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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夏以昼】是夏以昼还是哥哥(双A//控S)(1 / 1)

到底是几十年前建成的老房子,隔音效果越发不好。

你倚靠在夏以昼的房门上,门里隐约的喘息星火一般妄图在你心里燎原。

同为alpha,你自然明白夏以昼在做什么。

作为他的妹妹,你应该体贴地离去,以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对这种偶然撞见的隐秘保持沉默,若是他在这方面不在意,或许你们还能以此打趣。

理应如此,你在心里劝说自己。

偏偏在夏以昼逐渐急促的喘息声中,居然有你的名字混杂在其中断断续续地缠绵。

他在喊着你的名字自慰。

你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蛮横地入侵了这片独属于他的私人空间。爆发的信息素席卷整个房间,最终如同一只茧密不透风地包裹住夏以昼,同他的信息素对峙。

大约是因为从小一起生活,哪怕分化后两人也极少分开,你们的信息素总能很好地维持平衡,并未像其他alpha那样对彼此间有强烈的排斥性,更别提如今这样泾渭分明地对峙抗衡。第一次,性别天生的隔阂如此清晰地在你们眼前陈列。

“你……”

在床头灯昏暗的光影下,夏以昼猛然别过脸,你能看见他那双好看的眼睛用力地闭上又睁开,原本握着下体的手僵硬地挪到一边。他大约是想回归到被兄长这两个字框住的威严与职责里,却在说完一个“你”字后再没了下文。

你缓步靠近,目光毫不掩饰地从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下落至他汗津津的胸腹上,最后悬停在那根尺寸客观的阴茎上。

“嗯…你干什…唔!”

带着薄茧的干燥手心拢住了被冷落着的性器,夏以昼惊喘着回头,却被你掐着脸颊强硬地转回去,连带着质问的话语也模糊在唇齿间。

你还要得寸进尺地欺身而上,压坐在他紧实的大腿上,用饱满的嘴唇在他布满红晕的耳边要吻不吻地流连,吐露出颇为恶劣的调笑:

“夏以昼,被我看着,你好像更兴奋了?”

话音未落,夏以昼已经难堪地瑟缩了一下,然而头顶就是床头,他实在退无可退,于是皱着眉去握你的手腕,这收着力道的推拒完全不起作用,反而被你撸动阴茎的手带着不断上下,你们恍若一对共犯。

信息素的对抗还在持续,逐渐升腾的征服欲和不适感如同往火堆里扔进去一捆木柴。

你的嘴唇顺着他的侧脸下移,精准捕获到那根你送给他的项链,呼吸急促地隔着这条冰凉的银链用灼热的唇齿不管不顾地啃咬他的锁骨。直到听到他一声吃痛的闷哼后,才讨好般地用舌尖在那圈牙印上轻抚打转。

暖色的灯光下,你像是拆礼物一样一点点地舔吻他不断起伏的胸口,最后找到惊喜糖果一样将他那颗缀在饱满胸肌上的乳头含进嘴里吮吸,陷在他脸颊肉里的手指也落到另一颗上按压掐弄。

另一只手里的怒涨的阴茎展现着与它的主人截然不同的热情,随着你的手指一寸寸碾过的动作激烈地上跳,顶端的马眼失禁一样不断地沁出情动的淫液,顺着柱身落到你的手指上,又被你揉开,挤捏出燥人的黏腻响动。

说实话,你的手法算不上熟练,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难免偶尔不小心用指甲刮蹭到,虎口与指腹上因练剑而生出的茧也在摩擦中增添了几分难耐的痛感。

但夏以昼实在情动得厉害,原本凌厉的眉眼湿漉漉地蒸腾着情色,抓握着你手腕的那只手失去力道,转而伸上去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

“不…唔啊,我……”他急促的喘息里浸泡着极力压制的呻吟,腰腹夸张地紧绷,胯部随着你的手部动作控制不住地向上顶弄。

你配合地收拢掌心,淫靡地揉弄他的铃口,将溢出的前列腺液涂满整个柱身,借着液体的润滑飞快地撸动。

然而濒临巅峰的前一刻,你却死死掐住铃口,拇指紧压着马眼不允许他释放。

他两只手都搭过来,无力地试图掰开你的手指,几乎是神志不清地呢喃:“让我射……”

