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出之前的喘息声跟□声......
退开客栈屋檐后,欢喜脸色难看的回到等待黎辰的地方。
黎辰手拎着褐色食盒,早早就在了,他发现回来的欢喜神色有些奇怪,从好心的老板那取回欢喜寄放一边的物品,拉着欢喜就离开了。
“你去哪了?”走出热闹的人群,黎辰把欢喜带进偏静的小巷子,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欢喜面色铁青,一五一十把客栈看到的事极其严肃的说了遍。
黎辰听后,一派轻松的问,“就这样。”
“什么就这样。”欢喜跳起来,无法理解黎辰还能这么淡定,“你不觉比死还可怕吗。”
“可怕?”
“对啊。”欢喜夸张的比划了下,“那么粗的一根,那么小的一个,又不是女人的xx,进去会死的。”
这次换黎辰脸色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宋玉死了没有。”为什么他要跟欢喜研究这种白痴问题。
欢喜呆傻的楞了会,木然的摇了摇头,后一想又强调道,“那跟死有何区别啊,你是没看到他的神情有多‘凄惨’,一边还要拼命压抑呼痛的声音,嘴唇都被咬出了血,活受罪啊。”欢喜越想越有种汗毛直竖的感觉,他撇了眼表情正常不过的黎辰,心底忿忿不平起来,“喂,男人间的行房都是这样的吗,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问,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反正你是上面的当然觉得无所谓,要不,我是说如果我们有一天也那个啥的,你做下面的如何?。”
嘴角抽搐了下,黎辰扶额感叹这家伙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们会行房吗?也许,大概不会有那么一天吧。话说回来,欢喜会如此害怕也是情之常理的事,没有人生下来就注定爱上一个同性,也没有人生下来就必须了解同性间的行房,更不用说让一个完全没有这面知识的人去轻易接受。
黎辰不禁怀疑起欢喜喜欢上自己,也只是一时的迷恋。
欢喜久居深山,身边除了男性的顾千里再没其他,就算放纵下山,也是找乐子戏耍别人,哪里还会想到儿女情长的事,他的身边能够说得上朋友的,除了他好像就没有人了。久而久之,欢喜的心里眼中看到的也只有他这个唯一的朋友‘黎大哥’。
这样的感情,实在不靠谱,难保某一天,欢喜的身边出现了另一个人,而那个人偏巧又是女人。相对男人的话,还是女人更适合吧,那时候再发现自己真正的感情,是不是太晚了。
宁可今后让欢喜后悔内疚,倒不如先让他看清楚,自己还是爱女人的,只是苦于身边没有遇上有缘的女子而已。
一心一意为欢喜着想的黎辰,心有不甘还是认命道,“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哦?”黎大哥会主动带他去某地方,稀奇啊。该不会他们也要那个啥了,这也太快了吧,他什么都没准备呢。
暮色蔼蔼,花灯锦簇,歌声婉转悦耳,琵琶声声动人,声美人更美。
欢喜轻轻的扯了下黎辰,双眼做贼般的偷偷望着花俏的大堂内,来往相拥的男女,放浪形骸,行酒作乐。
“黎大哥,你怎么能带我来这种污秽的地方,我这么纯真,你忍心让我受到玷污吗,我们还是走吧。”再不走,他的黎大哥就要被一群女人拆吃入腹了,没看到周围的女人都用饿狼扑食的眼神盯着他吗。
☆、30
大手一伸,黎辰逮住脚底抹油的欢喜,煞有其事的管教道:“不经此一遭,你怎么会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