天后愈发生气,每次牛铁柱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愁眉苦脸的,不是抢他吃的就是唉声叹气,连句好听话都不愿意说出来敷衍他了。

他扔掉手中握着的数位笔,小胸脯一上一下起伏,天啊,牛铁柱不会孕期出轨,把话都说给外面的人了吧。

第二天中午,牛铁柱又颤抖着嘴巴子想说些啥,两片薄唇抖了好几下后又不抖了,曹晓乐都能直接预判到他下一秒想做啥。

心里火噌噌往上冒,曹晓乐根本不想惯着他这臭毛病,他没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直接一摔筷子:“你有话就说,叹什么气抖什么嘴啊。你不是对我不满意?”

“俺……我,我没有啊。”牛铁柱及时收住口癖,将“俺”换成了“我”。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讲话?”曹晓乐捂住胸口,泪水都在眼眶里面打转了,呜咽着说出自己的猜测:“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话都说给外面的人了?”

“没,没人啊。”牛铁柱脑袋晕晕乎乎的,自己咋就在外面有人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聊天!”曹晓乐恶狠狠踢他一脚,“哐”一声脚就磕在了桌子腿上,人没踢到还把自己弄伤了,疼得他眼泪汪汪,“疼……疼死了,你还不和我说话……呜呜呜……”

牛铁柱连忙蹲下来给他“呼呼”,心疼死了:“俺……我……我哎呦,俺就是觉得自己说话忒难听,每次换个说法又累得要死,想着不能说‘俺’不能说‘恁’,想久了脑瓜子痛,索性就不说话了。”

“俺说话,俺说话,俺以后不纠结这个了。”男人跪在地上,一双粗糙的大掌轻轻揉捏曹晓乐有些红肿软绵的脚,“老师都说了,孕期脚啊、小腿啊都会水肿,恁刚刚那一下是不是撞疼了?”

曹晓乐听到他这话、看到他体贴的动作后更伤心了,牛铁柱多好啊,哪个混球这么说他!

方言多可爱啊!

城里人想听还听不见呢!

他捧着肚子呜咽:“有人说你说话难听了?谁说的?我去揍他!”

曹晓乐气得把脚从牛铁柱手里抽出来,饭也不想吃了,午觉也不睡了,就想为自己家的大臭牛讨个说法。

他举起餐桌上的黄油抹刀,觉得不安全又换成了锅里的大汤勺,振臂挥舞大声质问:“你说!谁说你坏话了!”

牛铁柱一抬头,我滴个乖乖,老婆满眼怒火,整个人呈现一种诡异的战斗姿势,一手叉腰一手举勺,就差举着旗子替自己讨伐了。

“老婆老婆,恁放下抹刀……放下勺子!没别人,俺自己觉得不中……”男人一手夺汤勺一手按住站起身的曹晓乐,大声解释:“俺觉得自己忒土了,想改改……”

“改什么改!”曹晓乐抬手在臭牛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心疼又生气,“我允许你改了?”

这男人,肯定是自己想东想西想歪了!

“没有没有!”牛铁柱连忙摆手。

“不许改!你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你!听懂没有!”曹晓乐凶巴巴说,“我喜欢你,你也要爱自己,懂不懂?!”

“懂!俺都懂!”牛铁柱抱住老婆,心里涌起阵阵暖流,自己真是想岔了,老婆根本不讨厌自己的口音,老婆他超爱!

1

曹晓乐再一次从梦里惊醒。

米白色的睡衣被汗水浸湿,微微隆起的胸脯不停起伏,曹晓乐剧烈喘息,一呼一吸间口干舌燥,身上盖的空调被仿佛有千斤重,心砰砰直跳,他掀开被子,将自己缩成了小小一团。

梦里的场景熟悉而又陌生,追债人满脸横肉,曹晓乐跪在地上抱着肚子求饶,家里的彩电被棍子砸出了一个窟窿,餐桌上的白色陶瓷碗被人摔了个粉碎,吃了一半的番茄炒蛋落到地上,黄色与红色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眼泪糊住了眼睛,他头晕目眩。

在梦里,曹晓乐哭喊着求他们放过自己,上次被揍后胳膊上的青紫疤痕还没有消掉,几秒钟后后背上也传来了火辣辣的痛,他护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红肿眼睛四处找寻手机的位置。