信息素的交锋也在这一刻到达顶端,你贪婪地看着他难以自持的情态,企图压榨他的欲望,占据他的臣服,吞噬他的一切。

两个alpha相争,你必须是那个赢家。

手里的力道还在残忍地加大,夏以昼的抗拒越发无力,就连一直翻涌的信息素都沉寂下来,那股难耐的高潮欲望终于被你强硬地压制回去,他紧绷着的腰也落回床上。

alpha天性里的恶劣因子被短暂满足,你不再有过分的动作,他的呼吸也逐渐平稳。

“你现在出去,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沉默不语,趴在他的身上抬头与他半阖的沉郁眼眸对视,从那抹还浸润着水色的紫色中看见他的挣扎与痛苦。然而这痛苦反倒增添了惊人的艳色,如同读一本悲剧结尾的书籍时生出的注定无望的美好期待。

你当然明白夏以昼不会如此轻易被你压制,也敏锐察觉到空气里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反扑的信息素。

可当信息素再次纠缠,夏以昼按住你的肩膀要将你强行掀开时,你却就着他的力道顺势坐起,手臂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暗暗使力将他也带着坐起身。

“夏以昼。”

你轻声唤他的名字,他纤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隐隐绰绰的阴影,然后这片阴影里就被你印上一个轻飘飘的亲吻。他反射性地闭上眼,于是你又辗转往上亲他的眼睛,一点点舔湿他勾得你心痒的睫毛。

“夏以昼…”你又喊他的名字,尾音消弭在你与他唇瓣的厮磨间。

你试探着伸出舌尖,却被他紧闭的唇齿阻挡在外,你短促地笑了一声,继续含糊地喊他,用小时候撒娇喊哥哥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喊他的名字。

直到又一次换气,微微拉开的距离间,你看见他专注望向你的眼睛。下一秒,他的手插进你的发间,托着你的后脑勺轻微向前,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在唾液的交换里强烈碰撞,你和他同时发出一声难受的喘息,又立刻难舍难分地纠缠到一起。

你几乎是纵容地让他咬你的嘴唇,舔吻你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含住他安分下来的舌头轻舔,不动声色地入侵他的口腔,反过来攻城略地。好在你们的信息素终于在长时间的对抗里找回了某种平衡,只余留一丝轻微的不适感,而这种不适反而让为了成为深空猎人习惯了抗压训练的你兴奋起来。

等这个亲吻结束时,夏以昼已经又被你压回床上,颈间的吊坠跌落在他的喉结边上,你探身在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上磨了磨牙,含住那枚日日浸透着他的体温的吊坠再次吻他。

“咬住。”

你命令他,用舌尖卷走他唇边溢出的津液,再次伸手去揉他的性器。

夏以昼没有阻拦,甚至也没有像之前那样遮住面庞,他只攥紧了手边的床单,咬着你送到他嘴里的吊坠,眉目缱绻地望着你,大有任你施为的意思。

圈住吊坠的银链落在他的腮边,像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奇淫巧具。你一边小狗似地用鼻尖拱他湿漉漉的脖颈,一边恶劣地用拇指玩弄他早先被你蹂躏得敏感无比的铃口。

夏以昼难耐的喘息和因为咬着项链而没法完整咽下去的呻吟简直是兴奋剂,你硬着的性器贴住他的大腿来回磨蹭,濡湿的顶端隔着睡裙和内裤不断顶弄他饱胀的囊带。

他攥到指尖发白的手颤抖着伸过来,依旧不是拒绝,而是主动帮你脱掉内裤,又掀起裙摆,配合着你的动作给你手淫。

你往上膝行了几步,把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带着他的手包裹着撸动。

他自下而上的仰视目光很好地取悦了你,你伸手与他另一只仍旧抓着床单的手十指紧扣。

与他相比,你并不克制自己因为舒适而按捺不住的呻吟,况且,夏以昼明显会为你的每一声呻吟而更加情动。他弓起腰,简直是把胸口的乳粒送到你的唇边,你自然不会客气,甚至拉住他的手放到胸口暗示要他自己玩另一边,自己则按住他的后腰动情地抚摸。

