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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庭院深深深几许()(1 / 1)

早前她途径东海一渔村,恰逢一蛟兴风作浪害人x命,谢青鱼路过险些被这化作人形的妖孽生吞,那蛟道行深,只差一步变能化龙,颇为难缠,几轮斗法后,她才将这长虫制服,ch0u筋挫骨后才觉解气,那龙筋恰好被她捆好丢进乾坤袋中。

钟师妹是琴修,本命法器是把蕉叶琴,凤栖梧桐木底,天丝弦,墨漆烫金纹,每一处都是师傅亲自寻来的奇珍,只是师傅长叹琴弦稍次了点,不及龙筋弦坚韧肃杀。

世上真龙难觅,旁支海族里倒是不少,她师傅装老弱病残钓鱼执法,没几个漂亮货se不说,反倒是被海族长老讹了一通,气得她老人家长吁短叹,只好说先将就用用,等日后再寻它物。

她师傅稳坐钓鱼台,谢青鱼每日听她师傅念经,一日复一日的小蛇小鱼,听多了也记在心上。

那蛟的龙筋不错,刚好可以赠与钟师妹用来制作龙筋弦。那琴穗还被她丢在乾坤袋中。

总之在宗门安稳下来前,她还要去钟师妹那走一遭。

回了灵池,谢青鱼先回了自己住处,睡到月上柳梢头才慢吞吞掐了个决,身形一闪,便落在一处庭院。

青砖灰瓦,庭前栽着几棵树,她环顾四周,只觉这庭院和钟师妹的人一般冷寂无趣,收回视线沿着石子路走到尽头,谢青鱼撩开竹帘,长身玉立门口道:“钟师妹在么?”

等了半晌都没动静,只有风吹动竹帘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编织的带子轻轻拍打她小腿,谢青鱼候不耐烦了,伸长脖子往里面望,又叫了一声,“师妹?有人在么?”

屋内依旧没人回应,谢青鱼不想再走第二遭,想着直接将东西放在桌上留下字条就行了,思索间便走进屋内,突然间,异变突生,一道绳索自里屋飞来,谢青鱼忙退几步,未等她有所动作,一阵独属于坤泽的信香袭来,谢青鱼稍被影响,怔神几秒,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绳索捆住摔进柔软的床褥里。

“怎么是你?”炙热的呼x1喷洒在她颈侧,谢青鱼倏然瞪圆杏眸,几乎要破口大骂,什么怎么是我,可入目的nv人模样不复平日高傲清冷,眼尾飞红,寸缕不着的手臂攀住她肩,指尖se情意味十足地摩挲着她颈侧跳动的青筋血管,炙热的t温氤氲信香在床榻间g起难言的yuwang,谢青鱼难堪地闭上眼睛,又恨恨睁开,她的信香也被眼前nv人引出,本就被她压抑许久的信期也提前了。

谢青鱼这人睚眦必报,旁人让她不痛快了,定也要让别人不痛快,揪住她话茬儿挖苦,“钟师妹当是谁来?这般轻浮夜会情郎!”

可她的如意算盘终是落空了,谢青鱼被g得进入信期,惊讶发现下身难受得很,大腿侧都被升起的那玩意儿膈得疼,又肿又涨,难耐异常,她自分化起就从未b0起过,亲近的长辈又把她当成个坤泽养着,谢青鱼从来没想过她身下的腺t还有用上的那一天。

钟灵毓抬了下身子,听她的话冷哼一声:“我夜会情郎与否,又与师姐何g,反倒师姐鬼鬼祟祟行事,若不是你…”

她话未尽,可两人分明心知肚明。

四目相对,钟灵毓咬着下唇,泛着水光的丹凤眼虚虚眯着,又松开唇,无声开合……

谢青鱼g脆闭上眼不说话,只留钟灵毓温吞动作着,感受到腿间鼓胀的y物被挺翘的t0ngbu隔着单薄的衣物蹭着滑动,掐着嗓子yyan怪气,“师姐无用,师妹还是另寻它物。”

她说这话时气息有些急促了,显然陷入了情绪,可上半身被人抵在窗台,凸起的窗沿刮着清瘦的脊椎骨,疼痛又叫她清醒,谢青鱼嘶了一声,睁开眼,只见钟灵毓褪去了青衫,只露出单薄的里衣,她眨了眨眼,更贴身的衣物被摔在她脸上,顺着脸脖颈x口一路滑落在她小腹,钟灵毓轻轻哼了声,挪动了下坐姿,几乎是一瞬间,谢青鱼察觉到自己腿间的布料被水洇sh,又什么温热sh滑的东西裹着她的腺t。

她抬眸望向跪坐在自己腿上的钟灵毓,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么,两人视线短暂交锋,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谢青鱼不傻,大概知晓钟师妹信期将至,需寻求一天乾共度信期,信期的难捱她从不少坤泽道友口中了解不少,可偏偏她赠礼的时机不对,撞上了人家信期,被一捆绳索卷shang,也g起了q1ngyu。

只当她倒霉!

谢青鱼心一横,正准备吻上钟灵毓微张的唇,被后者偏头躲开,冷淡的嗓音微颤,气息紊乱,一声“师姐”被她唤得格外缠绵悱恻,“快些罢。”

说罢,她抵在谢青鱼脖颈,乌发散开在纤瘦单薄的肩背,微弱的泣音被她吞咽在喉间,全身心将自己交给谢青鱼。

“不亲就不亲,当我很想亲你似的,呵呵…知道了,真是,真是不知羞!”谢青鱼蹙起漂亮的眉,忍得额角生了细汗,得了催促动作也有些粗俗,褪下k子,伸手往下0索着,手指探下去0到腺t时也被自己的尺寸惊到,她不大喜欢这东西,此刻给她带来的也是饱受q1ngyu的痛苦难耐居多,她没什么t毛,0起来也没什么刺挠感,胡乱0了几下,就抓着根部往好似在微弱呼x1的sh润x口戳,她一面脸颊飞红沉溺q1ngyu,一面又暗道,钟师妹平日冷冰冰的,说话也刻薄不留情,谁知道这下面又sh又热,浅浅hanzhu她guit0u就爽的不行,x口的软r0u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缠着她,又裹着她轻轻跳动,她刚想再进深一点,就察觉脖颈sh漉漉的,恰好窗外吹了一阵风,薄薄的皮肤顿时起一片凉意,闷在喉咙里的泣音在夜里也越发抓耳。

“师姐…”很轻很小的一声,软软的唇贴着她脖侧的血管翕动,不凝神听压根听不见,谢青鱼握住她紧致腰腹的手顿在那,“你太大了。”

钟灵毓半睁着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sh,蹭在人身上也刮起一阵凉,她心里有些忐忑,只好把期望寄托在谢师姐身上。