给牛铁柱打电话,对,要给牛铁柱打电话。

他在茶几地下看到了屏幕破碎的手机,趁催债人不注意,他快速俯下身子捡起手机,抱着手机就往卫生间跑,一边跑一边给牛铁柱打电话。

一次、两次、三次……嘟嘟声响起又落下,门背后是催债人的叫骂,踹门声仿佛就在耳畔,曹晓乐无助地眼泪直流,两只手颤抖着一遍又一遍给牛铁柱打电话,可男人就是不接,他就这么活脱脱被吓醒,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曹晓乐伸手摸了摸,丝质床单滑腻柔软,遮光窗帘效果很好,屋内一片漆黑,身侧的牛铁柱睡得很沉,还发出小猪一样的哼唧声。

这里没有人威胁他还钱,没有人举棍子砸抢,牛铁柱就在自己的身边,他是安全的。

他伸手在床头柜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新换的水果手机屏幕平滑,就连手机膜都没有任何破损的痕迹。

现在是凌晨的两点十三分,曹晓乐关掉发光的屏幕,深深叹了口气。

被追债的那段日子时间太长、太黑暗,牛铁柱能帮他处理掉与高利贷有关的烂事,可内心的恐惧只能靠他自己消除。

曹晓乐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宝宝,再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会成为一名勇敢的爸爸。

曹晓乐怀孕五个月以后,他渐渐开始不再做有关于高利贷的梦了,一名穿着黄色小碎花裙子的女娃娃走进了他的世界。

小姑娘长得漂亮又可爱,有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还有甜滋滋的笑容,声音软软糯糯的,学东西很快,总能伶牙俐齿的和牛铁柱吵架。

“爹爹,你今天穿得好像紫藤萝瀑布!”她这么形容牛铁柱新买的紫色运动套装。

“爹爹,你睡觉的时候好像头猪啊,哼哼唧唧的可吵了!”她看到曹晓乐被牛铁柱打鼾吵醒后说。

梦里,牛铁柱敢怒不敢言,小姑娘与曹晓乐一起哈哈大笑。

哦对,虽然小姑娘嘴巴厉害,但她的个性其实和牛铁柱很像,出门时喜欢跟在男人身后蹦蹦跳跳,遇到危险了还攥紧拳头说要保护爸爸,又勇敢又贴心。

这样的小棉袄谁不喜欢啊。

刚做梦没两天,曹晓乐就已经在考虑给梦里的娃娃取名字了

他希望她的生命力顽强,不怕困难,遇到艰难险阻也能勇敢跨过去,思来想去半个月,曹晓乐隆重将小名为杉菜的小姑娘介绍给牛铁柱,告诉牛铁柱女儿已经在梦里答应自己,她出生以后就叫做杉菜了。

牛铁柱对这个有点儿耳熟的名字没意见,老婆的学历比他高,他也不会给孩子取名字,杉菜咸菜辣白菜,只要孩子是他的就是好菜。

孩子是在阳光明媚的春天里出生的,护士将七斤重的男娃抱到曹晓乐身前,还特别大声的恭喜他“喜得贵子”,曹晓乐看到孩子皱皱巴巴的脸就哽咽了,小手使劲掐着陪产的牛铁柱,差点儿哭出声来。

喜了个啥啊,他想要女娃啊。

他的杉菜去哪里了啊。

曹晓乐呜呜呜,一旁的护士们劝都劝不住,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嘴里嘟囔着老祖宗们说得没错,梦还真是反的啊。

牛铁柱也顾不上刚出来的孩子了,老婆最重要,他跪坐在地上搂着曹晓乐,把所有的失误都揽到了自己头上。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为啥活力四射的那颗非得是个y型精子呢。

抱着孩子的护士尬在一边,不知道怀里的滚烫山芋要递给谁,曹晓乐摆手不想接,牛铁柱立刻伸手示意护士把孩子给他,他上过奶爸教育课,很会抱孩子。

护士看着眼前的大傻个表示怀疑,牛铁柱拍胸脯骄傲宣布自己奶爸教育课成绩a+,每次考试都得了九十分以上,是个照顾人的好苗子。

老婆躺在床上悲伤地玩手机,牛铁柱则激动接过热乎乎的宝宝,完成了护士们要求的“肌肤接触”工作。

还是新鲜人类手感好啊,假娃娃抱着膈手,一点儿都不舒服,还有随时随地断胳膊断腿的风险。

抱了好几个月假娃娃的牛铁柱兴奋地对着自己的仔“嘬嘬嘬”,在护士的提醒下依依不舍地把宝宝放回摇篮里,在护工与医生的陪同下回了病房。

原本在护士怀里哭了几声后就安静的小孩眨巴眼睛,懵懵懂懂看着坏境的变换。

漂亮的护士姐姐哇啦哇啦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五大三粗的男人一直在自己旁边发出夹着嗓子的怪声,还没有取名字的宝宝看到他的大脸逐渐逼近,吓得连吐了好几个泡泡,下一秒就在襁褓里哇哇大哭。

