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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处男攻/被受S脸/受被醉酒捡尸/套破被内S(1 / 1)

曲丞宇想了想说:“嗯,对你最好。”

段铭去学校上晚自习了,曲丞宇心里空荡荡的。

他知道段铭心里其实想分化成oga,毕竟他长得很好看,喜欢的人又是一个帅气优秀的alpha,如果是oga就能跟alpha在一起了。

曲丞宇一个人吃完饭简单收拾了一下,仅仅是晚上六点就已经无事可做,少了段铭的房子太过寂寞,他闲的无聊去街上乱逛,却来到一家新开的清吧。

吧内比他家还要冷清,只有两三个人在喝酒,台上一位驻唱歌手唱着他听不清词的英文歌。

曲丞宇喜欢这种气氛,坐下来点了杯最便宜的酒一边听歌一边发呆,不知不觉看东西居然都重影了,他意识到自己喝多了,要赶紧离开,不然会吐在这里给别人添麻烦,摇摇晃晃站起来转身,却一下撞到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席同哲今天真的无聊到爆炸。

朋友开了家酒吧让他去撑场子,但不知是选的地理位置不好还是这里的人不爱热闹,就算是开业大酬宾,这个点也冷冷清清毫无客人。

朋友破防了哭着说完了呀赔光了呀,非要拉着他喝酒一醉解千愁,听着喝醉了的朋友叽里咕噜反复念叨没钱了,他无聊地拿着酒杯小抿几口偶尔回应几声,眼睛却在到处乱看,找找这家店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却看见了一个长相非常合他胃口的人推开了酒吧的大门。

身高平平,长相平平,肤色嘛也就比不出门的alpha稍微白一点,比不了天生就肤色如雪的oga。

但胜在他的气质,浑然天成的颓废感,手指时不时推一推鼻梁上过重的眼镜,下垂的眼角看谁都懒懒散散,简单的格子衫加牛仔裤社畜气满满,完全就是一个打他一拳直接躺下让人接着打的性子。

照理来说这种人席同哲在大学时见多了。

不过别人都是朝气蓬勃,就算被生活锤扁下一秒还会咬咬牙再站起来,而且身上邋里邋遢,只管学业不管形象。

眼前这位看起来如果被生活的重担压垮了就直接倒下,身上也相当干净。

如果朋友没有喝醉,看到席同哲直勾勾的眼神一定会惊讶道铁树开花,立刻把消息发到无数小群里让人围观,但他喝醉了。

席同哲少了顾虑,慢慢等着猎物喝醉,跟服务员说了声他的钱我付了,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摆,闲庭信步地走过去。

一二三。

三秒后,猎物撞进他的怀里。

“嗯……”曲丞宇撞得眼镜都掉在怀里,本应该道歉但迟钝的大脑却忘记接下来该说什么,只是揉揉并不疼的额头,嘀咕道,“哪来的墙?”

硬?硬就对了,不妄他刚才故意挺起来的胸肌。

席同哲搂着曲丞宇的腰说:“疼吗?我带你去医院吧,但这个点医院没人,去我家怎么样?我家里有医药箱。”

曲丞宇哪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酒劲上来,喊:“热,我想吃冰淇淋。”

席同哲心猿意马。

这人摘掉眼镜后怎么变好看了,他的脸好小,怎么闻不到信息素,果然是beta吗,看这反应应该是第一次来酒吧,难道还是处男吗,说:“我家里也有。”

他低声诱哄:“去我家吗?”

“唔嗯……”曲丞宇搞不明白他怎么被抵在墙上了,在他嘴里乱动的是什么,滑不溜秋的像是蚯蚓一样,有点恶心,下意识地一咬,听到一声闷哼。

“咬我?”

曲丞宇的嘴唇一痛,他好像被咬了,委屈得哼了一声,很快身子一凉,朦胧之中,发现身上衣服被脱的差不多了,无措道:“冷。”

“好难伺候,刚才不是喊热吗?”

曲丞宇被放在柔软的床上,炽热的吻从他的嘴唇一路往身下落,在脖子上停了好一会儿后往胸口挪去:“痒,别碰……”

席同哲好脾气道:“不痒,很舒服。”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酒店准备好的润滑剂倒了半瓶下去,冰凉湿滑的液体打湿了曲丞宇的腿根,在昏黄的灯光下泛出亮光。

他从未跟人做过爱,但看过也听过朋友们的描述,beta不像oga那样会自动分泌出淫液,需要手指伸进去扩张。

好紧。

席同哲的手指进了一个指节就再难进入,曲丞宇不适地皱眉,双腿乱踢翻身想要逃开,却被抓住脚踝按在身下。

他的膝盖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久坐的身体让屁股又大又肥,后入的姿势显得腰盈盈一握。

席同哲喉咙发痒,撕开避孕套戴好道:“我也是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

曲丞宇噶虐有根铁棒往他的身体里慢慢插入,下身要被撕成两瓣,跪在床上的双腿颤抖不已,要不是腰上有一双大手扶着整个人都要狼狈地趴倒:“什么、什么东西?出去……不舒服……别……”

席同哲不知道曲丞宇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听到不舒服三个字脸上渐渐爬上红晕:“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沉下气腰往前挺松,曲丞宇的肉穴太紧,鸡吧进出实在困难,他额头上因为紧张和羞耻冒出豆大的汗水,滴落在曲丞宇凹陷的背脊上,他手握着曲丞宇的腰,可以说是提着防止他倒下去,膝盖在床单上前行,借助体重的优势,成功让鸡吧抵住曲丞宇的最深处。

席同哲略显狼狈地擦了擦汗水,松了口气,却忽然感受到鸡吧吐出了精水。

他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人生第一次射精,居然是早泄。

幸好曲丞宇醉着,不然被他发现还不得狠狠嘲笑他一番?

席同哲赶紧换了个避孕套重新插入,第二次已经得心应手,大鸡吧在曲丞宇紧窄的肉穴里疯狂进出,将窄小的穴口不停撑开,beta本来不该用来做爱的后穴因为润滑剂和鸡吧反复进出,开始变得湿润,他不知顶到了哪里,曲丞宇忽然闷哼一声,脖子突然一扬地叫了出来。

席同哲被夹得差点又射了,他有些尴尬和恼羞成怒地把曲丞宇翻过身,让他仰面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脸,按照刚才胡乱戳弄到的角度在肉穴里抽送,却怎么也听不到曲丞宇的淫叫了。

曲丞宇眉头紧锁,双眸紧闭,随着鸡吧的抽送缓缓哼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打呼噜,席同哲差点气萎了,握住他的腿根,把他的双腿抬起压向他的肩膀,企图将他对折像朋友们口中的对象那般,听说能插得很深,哪想曲丞宇骨头太硬,仅仅是压到90度的位置他就在喊疼了。

席同哲只好把他的双腿扛到肩上,曲丞宇的大腿根被他的指甲掐出几道深陷的指甲印和青紫的指痕,他心虚地将视线落在曲丞宇湿润的双唇上,俯下身子一边亲他的嘴,一边用力耸动下身。

