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真是并非到处都是舞台,但戏无处不在上演。
纪深陪林非听了两节课,晚上又陪他去夜店疯玩。舞池里男男女女肢体碰撞着,也就纪深百无聊赖地在吵闹的音乐声中坐在一边,在卡座就近只剩维科尔的时候,纪深开口说:“林非是个真实又天真的男孩子,不是吗?”
“当然,我很欣赏他这种性格。”维科尔对纪深一口流利的英语丝毫不感到诧异。
“他有没有经常给你添麻烦呢?他经常不在对的时间做对的事。”
“没有,哦,我觉得他没有。”
“是吗?那就好。”纪深看一眼维科尔拿过林非的手机,操作几下,又放回了桌子上。看来单单用说话的方式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效果了。
“纪,你也来和我们一起跳舞吗?整晚都坐在这可是毫无乐趣的。”
“当然。”纪深也站起来,朝着舞池里走去。
凌晨两点多,所以人才算是散伙,打了辆的士回家。这下纪深总算明白林非需要这么多辆自行车的原因了。其实林非喝得也不算很多,至少意识还很清醒的,但再骑自行车总不安全。
回到住处,林非盯着纪深看,看了好一会。
“干什么?”纪深摸摸脸,“脸上有东西吗?”
林非低下头就要往纪深唇上亲下去,纪深脸一侧,只被他亲到脸,一把把林非推到沙发上,沉声问,“你醉得连我是谁都分不清楚了吗?”
林非晃了晃脑袋,慢慢抬起头,“没有,你是纪深,我很清醒。”打了个嗝,“反正你现在也是单身,我们做吧?放心……肯定不弄疼你。”
纪深眯起眼睛看着又重新站起来的林非,忽然感觉他很陌生,身上没有一点青春的气息,像变了个人似的。林非越逼越紧,纪深只好往后退。
他对林非不可能像对葛老板那种人一样一脚就上去。
好在贴到餐桌的时候,手摸到一个装水的玻璃水壶,拿起来把里面的水全都泼上去,“清醒了没有?”
林非抬起湿漉漉的脸,胡乱摸了一把,“我很清醒。”见纪深一脸警惕,似乎有些受伤,往后退了几步,“师父,你不喜欢我吗?就算不喜欢,你也不讨厌我吧。那做一下有什么关系?”
纪深被林非说得一时语塞,的确这是很多人的想法,但他不这么想。
“何煜明好烦。老子他妈又不是个女人,天天哄天天联系,一开始还觉得有点新鲜劲,还会开心,后来就觉得烦,没有比他跟烦的了!虽然短信不回,可老子特么又每条都看,这不是当然的吗?我又不是瞎子。后来也就越来越少打来,短信也少了,我觉得自由多了。我现在一想到何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