牛铁柱呆愣在原地,脸上全是宝宝吐的口水,曹晓乐躺在病床上看到这一幕后哈哈大笑,手机哪有这好玩儿啊,生出来的娃虽然是个男宝,可他这性格和杉菜一模一样,不给他老爹牛铁柱一点儿面子啊。

小宝的嗓门儿和牛铁柱的一样大,男人一个牛头两个大,他脸上的皮都皱了怀里孩子的哭声也没停下,牛铁柱最开始还“宝宝,宝宝,俺滴好宝宝”叫,后来发现自己根本劝不动,苦着脸砸吧嘴道:“俺求恁了,恁可别再哭了……”

曹晓乐举着手机狂拍,原本的难过情绪一扫而空,不管男宝女宝,能让牛铁柱吃瘪的都是好宝!

在医院里躺了两天后,曹晓乐穿着一条柔软的蓝色棉质睡裙,双手遮脸坐在轮椅上尴尬出院。男人早上去公司开了个会,急匆匆赶到医院接老婆时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换,西装革履的大高个儿举着粉色小蛋糕推轮椅,皮鞋在地下停车场里每走一步都能发出“咚咚”的响声。

管家还有月嫂跟着他俩身后,一个人拎行李一个人抱孩子,使得好一套装聋作哑绝活儿,牛老板刚刚说的什么,“早就想跑路了”、“财务部的xx部长屁话太多”之类的话,没听见没听见。

老婆说话声音小,牛铁柱就弯腰伏低身体听,曹晓乐的脸颊红扑扑的,刚刚在电梯里所有人都看着他,他最怕的就是这种受人瞩目的场面了:“我不是说了不用轮椅嘛,你非得把我推出医院……”

牛铁柱盯着老婆像是红苹果一样的小脸,情不自禁往上面嘬了一口,一边推轮椅一边在他身后唧唧歪歪:“俺这不是怕有人不小心撞到你,医院人多,撞出个好歹来咋办?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恁吃口小蛋糕压一压吧,都怨俺都怨俺,咋把车停这么远……”

他说完把手中的小蛋糕递了过去,曹晓乐侧过身来接,牛铁柱又没忍住,捧着老婆的小脸在嘴上啃了一大口。

管家和月嫂面面相觑,我滴个亲娘,眼睛也不能要了,牛老板刚刚是撅嘴了吧。

曹晓乐羞愤,身边都是人,牛铁柱咋就不能忍忍了!

可是手中的小蛋糕好香啊,酸酸甜甜的覆盆子果酱味已经从盒子里溢出来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害羞暂停,曹晓乐在遮脸和吃蛋糕中间果断选择后者。

“嗷呜”一口吃掉最顶端的马卡龙,粉色奶油下还藏着酸奶慕斯,他举着小叉子给身后的男人喂了一大块,随后才开始慢悠悠细细品尝。

曹晓乐心里清楚,牛铁柱在公司里忙了一上午,肯定没有吃早饭。

平常公司的月例会都是每个月第一周的周一下午开,一开就是整整三个小时,这次月例会提前到了上午,那上午需要做的事情只能靠早起还有压缩早饭时间来解决。

牛铁柱就是个傻的,十一点的出院时间又不是不能机动调整,男人明明可以让自己在医院里面多等他一会儿。

回到家,曹晓乐被牛铁柱抱到床上,床边多了一个可以推拉的三层小车,里面装着曹晓乐喜欢吃的零食还有喝的饮料,放在床头的ipad电量满格,就连不常用的kdle也都充好了电。

“牛铁柱,你快去吃饭吧,其他的我自己能行。”曹晓乐推推身旁半天都不挪步的男人,“我是生了个孩子又不是残疾了,你肚子一直在咕咕叫,吵着我了。”

“乌鸦嘴乌鸦嘴,恁赶快呸呸呸。”牛铁柱换掉身上的墨蓝色西装,还是短袖加上大裤衩子舒服他严肃批评老婆:“什么残疾不残疾的,可不兴说这种话。”

“好好好,呸呸呸,你赶快去吃点东西。”曹晓乐躺在床上,男人蹲在不远处的衣帽间做整理,他犹豫了两秒后轻声问:“我不母乳喂养,你知道吧。”