谢青鱼红着脸应了声,单手托住她t0ngbu,微微抬起,卡在x口的guit0u拔了出来,本来也没进多少,手指0到上方的y蒂慢慢r0u动,因为信期缘故很快流了她一手水,谢青鱼一边r0u动y蒂,一边伸出一根手指沿着边缘ch0u戳,钟灵毓始终不出声,只偶尔溢出几声轻喘闷声,丹凤眼泛着红,那颗痣也越发鲜yan夺目,谢青鱼低头亲她耳垂,用尖牙轻轻磨着耳廓,喘息的热气喷洒在耳里,怀中的nv人跟着她手上的动作起伏,视线里一片模糊失焦,只依稀辨得眼前人是自己向来不喜的师姐。

谢青鱼像是天生就会取悦坤泽的身t,垂首叼着她x前的一点,又sh又热的气息让她难耐得想逃开,舌尖绕着一圈打转t1an舐,又用牙齿轻轻啃咬,下身被撑开,y蒂被指尖碾磨按压,x口也被人用手指ch0u戳扩张,敏感的腰间还被对方用腺t磨蹭着……

几乎身t的每一寸敏感都被人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又或许只有短短几瞬,快感如cha0水般涌来,她逃似地抬高身t,呜咽着,双手紧紧攀住身前人,还未降落,却被什么更粗更热的东西彻底贯穿,顶着ga0cha0的余韵钟灵毓终于忍不住sheny1n,哭似的祈求。

“师姐,师姐!啊——”

谢青鱼握着x器破开层层软r0u,腺t被里面sh软的软r0u紧紧咬着,稍微ch0uchaa几下,就爽得直眯起眼喘气,nv上位的姿势进得极深,她生得长,贯穿到底也还留有一小截在外面,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透明的tye在ch0uchaa中被带出,又在沉闷r0ut拍打声里碾磨成绵密的白沫,黏在她小师妹被粗长x器撑得险些透明的x口,大腿根被谢青鱼sisi握住,不顾对方闪躲往前拉,同时腰部用力几乎要将自己整根没入,她喘着气ch0uchaa数十下,嗓音有些暗哑,“师妹,钟师妹…”

她也不大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全凭本能耸动腰身,仗着自己本钱足,毫无技巧地碾平甬道每一处褶皱,sh热的软r0u像一汪热泉源源不断冒出热水,冲刷着她初经情事敏感的x器,谢青鱼咬着唇,将自己埋进信香最浓郁的地方,胡言乱语:“…里面好烫,又缩紧了,不要咬我,呃…”

钟灵毓晃着身子,长臂挂在她脖颈,俏脸薄红,被c得指节曲起又伸直,恍惚听见谢青鱼在唤自己,滚烫的脸颊贴着她喉咙滚动的软骨,喃喃道:“快些,再快些…”

谢青鱼闻言拉开她的腿,带着人翻了个身,腺t抵着甬道敏感点旋转,钟灵毓眼睛更红了,被人擒着手摆成极其羞耻的姿势,手臂压在窗沿,t0ngbu高高翘起,后面的人还在高速ch0uchaa,次次没入,又整根拔出,只留有guit0u连接xr0u,“噗嗤”的水声在里屋盘桓,沉闷的拍打与痛苦亦欢愉的sheny1n喘息交织…

谢青鱼初次行欢,没能把持住,甬道紧紧收缩痉挛,耳畔传来师妹微弱如雏鸟尖细的sheny1n,她猛地ch0uchaa十几次,抵着生殖腔口哆哆嗦嗦shej1n去了。

钟灵毓伏在窗沿平复ga0cha0后的余韵,纤细的腰身止不住颤,挺翘的t0ngbu被人握在掌心r0ucu0,又向外扯着软r0u,她没忍住呜咽几声,回首横了谢青鱼一眼,可惜没什么用,倒是谢青鱼被她又羞又恼的一眼g得心猿意马,披着有些累赘的衣衫膝行几步,敏感的guit0u被生殖腔口吮x1,粗长滚烫的腺t又深了几分,近乎要被整个吃进去,她小腹贴着翘t狠狠撞了几下,“啊——”

甬道溢出的白灼挂在两人结合处,视线里一片yi,谢青鱼杏眸洇水,露出尖牙sisi咬住下唇,才不至于失态地叫出声,可抑制的情绪通过别的方式外显,双颊绯红,视线失焦虚晃在师妹撑起的蝴蝶骨上,一颤一颤,好似真的要翩跹起舞,自小她就从大师姐那听来有关小师妹的只言片语,道她x情清冷坚韧,被师傅丢到寒池悟道也不吭一声,眼下似乎真当印证了大师姐所言不虚。

可谢青鱼在心底哼一声,再道一句假清高。

两人静静待在一起,等待结消失,敏感的x器被sh软的甬道裹住,谢青鱼过往二十多载从未t验过q1ngyu之事,仅仅一回就爽利得快要落泪,心道不怪那么多人沉溺情事。

“师姐?”

忽然一道清脆的nv声自庭院中响起,听声音已经离她们很近了,谢青鱼心一惊,不顾结还不消,抱着人躺回了床上,因动作太大,牵扯到了结合处,两人不约而同轻轻叫了声。

修行之人耳聪目明,擅长抓住任何风吹早动,没等谢青鱼放下心,就听见那人迟疑地开口道:“师姐你睡了么?”

不过半晌,她急急道。

“师姐我不是故意不守时,方才下学时,白师兄突然拉住我,说要与我切磋剑术…我推托不住这才误了时辰。”

庭院里的旁系师妹解释的声音传来里屋。

谢青鱼半垂着眼,唇畔噙着笑,使坏一般用半y不软的x器戳她,看闭上眼的钟灵毓咬唇又愤然睁开,眼尾薄红,长睫洇sh,一副耽于情事的模样,yyan怪气道:“看来先前倒是师姐说错了话,师妹夜会的并非情郎,原来是情妹妹。”

钟灵毓不理睬她,于她而言,和谁做这种事都没区别,左右不过一个疏解q1ngyu的工具,就是身上这人未免太聒噪,好讨厌!

见她不说话,谢青鱼一时也0不准她心思,这时结消了,半软的x器从yda0滑出半截,她动了动腰身,啵一声,整个拔出,没了堵塞,一团又一团yshui混着白灼从x口吐出,她借着床边摇曳的火光细细打量那处,被x器强撑开的x口通红一片,罪魁祸首sh哒哒的搁置在白皙娇neng的腿根,不b人家好看,看起来格格不入的狰狞,泛着yi的水光,两片y随着它的主人微弱翕动,露出娇neng的内里,壁口还挂着未吐尽的白ye。

床褥一片冰凉sh冷,空中花香草香和腥气交织缠绕在一起,仿若踏进一片雨后的田野。

这画面太过yi,让人心头一颤。

谢青鱼视线又微微移开,漂亮的面容在幽暗的烛光下看不出异样的端倪,只有她自己知道耳廓烧得厉害,好似被架在火上炙烤,她扯了扯领口,用手扇了扇,自言自语喃喃:“怎么这么热…”

又听见窗外旁系师妹不si心地高声喊师姐,她倏然拧眉,“这人怎么还在,好生聒噪!”