原来跟人做爱的感觉那么好,席同哲飘飘欲仙地想,怪不得给他的朋友们一发消息问在哪都回在开房,他觉得曲丞宇像块白嫩的豆腐,软乎乎滑腻腻,在他身下轻声地哼哼唧唧也很好听。

他跪在床上,曲丞宇的双腿无意识地搭在他的腰上,他禁不住地头皮发麻,鸡吧插得得更快,忽然曲丞宇手指握紧了床单,脸色潮红:“哼……嗯……那里……”

席同哲一个激灵,意识到他可能插到曲丞宇的g点,这次他记住了,按照刚才的角度又操了一下,曲丞宇爽得双腿都夹紧了。

“什么、什么东西……不……”曲丞宇感觉一股电流从下半身窜上来,四肢都被电了一下。

“爽吗宝贝?”席同哲有些小得意,看到曲丞宇这么脸色红润起来心里也高兴,握住他的腰耸动鸡吧用力抽送,肥硕得蓄满阴精的囊袋不停拍打在曲丞宇的会阴,本就被插红的穴口因为鸡吧抽送将润滑剂和淫水搅和在一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席同哲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住他的小腹,低头一看是曲丞宇勃起的性器在随着鸡吧的冲撞晃动,他玩心大起,一手握着曲丞宇的腰,一手握住曲丞宇的性器撸动。

曲丞宇的腰猛地拱了起来,平坦的小腹用力收缩几下,上面可以看见席同哲龟头的运动痕迹:“别、太……嗯嗯……舒服……嗯啊……好舒服……”

席同哲收到鼓舞般越肏越快,鸡吧抽送快得只看见残影,嘴上不停说:“骚货肏死你,爽得飞天了吧,是不是喜欢哥哥的大鸡吧?”

他说着脸却红得厉害,这词太羞耻了,却为这场情事添了把柴火。

两人的身体烫到可以将火山融化。

席同哲扣住曲丞宇的腰,把被顶得往床头蹿得身体往回拖,鸡吧插得更深,龟头都快把肚皮顶破了,曲丞宇双手乱抓,指甲划破了席同哲的后背和手臂,他觉得痛但更多的是爽。

曲丞宇呜呜哼哼地叫,眼泪流不完似的淌,呻吟声支离破碎:“不、等等、要去了……嗯啊……嗯……啊……”

席同哲忽然感觉眼前有水柱冲上来,急忙一躲,还是被喷到,曲丞宇的精液落在他脸上,他用手背擦掉,又羞又恼,嘴上说着肏死你,鸡吧插得飞快,迅速插了几百下后用力挺腰,浓稠的精液射在避孕套里。

曲丞宇身体不断痉挛,腿根都在抽搐,席同哲拔出来时避孕套的顶端卡在穴口拿不出来,满头大汗:“喂你放松点,不要夹这么紧。”

曲丞宇哪听得见,还在灭顶的快感里回不了神,大脑一片空白。

席同哲只好把避孕套褪下来,手指缠住根部绕了几圈一拉,却没想到酒店的避孕套质量不好,瞬间破了,浓精从避孕套里溢出,曲丞宇的腿根被后穴里流出的淫水和席同哲的精液打湿,脏污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下,洁白的床单湿了一片。

席同哲看着面前淫靡的场景,喉结微动,看着曲丞宇道:“喂,你是不是还想再做一次?”

曲丞宇醒来是看到陌生的房间,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瞬间感觉腰酸背痛又躺了回去。

“唔嗯……别动……再睡会儿……”

曲丞宇心猛地一沉,意识到昨晚酒后乱性了,怪不得做了一个十分色情的梦,原来都是真的,他想赶紧离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却无意中看见旁边睡着的人长了一张熟悉的脸。

这张脸昨天段铭才像他提起过,特意放到官网上的照片让他仔细观察,就算他烧成灰曲丞宇都能认出来。

是席同哲。

他跟席同哲上床了!

曲丞宇脑子抽抽地疼,第一反应是绝对不能让段铭知道,冷静下来后有股恶意从心里升腾,要是他拍了席同哲的裸照,跟段铭说他暗恋对象其实是个喜欢乱约的渣a,段铭说不定会断绝暗恋的念头。

曲丞宇从地上捡起他的手机,对着席同哲的脸一阵猛拍,即使是随便的角度,照片上的人也帅的过分,上帝创造他的时候一定加满了帅气,睫毛又浓又长就算了,为什么眼珠子都是少见的灰棕色,灰棕色?

睡着的人能看见眼珠子吗?

曲丞宇的手猛得一抖,本就做贼心虚,手机没拿稳掉在床上,被席同哲眼疾手快地抢走,翻看相册道:“是要勒索我吗?昨晚可是你情我愿。”

“我完全不记得了。”曲丞宇要被气笑了,昨晚严重一点算是迷奸,哪来的【你情我愿】的说法?

席同哲却无辜道:“你昨晚叫得声音很大,很舒服吧。”

经他这么一提,昨晚的灵性画面钻入曲丞宇的脑海,他是如何把双腿缠在席同哲腰上不让他离开操得再快点,如何呻吟,如何被摆成淫荡的姿势骑在席同哲胯间的,都一一回想起来。

看着曲丞宇白皙的肌肤瞬间染上红晕,席同哲喉结微动也来了兴致,藏起手机后把他压在身下,手熟练地滑到曲丞宇的下身握住他微微勃起的性器撸动玩弄:“你居然硬了,好色的身体。”

席同哲说:“昨晚就是这样淫荡地把腿架到我肩膀上缠着我再来一次。”

曲丞宇看着席同哲的脸咽了咽口水,那些情事的细节接二连三的翻涌上来,昏黄的灯光,摇晃的身体,攀升的温度,淫荡的呻吟,让早上的房间里都染上情欲,他的双腿不知不觉间被分开,席同哲炽热的龟头轻轻触碰他的肉穴,被操了一晚上的身体对这鸡吧再熟悉不过,刚碰上来曲丞宇就浑身打颤,面红耳赤。

“等、不行……你……”曲丞宇口是心非地推拒,手撑到席同哲锻炼优良的胸肌上,感受上掌心的饱满与温热,他脸红得更加厉害,怎么、怎么胸也这样大?

