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各界关心,卫晓晓态度端正的摆出忏悔的姿态:“对不起,我们出来的时候没有跟大家说,让大家担心了。”
“殿下您要不要喝点水润润嗓子?我看您的声音都有点哑了。”安宁从身后侍卫手中取过一个水囊。
“晓晓,咱们先到我家别庄去,其它的事慢慢说。这两位是你的朋友?一起请吧。”聂定还维持着翩翩公子的风度,可是眼中有着明显如释重负的神情。
“好啊好啊,阿定你带路,嗯,我都快累死了呢。”卫晓晓马上扮可怜。
曲颂刺了她一句:“累死活该,谁叫你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跑出来的?”
校草也白了她一眼。“不作出深刻检查就饿你的饭!”
卫晓晓左看右看,只好选择一向有怜香惜玉传统的聂定撒娇:“阿定,来帮我说说情嘛,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聂定无可奈何的望了她一眼,对曲颂岔开话题说:“给大爷爷他们传讯告诉他我们接到晓晓了,让大爷爷他们那一队人也到别庄来暂歇一晚吧。”
曲颂失笑道:“叫你说情你就来打岔,还真听话,活该让晓晓把你急死。”话是这么说,还是从不知什么地方抖出了一只碧绿的虫子,她托着虫子一抖手,虫子振翅飞去,转瞬不见。
众人向别庄而行,行不多时,一队人马斜刺里奔来。
“何方妖孽!大胆!”一声轻叱响起,然后暗夜中白光一闪,向卫晓晓身边的天铃和苍虬袭来。
事起突然。
“喂喂喂,小维快挡住!”卫晓晓大叫。而天铃却已经冲天飞起。
她飞舞的姿态轻灵美妙,在月光下翩然若仙,美丽难言。
而苍虬却是身子一晃,突然消失不见。
桑维手中月轮骤现,在月光下月轮绽出比初见时更为光华灿烂的淡白光线。
向天铃和苍虬袭来的白光在月轮的轻轻一舞之下,化为流光片片飞散。
“桑维,你为何护着这妖孽?”李度踏剑而来,衣袂飘飘,仙意俨然。
卫晓晓这时已经跳下马。天铃也已轻轻的落下地来。
“她是我的朋友!”卫晓晓把天铃护在身后,笑得一脸的灿烂。“居然连掌门也惊动了,真是不好意思呢。”
李度怀疑的问:“晓晓,可是这妖物胁持了你?”
卫晓晓拉过天铃:“掌门,你自己看看,这么天真可爱的美少女,你管人家叫妖物,简直大煞风景嘛这是。”
李度作正气凛然状:“看人岂可执着于皮相?”
卫晓晓笑咪咪:“是哦,可是天铃她心灵也很美哦,从来没杀过人也没干过坏事,跟妖物什么的拉扯不到一起吧?依我说来,掌门你不看善恶而执着于人妖的皮相之别,这才是堕入了误区呢。”
李度气势为之消减。
“难道恶行累累的人,还比从来不伤人害人的妖来得高贵?”卫晓晓咄咄逼人的问李度。
李度沉吟。
卫晓晓笑了笑,然后,双手负后,举头望月,很神棍了念了一个偈子:“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染尘埃。”
念完了。
大部分人一脸迷惑。
少部分人如天铃、校草有会于心,表情怪异。
李度和他身后的蜀山弟子却一副深受感触的样子,有的若有所思,有的则是一个劲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