她一挥手,窗边两侧挂着的钩子脱落,一卷竹帘“咻”地落下,将整面窗挂得满满当当。

这动静自然躲不过门外的师妹,她喜不自禁,三步并两步,快步走到窗下,“师姐你还没睡?”

钟灵毓侧脸埋进软枕闷声答,“嗯。”

谢青鱼这时又挤进她腿间,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往下0,闷哼一声cha了进去,里面还留着未排g净的tye,入起来格外顺畅,她无师自通般0索出了点要点,先用guit0u碾磨一处褶皱,这是她无意发现的钟师妹的敏感点,每次刺戳到这,钟灵毓就瑟缩着身子躲,里面的甬道也便得格外紧致,咬住她不放,她动得十分困难,像是处在cha0sh闷热的套子里,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火花带闪电直b天灵盖,强忍着小腹酸软,她咬着牙猛地摆动起腰身,一时间屋内水声不绝于耳,谢青鱼用了点技巧,闷在衣物下的拍打声又细又轻,落在窗外人的耳中还不及风吹动竹帘的声响。

只是略微有些怪异。

“师姐你白日要与我说什么?”

昏暗的室内攀住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就如同绞住她x器的yda0也越来越籁,谢青鱼沉着气,一gu劲往里钻,张着嘴无声哈气。

身下的钟灵毓高高抬起x部,秀眉sisi拧起,颤抖着张开了唇,修长白皙的颈部绷直,如同濒si的鸟类,被汗水濡sh的乌发黏在眼尾,颤颤巍巍滑落一滴泪水,沿着面部流畅的走势,最后被一点舌尖卷走吞咽入喉,她被跪坐在身前的人强y架起双腿,下t高高翘起,露出坤泽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自上而下狠狠贯穿,y蒂被小腹厮磨出难言快感,压抑在身t里的sheny1n哭泣被唇齿碾碎吞咽入腹,只模糊一双眼,看着她微翘的杏眸,随着激烈动作飘荡起伏的长发,蓝se发带若隐若现…

太多了,几乎要溢出来了,起起伏伏间,她猛地伸出手拽住那根总在她眼前晃悠的发带,连带着扯到发丝紧紧缠在手心,拉着人扑倒在她身上,下身依旧被猛烈撞击着,她0露的手臂攀住裹着衣物的身t,快感如cha0水,又如失禁,一泻千里,被再次破开腔口,最隐秘的部位被人强势挤进s入不属于她的东西时,她的唇齿咬住一片最娇neng的肌肤,愤恨刺下去,才堪堪控制住想要出声尖叫的本能。

钟灵毓对上一双瞪着她的眼睛,冷冷偏过头,略微清清嗓子,对着窗外被晾了许久的师妹冷然道:“只是想问一些有关那琴谱的事,不过今日天se已晚,明日再说罢。”

“夜深露重,师妹早点回去休息。”

这句夜深露重不过推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是逐客令。

师妹有些失望地“噢”了一声,踌躇几步,又道:“钟师姐是身t不适么,怎么嗓子哑成这样,我喊师姐半天也不怎么回我…”

“确实有些不适…”钟灵毓有些不自在的抿抿唇,还好师妹是中庸,闻不到坤泽与天乾交欢时散发的信香,不然当真…她蜷缩了指尖,又道:“承蒙师妹关心。”便不再说话。

她与那师妹平日只有数面之缘,更谈不上亲近,话尽于此,师妹再不舍也只好先离开。

师妹走后,谢青鱼才叫起来,捂着脖子道:“师妹当真伶牙俐齿,两三句就将小情儿劝回去,天可怜见儿的,她要是见到师妹一副餍足的模样不知要有多伤心呢…”

钟灵毓手腕用力,再次扯着她发带起身,在一声恼怒的惊呼中垂眸看到腰腹深se的掐痕,不动声se掐了个决收拾好自己,她往日在稻苗堂授课,常抓到偷懒打盹儿的师弟师妹睁开一条眼缝往桌下看话本儿,她按规收了不少,无意也瞥见了不少,话本里都说天乾在信期颇为照顾交欢的坤泽,在信香用作下百依百顺,柔情小意,可谢师姐倒好,不是嚷嚷着床榻太y太冷,跪得她金贵的膝盖骨疼,就是话里话外刺她冷心薄情。

钟灵毓感受身t内q1ngyu又稍稍冒出头,又听她语调子拐出十八弯,狭长的丹凤眼睨着她,扶着她肩膀慢慢吃到底,长指扣住掌下青衫,攥着布料,重新感受被填满的快感,轻轻叹慰一声,“师妹嘴笨,自然b不上师姐妙语连珠,一气呵成,但尖牙利嘴倒是真的…师姐可小心些,瞧,那处又冒血珠了。”

谢青鱼捂紧脖子扯着帕子止血,下身却不自觉挺动,搅乱一汪春水,她一面沉迷情事,一面气不过般剜了她一眼,q1ngyu的喘息夹杂一丝怨气,“很疼的,师妹!”

“怎么能咬我喉咙!”

“师姐,衣服脱了,不舒服。”钟灵毓没回答,反倒只顾着让自己舒服些,不等谢青鱼回答,她就直接动手,谢青鱼说不上情愿,也说不上不情愿,抿着唇任她动作。

好在她今日穿的简单,三两下就脱得一g二净,她身形高挑纤细,但不瘦弱,脱了衣服更一目了然,握住她腰的手臂用力,一瞬鼓起漂亮不夸张的肌r0u线条,一路流畅到小臂被堆在手腕的衣物遮住,紧致纤细的腰部缠着几圈泛着皮革光泽的软鞭——那是,谢师姐的本命武器。

如同缠在树g上的藤蔓,也紧紧的缠着那一截白皙的腰,腰腹堆积一片沾染露水的青草地。

软鞭随着小腹翕动而绷直或松弛,谢师姐平日里看着柔弱又gui毛,可褪去衣服,这幅漂亮得并不空架子的身t无一不在诉说它并不孱弱,甚至…很凶。

说不清第几回了,她仿若一叶扁舟,被cha0水席卷,在q1ngyu之海起起伏伏。

钟灵毓仰着头,难耐地用rujiang磨蹭、刮着谢青鱼挺翘的rufang,se情味极重的自谢青鱼x下肋骨沿着软绵的饱满摩擦挤弄,凸起的红梅刮着滑neng的肌肤带起一片难言的颤栗su麻,两人情不自禁叫出声,无暇顾及无意义的对话,她x部敏感,仅仅是这样被蹭刮着,x器在x道就又胀大一圈,谢青鱼呜咽一声,向上顶了又顶,极快极重地cha了数十下…

“师姐!”怀中nv人的声音似哭非哭,陡然拔高,又倏然遏住,手臂不自觉攀上她脖颈,就在她即将达到前一秒,双臂忽然被人擒住,黑暗中又有什么被t温烘暖的东西捆住她,下t仍在被一声盖过一声的r0ut拍打声和水声中c弄,耳畔传来师姐得意的笑,“还想咬我?”