明明很想要了,穴口收缩得厉害,嘴上却说着不要,席同哲想不明白,也不理解曲丞宇的欲拒还迎,抬起他的一条腿,只是稍微把手指插进去在后穴里搅弄几下,闷骚的穴就犯了洪水,他轻笑一声,在曲丞宇慌乱的视线下鸡吧一插到底。

“怎么进来了!不行……出去!嗯啊……嗯……唔……”曲丞宇被猝不及防地插入,还未有所适应,便迎来席同哲狂风暴雨般地插干,身子像是在巨浪中漂泊的小船,没几下被顶得晕乎乎的不知身在何处了。

席同哲掐住曲丞宇的细腰将他按在自己的鸡吧上不许他移动分毫,嘴上却温柔道:“我是第一次很干净,反正你是beta也不会怀孕,我就不戴套了。”

“什么?不行,要戴、要戴套,会……嗯啊……会很难清理……别……”曲丞宇被肏得话都说不完整,只迷迷糊糊地听到席同哲说不要戴套。

席同哲觉得有趣,原来只在意清理吗,他低头去亲曲丞宇的嘴,却被他避开,也不恼,只是说:“我会带你去浴室清理的。”

结果是带去了,但在浴室又搞了一次。

等两人做完一个上午都要过去,曲丞宇享受了一番射了两三次后,腰都酸酸涨涨的一时间直不起来,浴室的地太滑,害怕跌倒席同哲非要他把腿缠在他腰上,缠是缠了,但没人告诉曲丞宇这个姿势会让鸡吧进得更深,他腿根都在发抖。

席同哲“饱餐一顿”,念念不忘,这人实在太对他胃口,无论长相还是床上都太过合适,心痒痒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曲丞宇可没打算再跟席同哲有牵扯,穿好衣服,特意把话说的时髦点:“我们只是419。”

意思是让席同哲别在问下去了。

席同哲脸色一沉,他以为他们起码能发展成为炮友关系,直白问:“你是没爽到吗?刚才射了很多,高潮的时候喊了好爽,难道都是演的吗?”

曲丞宇一听,好不容易凉下去的脸又升起高温,急忙否认:“不、不是,我有喜欢的人了,昨晚请你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席同哲只在他的朋友口中听过酒后乱性后如果不想负责就说【什么都没发生】,没想到这句话居然不是他说出口而是听到别人说的,他自尊心被狠狠打击,想到昨晚曲丞宇失魂落魄的模样嘴上不留情道:“他是不是不喜欢你?”

曲丞宇沉默了,心想是因为他喜欢你。

席同哲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你说昨晚是个误会,好啊我承认是我不对,我道歉。那今早呢?刚才你也没拒绝我不是吗?”

他说:“你口是心非,忘恩负义,衣冠禽兽。”

曲丞宇:“……”

绝对不能和席同哲有联系,不然被段铭发现了肯定再也不理他了!

席同哲却不依不饶:“我是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

曲丞宇说:“我也是第一次。其实你做的有点痛,也没什么技巧,只靠着分量和蛮力撞进来,而且我不喜欢你碰到我生殖腔,很不舒服。”

席同哲:“……?”

“……”

席同哲反手指向自己:“我?让你?不舒服?”

这不就是骂他活烂,刚才曲丞宇射那么多现在居然说他做的不舒服,简直翻脸不认人!

曲丞宇没管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准备离开。

席同哲看他真要走,心里想走走走赶紧走看着就烦,嘴上却说:“你就这么回去?”

就不为他说他活烂道歉吗!

曲丞宇点点头:“我可以打车。”

席同哲:“……”

神经!到底谁在乎你怎么回家啊!

曲丞宇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家,在镜子里一照,他身上被啃出很多痕迹,胸口最严重,奶晕和乳头附近全是牙印,奶子周围的吻痕都泛出青紫,他抱怨席同哲这个狗东西,准备洗脸时发现嘴唇破了。

他隐约想起来昨晚伸进口中的湿滑,原来他被亲了。

狗东西,上床就上床,亲他做什么?

这下好了,初夜没了,初吻也没了。

曲丞宇洗完脸,看着镜子中明显纵欲过度的自己,心想算了,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就当被狗咬了,如果对象不是段铭,那是谁都无所谓。

可偏偏曲丞宇的身体似乎记住了席同哲带给他的快感,他晚上居然做了关于席同哲的梦。

这狗东西真的变成了他最喜欢的小狗,浑身湿透,身上的毛都被泥土粘成几团,可怜兮兮地趴在路边呜咽。

曲丞宇其实很想养狗,但一直没下定决心,见到它把它捡了回去,给它洗澡喂饭,晚上还跟他一起睡觉。

谁想这狗东西恩将仇报,居然是妖精变的。

曲丞宇睡得好好的,忽然感觉双腿间痒痒的,忽然感受到一阵酥麻的快感,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有个人掰开他的双腿,头顶上两只耳朵动来动去,嘴巴里却含着他的性器。

见他醒了也不把性器吐出来,而是抬眸看着他,灰棕色的瞳孔里满是天真。

“等、你是谁?为什么要……嗯啊……”

曲丞宇的性器被舌头从根部到龟头从下而上舔了一遍,狗的舌头上有细密小小的倒刺,他又痛又爽,狗趁机给他深喉几下,紧致的口腔收缩着挤压龟头,曲丞宇忍不住尖叫着射了出来。

“不、我平常其实没这么快……你、你到底是谁啊?”

狗东西从曲丞宇的下身爬上来,两臂撑在他的头顶,这下曲丞宇完全看清了,这、这分明就是席同哲的脸啊!

曲丞宇吓得一身冷汗,意识到这是在做梦,关键是他怎么会梦到席同哲呢!还会是真的淫乱的梦?

席同哲身后的狗尾巴飞快摇晃,口中说“报恩”,一边把曲丞宇的双腿分得更开。

“等等!你想做什么?喂,不要……不要插进来……”

曲丞宇大惊失色,席同哲居然……居然插进来了!

狗的鸡吧不同于人类,顶端稍尖,越往后越粗,龟头轻易进来后,根部却是要把曲丞宇的肉穴快要撑裂了。

“不……怎么可能!出去、拔出去……不要再插进来了……”

曲丞宇感觉席同哲的鸡吧快把他肚子顶穿了,双腿不得不分开到最大,肉穴的褶皱都被撑平。

太超过了……根本吃不下了……怎么会这么大……

曲丞宇哭得眼泪停不下来,偏偏席同哲脑袋跟狗一样小,插进来之后只知道疯狂律动,舌头不停地舔他脸上的泪水,像是尝到什么好东西一样,尾巴疯狂摇晃。

“报恩……怀孕……报恩……生孩子……舒服……”

席同哲嘴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曲丞宇一句都听不清,只知道鸡吧要把他魂都插飞了,双腿被迫抬高,腿根酸涨不已,双手揪住席同哲的狗耳朵:“嗯啊……太快了,停下,不许,不许射进来……不行……”

席同哲很疼,耳朵都要被揪下来了,鸡吧进出的速度却一点都没减少,龟头不知道碰到哪里,曲丞宇瞬间松开他的狗耳朵,捂着肚子尖叫一声:“碰到了!碰到生殖腔了……不行!席同哲!快出去!”

