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辰不想再提这个话题,手一挥打断了他的话;“有什么事直接说好了。我想老头子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
“我刚才在楼下碰到一个男人。”周允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唐季辰不知道他说这个意欲何为,挑起半边眉毛看着他。
“唐先生,我说的也许有些冒犯,可是我想我是站在您这一边才说这些话的,所以在您恨不得杀了我之前请一定要三思。”周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将手中有些侵湿的杂志平铺放在茶几上。
唐季辰倾身向前,拿起那份杂志。
周允没有忽略他严中一闪而逝的血腥,但是只有那么一秒,唐季辰又恢复了以往的漠然和冷淡。“你想说什么?”他放下杂志,犀利地看着他。
“我发现和您交往的男人都与这个男人有些相似,所以我大胆的猜测,这个男人一定与您大有关系。”这已经严重侵犯到了唐季辰的隐私,虽然他公然与男人成双入对,可是他非常厌恶别人插手自己的私事,这一点周允是知道的,可是为了完成任务,他只有孤注一掷。
“看来我说的不对,虽然你的能力和口才不是最好的,但是我敢说你的观察能力无人可及。”唐季辰不惜赞美到说道。“还有呢,你还想说什么?”
周允觉得自己现在正将脖子放在饥饿的老虎面前,只要自己走错一步,那么他的项上人头就会不保,可是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后路了,于是他舔舔干涩的唇,继续说道:“这个男人如报道上所言,是女强人康雅兰的丈夫,康雅兰每次出席酒会,他的丈夫总会在一旁充当起完美丈夫这个角色,这份杂志是关于女性方面的杂志,而他的丈夫却频频见于报端,可想而知这为康雅兰赢得了不错的声誉,纵使不看康雅兰的理财手腕,单从这一方面便可看出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她很会为自己造势……”
“够了!”忽然一声暴喝传来,让周允的声音嘎然而止,他疑惑地看着面前唐季辰忽然聚满暴风雨的双眼,在他来不及惊呼的空挡唐季辰已经上前抓住他胸前的衣领,猛地将他顶在身后的墙壁上!“该死的,这些事我不想知道,是谁给了你狗胆让你在我面前胡言乱语?!是老头子,还是他妈的你这张该打烂的嘴?!”
“咳咳……唐先生。”被人整个压制在墙壁上,周允暗暗吃惊唐季辰的瞬间爆发力,他纵使不是孔武有力的男子,这样让人毫不费力地掐住脖子,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看来这个男人与唐季辰的关系,比他所预料的还要深。
周允有些吃力的想让那双铁钳般的手松开,可是却是徒劳无功,看来自己这次是拈了虎须,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了。“不是……老爷子,是我自己……”周允感觉到空气越来越稀薄,而眼前则出现了若有似无的黑点。
“愚蠢的人不得好活,但是聪明的人却不得好死。”唐季辰双眼更加森冷,这六年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温铭,就算老头子也要忌惮几分,而这个男人,敢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揭开那道伤疤,他,不可原谅!
手上的力道加重,面前挣动的男人面色开始发紫,这个生命在自己的手中,只有再用力一点,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正当自己在后悔没有来得及写下遗书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量骤然消失,周允体力不支地跪坐在地板上,大口地喘息着。事实表明唐季辰如众人所言,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周允忽然觉得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有些不稳地站起身来,“唐先生,如果我提起诉讼,你的行为足以让你在监狱里体验一下铁窗生活。”
唐季辰这次不但没有发怒,而且大笑不止,“看来老头子看人的眼光还是没变,你够胆。”最后三个字冷冷的从唐季辰嘴中蹦出。“可是你也够蠢,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什么人吗?自以为是的人。”
“我知道,可是我自认为没有下错赌。”周允毫无惧色地看着他。“虽然我刚才说的你不喜欢听,但是我还要说,这个周六,老爷子除了邀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