“嗯?小师妹——”她歪着头垂眸瞧她狼狈的模样,故意拖长尾音,又喘息着往上顶,一手拉着龙筋扣成的结,一手托住她紧绷颤抖的t0ngbur0ucu0,“好紧啊,一颤一颤的,都被吃进去了呢…额啊…师妹,师妹被这样对待也会产生快感么?真是y1ngdang的身子…”

“啊——”钟灵毓无心分辨她在说什么,只想再深点,再重点…最好把她弄坏…处在信期想被填满灌溉的yu念叫嚣着,永无止境,她长长sheny1n一声后,就噙着泪慢慢平复气息,张开唇,一呼一x1间sh热的气息喷在谢青鱼耳廓,感受她不知羞一般往里边挤边s,不知道过了多久,x口被结撑开,jgye被堵在狭小b仄的甬道和生殖腔,她不适地蹙起眉,刚想伸手,被桎梏的触感就提醒她被人捆住了…

谢师姐声音有些轻,又有些倦,sh润的额角抵在她肩头,她幅度很轻地往后躲了一下,钟灵毓自小就不喜欢sh漉漉,黏腻的触感,尤其是被内s后,浊ye从yda0流淌黏在大腿根。

她的闪躲自然被人很轻易察觉,更何况钟灵毓并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谢青鱼直起身,又瞪她。

谢师姐这一晚不知瞪了她几回,钟灵毓还夹着她,感受到一阵小小的刺戳,她惊呼一声,又被她用手背捂了回去。

“龙筋,送你的生辰礼。”谢师姐总是gui毛斤斤计较的模样,可眼下耷拉着眼,不去看她,烛火摇曳,白皙的俏脸竟也被波及,眼尾,眼角,鼻尖,双颊都红一片。

谢青鱼手臂绕到她身后,长指一g,松了捆住她的龙筋,不多时,一卷透明的绳状物被她拿在手上递过来给她,“途径渔村,顺手所得,赠你正好。”

见她迟疑,谢青鱼脖子被咬出血口的火气又上来了,觉得此nv当真不识好人心,张嘴就想再挖苦她几句,没等她出声,钟灵毓就伸手接过了,眼尾情意未消,泛着红,可眼眸一片冷然清明,“多谢师姐挂念,灵毓感激不尽。”

语气寡淡冰冷,也不知她心里有几分真心,谢青鱼暗自腹诽。

又想起脖颈处的伤,更气了,要不是自己脑子一ch0u,想当什么“好师姐”,哪能跟这伶牙俐齿的钟师妹滚shang,还被又咬又扯的。不仅如此,眼巴巴给人送礼物,还落不得好,冷冰冰的,她反正无福消受,还不如让那旁系师妹被咬了去,她觉得这人肯定乐在其中。

她心思转得极快,这茬儿气过了又忐忑着想,自己这算不算坏人姻缘,钟小师妹平日冷着脸,不露山不露水的,也没人知她心里想什么,可半夜找人去住所总归是顶亲密的事了,又是在信期,说不定钟小师妹心里也有那师妹几分位置?

她嘴上yyan怪气钟小师妹夜会情郎,那是当面与人争一时口舌之快的,可心底不敢确定万分,她虽不喜钟师妹,但胡说八道毁人名誉是下流之道,与那日客栈里的几个碎嘴王八又有何异?

她越想越觉得钟小师妹心悦那人,火气也消了大半,等她想起琴穗还未物归原主,抬眼看过去——

那边靠在床头的钟师妹抚着长发,手指cha入乌发里慢慢梳理,忽然道:“师姐让我痛了,我自然是要还回去的。”

她是在说咬在喉咙的那口。

谢青鱼怔神,缓慢眨着眼睛,眼睑下的那颗痣似乎也钝了,不及平日鲜活灵动。

果然,钟师妹当真是心悦那师妹的,痛…记忆里,大师姐说与她听的有关小师妹的事,从未有过师妹喊痛的经历。

以至于她下意识想争辩是钟灵毓先主动的,也开不了口。

钟灵毓垂目,心道,她本就是第一回,还被人那样对待,虽然后面也是舒服居多,可总归是痛过的。

谢师姐问为什么咬喉咙,当然是最能让她记住的一处,她冷冷的想,若是她是兽族,定当露出獠牙狠狠刺入她x口,要她日日夜夜捧心难眠。

信期一过,谢青鱼捂着膝盖灰溜溜回了自己住处,这几日耽误q1ngyu,一睁眼就是做,膝盖跪在床榻,眼下已是一片淤青,身上更是不堪入目,钟师妹不大ai出声,只她撞得过分了,才溢出一两声闷哼,天乾的劣根x就在于此,卑劣又贪婪,她舌尖抵着尖牙,忍不住顶到底,期盼窥见钟师妹失控哭泣的模样。

算盘打得十分不错,钟小师妹被她笼在身下,y影落在那张美丽冷然的面孔,床头的烛火被风吹得轻盈摇曳,火光点亮她半边脸,长睫洇sh,轻轻颤动,睫毛煽动一片烛光,唇也被火光镀得亮亮的,四年前钟师妹刚刚成年,双颊仍有一些婴儿肥,眉眼未长开,弧度线条以圆润钝感居多,是十足的少nv姿态,可如今举手投足,眼神交错间,皆是成年nv人不动声se的风情。

她像是被蛊惑一般,情不自禁垂首,呼x1落在钟师妹唇边——然后倏然被人扯着小腹缠绕的软鞭拉开,又是一口,疼痛自肩膀蔓延开,迷迷糊糊中谢青鱼想,钟师妹是悬崖峭壁上的花,攀爬靠近已是费尽心思,将它抓在手里更是讶然发现,被刺得鲜血淋漓的掌心,碾碎它折辱它更是讨不到半分好,属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把自己埋进柔软的鹅绒被里,谢青鱼不忘运转周身灵力,将身上那些来历颇为q1ngse的伤修复个七七八八,细细嗅了一口屋内她用惯了的香,困意如同巨浪一般席卷而来,方才还缓慢眨着眼的人,片刻后就合上了眼,呼x1规律又平稳。

再次睁眼,是被院外的嘈杂声吵醒的,吵si了!

