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取信我们,一味的想抓住沐年回去交差。以此,我们既要分心去对付暗影,又要打到采花盗,最后...”
“最后怎么样了?”黎辰紧张的问。
“最后,沐年将采花盗交予了我,他独身引开了暗影。我与采花盗交手一阵后,心系着沐年的安慰,无法集中注意,还是被采花盗逃走了。”
“真可惜。”欢喜惋惜道。
顾千里摇了摇头,“采花盗逃走之前,我已经将他重残,料想他以后也不会再出来危害无辜的少女。”
重残?欢喜考虑了会,即便明白为何从那以后,采花盗没有出现在江湖中。一个男人身上最宝贵的东西都没有了,还怎么敢出来立足,又不是太监。
“那我爹怎么样了。”黎辰问。
这时候的顾千里也出现了困惑,“采花盗逃走之后,我四处寻找沐年,却不见踪影,我想,可能是被暗影抓回去了,于是我又赶回了望月城,却听沐年安然回到黎府甚至性情大变写下休书,就连自己与采花盗勾结的事也没有辩白,离开了黎府,而黎暖暖遭受刺激一夕癫疯...此后,沐年音讯全无。”
“如此说来,我爹的消失还是一个迷吗。”
坐在旁边的欢喜看着失望的黎辰,心里也不好受,以为可以从老爹这打探到楚沐年的下落,最后也只是白忙一场。想去安慰也无从安慰起,他换个了问题:“老爹,那个对我不利的不男不女,莫非就是采花盗?”
欢喜的问题成功的引起了黎辰的注意,他带着求解的目光转向顾千里。顾千里却把问题转给了一边的李叔,此次由李叔回答。
“在我未遇见顾兄前,还在蟠龙小镇寻找一名叫做郑佛安的人,小镇上的人说,郑佛安好几天前就离开了,我又打听了下其他,发现一些很蹊跷的事,郑佛安十几年前搬迁蟠龙小镇,看似老实,镇民曾多次给他做媒,皆被拒绝,迄今还是孤身一人。也有镇民怀疑他是否是从哪个宫逃出来的公公,他的说话声,实在特别。我一想就赶紧回望月城想将此事告诉辰儿,哪知道,回到家中却看到了顾兄。”
“郑佛安就是采花盗吗。”综合分析,不难猜出黑衣男人的身份了,“他要杀我,因为我是楚沐年的儿子,他要抓欢喜,因为他是...”黎辰有些变扭的望着突然间成为他师公的顾千里,“他所做的这些,不过是为了报复二十年前的事。”
“对。”欢喜应和,“上次在比武大会上声称黎大哥的弟弟也在他手里,希望八月十五与楚伯伯见上一面,其实是因为他找不到楚伯伯的踪迹,才想以此引诱他出现。”
李叔斟酌了下,便想纠正他们,“欢喜,其实你就是---”
“好了。”顾千里打断李叔,接回话,“该知道的你们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先去把这一身爷孙摸样换一下吧,看得不伦不类的。”
欢喜与黎辰彼此望了眼乔装的摸样,默契的找房间去换衣服了。
李叔见他们离开,才问起刚才被顾千里打断的事。
“顾兄不想揭开欢喜的身世吗?”欢喜的事也是他见到顾千里后,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