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将身子扑进厚厚的被褥里,把脸孔全都埋在被子里。或者,关闭了感官,就可以抑制体内那把愈烧愈旺的火?
可是为什么被褥之间,仿佛都还留有她脂粉的香气?
要命的香气!
让他无可抑制的想到她,想到她在他身下时,他所感受到的曼妙曲线。想到他吻完她以后,她脸上红霞如醉、星眸微扬的动人情态!
欲火一经点燃,要再扑熄却太难。就是把头埋在被褥中,也能感觉到她就在身畔,让他止不住的意马心猿。
不知当鸵鸟当了多久,她居然不知趣的凑过来:“小段,要不要……”
“滚!”他抬起头来,破口大骂。“有点眼色好不好?不要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他已经在努力的克制自己了,可是她此时的靠近,象勾引。不赶快把她骂开,他怕自己会对她食言。
她委屈的垂头,望着手里的水壶,咬住唇怏怏的走开。
冷水?对哦,冷水!
他喝住她:“还不把水壶给我拿过来!”
她咬着唇,又把水壶递过来。
他对着壶嘴,把满满一壶水都灌进了肚子里。
“你,站远点。对,到柜子那边去。不要发出声音,不要让我看见。”喝完水,他蛮横的对她提了一大堆要求,完全不容她抗辩的样子。
她沉默的接受,默默的走到柜子后边,坐下来,抱着膝,蜷成一团。
这一夜,很漫长。
校草完全没有洞房一夜春宵短的感觉。
一个人不知翻腾了多久,平息了体内那团火,才发现卫晓晓靠在柜子上,已经睡着。
也许是这一天经历了太多事,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心揪起一个小小的结,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校草静静的在她前面坐下来,静静的看着她。看了很久,才上前将她抱起。
将她抱到床上安睡,他则坐在她之前坐过的位置,默默的出神。
如何才能走进她的心?或者,换另一个说法,如何才能捍卫他的名份?
他们可是货真价实的已经成婚,可是……当事人之一居然不承认。
校草突然觉得很彷徨。不错他是有过不少女伴,可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她们主动对他好,少数时候他只需要装下可爱或是随便哄哄她们就能过关。
对于卫晓晓这种坚决不肯拜倒在他帅哥风采下的笨蛋家伙,又排除了对她使用暴力的可能,他实在有些一筹莫展。
校草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死缠烂打才是王道,生米煮成熟饭则是一个很无耻但可能会很有效的选择。唉,后悔他向她承诺这晚要当柳下惠。
明天吧。从明天开始,要死死的缠住她,坚定的捍卫自己作为她家相公的名份!
明天……
貌似明天,桑维就要从濯灵阵中出来了呢。一想到桑维得知他们婚讯后可能会有的反应,校草突如其来的觉得心虚。
还有聂定……他们回去以后,那一关也不见得好过呢。
话说,决定要横刀夺爱,也不是全然的理直气壮啊。特别是他跟卫晓晓的婚事,似乎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
幽黯的光线中,校草紧紧的咬住下唇。
其实,想到聂定,想到桑维,校草心里真的是歉疚的。在前世没有朋友,过来这边后也一直打的是独善其身的主意。但是因为卫晓晓的关系,认识了聂定和桑维,打过不少交道,利用过他们。可是利用来利用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也在心里默默认可了跟他们的朋友关系。
在成为朋友之后,再来跟他们争夺卫晓晓……校草很有自知之明,他现在的行为是典型的撬墙脚。
他曾经为聂定百方玉璧的酬劳,落力的帮他策划追卫晓晓的多种招式。同样也是为了那百方玉璧,他很阴险的加入了说服桑维主动离开的队伍,还替他设计了一个扮演刺客的任务角色。其实在很早很早以前,他就对聂定对桑维都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不爱卫晓晓,绝对不爱,他们不用拿他当假想敌。他只是拿卫晓晓当妹子看。
靠着这个明确表态的立场,他在异界拓展实力时,从聂定那里捞取了不少好处,在安宁与桑维处收获了不少助力。
如果告诉他们,他已顺水推舟的跟卫晓晓成婚,他们会不会跟他划地绝交?甚至反目成仇?
想到这些,校草不是不心虚的。
但是对于卫晓晓,他又做不到放手,特别是此刻,她与他,“名份已定”。
唉,矛盾。话说他以前在前世混的时候,坑蒙拐骗,什么事没有做过,当时怎么没有这些无聊的心理问题?
为了抓住最渴想的快乐,也许真的要牺牲很多。
咬了咬牙,校草决定了,他要做一个重色轻友的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