谢青鱼蹙起眉,翻了个身,火气极大一般随手扯了样东西扔出纱帐,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一路从台阶上“咚咚咚”滚下去,停在门槛止住了。

她被这动静给气笑了,当即披了件薄衫噔噔噔跑过去叉腰站在门口,柳眉倒竖怒喝道:“大早上谁这么没素质扰人清梦,跑到人家院子里喝茶谈笑,真没见过…”

夕yan落了她一身,院子里落在枝头的机关鸟“嘎吱嘎吱”挥着木头翅膀落在她肩上,几步路外的池塘边围坐着三个神态各异,各有不同的nv子纷纷抬眸看着她。

“五师妹你在说什么呢?这都快天黑了…”语调婉转悦耳,那是她大师姐常相思,谢青鱼吞下要骂人的话,杏眸闪过一丝尴尬,边捂着嘴笑,边走过去打哈哈,“都在呀,怎么不叫我起来?”

六师妹一板一眼道:“前几日叫了,没叫的动,师姐们说你贪觉,让…”

这时,一道矫r0u造作的nv声横cha进来,“小六你跟她说什么呀,谁都知道我们谢师妹舟车劳顿,回宗门谁都不见,一睡睡七日,前几日我与大师姐和六师妹登门,连个门缝都不给我们开,俩木头疙瘩跟门神似的杵那不动,谁敢叫你起来啊!”

三师姐一段话都不带停的,劈头盖脸朝谢青鱼脑门上砸,向来伶牙俐齿的人吃了憋,双颊微红,心里暗暗道,那几日她夜夜宿在小师妹那儿,来这当然叫不动…

她面上不显,杏眸一眨就是戏,咬着唇几步上前,一手挽着三师姐,一手搭在六师妹肩上,眼睛还往大师姐那瞟,“师姐!师妹!你们有所不知,回宗途中,我偶遇一蛟龙兴风作浪,危害百姓,吃人无数…我等云海阁弟子誓以降妖除魔,维护天下苍生为己任,岂能坐上观壁,于是我与那蛟在东海一隅斗法数月之久,耗尽无数法宝丹药才堪堪将那恶蛟耗si在潜水滩,其中艰辛并非三言两语可道尽,又逢论道大会召开在即,你们师姐师妹我又马不停蹄赶回宗门,实在是jg疲力竭…这才一睡睡七日呜…”

她从三师姐肩膀处抬起一双梨花带泪的眼,又道:“可怜我一双纤纤细手竟被磋磨至此,天妒美人…”

般若方才还忧心于她五师妹讲述的经历,又听她一如既往的自怜自惜,两眼一翻,露出些眼白,顿时没了安慰的心思,肩膀抖了抖,把那人尖细的下巴抖落了下去,“离我远些,我并不喜与你们这种血热的太靠近,烫到我了,小五,滚而远之。”

“师姐你也忒冷血了!”

般若道:“你第一日知晓此事?”

那倒不是。

“师姐身上可有伤势,不如让我替你看一看?”六师妹白葵是师姐妹几人里唯一继承师傅衣钵的医修,说话间她就探出手,一缕淡绿se灵力萦绕指尖,就要罩住谢青鱼,被她微微躲开,“无碍无碍,只是一时灵力枯竭。”

白葵收回手,略微颔首,她x子淡,旁人说是便是,说否便否,不过多追究原委,得了回答便退站在一侧。

几人嬉笑怒骂间将她们前几日寻过来没看见人的事揭过去,谢青鱼心下松了口气,只有常相思狐疑地在她发间巡视,过了会儿才开口,“若是有不适的地方还是让阿葵替你看看…今日过来也是师傅让我们过来看一眼,明日论道第一日,可别忘记了。”

论道大会不会特意安排各大门派弟子b试切磋,全凭个人意愿挑选对手,需要双方都同意才会上台b试,其余未上场的修士可自行选择观看场地,云海阁为了此次论道大会开放了浮石桩、湖中亭、云海栈道等数个地势的论道场,平日这些特殊的论道场按月交替开放,而且只对内门弟子开放,这一次全部开放,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与寻常普通弟子修士不同,她们这些亲传弟子需要全程待在论道场,在此期间所有人都可以向各大门派亲传弟子挑战,美名其曰:论道,论天地间不同道与道。

往届这种苦差事都是落在前面四个师姐肩上,但今年二师姐和四师姐进秘境历练,按顺序往下,今年就是她们在场其三以及…小师妹。

白葵入关在即,并不参与此次论道大会。

谢青鱼不咸不淡应了声,思绪早就不在论道大会上,话毕,她送几人行至院子大门口,常相思平地一声惊雷——

“小鱼,你何时也喜欢用白se发带了?还是那样的走线…”

重音落在“也”字,记忆里,一片昏暗混乱的室内,趁着夜se正浓,谢青鱼从一堆不知是谁的衣物里扯出一根发带挽好长发。

她的发带颜se一向鲜亮又neng,鹅h的,蝶翅蓝的,云水蓝的,竹绿的…各个颜se一应具有,唯独没有白se的,整个灵池只有钟小师妹与白葵会用白se的发带。不过她发间的那根的走线明显出自与麓城钟家。

——————

可能有点无聊hh

走走剧情

“好像出自与麓城钟家。”常相思道,她似乎没想太多,有什么便说什么。

几人杵在门口,神se各异看向谢青鱼,她与小师妹不合的事整个云海阁弟子都有所耳闻,更何况她们这些嫡亲的师姐妹。

难道阔别四年一回来是先去和小师妹打了一架,连人家发带都扯了当战利品带回来?

按照此nv的秉x倒也不是不可能,遥记当年隔壁沧浪水的无颜师兄对她们灵池出言不逊,被谢青鱼按在界碑上拔了三颗牙,两颗门牙,一颗前磨牙。

她用铁丝串成一串,挂在沧浪水界碑上,并留下铁牌题字“沧浪无颜之齿”,风一吹,几片铁牌碰撞“叮叮当当”响,不少其他几脉的弟子路过瞧见,顾及同门之情只闷声憋着笑,快步离开。

不过这事还是在宗门传开了,更有弟子直言不讳道,沧浪无颜之齿在这,那,那无颜师兄岂不是无齿之徒?

此事不过笑话一则。

但弟子间纷纷传开,灵池五师姐行事作风随心所yu,不ai出手,但出手总要拿一些战利品回来的。

般若和白葵视线在下方相遇,谢青鱼还是顾及同门之情的,象征x扯了发带算了事,两人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微微错开,一个斜斜一歪靠在墙上,没个正行,一个面se如常,直直立在一旁。

谢青鱼没读心术,但多少知晓她们心中所想,无非是觉得自己心里不痛快,也去寻钟小师妹的不痛快。

她断不可能将真实情况说出来,本想认下,可转念一想大师姐平日眼盲心瞎到连裙子上明显不同的花se都能弄混,从不关注这些细微的物件儿的主儿,怎么今天就独具慧眼,一眼就看出她挽发的发带出自与麓城钟家?

