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佛安认识吗。”
“采花盗?”楚沐年吃惊了下,“我听千提过,他为了找我和千寻仇,不惜抓住欢喜,之后不敌受伤,可不知为何被黎家的人救走,收留在黎文身侧。”
陆满天透露实情,“郑佛安之所以能够庇护在黎家,因为他手中握有黎文惊天的罪证。”
“罪证?”楚沐年糊涂了,黎家有一个黎迎峰已经够他们折腾,为何这个黎文也有不为人知的前科。
“几天前,我们提炼出一种新毒,正想找个人试试效果,听说望月城有个负心的男人卖妻为奴,一夜暴富。我们就把目标放在了他的身上抓来试毒,男人临死求饶反抗,一直强调自己不能死,他说,有一个神秘的黑衣男子给了他很多的金子,目的只为了一封信与一件物品。黑衣男子交代,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便将这封称之为遗书的信昭告江湖,手中另一件物品,就是指控的证据。”
“后来呢?”
“后来我从男人的口中知道,黑衣男子叫郑佛安,他要指控的人就是黎文。我顿觉好奇,就将男人的命交换了那份遗书跟物品。”
“现在郑佛安已经死了,据说死得极其残忍,那个杀了郑佛安的人不会是想让遗书尽早公布?”
陆满天神秘的笑了笑,“杀郑佛安的人出于什么目的我不清楚,至于遗书上的内容,真真实实的与黎辰有着莫大的关系。”
楚沐年的好奇心完全被陆满天提到最高点,他不奈的催促,“遗书上到底写了些什么事?”
“是——”
“陆满天!”
陆满天正当说出遗书上的内容,门外急乎乎的飞奔进一名蓝影,他怒不可遏的扯住陆满天的胸襟,“你把欢喜关哪里去了?”
陆满天不明状况的望着突然跑进来质问他的顾千里,“我干嘛把欢喜关起来?”
“千,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你不是去找欢喜了吗。”楚沐年问。
顾千里咬牙切齿道,“无医堂的里里外外我都寻了个遍,就是没有看到欢喜。除了你把他藏起来,他还会去哪里。”
“欢喜失踪了?”陆满天怔了怔,察觉其中的误会太大,他扳下胸前的手,“不在无医堂的话,会不会出去了。”
☆、71
夜黑风高,黎府后墙,一抹娇小的黑色身影从围墙跳入院内,走走藏藏,心里不忘抱怨尽责的某人。
黎府中,当家黎文出去捉拿张靖,黎迎峰暴病,所有大小事务理所当然全部由黎辰主导。欢喜怨着黎辰好端端的把黎府搞得如此森严,害他每走一步都要找个遮挡物避避来往的守卫。
欢喜避身在一棵大树后,沉浸在子夜中的双眼晶亮的发现一名端药的小厮,小心翼翼的从灶房走来。欢喜提手摸向怀里,那里正藏着几瓶从无医堂带出的毒药,他盯着小厮手中的药小声道,“那碗应该就是送给黎迎峰的药吧。”
欢喜露出个奸笑,蹑手蹑脚的跟在小厮后,背后偷袭,抢夺药碗,把小厮打晕,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等忙完这些后,欢喜摇身就变成了小厮样,端着药碗毕恭毕敬的走向黎迎峰的房间。
黎迎峰的房间内灯火通亮,远远的从屋外就能看到倒映在花窗上的人影。欢喜心下犯愁,以此来看,房中除了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