“知道。”牛铁柱做事儿的手停了下来,脏衣篮里放着一堆孩子的小衣服,粉色蓝色混杂在一起:“医生还有月嫂和俺讲了,俺晓得,奶粉管够,饿不着宝宝。”

“你……你如果有意见的话就讲。我看小绿书上很多夫妻因为这事儿吵架,我不想和你吵。”曹晓乐双手攥紧床单说。

牛铁柱放下手里的小床单,大概一周前医生就和他说了曹晓乐的决定,原本找的那个月嫂一个劲儿说“奶粉喂养不好”,牛铁柱一生气就重新找了个不干涉奶粉喂养的。

喂不喂奶那是他老婆该做的决定,其他人没权利唧唧歪歪。

“俺咋会生气。”牛铁柱回到床边抱住曹晓乐,老婆的身体还有些浮肿,他轻轻的,不敢压到曹晓乐的肚子,“这是恁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俺肯定支持。俺说过了,是因为爱恁俺才会喜欢宝宝,俺没有亲人,恁在俺这里就是第一位。”

“而且,俺在网上看过了,母乳喂养的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堵奶啥的多痛啊,小孩不知道轻重,咬一下扯一下多疼啊,俺不愿意恁受这种罪。”

曹晓乐摸摸他的脑袋,寸头有些扎手,男人像一只收起锋芒的刺猬:“我该早点和你说的。”

牛铁柱摇摇头,老婆的身体就该他自己做主:“再说了,村里那张二赖不也是母乳喂养的,我看他身体又差脑子又笨,不得行。”

曹晓乐扑哧一笑,牛铁柱也跟着憨憨直笑,相爱的人哪有什么说不开的事儿。

身下的巨龙在溢出红肉的后穴进出,牛铁柱抱着四肢瘫软的曹晓乐在房间里一边肏一边走。

他故意让曹晓乐双臂撑在摇晃的木制小床上,米黄色的棉质布料上是星星月亮的印花,婴儿床单上还存有牛岁岁躺过的痕迹,床顶帐篷上的昏黄灯光一晃一晃,随着抽插的动作摇曳。

曹晓乐不想射在刚换洗过的床单上,面对自己儿子躺过的小床做爱射精让他觉得羞耻奇怪,他隐约明白牛铁柱为什么要在这里做。

这几天牛岁岁爱上了小沫姨姨送的毛毛虫点唱机玩具,按一下彩色塑料盒子上的按钮,盒子里面就能发出好听的声音。

每天晚上曹晓乐都坐在婴儿床边陪他按按钮点歌听,几首古典音乐换着听了快一周,牛岁岁跟着音乐在小床上爬来爬去,咿咿呀呀叫着,一点儿都不觉得重复枯燥。

牛岁岁没听烦,牛铁柱听烦了。

他就出差了三天啊,回到家后牛岁岁不搭理他也就算了,老婆的注意力也全放在了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身上。

他瘪着脸站在卫生间洗手池边上给老婆搓刚换下的内裤,一边洗一边闻老婆流出来的淫水味儿,耳朵竖得高高的,身下的巨龙也跟着翘了起来,他听到小孩儿的笑声就生气。

好啊曹晓乐,有了孩子忘了老公,最开始的时候你对宝宝可不是这个态度!

半年没开过荤的男人今天硬气了一回,还没到晚上八点就把牛岁岁交给了月嫂,宝宝还眨巴着眼睛挥手傻笑呢,牛铁柱毫不留情转身锁门,坚决扞卫自己在主卧的地位。

摆着消毒器与奶瓶的喂奶台、靠近阳台的婴儿床、放着纸尿裤的小推车,所有吸引老婆注意力的东西牛铁柱瞧着都不顺眼。

这些与牛岁岁相关的东西让他在房间中成了透明人,好不容易把孩子赶走,牛铁柱故意没收着力气,拿出了调皮小孩捣蛋的气势,势必弄脏所有与小孩相关的东西。

老婆越抵抗,后穴收缩的也就越厉害,牛铁柱也就愈发吃味。

许久未曾进入过的后穴略微干涩,冰冰凉凉的草莓味润滑液猛然挤入,曹晓乐还没适应这样的温度时,牛铁柱就已经将滚烫鼓胀的阴茎塞了进去。

甬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曹晓乐捂住肚子觉得又撑又胀,他大口呼吸妄图适应体内可怕的异物感,穴肉也费力吞吐容纳,每一次的收缩都像是在吸吮。