可疑,实在可疑。

她或许并不确定,但更像是从什么在意的人那听了一嘴,迫不及待印证实践一般卖弄,于是谢青鱼故作惊讶,诓她道:“师姐约莫是看错了,这并非出自钟家,只是走线略有相似,是一些术士用了些法子,将阵法简化,用线g织其中,有凝神聚气之效…不过华而不实的小玩意儿罢了。”

谢青鱼ai美,收集了不少漂亮玩意儿,在整个灵池都不是什么稀罕事,不过这发带当然不是她说的那回事儿,她胡编乱造一通,诈一诈几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山里蹲”。

“白se简洁大方,师傅常说我花枝招展,不大稳重,我不过顺了她老人家的心思罢了。”

她杏眸弯起,循循善诱,“倒是师姐实在可疑,你可不是会注意这些东西的人,是随口一说,还是睹目思人?”

常相思提着裙摆的动作顿住,一抬头就被般若y恻恻打量着,“小五说的是,你一个山里货跟着师傅出云海阁也就杀杀邪魔,大字都不识几个,回灵池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就是睡,哪来的空琢磨这个?”

“到底谁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就是睡?师妹你也忒埋汰了我!”常相思怒道,“我也就随口一提,怎么将我当个犯人似的!”

“我是不管你们了,记得明日论道就好!师妹们莫送,明日再见!”

大师姐走得十分急,像是她山上的窝被火燎了一样急。

谢青鱼虚眯着眼,觉得自己猜得不离十,她大师姐约莫是老树开花了。

“随口一说就随口一说,走得这般急作甚,我还想让师姐捎我一程…”她说这话时直gg盯着白葵,眨着眼,后者轻声道:“师姐,搭我的剑罢。”

她们三人习x相近,都住在灵池山中,三师姐每次懒得御剑回去,就四处蹭别人的,要谢青鱼说,三师姐才是那个真正的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就是睡的家伙,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造景之术有没有长进,别前脚刚进,后脚就山崩地裂,最后瞪着眼伸手讹人。

常相思走后,般若与白葵也跟她道别,各自回了住处。

送走几个多数不靠谱的师姐妹,谢青鱼边伸懒腰边朝屋内走去,坐在镜子前,她伸手将发带解下绕在手中,乌发落了一身,谢青鱼端详片刻,只觉得白se实在寡淡,真不知这样的颜se有什么好的,镜子中神se有些困惑的nv人微微抬起手臂,缠在掌心的带子叠落在敞开的ch0u屉里,垂眸一瞧,一片鲜neng的se彩里陡然落入一抹白,十分打眼。

谢青鱼觉得不好看,g着手指挑了出来,张望一通,都没给它寻到好去处,她没睡足,一时没了耐心,就g在手里往床上带。

第二日是论道会,她师傅早早入座云海栈道不远处的看台,此处是她和蓬莱岛一长老坐镇,两人周围已入座了不少弟子和修士,谢青鱼过去时恰好碰见钟师妹入座,正侧过脸和白葵小声说话。

她们俩年纪相仿,幼时未从师傅院子搬出来时,就十分亲近了。

钟师妹挽发还是用的白se,只不过还添了浅蓝se的穗子,很衬那身月白se的弟子服,谢青鱼看了一眼,就不再继续看了,转而投入云海栈道上的b试。

大师姐在她旁边小声给她讲解道,“喏,那个我们宗门的,去年刚入内门的,拜在沧浪水,剑修,剑术还算能看。”

在谢青鱼心中,她大师姐剑术冠绝时辈,能让她说出能看二字,那就是不错,最起码在那一辈弟子里算得上出挑。

“对面那位是琉璃g0ng的弟子,也是去年拜的师,似乎是器修,有些杂。”

常相思语气有些迟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苍茫云海间,两道身影,一白一红,如同蛟龙入水,灵活交缠,转瞬间双方过了数十招,白方隐隐呈现弱势,手中的长剑压弯,薄刃抵地,借势起飞,寒光乍现,直直刺向红方,然而一道青光闪过,“轰隆”一声,伴随着云雾散开,云海阁沧浪水的那名弟子被sisi压在栈道不得动弹,视线里,他x前稳稳压着一块像长条石砖,泛着青光的东西。

“我认输…咳,我认输!”白衣弟子微弱的声音透过云海传到看台处,一声铜锣声顿时响彻整个云海栈道,看台上不少云海阁弟子倒x1一口凉气。

此时开场不过半炷香的功夫,云海阁首战便以失败告终。

她们倒是不意外,因为沧浪水的人又废物又ai出风头,输了也正常。

谢青鱼抖了抖袖子,支起手臂抵在膝盖上,侧脸被掌心托住,说话有些含糊不清,“青铜镇尺?”

————

摔纸,磨磨叽叽还没写到我想写的地方

常相思看那名弟子狼狈退场,不多时又有弟子飞身落在栈道,她收回视线,沉y片刻道,“看模样像,青铜镇尺压鬼镇邪,倒不曾听过有人用在人身上,当真新奇,琉璃g0ng不愧天下奇兵第一g0ng。”

谢青鱼敛眉颔首,算作认同,席间也有不少修士议论刚刚的b试,类似“云海阁”,“琉璃g0ng”的字眼不绝于耳,常伴幸灾乐祸又或叹息惋惜的语气。

栈道陆陆续续又登上不少散修,大多是抱着看看自己与修仙宗门弟子差距在哪的心思上场的,挑选的对手大多在诛邪榜上不前不后的位置。

至于四大门派的嫡系弟子几乎都没怎么动过,更别提她们这一辈天赋极高的那几个,更是稳坐席间。

对此谢青鱼见怪不怪,论道会持续近一个月的时间,这才第一日,场子都才刚刚热好,好戏还在后头,每年论道接近尾声,都是四大门派那些个天才妖孽互扯头花的压轴大戏,明面上切磋论道,云淡风轻,暗地里在意得很,不知今年头彩会被哪家收入囊中。

听说今年云海阁添了一件天阶品质的身法,实用x极强,连她都有些意动。

正游神肆无忌惮发散着思绪,谢青鱼忽然被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惊醒。

“散修李景特请赐教!”

云海栈道中,一道灰白身影如同枯木静静伫立在云雾里,灰白瞳仁直直扫视席间,似乎在巡视查找些什么,“景听闻云海阁凌波仙子早年以元婴之力斩杀实力媲美化神境的九目妖,ch0u妖骨,炼长鞭…而后几年一路东行降妖除魔,救助百姓,行至东泽地东海又斗恶蛟,直至斩杀,位列地级诛邪榜第九,真当吾辈楷模…景仰慕仙子已久。”

“吾有一曲想与仙子论一论,可否赏脸在下?”

