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你倒是给我跑啊?告诉你,你就是插翅也难逃!”
“呵。”许相思苦涩的笑笑,窒息感令她痛苦的皱了皱眉,艰难开口。
“莫怀仁,你终究是老狐狸,算你厉害。”
“这个时候奉承我,可没有任何用处!”
莫怀仁目露凶光,恶狠狠的质问她,“说,你潜伏进我的家里,究竟意欲何为?!”
“没什么,我说了,参观一下你的庄园,这不犯法吧?”
“嘴硬?很好,我会让你开口。”
莫怀仁松开了她的手,点了一支雪茄烟,用无比冰冷的声音下令。
“绑起来,带回去。”
在庄园的酒窖里,冰冷潮湿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雪茄烟的味道,还有绝望。
许相思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面前便是居高临下的莫怀仁,他脸色难看至极。
他动了动手指头。
一桶冰水泼洒在了许相思的身上,寒气四溢,将她淋了个通透。
被浸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冰冷刺骨的水珠沿着苍白的脸庞滚滚滑落,许相思痛苦不堪。
“说,什么目的。”
许相思冷得直打哆嗦,浑身战栗,抖如筛糠。
她难抬起苍白的脸庞,生硬的笑了,“叔叔啊,这么对待你的未来侄媳妇,恐怕不太好吧?”
莫怀仁愣了一下,旋即生生被气笑了。
“好,好的很,你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
“谢谢夸奖。”
“不过,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莫怀仁挥了挥手,一名佣人快步上前,呈上了一只银光闪闪的铁钎。
莫怀仁将铁钎拿在手里把玩着,嘴角笑意森然。
“知道这是什么吗?待会儿,我就用这东西刺进你的指甲缝里,十指连心,你能体会那种痛苦吗?”
这番话,立刻把许相思吓得花容失色。
回过神,她语气发颤说,“莫怀仁,乱用私刑,这是犯法的。”
“哈哈,这世上没人能管得了我,因为我就是法,我就是天!”
他狂肆的笑了两声,这时,一名佣人递上的电话。
“老爷,意大利方面打来的。”
“稍后再收拾你。”
莫怀仁接过电话,用流利的意大利语与对方进行通话。
还没说几句,他的脸色渐渐阴沉,直到挂断电话,已是怒火中烧。
将电话扔在一旁,灼灼的目光逼视许相思。
“你报警端掉了我的货?”
许相思快意的笑了,“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老狐狸,这是我送你的一份大礼!”
“你!!”
莫怀仁怒火攻心,下一秒,他忽然呼吸急促,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速度飞快消散。
“老爷,老爷!”
“不好啦,老爷犯病了,把药拿上来!”
“看座,快看座!”
莫怀仁被安排到了椅子上坐下,他面色痛苦,一双大手抓着胸前的衣襟,苍白的脸几乎扭曲了起来。
许相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笑声就像银铃一样清脆,还透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挖苦。
“呦,老狐狸,原来你有心脏病啊?真是的,有病就不要轻易动怒了,你看,快翘辫子了吧?”
“呃——”
莫怀仁听见她这话,呼吸更加急促,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会见蹬腿见上帝。
许相思被逗得咯咯直笑,甚至笑到肚子疼。
很快,佣人将一颗药丸塞进了莫怀仁的嘴里,又用温水服侍他吞下。
渐渐的,那老狐狸缓过来了,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许相思感觉有些遗憾,这药为什么这么灵啊?
不如就让这老狐狸见上帝好了,这样的恶人,活着也是作恶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