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纪寒顿时全身轻轻颤抖,拼命将头扭开:“你停下!”越来越不可抵挡的如潮快、感就要将他完全淹没了。
“现在停下,除非我不是男人!”话音未落,指尖猛的突入,换来一声惊叫怒骂。任极嘿嘿直笑,“你现在的的反应可生动多了,多骂点,我乐意听。”
手指旋扭扩张,又加了一指往深处去,不轻不重从那要害一点上揉搓过去。他如今对这身体也可算得上驾轻就熟,前儿又才云雨过,开拓轻松不少,是以弄了片刻,就迫不及待的抽回手指挺腰直上了。
刚一进去被紧紧裹住,立刻舒服得哼出来,也不急着攻城掠地,停在那里享受了一会,才缓缓开始动作,将莫纪寒双腿高举过肩,磨着肉壁,“我也不指望依你这别扭的脾气能对我说出什么好话来,只要别不理不睬,你说什么,我都高兴听得很。”
莫纪寒不住轻喘,听了任极的话心里百味陈杂不知是何滋味,也不会回答,只得闭了眼将脸转开,却是将身上放松了,由着任极如何折腾。
任极见他如此,简直高兴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愈发亢奋,克制也克制不住,再缓不下来,立时急风骤雨一般将莫纪寒拖入急涌的欲念里。
等到两人都终于宣泄出来,任极虽不算完全尽兴,也知道不能将人折腾的太狠。索性将人搂了,轻声说话。
“我哪可能关你一辈子。我原也说过,这皇上的位置照理本不是我的,事不由人,如今到这一步,只能说天意如此。”
“至于子嗣,一个便够,管他男女,养到十六,朕便禅位。”看莫纪寒眉头一动,立刻将人压住,“我可先跟你说好啊,我生平最怕小孩,教养之事我可玩不来,你得负责。教出什么样全看你了,明君昏君我管不着,时候一到,我就把这帝位丢了带你走。天下百姓干我屁事,你也不准想,想我一个就够了。”。
莫纪寒蓦地瞪大眼,看任极骄横拔扈放言:“也算是你逼我看清了,若想将你绑在身边,强迫硬来只会越闹越僵。只好我吃点亏,顺着你的脾气来了。”
“不过,”他低头,咬了他的耳廓:“你也不想这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天下又乌烟瘴气吧,所以等那娃儿为止你都不能跑了啊,你若又跑,我便叫这天下民不聊生!朕不快活了,谁也休想高兴!”
他讲完等了半天,身、下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侧头一看,那人愣愣的似是半点也没有听进去,顿时满心气馁。
忽听莫纪寒问:“你。。。何时有的子嗣?”
嗯?任极愣了片刻,大喜:“你在介意吗?”想他平素最是厌恶有人争风吃醋,现在的却偏偏巴不得这人对着他吃醋了。
莫纪寒怒瞪,任极立刻摸鼻子,叹气:“我就知道,唉。好好,我说,去年的事现在还在肚子里没生出来呢。我知道如你这般的人,天生责任感就重,若是我就这样将你拐跑了扔下一堆烂摊子,慢说别人,只怕你第一个便要将我一剑捅死。”
“虽说这也是不得已为之,但你就不能稍稍介意下么?你如此心胸宽宏,却偏偏叫我心里不是滋味了。”
他越说越是觉得自个儿委屈,搂住人埋头在他颈窝,只恨不得将人再狠狠折腾一顿,看他开不开窍。
莫纪寒轻喝:“胡说八道!”心里却是泛起层层涟漪,似酸似痛。忽又想起什么,“还未出生,是男是女都末定,怎能轻说大统传承?”
任极却不以为然,“能者居之,管他男女,要我说,这世上半数男人恐怕还不及女人动心忍性眼光长远。”又去扒在莫纪寒身上,“我生这一个就够了,难不成你还要我去临幸那些女人?算你狠,我可受不住,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