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黏黏腻腻的粉色顺着股沟往下滴,男人半年没见到老婆如此香艳的身体了,他重新换了个套,随后掐腰从背后恶狠狠顶了上来,圆滚的龟头一下下砸在许久未顶弄过的前列腺上,曹晓乐太长时间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男人在身后还没有抽插几下他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牛铁柱一秒钟都不愿意停,快感如同潮水般无法停歇,曹晓乐更加无法控制自己阴茎持续不断的射精,前面的小穴收缩的厉害,他死死咬紧下唇,呜咽着不想让与月嫂一起睡在隔壁房间的牛岁岁听见,口中只能发出细碎的求饶声。

大床与小床上都是一片狼藉,干净的棕色木地板上也落满星星点点的精液与粉色润滑液,曹晓乐被操的头晕目眩,与牛铁柱相撞的臀肉红肿不堪,大腿内侧布满水液与白沫,他浑身汗湿了,穴里也在流水,大口喘着粗气像是被操烂的布娃娃。

“中……中场休息……”曹晓乐扯了扯牛铁柱的胳膊,“我受不住了……”他红脸小声说。

俩人明明是在自己房间做爱,却因为宝宝还有月嫂在隔壁而收敛了叫声,曹晓乐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在偷情。

“不休息,没得商量。”牛铁柱冷哼了一声,刚刚没见你和宝宝玩的时候休息啊。

曹晓乐羞愤:“那你慢点……”

长时间射精后的小腹不自觉痉挛,水无法控制的从敞着嘴的前穴流出,淫液与后穴的精液、白沫混杂在一起,牛铁柱看着就眼红心痒,他射了一次后将阴茎从后穴中撤了出来,大掌在前穴揉了一把,满手滑腻。

兜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在婴儿床上,牛铁柱把曹晓乐放回大床上,他换了个新的避孕套,粉红色戴凸点与螺旋纹的,戴在阴茎上略显诡异和猥琐,没办法,老婆买的。

他双手抓住老婆细瘦白嫩的腿弯,粗长的阴茎缓慢往前穴里塞,这里是老婆生了宝宝的地方,他不敢瞎撞。

龟头一点点儿在敏感点上磨,曹晓乐仰起脖子浑身流汗,牛铁柱的柱身擦到敏感点后就点到为止,不再往里进一分一毫,他感觉穴里空空的,无助地抬起身子亲身前折磨自己的人:“老公,你别吊着我,我难受……”

曹晓乐哼唧着让他快点动,肉棒每抽出一次柱头都会故意顶上敏感红肿的阴核,他受不住这样挑逗般的刺激,将射未射的感觉磨得人心里直痒痒,马眼处还不断往外流着前列腺液,曹晓乐感觉自己被吊起来了,在天上飞呀飞一直无法落到地上。

牛铁柱喜欢看老婆受不住时双眼迷离的样子,他就是故意钓鱼执法,结果还没有钓几分钟,手掌下曹晓乐柔软的身体竟然自己摇了起来,曹晓乐见牛铁柱还在慢条斯理地动,他等不及了,强忍着羞耻感,像是自己在玩假鸡巴一样晃动腰肢。

阴茎在嫩白肚皮处顶起了一块凸起,曹晓乐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在说“你不动那我就自己来了”,牛铁柱猛吸一口凉气,老婆这是要翻天不成!

好不容易怜香惜玉一把,老婆不领情,自己倒成了罪人,牛铁柱一把把人再往前带了带,随后身体往下压,粗长的阴茎一次性把他的小穴顶透,牛铁柱听见曹晓乐小声喊着老公,呻吟声跟随动作无法控制的往外泄。

堵不住的水沿着大腿根往下滴,牛铁柱每一下都凿进了最里面,圆滚滚的龟头一遍遍顶压在宫口往内撬,曹晓乐双手无助地抓紧已经有些勾丝的床单,浑圆的指甲不自觉往里抠钻,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细嫩的肚皮上全是肉条里滑出来的精水与前列腺液。

曹晓乐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牛铁柱就把婴儿床上的陪睡小狗塞进了他的嘴里,曹晓乐呜咽满眼是泪,涎水顺着嘴角流到床单上,眼前是一阵阵的白光,子宫与穴肉都在收缩痉挛。

牛铁柱紧紧抱住他,下半身不住耸动顶弄,要射的时候性器从穴里猛然抽出,精液一股脑射在了那只沾满奶味的小狗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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