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缓缓扩开后穴,勉强没了小半部分进去,余下皆被狭窄紧细孔死死箍着,形成僵持之势。
苻黎浑身肌肉紧绷,尤其腰腹部位,决计不肯松懈半分。他想起从前漫步山野,曾经见过无数走兽媾和,然而从未目睹如此古怪方式,一时又惊又疑,身体不假思索选择抗拒。
奈何白姑娘早有应对之法,见他表露抵触意图,另外一手旋即探向勃发已极的性器,掌心对准肉茎顶端,稍微施力按压下去,登时惹来一阵呜咽喘息,后穴随之翕动起来,辖制力道骤然减少,药丸因此成功没入后穴。
甫一抵入体内,苻黎后爪立刻蹬动软榻,几乎想要奔逃出去——那是一种无可言喻的涨塞异样,逆向推进下身,形同侵犯。他抖得厉害,只碍于白浣月单手按在腰窝位置,力道虽说不重,然而有如樊笼环绕,将他囚困在这片方寸之地上,难以动弹。
“听话。”
她的声音浮在疏淡冷香尽头,轻而平静。
“待这药丸化尽了,热毒便会散去,切莫继续挣扎。”
原来是在喂药。
苻黎眨巴眨巴眼睛,错愕之余,不禁暗自嘟囔一句失策。
他喉间发出两声绵长轻嘤,只拿尾巴上下甩动一番,随后恹恹垂搭下去,似是低落,又似委屈,刚想起身抱怨两句,熟料白浣月手掌仍旧放在原位,毫无松开迹象。
“还有几颗。”她说。
苻黎闻言,一时顾不得其他,只得夹紧屁股冲她百般撒娇示好,以求能够逃过这番磋磨,可惜君心如铁,白浣月显然不为所动,径直取来第二枚药丸顶向后穴,动作温和,却又不容丝毫转圜。
见状,苻黎无可奈何,唯有趴回原位、翘起屁股任她施为,不过眉心紧紧绞出川字痕迹,皱成一张苦大仇深的表情,写满哀怨。
这份怨念则透过尾巴表达出来,只见它先是歪歪斜斜搭在左侧,朝着床沿方向重重一拍,旋即甩回右侧,又是一记重拍,反复数次,郁卒气息展露无遗。
白浣月哑然失笑,替他顺了顺尾尖绒毛,叹道:“忍忍吧,很快就结束了。”
她口中的很快维系了约莫半柱香,其实「喂药」过程还算顺畅,起初虽然有点滞涩,好在穴口足够柔软,徐徐吞纳着异物,尽管艰难,到底还是吞纳了进去。伴随第二枚药丸完整消失于后穴,这只狐狸哼哼两声,只觉肉壁冰凉一团,臀部推拒似的抽动几下,反而将它含得更为深入,嵌进曲折肠道之中。
待到了第叁枚进去,小腹收缩加剧,肉壁一番推来挤去,似乎碾到某个微妙节点,麻而轻痒,自后穴缓慢扩散至尾椎,不算刺激,但又隐带酥爽之意。
苻黎不大清楚这份变化因何而起,脑海逐渐覆上氤氲雾气,四面八方蒸熏笼罩,致使体温再次升高,下身变作一处沸腾熔炉,不断吮吃体内异物,后腰因此伏得更低,渐渐有了迎合迹象。
情念既起,水液自然丰沛溢出,白浣月不禁触到了些许湿润,因为不曾提前做过扩张,她担忧弄伤对方,动作随之缓下,连忙掀开衣摆,低头注视私处情况。
只见那点紧窄肉孔微微翕张,濡热当中,隐约渗出一点透亮体液,显然再次陷入了情动状态,以至于当她挪开手掌之际,苻黎甚至难耐挺腰,试图追逐那根微凉指尖,贪婪寻欢求爱。
“白姑娘……”他低低唤着那个久违的称呼,语调缠绵,“我的肚子……肚子感觉好奇怪,您帮帮我……”
说罢,索性高高翘起臀部,大有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浑不顾忌廉耻。当然,他本就是头山野妖兽,哪会遵循所谓礼义,床间行事自然全凭本能。
见状,白浣月不免陷入沉默,她的本意虽是喂药,不过其中难免掺杂教育念头,全因这只狐狸近来愈发拿腔作势,眼下身中热毒,竟仍想着撒娇厮闹,总该吃点苦头才行——谁知反让他尝到趣味了。
“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