生殖腔不知何时被撞开了一道小拇指大的缝隙,beta的生殖腔退化但并不代表没有,虽然没有oga那般易孕,依旧可以怀孕。

曲丞宇从没有被人碰过那里,一股电流瞬间从下身窜上来,脑袋里的烟花炸开,小腹上瞬间都是他的精水。

“舒服……好舒服……怀孕……”

席同哲根本不听曲丞宇的话,掐着他的腿根撞得更快更深,想要把性器都插进去,尖细的龟头很快找到窍门,已大半没入生殖腔,但剩下的部分还在钻研。

曲丞宇感觉他的生殖腔要被撑炸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推席同哲结实的小腹,双腿蹬踹企图逃跑,却被拽住脚踝压到身下,鸡吧反而插得更深。

“嗯啊……不要了……太深……好快好快……屁股……屁股要坏了……”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拍打声,鸡吧插入穴里的水渍声,席同哲的粗喘声和曲丞宇的哭声,温度在不挺攀升,床单湿透了。

席同哲的性器本想把大半个都插进去,但曲丞宇哭得太厉害,只好在外面刮刮碰碰,狗鸡吧上的倒刺正好在腔口剐蹭,每碰到一次曲丞宇的身体都抖得厉害,没几下就只能两眼一翻,吐着舌头任由席同哲在他身上胡乱啃动。

“舒服……好紧……喜欢……”

席同哲断断续续地狗叫,鸡吧插得越来越快,曲丞宇被插得稍微清醒了点,两人的小腹上满是他的精水,已经不知道射过几次。

“不行!不能射进来!不要……我不要怀孕……”

曲丞宇涕泗横流,可终究无法阻止席同哲,尤其是狗鸡吧在射精时为了防止身下的母狗逃跑,会张开勾住肉穴的倒刺,只有射完精后才能消软。

“唔嗯……好多,射了好多进来,肚子要撑坏了……”

曲丞宇明显感觉到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大量的浓精顺着生殖腔的细缝里流进去,曲丞宇的腰腹因高潮弯成了拱桥状,腿根直颤。

“哈……啊嗯……”

曲丞宇猛地睁开眼睛,头痛不已地坐起来,一看时间才晚上两点,而他的床单却一片湿润。

完了,怎么会梦到跟席同哲那个人渣做爱?

曲丞宇洗床单时想,他一直循规蹈矩,现在突然跟人一夜情,而且他也爽到了,会想着也很正常。

但第二天却拖着沉重的黑眼圈去上了班,浑身散发着淡淡的死意。

曲丞宇早上把周五堆积下来的邮件处理好后准备进行下一个项目,领导却让他把手里的事放一放去开会。

曲丞宇大学毕业就到这家广告公司上班,如今5年过去,薪水虽然高了,可职位没升多少。

他没想到居然能在他的公司看见席同哲。

一想到晚上那个梦,他顿时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耳朵发红到滚烫。

幸好他头发有点长,加上戴着眼镜,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可从他一进门就在紧紧盯着他的席同哲却把他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呵,被我逮到了看我怎么整你。

咦,他脸红什么?

难道是看我太帅了?

席同哲作为国外一家珠宝品牌的创始人其实是不用参加这次项目对接,但他们准备在国内开拓市场,选择广告公司时自然要来实地考察一番。

他们选择曲丞宇的公司,一是因为曲丞宇在这里,他想故意为难他多接近他,二是因为调查出两年前曲丞宇所在的团队,将与席同哲品牌相同的轻奢产品短期内营业额翻了三十倍。

席同哲团队出手大方,曲丞宇的领导看到这样的大财主跟看到金矿一样,乐呵呵地舔上去,什么要求都答应了,即使看到曲丞宇的眉头越皱越紧也满不在乎。

曲丞宇手里的会议记录笔都要被他按折了。

听完席同哲的秘书的产品要求,席同哲好整以暇地问:“看曲经理脸色不太好,是觉得难以担此重任吗?”

曲丞宇:“……”

他刚想开口,一旁的部长赶紧道:“不不不,只是曲经理昨晚睡得不太好罢了,这个项目讲给我们,保证能顺顺利利的完成,你说是不是啊曲经理?”

曲丞宇真的很想把他的笔插进部长的鼻孔里,但还是说:“嗯,请放心。”

席同哲微笑着站起来,部长连忙起身,曲丞宇不得不跟着站起来。

席同哲朝曲丞宇伸出手,微笑道:“我相信这会是一次愉快的合作。”

曲丞宇没动作,部长却眼疾手快地握住席同哲的手摇晃:“一定一定!”

席同哲在朝着部长微笑,曲丞宇却知道他的眼睛落在他身上,他顿时不寒而栗,宛如被一条毒蛇盯上。

人不可能一直倒霉。

事实证明人真的可以一直倒霉。

曲丞宇好巧不巧在洗手间遇到了部长。

平时他根本不会上这一层的厕所,因为部长的办公室和普通职员的不在一层,这次专门下来,除了要找他谈话,曲丞宇想不出来别的原因。

当年曲丞宇和一个他竞争部长职位,只要谁先完成一个项目就让谁做部长,结果他偷偷窃取曲丞宇的成果并删除了曲丞宇的文件。

而曲丞宇的办公室正好摄像头坏了,他的行为没有被拍下来,曲丞宇百口莫辩,只好让他做了部长。

他成为部长后升职加薪,却暗地里给曲丞宇难看想把他逼走,曲丞宇一直等待合同到期让公司给他n后走人。

曲丞宇在公司里过得很憋屈,因为部长的缘故他在公司里没有可以明着说话的朋友,一直很孤单,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段铭,怕段铭冲动或者嘲笑他。

曲丞宇心想着只要等合同到期就好了,忍耐了很久,没想到他居然特意找上门来。

部长说:“我不知道你个席同哲是什么关系,但你可千万别把这个单子搞砸了,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说:“像你这样年龄大学历又一般的beta一砖头下去能砸死十个,除了我们公司还有谁会收留,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曲丞宇气得握紧了拳头,可他毫无办法,因为他说的是事实,要是被开除,他可能会被广告业拉入黑名单,只能默默忍下。

因为项目十分重要,所以每天都要进行开会讨论,昨天曲丞宇连夜定制了一个推广大纲发给席同哲的秘书,今天他们决定针对大纲进行完善和修改。

会议上除了曲丞宇所在的策划部,还有其他部门参加,这些曲丞宇都无所谓,但他不理解席同哲为什么还在?

他是不是闲得慌?

闲就去把碎纸机旁一米高的废纸碎了。

曲丞宇虽然心里抱怨,但开会还是老老实实做笔记提问题,争取最短时间内把这个策划解决休息一阵。

眼看着会议就要结束,曲丞宇忽然感觉他的膝盖被碰了一下。

嗯?什么东西?

好像是……鞋子?

曲丞宇不用猜就知道是谁,没找到席同哲居然这么大胆,敢在会议上乱来。

曲丞宇把膝盖并得紧紧的,席同哲的脚尖怎么踢都踢不开。

曲丞宇低下头忍不住勾起嘴角嘲笑他,脸上表情却倏然僵硬。

席同哲居然直接把鞋尖踩到了他的性器上!