论曲,便是音修,虽不知他修的是琴亦或是其他乐器,但谢青鱼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些怪异。

此人语调波澜不惊,并不像是仰慕她已久的模样,视线虚虚落不在一处,谢青鱼猜测他不知道自己长相,还有便是,她斩杀恶蛟时,玉牌并未在身上,所以诛邪榜压根不会更迭,她仍排在十位。

他又是从何处得知?

更让谢青鱼觉得棘手的是,她并不能推脱不上场,高处的帘子内已有几道视线落在她脊背,如芒在背。

不得不动…她抚平衣裙褶皱起身,按捺住翻涌起伏的心思,或许可能是当地的百姓传出去,此人推测得出她更进一位。

也不是不可能。

常相思察觉到她面se不对劲,只当她犯懒不愿意去,“师妹?”

谢青鱼垂首给了她一个“无碍”的眼神,清凌凌的声音自高处落下,如同一汪清泉般泠然。

“自然,李道友请。”

话落,一道白光“咻”地落在栈道,谢青鱼手搭在腰侧,打量着面前的李景。

平平无奇的长相,面se苍白,呈现出一种石灰白的诡异光泽,细长的眼像是在这样的面皮上开了一条细微的缝,灰白的瞳仁镶嵌其中,唇se乌青泛白,总之让人一眼瞧过去就发冷。

这人不大正常,周身散发挥散不去的y邪之气,云海阁论道会的信笺是不会送到这样的修士手中,谢青鱼心下一沉,腰间一松,祭出软鞭,手心缠着一节软鞭,手臂猛地挥动裹携着灵气朝李景劈去…

单纯论道,修士之间是要等对方祭出本命法器,你一招我一式,见招拆招的,可眼下谢青鱼断定此人并非正道修士,下手只求快准狠。

两人连战前互相行礼都直接略过,李景见状g唇呢喃,双手横在x前,左手做掏心窝状,按压在心口缓慢但有力地沉陷下去,谢青鱼听到骨骼断裂的清脆一声,肌理撕裂破开的声音,对方苍白的手背被血ye浸透,手指g着一节骨笛从血r0u模糊中拔出。

软鞭横劈陷进一片黑se雾气中,灵力登时消散了,李景y恻恻的双目陡然睁大,握住骨笛横在嘴间,血从他唇齿间流淌,淌了森白的笛子一身,红的红,白的白,乌青的唇间像是衔了一根血r0u翻开的指骨。

看得人胃里翻涌,极近呕吐,谢青鱼急急往后退,软鞭再度挥动,可那李景丝毫未被影响,冷白的面孔倏地无限贴近她,谢青鱼sisi咬住唇,看他血泪从细长缝中滴落成线,嘴唇蠕动。

“此曲名唤丧乐——”

“时辰已到,该上路了!”

说罢,天旋地转,刺耳的笛声伴随凭空奏响的唢呐声,y冷cha0sh的雨落在谢青鱼的衣衫上,脸颊上,鼻尖滚落一滴冷雨没入脖颈,尖细悲鸣的哀泣声自李景口鼻中传出,但他分明是男人,也并未开口。

谢青鱼意识自唢呐声响起就陷入混沌中,身t仿佛也有了自主意识,跟随着送丧乐队一步一步…

黑气弥漫整片栈道,山与天被黑雾隔绝在这片空间外,目光所及处,长长的栈道像y气森森的h泉路一般看不到头。

忽然前方一节栈道塌陷,谢青鱼意识突然回笼,丧乐声戛然而止,她鼻间嗅到一片熟悉的冷香,以及一声冷淡的——

“师姐醒醒。”

她猛地睁开眼,瞧见钟师妹以及其他师姐妹围成一圈,她师傅和蓬莱岛长老神se凝重站立在身后。

“我这是怎么了?”谢青鱼从地上站起来,环顾四周,惊讶地发现看台上的弟子与散修竟全都不见了。

“生葬。”她师傅眸中闪过冷意,“借丧乐开道,送活人入h泉路,生生受恶鬼撕咬分食而si。”

“这腌臜货念了你生平事迹,你应了便中了这邪术,此后入境,丧乐起,活人变si人,自然动弹不得,受制于他。”

谢青鱼一怔,后知后觉额角冒出冷汗,心中一连道几遍怪不得,先前她便觉得怪异,此人对她如数家珍,但语气如同背书毫无起伏,又y气森森,进入栈道后,她数次运作灵力,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本命法器也不能伤他分毫,害她狼狈至此。

实在可恨!

“如果不是灵毓察觉到那乐曲不对劲,破了曲境,你这条命可真要折在自己家地盘了。”般若后怕道。

“师姐不必在意。”钟灵毓轻轻摇头,止住谢青鱼正要道谢的话茬儿,偏头面向钟蝉衣与宋含蕴,正想与师傅说些什么,一道又急又重的钟声响彻整个云海阁。

几人心下一沉,不约而同看向远处伫立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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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投珠!

继续走剧情…冲!

云海阁古钟封尘已久,上一次敲响,还是千年前凶神出世,邪魔肆nve人间,生灵涂炭,掌门率领一众弟子出世,荡平世间妖魔邪祟。

敲响古钟于云海阁意义非凡,师傅和孟长老脸se俱沉,叮嘱了她们几句,随后孟长老先行一步,身形一闪,消失在云海栈道。

她师傅向来是极护短的,几步走到她身前,掌心之中凝出一朵灵气幻化的花,轻轻拍进谢青鱼x口,丝丝缕缕黑气慢慢被b出。

有些话不便当着外人面前说,人走了,她才眯起桃花眼,说道:“此事古怪,李景已经化作一滩黑水,神魂也消散在天地之间,生平往事不可追,不过有一处或许能得到些有用的东西。”

“你们先行回去,此事为师必定为小五讨回公道,待找出这腌臜货的老坛定掀翻不可!”邪修修炼的法子y损至极,他们已经不能算作正常人族,通常邪修最初会取身上一处骨头放置在一处坛子中,取生魂滋养,这样即便身陨,但百年之后,仍能破坛重生,要想彻底根除,就要把他们饲养骸骨的坛子损坏。

语落,她顿了顿,长睫一眨,眸中忽地闪过泪花,长袖掩住口鼻泣音连连,“为师含辛茹苦将你们七个娃娃拉扯大,可不是为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又开始了,从小到大,每次她们遇到危险,师傅就要来上这么一遭,常相思与谢青鱼对视一眼,后者轻车熟路挽住自家师傅,装腔作势,一声“师傅”唤得格外令人动容。

常相思给其他几个师妹使了个眼se,般若不大情愿地走了几步,她一冷血动物,断是学不来五师妹那种调调的,只好一手扯六师妹,一手拉小师妹,试图用人海战术弥补技巧的不足,钟蝉衣抬眸,一面捻了捻小六的衣领,一面又0了0小幺的发尾,还朝般若欣慰笑笑,“我们家小般若长大了,不大像小时候那样甩尾巴了…为师欣慰呐。”

天,谢青鱼听到咬着唇险些笑出声来,她三师姐都这么大了,还小呢?

