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沈嬴川,你这个疯子!无|耻!”
沈嬴川无所谓的擦了擦他嘴角的药汁,然后拆掉了自己的腰封。
外袍顺势滑落。
“我的序儿真是太可爱了,连骂人都找不到更多的词汇。”
“疯子,无|耻,你还会骂什么?”
他欺|身|而|上,跨|坐在江槐序的身上,将他的双腿紧紧压|住。
双手也开始利落的拆|解江槐序身上复杂的雨林服饰,就跟拆礼物一样。
“来,跟着我骂,禽|兽!”
语毕,江槐序的腰带被解|开,最外面那层纱被沈嬴川无情的扯|烂,扔下了床榻。
江槐序脑子里是真想不到其他骂人的词汇了,居然真的开始跟着沈嬴川骂。
“禽|兽!放开我!”
他稍稍一动,媚|药也开始慢慢发挥作用,雪白的脖颈慢慢变成粉红,看得沈嬴川眼睛都直了。
中衣也被粗|鲁的拆|开,沈嬴川又教了句,“继续,还可以骂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
江槐序觉得浑身发|热,语气也渐渐带了些喘|意。
“畜|生……”
“沈嬴川,你给我……你给我等着!”
很快,衣裳被扒|了个精光,江槐序佩戴的珠链首饰。也在床榻和地面上散落成了大小不一的珠子。
看着眼前被情|欲禁|锢的尤物,沈嬴川果断将江槐序的双臂扣在头顶,然后开始放|肆的享|用。
他的身体还是跟从前一样敏|感,沈嬴川稍稍一碰,他就止不住的战|栗。
每一次,都跟第一次一样。
江槐序渐渐被那药弄得意识混沌了,身子烫得跟要爆炸一样。
只有沈嬴川拂过吻过的地方,才会稍稍带来一丝清凉。
大手顺着腰线而下,下|面的裤|子也被粗|鲁的剥|落。
可摸着摸着,沈嬴川突然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赶紧把江槐序翻过来,然后眉头紧皱的看着他腹部那道长长的伤疤。
“江槐序,这是谁干的!”
不就才阔别一年吗!他不是还当上了境主吗!
为什么腹部会有一条这么骇人的伤疤!
沈嬴川伸手轻轻摸了摸那道像蜈蚣一样的伤疤,心中隐隐作痛。
他心中是有江槐序,可一年前的那口气他并未咽下。
他预备狠狠折|磨江槐序,然后一辈子把他像宠物一样拴在身边取|乐!
只是没想到,心中还是不忍……
此刻的江槐序已经被那药折磨得无法开口了,只能难受得扭|动自己被禁|锢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