你有这么长的腿怎么不去跨栏呢!

会议本来快要结束,席同哲却突然提出一些问题让曲丞宇方回答,提问题时鞋子在不挺踢弄他的性器。

曲丞宇哪经得住这样折磨,性器早已高高扬起,把裆部顶出一个帐篷,顶端也渐渐湿润,把内裤都弄湿了。

曲丞宇还不得不分心去回答他的问题,席同哲的鞋子不停踢弄他的卵蛋,很轻,微微的痛意过后就是令他后脊发麻的酥痒,他捏着笔杆的手都在发抖,可说出的话依旧平稳干练。

要不是看到他发红的耳垂和微微湿润的眼角,谁能想象的到端坐在会议桌前的曲经理,桌下的性器正在被他的甲方玩弄呢?

就在曲丞宇话音落下最后一个字时,席同哲立刻收回腿,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的话。

曲丞宇听到他们说散会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等到他们走后让勃发的性器自行软下去。

就在他们人要全都离开时,席同哲走在最后一个,突然转头注意到一直没动的曲丞宇:“咦?曲主管还不走吗?”

几个同事陆续回头,停下来等曲丞宇。

曲丞宇如坐针毡,心想席同哲又在给他找事:“席总,请让我一个人整理一下会议内容。”

席同哲却不依不饶:“办公室不行吗?”

曲丞宇:“我需要一个更安静的环境。”

席同哲转头对曲丞宇的那群同事道:“他居然嫌弃你们聒噪。”

曲丞宇:“……”

席同哲良善地笑了笑,又说:“等会儿请你们几位喝下午茶,曲经理要快一点哦,不然冰化了就不好喝了。”

曲丞宇真想把下午茶泼席同哲脑袋上。

他再愚蠢都看出来席同哲在故意跟他作对。

曲丞宇不知道哪里招他惹他了,去洗手间洗脸平复心情时,一抬头看见席同哲正好整以暇地站在他身后不知看了多久,就等他发现了。

跟鬼一样。

曲丞宇觉得这层厕所真是晦气,上次看见领导,这次又看见甲方,是不是该找个道士来看看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装作没看见席同哲正要走出厕所,席同哲一个侧身挡住他的去路:“你是不是对我有所不满?”

曲丞宇:“?”

席同哲微微蹙眉思索:“看过我这张脸的人没有不扑上来对我示好的,偏偏你不一样。”

曲丞宇:“……”

席同哲对他扬了扬下巴:“昨晚拿着我的照片干嘛了?”

他压低声音在曲丞宇耳边道:“有一边看着照片一边自慰吗?”

他本就是故意逗他,想看他恼羞成怒,却看到曲丞宇本就通用的耳朵更红了,连带着脸颊和眼角都泛出红晕。

不会吧?他不会真的……

席同哲的心跳莫名加速,扑通扑通地宛如迁徙途中遇到天敌的骏马,他瞟了眼镜子,发现他的脸居然也跟曲丞宇的如出一辙。

厕所里突然安静下来,但是席同哲却觉得他的心跳吵得不行,想开口说话但喉咙居然堵成一团,仿佛一开口心脏就会跳出来。

幸好、席同哲庆幸,幸好他比曲丞宇高,曲丞宇低着头,没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曲丞宇脑袋也乱乱的,席同哲是怎么知道他昨晚做了关于他的春梦?难道他有读心术不成?

席同哲是尊贵的甲方不能得罪,而且厕所随时有人会来,在这里说什么都是隔墙有耳,曲丞宇为了赶紧离开,干脆生硬地丢下一句“你想多了”绕开席同哲走了。

出乎意料地是,席同哲居然没拦住他。

曲丞宇走了一段距离后回头一看,席同哲还像块钢板一样站在厕所门口。

当什么总裁啊,干脆当个保安算了。

接下来的一周,曲丞宇没日没夜地改方案,但总是有几处不合适,每晚都加班到九十点钟,好不容易周五了段铭却给他发信息跟他说这周不去他家了,马上要高考老师要求在学校复习不能分心。

曲丞宇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他憋着一口气就等着周六能看到段铭,可段铭说他不来了,脸色顿时颓丧下去。

段铭说了一堆话让他注意身体不要太辛苦之类,末了又说:“丞宇哥,我高考时你能来吗?我想一出考场就看见你。”

曲丞宇立刻高兴地答应下来,求之不得。

曲丞宇挂了电话,但激动之后的寂寥更加令他害怕。

成年人排解寂寞的方式无非就是蹦迪聚会。

可他一没朋友二不敢再去酒吧免得再遇上像席同哲那样的混蛋。

当时应该报警的,曲丞宇一口气喝光半瓶从超市买了的冰啤酒,失魂落魄地想,他当时装什么潇洒?报警把席同哲按强奸罪抓进去关上几天,再把消息告诉段铭,不比拿照片给段铭着有说服力的多。

不过……曲丞宇转念一想,这样不就暴露他跟席同哲做了?

而且aloha和oga一样是稀有人才,每个都被重视,从没听说过alpha坐牢。

算了算了,算他倒霉。

曲丞宇转眼间已经喝光了三瓶啤酒,本就不胜酒力,很快醉醺醺地觉得浑身燥热,他神志不清地拉开床边柜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根假阳具出来,这是他前不久买的,买完之后就藏到床头柜没拿出来用过。

曲丞宇盯着假阳具看了半天,嘀咕道"狗东西,你怎么变小了?”而后握着它往后穴里捅。

但是他对性事一窍不通,没做润滑没做扩张,窄小的后穴根本不可能让一根十几厘米粗的东西插进来,他握住假阳具对着屁股捅了半天都没捅进去,气急败坏地把假阳具往旁边一摔,"没用的东西,滚"。

可他胯间的性器早就勃起,兴致缺缺地握住上下撸动,却怎么都射不出来,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段铭的脸,想象他微笑的模样嘴角都扬起弧度。

"小铭,再往下摸摸曲丞宇鼓起勇气祈求道,"手指伸出去,或者……那个也行。

段铭笑起来眼睛很亮,一边说好一边低头,后穴被手指插入,曲丞宇的腰拱了起来,舒服地哼哼唧唧,脚趾扣紧了床单,湿润的红唇冒出热气,白皙瘦削的肌肤上出了层薄汗:“小铭,做得好,好厉害……”

曲丞宇的后穴逐渐湿润,手指都能没入大半在里面自由进出,他被勾得性欲大起,一边想象着段铭一边自慰,他的双眸舒适地半咪,狭长的弧度像只刚出生的狐狸,无意识地睁开眼对段铭说:"小铭,帮我含一含好不好?”