等把眼前的乳头咬得水润红肿,连乳晕都被吸大一圈后,你才发现他真的听话地拨弄着自己的乳粒,只是显然生涩僵硬,不得其法。所以你大发慈悲地连带着他的手一起含住,用舌头抵着他的手指,教他玩弄自己。

夏以昼应该是喜欢轻微的痛感的,又或许,只要是你给的,他就欢喜地全盘接收。你故意用虎口的茧去磨他的阴茎,用手指在两人的性器间来回滑动,空出来的一只手托住他的囊袋揉捏。

他应该又要到了,这显然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剧烈高潮,连眼珠都忍不住上翻,脸上全是淫靡的欲望。然后在被你又一次按住不允许释放的时候,全身痉挛着哽咽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喘息。

“等等我。”

你残酷地为他设定难以达到的终点,又慈悲地加快撸动的速度,终于在把阴茎插进他闭拢紧绷的大腿间射精时,放开了对他的禁锢。

他的高潮被你延迟了一次又一次,涨得发紫的阴茎激射出一股股白浊,溅到自己的胸口甚至是下巴,又顺着身体的线条慢慢流淌下来。射到最后,他的性器仿佛坏掉一样软不下来,精液不再是射出,而是失禁一般从怒张的马眼里溢出来。

你在他身上的任何一点触碰都似乎能引发一次小小的高潮,夏以昼抖得停不下来,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手臂禁锢在你身后,恨不得将你揉进他的身体里。

你按下他的头同他接吻,亲软他的咬紧的唇齿,把苹果吊坠从他的齿间勾出来,笑着打趣:“咬坏了我送你的礼物,可是要赔的。”

他在你的安抚下终于平静下来,抱着你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把你轻轻推开。他干巴巴地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好像始终组织不了语言。

你立刻明白了,哪怕刚刚情难自禁地迎合了你,哪怕现在嘴里甚至全身都被浸透了你的信息素,他还是想要后退回那个更安全的身份。

了然地笑了笑,你起身往浴室走去,回归至那个偶尔调皮的乖妹妹形象。

“我要洗澡!借用下浴室……哥哥?”

你爽快地喊出先前整场情事里一次没叫的那个称呼,然后回望愣住的夏以昼,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床脚边挂着的你的内裤,撒娇道:“哥哥去帮我再找一套睡衣吧,好不好?”

昨晚离开七号禁猎区后,你把引力锚里的芯核送到了数据分析组,刚回到家囫囵补了三四个小时的觉,一清早又被行动部的一个电话抓到办公室。在楼下从记者手里解救出沈星回,又在蒋楠的组织下开了个短会后,你算是彻底清醒了。

沈星回走后,一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otto小机器人熟练地从身上的小舱门里弹出操作台,追在你身后不断念叨起来。

“系统记录,昨晚睡眠时长不足四小时,睡眠质量一般,信息素水平不稳定,推荐服用美梦胶囊,内含稳定剂成分。”

几次拒绝无效后,你拿走了那枚躺在操作台上的药盒,随手搁在了办公桌上。

虽说蒋楠给你们放了两天假,但既然来都来了,你就准备顺势去全息模拟训练场打打关,出门正好遇到要去芯核研究科送数据报告的陶桃。

陶桃是个古灵精怪的女孩,春日里啁啾的雀鸟一般同你分享初入猎人协会这几周的趣事。

你对这种毛茸茸小动物般的萌感实在没什么抵抗力,干脆改了行程陪她一起去研究科,顺便去调取那颗被你和沈星回在禁猎区带回来的芯核的详细数据。蒋楠所说的那条异常磁线让你莫名在意,而来自协会的改造芯核探查邀请你也还需要慎重考虑。

在研究科值班处留档签字后,数据被传输到你的猎人探测器中,你打算先按原计划继续去训练场,有时间再仔细研究。

陶桃那边也做完了数据传输,因为顺路与你同行。走到拐角,她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似的,朝你八卦:“听说你的搭档是沈星回?”

