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道,“看郡王的样子,似乎是犯了羊角风。”羊角风可是疯病,堂堂郡王成了疯子,绝对是笑话,但是招了五六个大夫过来,都没诊断出什么,只能从症状上诊断出是羊角风。
这么一来,死在郡王屋子里的官员也就有了解释,必定是郡王疯病犯了的时候,不认人,才把自己手下得用的官员给杀了,至于门前死掉的那两个护卫就成了迷案,反正人们是不相信会有刺客进来的,要是真有刺客进来了,哈斯郡王还能活着吗?
郡王疯了是大事,绝对不能流传出去,否则哈斯郡王的爵位就保不住了,而哈斯郡王下面的嫡子还小,根本顶不起郡王府来。
一时间,郡王府的人也没了心思去查找什么细作,专一的到处找人来医治哈斯郡王。
而罪魁祸首阿玖和姬赢,此时已经和手下人汇合,扮作行脚商赶往下一个城池。
把玩着手里的郡王印信,阿玖笑眯眯道,“早知道哈斯郡王能帮咱们这么大的忙,当初我下手的时候就轻一些,想想,还挺有点对不住他的。”嘴里这么说,脸上没有半分愧疚的意思。
姬赢自然更不信阿玖这言不由衷的鬼话,估计她嘴里说的愧对,是愧对没有一刀把对方宰了吧。毕竟哈斯郡王现在这样半死不活,日日受折磨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阿玖继续道,“你说,这个印信能给咱们轻而易举的把户籍和路引办下来,能不能用它再做点别的事情,比如说,也在恒州弄个兵变什么的?”出门在外,每到一个城池都得需要路引和户籍做凭证才行,尤其是现在昌国又到处搜查细作暗桩,出入城池查的更严。
阿玖和姬赢的本事,可以不惊动任何人的穿城池而过,但他们要想做什么事情,还得必须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有一个身份才行。
阿玖和姬赢从郡王府出来后,第二天就拿着盖了郡王印信的帖子去衙门里把户籍的事情办下来了。有郡王作保,衙门里一下不敢耽搁,所有的事情都弄得妥妥帖帖。就是路上遇到盘查的人,看着他们俩身上带着郡王府的信物,也不敢多问一句,直接放行。
甜头尝的多了,阿玖就又动了旁的心思。
姬赢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书,“在昌国,藩王所在地的军政是分开的,军权由皇上派下来的人掌管,藩王只能管理封地上的政务,想要调动当地的驻军,除非有烈帝的圣旨,否则哈斯郡王自己去了都没有用,这一枚小小的印信,也就糊弄糊弄衙门里的人还行。”
阿玖神色颇有些失望,小嘴嘟嘟,“我还想着给他们添添乱子呢。”
“想要添乱子,也不是不行。”
“嘎?”
姬赢身子往后面一靠,神色慵懒,“烈帝虽然早就立了太子,但太子平庸驽钝,心胸狭隘。你可知道烈帝的儿子为什么都是封的郡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