段铭低下的头颅突然抬起,却露出席同哲的脸,愉悦却坏心地笑:"好啊,曲主管。"

“呃啊……"曲丞宇的性器突然喷出白浊的精水。

他高潮了。

曲丞宇猛地坐起来,看看身下的狼藉,崩溃地用手臂抹掉额头上的汗水。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几分钟才逐渐平息,心跳如鼓,红唇逐渐苍白,窗外五颜六色的灯光在他眼中缓缓寂灭,良久后他回过神来喃喃自语:"真是疯了。”

曲丞宇的项目本来这周就可以收尾,他们企划原准备请明星进行推广,但好巧不巧,这个明星被狗仔爆出来私生活混乱。

席同哲的珠宝定位受众多为oga或者beta,邀请的明星热度显示oga或beta的粉丝很多,一下塌房瞬间掉了几万粉并持续下降。

加上明星工作室死活不发布声明,算是认下了黑料,无数人心碎,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最惨的还是将要官宣的品牌公司们,不得不紧急公关或者装死删除预告博文,当做从未发生。

曲丞宇看到后头都大了,因为策划案后面许多项目都与这个明星有关,所以现在不得不换人。

席同哲公司开了场会议后,跟曲丞宇说他们将否决采用推广官或者代言人的方案,黑料毁人,连带品牌方名声也会受到影响,他们不能保证下一次选的人不会再出现黑料。

曲丞宇气到差点在会议上骂人,这不就相当于项目全都要重写吗!

他原先一直在猜测席同哲是不是在为难他,现在他肯定了,这是想要他死。

他想到这几周的落发和黑眼圈,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勇气从心底冒出:“席总,不如您来做这个代言人如何?”

曲丞宇话音一落,隐约听到会议室里有人的吸气声。

席同哲挑了下眉,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却没有第一时间否定他的提议。

曲丞宇列举了一些品牌创始人做推广的成功案例,大肆夸扬了一番席同哲的学历和相貌:“席总的优秀有目共睹,相较于只是雇佣关系的明星,席总身为创始人,在做品牌时一定不忘初心,忠于人品,对吗?”

席同哲方的人越听曲丞宇说脸色越难看,谁都知道席同哲不愿抛头露面,能让他来参加会议已经是令人瞠目结舌,现在还想要他抛头露脸地在拍视频做宣传,不如让公司倒闭算了!

席同哲的手悄一下一下地经轻敲击桌面,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但奇怪的是席同哲不过是眉宇之间皱得能夹死苍蝇,并没有什么表示。

等曲丞宇说完好久,他打破满室的沉默:宣传费用怎么算?

由丞宇愣了愣,确实,席同哲不同于大众明星没有粉丝基础,瞬间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只会觉得突兀,如果进行视频和宣传推广可能投入要翻倍。

哼,曲丞宇在心里冷哼,本来曲丞宇就是为了恶心席同哲,抱着【老子说完这个提案就不干了】的心态才有勇气调侃席同哲,如果他们觉得宣传费用太高不跟他们继续合作了该如何是好?

哼,曲丞宇在心里冷哼,这破公司后续如何管他屁事,他微微一笑继续调侃:“我个人认为席总比之前请的明星要帅气许多,也令人过目不忘,您的推广效果肯定更好。”

这,这完全是在调情吧!

曲丞宇的同事十分震惊地偷偷瞄向他,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居然敢调戏一个alpha?

席同哲的员工更是惊讶,喂,总裁,你说句话啊!

哦,你脸红了?

那没事儿了。

席同哲在会议上没有给出确切地答复,只说了回去考虑考虑,由丞宁只当他是拒绝了没放在心上。

今天倒是难得不用加班,曲丞宇到点就下班了,准备晚上早点睡觉,结果在家门口遇到了站在车边的席同哲。

太晦气了

曲丞宇眼睛扫过去,就在要跟席同哲对视上的一瞬间,眼珠子一转,目光瞬间移开,侧身朝另一边走去。

席同哲赶紧把曲丞宇拉住不让他走:“躲什么?”

曲丞宇懒得搭理他,一句话不说,肚子饿死了,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无奈地说:"你想干什么?”

席同哲看他面黄肌瘦,黑眼圈重得跟熊猫似的,一看就是熬夜了,嘲笑道:"怎么脸色差成这样?是不是又想着我自慰了?”

分明是加班加出来的!

曲丞宇刚准备说不是,席同哲的手却按在了他的裆部。

曲丞宇:?不是,他有病吧!

曲丞宇住的是老小区,晚上没什么人,夜深人静,但总会有人路过,曲丞宇浑身一抖,面红耳赤地让席同哲放开。

席同哲靠近曲丞宇的耳朵低语:“你今天在会议上故意针对我是不是?”

他的手不安分地抓住曲丞宇的两颗卵蛋缓缓揉捏,感受到性器逐渐勃起坚硬地顶住他的掌心,仿佛很了解曲丞宇的身体般得逞地坏笑,满意地看着曲丞宇双腿无力地往后靠在车上。

曲丞宇抓住他的手腕让他不要乱动,力气却不敌他,只能任由他戏弄,脸颊和耳朵都被热气蒸透了。

席同哲想,这张脸果然还是染红了才好看,都把他看硬了。

曲丞宇光顾着自己,哪会看见席同哲的狼狈,咬牙切齿道:“难道你就没有针对我吗?”

曲丞宇干脆放弃了反抗,松开了挣扎的手,声音中透着疲惫:“我每天都加班到九十点钟,到家都将近十一点了,”他闻到席同哲身上染的烟火气息,讽刺地勾起嘴角,“你们出去花天酒地,我晚上只能啃面包。”

曲丞宇越说越难受,头彻底低了下去:“就因为我没有答应你的炮友申请吗?”

他想着领导的脸色,工作的压力,委屈得红了眼角,低声道:“你们都欺负我。”

席同哲的心脏莫名抽了一下,痛得他牙齿发酸,原先在脑海里排练了很多遍的冷嘲热讽说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愣愣地看着曲丞宇紧紧抿住的嘴角,他亲过,没什么味道,但是很软,还会咬人。

他惊觉到手下的性器已经软了下来,顿时慌了,他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拉着曲丞宇把他塞进副驾驶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曲丞宇想反抗,但他不敢,怕席同哲把他从车上丢出去,只好老老实实地跟着他。

他们在一条河边下了车。

席同哲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在手里掂了掂,确认好后仰起手臂找准角度往河里一抛,扁平的石头在河边上砸出八九个水漂后才掉进河里,他挑了块石头递给曲丞宇说:“我心情不好就会来河边打水漂,你可以试试看。”

曲丞宇:“……”

他现在把石头砸席同哲脑袋上就跑,被追上揍的概率是多大?