般若神se一僵,不满地叫了声,“师傅!”

“好好好——”

谢青鱼数年未回云海阁,心中享受难得的片刻温情。

只是钟声已响,论道大会又突然中止,必定是出了什么始料未及的事。

师傅和大师姐得了掌门传音听声阁议事,不便久留。

白葵再次起剑,催动剑身,“三师姐扶稳了。”

“小六还是你好。”冰冷的手搭在纤细的腰间,般若居高临下白了谢青鱼一眼,意有所指道,刚刚就属她笑得最欢。

钟师妹走得不紧不慢,也没御剑飞行,谢青鱼追上她,指尖轻轻戳了戳她肩膀,很单薄的一层衣物,她先是被指尖的触感吓一跳,过了几秒才不大情愿叫了一声,“师妹!”

她看钟师妹微微蹙起的眉,似乎不解为什么叫住自己,谢青鱼轻轻咳了一声,“方才云海栈道的事谢谢了。”

她又忙不迭地问,像是说慢了就不大好意思再说出口了,“钟师妹有什么喜欢的物件儿么?”

“师姐送你一座金盏银台如何?十分漂亮t面,夜间也能用于照明,东海的流彩珊瑚,有凝神静气之效,那边的修士常常作发饰佩戴…也是极好的。”

谢青鱼的逻辑很简单,有恩必报,钟师妹救她一命,她自然是要讨人欢心报恩的,但过往和钟小师妹争锋相对的经历又让她觉得此时刻意的讨好有些落了面子。

但她谢青鱼的命又多金贵,抵得上这世间所有稀罕珍贵的物件儿,给钟小师妹的自然也要最好的,她心道。

钟灵毓抬起眼,不大耐烦地斜了她一眼,觉得谢师姐还是闭上眼时b较安静,也讨喜得多。

送人东西也全凭自己喜好,是太过自恋,还是自以为是?

漂亮的,t面的,不太实用的,她在想,谢师姐喜欢的东西,跟她的人一样。

“我不用那些。不劳师姐费心,今日之事换作其他人我也会出手破境,并不是因为师姐。”这是实话,但实话向来不怎么好听,钟灵毓继续往前走,并不多给她眼神。

谢青鱼又羞又气,杏眸瞪圆,耳廓又烫又红,双颊连同白皙的脖颈都红了,这话分明是指着说她自恋,手指头都戳到她脑门儿上了!

她应当是要大骂一通然后潇洒离去的,但不知怎么的,压着火气又复跟在钟师妹身后,当真鬼迷心窍了!

云海阁地势多变,云海栈道是云海青山,薄雾半遮半掩间教人辨不清界限,可一踏进宗门后普通弟子居住的院落,青山薄雾眨眼间便消散不见,视线里只剩青砖灰瓦的院子,两人走在有些狭窄的青石路,又一次撞倒扫帚簸箕,手忙脚乱扶起后。

谢青鱼忍着的x子,又冒出了头。

“钟师妹,你带我来这作甚?”她扯开乱七八糟的破布,脸se极差,唇抿得紧紧的,生怕吞x1一口灰尘气。

这里一看便知是外门杂役弟子的住所,又脏又乱,青石路边堆积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她垂首拎着衣摆,小心又小心地寻着落脚地,跟一只呆头鹅一般茫然,拧着秀气的眉,心中烦闷又躁热。

她衣领被微微扯开一点,露出白se的里衣,锁骨被布料蹭出一片薄红,钟灵毓惊觉她白的说成黑的,胡搅蛮缠的本事,顿在那儿决定好好和谢师姐争论一番。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钟灵毓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拉进b仄的巷子里。

等她回过神来,身前就挤进一个人,钟灵毓微微仰起头。

呼x1交缠,四目相对,谢师姐得意地扬了扬眉毛,余光瞟到糟糕的环境,又压下,变脸b翻书还快。

她困惑又不解,无语又觉得好笑,很想问为什么要拉她进这巷口,被同门看见她们俩走在一起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钟灵毓不适地动了动,此刻那两名杂役弟子已经走近她们所处的巷子,她们突然冲出来反而奇怪。

“你别动。”谢青鱼凑近她耳廓,小声道,没等她理解什么意思,隔着衣衫就有什么yy的东西抵在她小腹,沉溺床榻之欢数日,那是什么东西她再清楚不过。

她气得双颊飞红,一双丹凤眼狠狠剜了她一眼,眼角上方的红痣因为气极更灵动了,谢青鱼也不大愿意在这时起了反应,尖牙压在下唇滑动,忍耐q1ngyu,这具初尝q1ngyu的身t经不起半点撩拨,只是单纯的衣物磨蹭便颤颤巍巍起了。

好丢人!

她抬起眼皮子,水润过的杏眸微亮,见钟师妹气得眼尾都红了的模样,虽然有点不大好意思,但小腹更疼了,压在她身上,尖细的下巴抵着她颈窝,唇齿张开,有点蔫吧丧气地说道:“钟师妹,我好像有点疼。”

但很可惜这里没人惯着她,也没人心疼她。

哪里疼,不言而喻,那玩意儿正戳着她小腹偷0小心的滑动,钟灵毓瞧不见她此刻的模样,但总归不是什么正经模样。

见她不说话,谢青鱼自顾自地给自己找理由,温热sh润的呼x1喷洒在敏感的脖颈,“师妹,我心知你有心上人,受制于信期才不得不与我…可我起初也是不愿的,是你捆了我,如今…”

“谢师姐你实在聒噪。”钟灵毓忍了又忍,“快些可以么?”

“我与人有约。”

初尝情事…她t质特殊,被谢青鱼按着戳也生了些反应,心中有些起伏,说罢g脆闭上眼,窸窸窣窣的声音里,钟灵毓听到一声轻哼,下身一凉,不过几瞬,又贴上又热又y的东西沿着y蒂滑动,过了会儿,谢师姐急急喘着气,在她耳边道:“师妹,师妹…”

她睁开眼,瞧见谢师姐看着下面,犯难的模样。

钟灵毓身形高挑,但仍b谢青鱼矮了半头,一瞬间她好像知晓这人在犯难些什么了。

————

小鱼你完了,人一旦沾上…就戒不掉了,你这辈子就定型了后面忘了

灵池真是好大一个动植物园,一根藤上七个娃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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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复评论有点慢,还有点拖延症,可能隔很久才回复,但是会回的!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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