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韦伦眯紧眸,“你狠!”“砰”地摔上门就走。
盯着他愤愤的背影,她无意识的扬扬嘴角。
有季彦在,两人很顺利的就混了进去。夏君兰打开掌上电脑,开始密切观察,耳机里也开始传来声音。
一个体型富态,却爱骚首弄姿的中年男人拦住两人,“哟,没见过你们,是新来的吗?”
费韦伦没说话,季彦娇笑一声,依偎在他怀里,“早就听说这里了,特意跟我家亲爱的过来见识见识。”
全身一阵汗毛竖起,感觉到他的手沿着腰部下滑,费韦伦瞥过一记警告,后者华丽无视。
“哦呵呵,”男人摆摆手,“进去吧,里面好玩的多着呢。”
他离开后,费韦伦一把就钳住季彦不规矩的手,“再有一次,我就剁了它!”
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季彦陪着笑,回头欣喜的看着自己的手,这下三个月都不会洗手了!
车里,夏君兰“扑哧”一声乐了出来。费韦伦听到耳机里传来的笑声,脸色阴沉着,“你还笑得出来?这都是因为谁?”s3()
“ok,你可以无视我。现在去找发生命案的那个仓库!”
费韦伦警惕的环视一周,多是些熟识的人聚在一起,这会正是人最多的时候,大厅里十分热闹,没人顾及他们这边。
凭借记忆,他找到了那间仓库,季彦守在走廊入口把风。
门被锁上了,他有准备的掏出一把细长的银丝。时间不大,就将锁打开,然后闪身进去。
另一边,夏君兰也紧张盯着屏幕,跟着他仔细的搜寻每一个角落。
柳赫说,他是被死者弄晕了抬到那里的,他醒来后,那人已经死了,而陈旭却在尸体旁边,当时没看到凶器。凶器是警方事后在仓库的角落里找到的,上面没有任何指纹,只有被害死的血渍。
当时,陈旭催促着柳赫离开,自己却等着警察。如果他是凶手,已经做好了投案的准备,为什么交待不出凶器的下落?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抹去刀上的指纹呢?
凭借敏锐的直觉,她相信,这里一定还隐藏着什么证据!
就在费韦伦走进去的时候,画面一黑,连耳机里也传来刺耳的杂音。夏君兰慌忙取下来,抬头朝酒吧看过去。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一帮人,看样子,个个面色不善。
“糟了!”她从另一边车门下去,悄悄绕到酒吧后门。
瞅一眼高墙,她一咬牙,算是豁出去了,助跑几步后,冲上去。
“哎哟,”狼狈的摔到地上,她又爬了起来,反复几次,再也没有力气翻墙了。倏地,她眼尖的看到不远处一颗歪脖树,赶紧跑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爬上树,盯着墙,暗自鼓劲,“1、2、3!”她猛地一跳,抓住墙头,然后跳了下去。
她弓着身子顺着墙边阴影走,可偌大的后院,那张地图根本就没有标识。正在她着急的乱转时,突然看到几个人陆续往一个方向走,手里拿着什么。她好奇的跟上去,终于,看到了那间仓库。
夏君兰一喜,赶紧跑过去。
门是虚掩的,她悄悄走进去,里面漆黑的一片。
尽管什么也看不到,但只要想起费韦伦他们可能出了危险,她就不容许自己退后。
nb她兀自伸着手,脚往前一点点蹭着,压低了声音,“费韦伦”
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她一惊,刚要回身,一只大手就捂上了她的嘴巴,接着,将她整个人拽到角落里。
“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磁声,夏君兰的心总算是稳稳落下。随即,扭头瞪他一眼,从那清亮的眼神里,费韦伦读出四个字,“故弄玄虚”。
借着透过头顶小窗户的虚弱月光,看到她灰头土脸的样子。眸底笑意倾泄,手臂收紧,拉着她贴在自己的怀里,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是担心我才来的吗?”
拉下他的手,夏君兰没好气的说,“我是担心线索。”
“口是心非可不好。”
“自作多情也好不到哪去。”
这时,门被人推开了,“啪”地一声,开了灯。
费韦伦带着她,迅速缩进货物架后一人宽的缝隙里,狭小的空间内,两人贴得是密不透分。夏君兰不自在的想要活动下,可根本动不了,头顶,一声压抑的闷哼。
她胸前的柔软,磨蹭着他的胸膛,一股火苗由下窜上,似引爆了满棚的欲望,某处不受控制的起了生理反应,恰好抵在她的神秘禁区。夏君兰瞪大眼睛,脸颊火烧似的,愠怒的眸狠狠的瞪着他,“把你那一脑子的龌龊想法收起来!要不然,我就割了它!”s3()
费韦伦挑起一侧眉,“我龌龊?”最后,索性无赖到底,整个人趴在她身上,感觉着她胸部饱满的形状,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某处任由它自由发展,束缚太久,也该让它放纵一回了。
“费韦伦!”夏君兰咬牙切齿,可又动不得半分。
“嘘”
脚步声已经朝这边过来了,夏君兰马上禁声,侧耳倾听。
接着,他们嗅到了焚烧香烛纸钱的味道。
“别怪我我不想的我那么爱你,你却不停的背叛我,伤我的心”低沉压抑的男声,带着哭腔,“今天是你的斋七,我来看你了”
夏君兰为之一震,两眼直放光。
凶手!
那眼神就像猫见了腥,会奋不顾身,会不计后果。
瞅着她,费韦伦皱起眉头。
她挣扎着想清那个人的样貌,可是费韦伦却拉住她,朝她摇摇头。
“少爷,我们该离开了。”
“让我再多呆一会好吗?”
“少爷,如果让老爷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哎,好吧。”
听到他们要走,夏君兰急了。
费韦伦俯下身,低声说,“现在出去,只能是送死。外面那些人都是端着冲锋枪的主儿。”
夏君兰冷静下来,想起在酒吧门口看到的那帮人,不由得她不信。
可是,这唯一认清凶手的机会,她不想就这么放过!
好似看出她的想法,费韦伦又说,“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夏君兰一怔,急问,“谁?”
他倏尔笑了,“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你——你想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