曲丞宇想了想他肯定跑不了,无语地接过,有样学样地依着席同哲刚才的姿势把石头往河里扔。

“噗通”一声,石头直接落进河里,发出轻微的响声。

席同哲勾起嘴角嘲笑道:“笨死了这都不会。”

曲丞宇本就没什么心情,又被骂了一顿,扭头转身就走。

席同哲赶紧拉住他:“你不会可以让我教你啊。”

曲丞宇无奈道:“席总,我明天是要上班的,现在已经很晚了,我饭还没吃。”

席同哲不理解怎么有人到晚上七点了还不吃饭,公司不是五点半就下班了吗,他不知道曲丞宇住的离公司不近,地铁上人又多,经常挤不上去只能等下一趟,他放弃思考,问:“你把工作辞了,来我公司上班。”

曲丞宇心想,嚯,这是从一个大火坑跳进一个大地狱里啊,他果断拒绝。

席同哲不明白。

曲丞宇说:“你性骚扰我的时候我会忍不住举报你。”

席同哲:“……”

他看着曲丞宇问:“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河边的晚风相较于白天凉爽很多,曲丞宇不明白席同哲为什么要专门把他带出来打水漂,明明请他吃一顿大餐会让他的心情瞬间好转,如果他现在回答不,席同哲估计要带他打水漂打到他说心情好了为止,只能敷衍地点头让他赶紧送他回去,他要点螺蛳粉。

席同哲好奇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曲丞宇笑了笑说:“屎。”

席同哲:“……”

席同哲把曲丞宇送回家后,开往朋友的酒吧,他们留学回来的几人几乎每晚都会聚在一起聊天。

乔兰奥是个棕发灰眼的alpha,看见席同哲来了惊讶道:“嘿哲,好久不见!”

席同哲回国就是为了他的珠宝生意,聚会很少参加,但友谊丝毫不少,其他几人同样又惊讶又喜悦地迎接他落座。

乔兰奥关心道:“哲,听罗米说你坠入爱河了?”

罗米是席同哲生意的投资人,公司里发生的事她都知道,短发干净利落地垂在耳侧调侃道:“当然,你们是没看见他脸红的样子。”

席同哲在留学时相当受欢迎,多少oga和beta前仆后继,甚至还有alpha,但他统统以专心学业回绝了,众人以为他是个无性恋注定要孤独终老了,没想到回国后居然遇到了挚爱?

但大家都不太相信,他们学校的人已经是佼佼者,每一个学生或者老师都能上荧幕做大明星,难道还有比他们更好看的人入的了席同哲的眼睛吗?

席同哲沉默了。

他没有否认。

众人安静一瞬,立刻爆发出巨大的呼声,让席同哲向他们介绍一下那位。

乔兰奥兴奋极了:“是哪个oga?家境怎么样?长得怎么样?有没有照片?哲的口味应该会是个貌美如花的清纯小白花一样的oga吧。”

罗米打探到一点消息,透露道:“你完全是对alpha的刻板印象!我听说是个男beta,至于家境我不清楚,但我根本没听说过那个姓氏。”

她看看席同哲道:“哲,你来说吧。”

席同哲还是沉默着,回想起曲丞宇的脸,过于平平无奇了,丢在人群里打死也找不出来。

好奇怪,他当初是怎么一眼就在酒吧里看到他的?难道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喜欢吃点野味?

可那张脸和气质实在对他胃口,性格也有趣,回想起和曲丞宇的初夜,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席同哲故作高深:“你们不懂。”

至于照片,他心里有了主意。

第二天,曲丞宇接到了席同哲同意了参与视频的拍摄,但希望曲丞宇也能出镜。

曲丞宇反手指向自己:“啊?我?”

曲丞宇拼命地想拒绝理由,比如社恐,比如镜头恐惧症,比如看见席同哲就会晕过去,但这些理由被部长叫过去一谈话就统统打消了,呵呵,扣工资,这谁顶得住。

曲丞宇不得不同意,但万幸这次拍摄组和席同哲的人员会跟他一起进行方案探讨,让他的项目进行得更特别顺利,简直犹如神助,短短三天企划案就交了上去。

为了庆祝这次项目合作顺利,席同哲请他们吃了饭,曲丞宇根本不想去,但迫于工资的压力不得不屈服,他莫名地喝了酒后酒不省人事,趴在桌上半天动不了,昂贵的饭菜都没吃几口。

有人碰了碰他的脸颊问:“曲主管,我送你回去吧。”

部长笑了笑道:“席总真是好人啊。”

其实曲丞宇没醉得太狠,他知道部长看他不顺眼想灌他,但没想到是席同哲想肏他。

曲丞宇脸上因为喝了酒染上红晕,他酒量太小,喝了一点就整个人迷迷糊糊得像团棉花,看着席同哲把他带到酒店,瞬间知道了他的意图,被放在床上后衣领就被扯开,他撇了撇嘴,语气里透着委屈和无助,带着哭腔道:“你又想欺负我了。”

席同哲听到这话,喉结狠狠滚动几下,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单手扯下脖子上原本系得工工整整的领带,将曲丞宇的两只手捆起来,把他压在柔软的床铺上,瞬间将他的衬衫纽扣扯得凌乱地崩落在地:“就欺负你,只欺负你。”

曲丞宇被捆得手腕发痛,头晕得厉害,不满地呜咽几声,席同哲听到后大手揉上他的胸口,将他贫瘠的乳肉硬生生捏出一小撮肉来,红痕遍布在乳肉上,就连原本浅褐色的乳晕都被掐得深红,他后槽牙咬了咬,声音深沉:“叫什么?是不是发骚了?”

曲丞宇慌张地摇头否认,扑棱着手臂向上挪动企图逃开,一边说着疼一边躲,却被席同哲狠狠扇了几下屁股和奶子,打得他浑身直抖,裤子中间被撕开一道缝,漏出里面被性器染湿的灰色内裤和紧闭的穴口,他感觉到胯下的凉意,知道今天席同哲是肯定要把他操一顿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地躺在床上不动地装尸体。

甚至在想明天早上吃什么。

席同哲拿出润滑剂倒在手上,手指揉搓几下后按在曲丞宇的穴口缓缓揉动,曲丞宇双腿不由紧绷起来,腿肉明显僵硬,不知所措地企图合拢挡住席同哲的手指,却被他强硬地抓住腰翻了个身,像狗一样跪在床上,被迫抬起腰方便席同哲扩张。

曲丞宇感觉紧窄的穴口一点点被异物探入,席同哲的手指像是好奇宝宝似的在他的肉穴里不停蠕动抠挖,渐渐两根手指插了进来,飞快在穴内抽送,不知碰到了哪里,房间里突兀地传出一阵呻吟,尽管曲丞宇在发出声音的瞬间捂住嘴巴,在还是被席同哲捕捉。

席同哲挑眉,顺着记忆找到拿出,故意用指腹在上面摩擦,指尖时不时用力碾动,曲丞宇的腰肢狠狠抖动几下,而后原本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腰瞬间塌了下去。

“等、等一下……好奇怪……不要碰……”曲丞宇感觉牙齿发酸,眼眶不由热了几分,羞耻到脸颊像刚从桑拿室出来般,小声恳求着席同哲,却不想在床上说这样的话,在席同哲眼中,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淫词浪语,只会让他的手指进得更快更深。

