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你这种一身‘城乡结合部’味道的女人,能和昼景攀上什么关系啊!”女人又自顾自地说。
梁以沫听出了她话中的讽刺,同时也看出这个女人对刚刚那个男人有意思,于是咧嘴一笑:“你知道,我这脚是怎么受伤的吗?”
“怎么受伤的?”女人翻了个白眼。
梁以沫故作振振有词地回答:“两个人在火车上那么窄的一张床上做剧烈运动,因为太忘情忘我了,而一不小心,一起从床上摔下来了。”
“你……”
果然,女人一听就急了。
女人之所以这么轻信了梁以沫的话,完全是因为刚刚冷昼景对梁以沫的那些从来都没有对其他女人有过的举动。
冷昼景从来不和任何女人暧昧不清,更别提会让一个女人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他在后推着行李箱走!
而且,他居然为了让她送这女人去医院,而委屈自己去坐出租车。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冷昼景是什么身份啊?
姚明娜目露凶光地瞪着梁以沫,气得咬牙切齿。
梁以沫得意地笑了笑。
姚明娜白了梁以沫一眼,拽住冷昼景的行李箱,转身往自己的跑车那拖去,然后自顾自地开着车,气恼地扬长而去。
梁以沫见那女人走了,掏出手机给哥哥梁相濡打了通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梁相濡也没接听。
梁以沫想着哥哥可能还在睡觉,于是将行李箱放平,一屁股坐在了行李箱上等哥哥梁相濡回电话。
滨江城和临海城一样,繁华得像是与这世界脱轨了。
她在这繁华的最底层,而有人却在这繁华的最高层。
这是冷氏集团旗下,地利置业大厦里比较特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