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也笑了笑,“你这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我有说不的权利吗?只不过,我很好奇,你会用什么办法对付他?显然,从身体的伤害已经不能摧毁他了,我大体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大致用了十二三种方法,我不是怀疑你们黔驴技穷,只是,想用这个法子吓唬我,还是省省吧。免得一会没有效果,白费了力气不是?”
风吟摆摆手,一副这都是小菜一碟的态度。
一旁,大个蹭的一下跳了出来,指着风吟,不满的喊着,“笙哥,她骂我们是驴,还骂我们是鸡。”
风吟:“……”黔驴技穷四个字哪来的鸡?
“你才是穷鸡!你才是欠揍的驴!”
“咳咳!”
大个还没咆哮完,傅一笙听不下去了,抬眼看向大树,大树急忙出手拉住了大个。
“好了,别丢人现眼了。黔驴技穷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我怎么忘了你是冷焰的妻子,自然是见多识广的,不过女人最好别这么聪明,对自己没好处。”
话落,傅一笙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
当客厅只剩他和风吟,傅一笙突然俯身压在风吟身上。
“傅一笙!”
风吟开口,瞳仁充血。
傅一笙笑,勾唇浅浅一笑,如九尾狐,狡黠精明。
“是你说的,不能摧毁身体那就摧毁心灵!我就来摧毁你的心灵。别人的老婆,我还是第一次呢。”
轰!
傅一笙学的倒是挺快,直接就拉扯风吟上衣。
“傅一笙,你知道那个人不是冷焰,你摧毁我,只是多了一个敌人,何必呢?”风吟时刻提醒自己保持冷静。
事已至此,摆明了掉入另一个狼窝,不比在冷擎身边好多少。
“怕了?我就说嘛,你不是完全能豁的出去的人。”
傅一笙笑,单手拽着风吟衣领,直接把她拎了起来。
像是拎一只兔子,将她从客厅拎到了二楼卧室。
“我这一路上,对你表现的太仁慈了,让你以为我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了是不是?我现在就做点绝的给你看看。”
傅一笙将风吟扔进卧室,转身叫来了大树。
“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伙计。”
大树一愣,笙哥这是要……
这不像笙哥作风啊!
虽说他们之前是黑转白,但有些事情是绝不会碰的。
笙哥今儿怎么了?
被这娘们气糊涂了吗?
“笙哥,照我说的去做。”
“是。”
大树疑惑间,见傅一笙对他使了个眼色,当即明白了这是演戏吓唬风吟呢,当即跑去安排了。
屋内,风吟坐在地毯上,眸子垂下,长发遮住半边面颊,看不到脸上表情,却是异乎寻常的安静。
“怎么?在想对付我的招?”傅一笙嘴角勾了勾,他还没有对付不了的人呢,一个女人而已,能有多麻烦?
风吟唇角勾了勾,“你说说你,说话的时候就没看看你对面是个镜子吗?你对大树使眼色我都看到了,还有啊……你要真想让属下对我做点什么,也该找个破烂点的房间,这里床头一个古董花瓶就价值几百万,你这是嫌钱烧手吗?还是你脑子进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