席同哲并起两指在曲丞宇的穴里飞速抽送,指根早已被他的淫水浸湿,抽送时淫液混着润滑剂四处飞溅,身下的床单很快湿了一片,曲丞宇哀叫不已,手臂早已没了支撑力气,只好抱着枕头,面红耳赤地趴在上面,翘着屁股,慷慨赴肏。

曲丞宇的双眼泛红,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但不是委屈而是爽的,天知道他这几天总是梦到跟席同哲上床都要把他逼出病来了。

在席同哲三根手指能够自由进出时,他抬了下屁股,胯间的性器已经偷偷射过一次后再次勃起,趁席同哲给他扩张时悄悄蹭着床单,龟头红红的好似又要射了。

“你、嗯……别……”曲丞宇其实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但他又不好催席同哲进来,显得他多么饥渴似的,也不知要扩张多久,他记得席同哲的那根又粗又长,把他的小腹顶起一个弧度,肯定能一下把他的生殖腔顶穿,他把头埋进蓬松的枕头里,只漏出通红的耳朵,感受席同哲的三根手指拔了出去,等待再次进入。

却不想一根比三根手指还要粗长的东西瞬间没入他柔软的嫩穴。

“呃……等等下……太粗了!慢点……慢点进来!”曲丞宇紧紧抓住枕头,席同哲的鸡吧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扩张得差不多了进入得依旧艰难,他甚至觉得有些喘不上气,腿根抖得厉害,根本跪不稳,等席同哲的鸡吧顶到他生殖腔时,他的大腿已经完全贴紧了床单,怎么都抬不起来了。

“啧,”席同哲有点不满曲丞宇的体力,果然是上了年纪又不运动的下场吗?

他轻易地将他再次翻了个身,转过来时曲丞宇却用枕头挡住了脸,只能看到凌乱的黑发。

席同哲更加不高兴了,但看出来他是害羞了,故意跟他抢枕头道:“挡什么?”

曲丞宇紧紧抱住枕头不放手,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面对面做,看到席同哲赤裸的身体,他却仅仅是被扒了裤子,上身的衬衫还挂在肩膀上。

简直像两个趁主人不在家就迫不及待开始偷情的奸夫淫夫。

曲丞宇羞耻到脚趾紧扣蜷缩,席同哲的手掌握住他的大腿,手指陷进腿肉里,将他的两条腿往床上压,分开到最大,曲丞宇得老胳膊老腿哪受得了,疼得不行抬腿就要踹他。

席同哲的鸡吧正好插进来,曲丞宇的屁股随着腿部的动作往上一抬,像是在迎合席同哲似的,他的龟头正好擦着曲丞宇的生殖腔过去。

曲丞宇身子狠狠一抖,毫无征兆地射了。

席同哲被夹得额头一阵汗差点就信了丢脸地射出来,正要说曲丞宇骚,缺看到他神志不清地半眯起眼睛,眼白抖翻了出来,下身更是湿润一片。

这是碰到生殖腔就射了?

这么敏感?

席同哲故意顶着刚才的位置又撞了几下,每插进去一次,曲丞宇的手指就握紧了一分床单,即使是在半昏迷中,依旧能有快感,肉穴也夹得更紧。

分明是喜欢极了。

曲丞宇感觉他未发育完全的生殖腔口被又大又热的龟头反复摩擦顶弄,好几次龟头都要进来了,小腹酸胀不已,身子痉挛抽搐,一直抱着的枕头掉在一边被席同哲扔了好远。

“不行……席同哲不许顶那里!出去……唔嗯……啊……啊……插得太深了……好疼……”

曲丞宇越叫席同哲越硬,插得更深更狠:“疼?你分明喜欢死了!你看你下面都要把床单泡湿了!骚货装什么!”

席同哲抓住曲丞宇的膝盖把他的双腿往他的肩膀压去,利用自身的体重进得更深,狠狠又快又猛地操了几十下,曲丞宇实在受不了,哭着求饶:“席同哲我错了……我再也不骂你了……不要再……唔……太深好快……要插进生殖腔了……”

席同哲看他满脸是泪,眼角红得像被颜料打翻般,鸡吧更硬了。

席同哲手臂揽上曲丞宇的腰,把他抱着坐在他的鸡吧上,龟头插得更深。

曲丞宇害怕席同哲的鸡吧真的插进他的生殖腔,膝盖撑着努力不坐下去,但席同哲只是稍微胯部动了动,硕大的龟头不过是在他的生殖腔口摩擦几下,曲丞宇浑身像过电似的抖了几下,双腿一软得倒在席同哲的胸口,屁股没忍住坐了下去。

“嗯啊……太深了……怎么能这样……”曲丞宇都要哭不出来了,捂着小腹只觉得酸胀。

beta的生殖腔介于oga和alpha之间,很难怀孕,但又不是不能生。

席同哲凑近曲丞宇的后颈,找到原本应该存在腺体的位置,牙齿在上面轻咬,含糊不清道:“爽都爽了矫情什么?”

信息素……beta为什么会没有信息素呢……如果beta有信息素……曲丞宇会是什么味道?

席同哲忽然觉得很烦躁,情事上头,她难以克制住想要标记曲丞宇的冲动。

但曲丞宇是个没有信息素也没有腺体的beta,他根本没法标记,哪怕是留下一个临时标记都不行。

席同哲牙齿痒得厉害,在曲丞宇的脖子上留下很多个牙印,alpha的牙齿能够轻易咬破皮肤,曲丞宇觉得疼痛,一摸脖子,一手的血。

曲丞宇不知哪来的勇气,一巴掌呼到席同哲的脸上,哭着道:“你是狗吗!我流血了!”

席同哲不觉得疼,反倒麻麻的,连带着心脏也酥痒着,把曲丞宇搂紧了些:“咬你几下哭什么?又不是要吃了你。”

不等曲丞宇骂他,席同哲抱着他站了起来。

曲丞宇不知他发什么疯,生怕掉下去,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这个姿势让鸡吧进到更深的位置,他的生殖腔真的要被捅烂了。

未知的恐惧令曲丞宇非常害怕,更可怕的是他似乎喜欢这种感觉。

粗长硕大的肉棒和顶端的龟头每肏进来一下曲丞宇都会情难自禁地呻吟,他害怕这样的性癖被席同哲发现。

殊不知席同哲早已发现。

席同哲托着曲丞宇的屁股在房间里来回走,每走几步停一下抱着他肏弄几十下,曲丞宇的双腿缠不住时席同哲会好心地握住他柔软的屁股,手指陷进他饱满得臀肉里揉捏,白馒头一般的屁股肉上满是鲜红的指印。

曲丞宇被玩得受不了了,不知射了几次,头脑晕乎乎到迫不得已求饶:“席同哲你放我下来……我不行了……求你……唔嗯……”

席同哲被他挣扎得差点射出来,两人将近20厘米的身高差,曲丞宇完全像是串在他的鸡吧上,瘦瘦小小的跟个手办似的,稍微一碰就哭个不停,下面水也多得跟个泉眼一样。

席同哲坏心道:“你答应做我炮友我就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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