你疑惑地望向她,就听她继续说到:

“听办公室的前辈们说,沈星回可是你们机动先遣队的神人,武力值超高,任务完成率第一,长得也特别好看!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在猎人协会一年到头见不到几面,哪怕见到了也没人敢和他搭话,特别高冷。”

“高冷?”你惊讶地重复这个词,回想到今早被记者堵住探头过来和你求救的沈星回,忍不住笑了一下:明明是只软乎乎的兔子。

说到沈星回,你其实一直很好奇他的性别。

理智告诉你他大概率是个alpha,但直觉却忍不住想要否定,比起alpha之间天然的排斥感,大部分时候你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仿佛有根无形的线牵扯在你们之间。

可能是因为睡眠实在不足,从训练场一出来,你就感到一阵轻微的不适,但回家路上察觉到流浪体踪迹那一刻,你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了上去。

沈星回大概是本来就在附近,比你先到一步。他挽着凌厉的剑花朝流浪体刺去,你也迅速从腰间掏出猎人手枪做中远程支援,把流浪体逼往行人较少的街巷角落后顺利解决。

最近流浪体袭击事件频发,这里又离行动部不算远,后勤部门时刻待命的人来得很快,你和赶来的同事做了一些简单交涉,随后转身朝靠在巷落拐角后的墙边等你的沈星回走去。

墙后的住户很有情致地为院子点缀了一棵成荫的枇杷树,阳光暖融融地透过头顶的树叶间隙洒下来,沈星回在这些光影中懒洋洋的犯困,头一点一点的。你想伸手摸他的头发,或者挠挠他的下巴,就好像在街边发现了一只异常亲人的小猫,忍不住要去逗一逗。

手刚伸到一半,被他警惕地擒住手腕,发冷的眼神在接触到你的瞬间融化。他小小的“唔”了一声放开你的手,手指蹭到你手心的时候,被你轻轻地反握住了指尖,而他本人不知道是在犯困还是发愣,居然也就这么安安静静地任你拉着手。

属于沈星回的温度小勾子一样在你心尖上挠了一下,你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对他性别的在意,又好笑地想爱情果然会让人变成傻瓜——明明只要是你喜欢的,性别从来不会成为阻碍。

就在这时意外突至。

一直昭显着存在感的不适骤然加强,打斗后血液里残存的躁动逐渐叫嚣攀升,外化成夹杂着强烈破坏欲的燥热,鼓噪的心跳声在耳边嗡鸣,手腕上的探测器突兀地震动起来,自动弹出的光屏上,标红的信息素浓度数值几乎是以指数增长。

你的易感期居然提前两周爆发。

然而还未等你有什么强烈反应,沈星回已经闷哼一声倒过来,被你搂着背撑住。

你舔了舔发痒的犬齿,反手按住后颈腺体上的抑制贴,空气中并未过分浓郁的alpha信息素证明了它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不至于在易感期的初期就过分影响到旁人。只是你敏锐地察觉到有另一股隐秘的甜香悄然环绕,而这股信息素的主人,居然是在你耳畔轻喘的沈星回。

“怎么回事,沈星回,你是oga?”

你稍微往外侧了一下脸,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动作引发了他的误会,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握着你肩膀的手突然用力,湿热的唇瓣在你颈侧乱蹭,连带着oga的信息素一同浸染过来。

脑袋里有根弦嘣的一声断掉,哪怕接受过抗信息素干扰训练,你只要想到眼前这个疑似发情还主动投怀送抱的oga是沈星回,就没有办法坐怀不乱。

你不管不顾地把他反压回墙边,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捏他的下巴强迫他对视。沈星回已经有点站不住了,下滑的身体被你抬起的膝盖顶住,一贯白皙的脸庞染上薄红,蓝色的眼瞳因情欲而涣散扩大。

“跟我回家?”

你凑近他提问,大拇指按上他的嘴唇,柔情蜜意地解救被他用牙齿咬得泛白的下唇,却在他想要回答的时候强硬地按住他的唇舌。沈星回呛咳了一声,微阖的双目微微瞪大,眼底那抹惊心动魄的蓝色染上水光,反倒有种不可侵犯的神圣。

你摇摇欲坠的理智刚被拉回来一些,收回的手指带出几根暧昧的水丝,就听到他哑着嗓子说“好”。

后面的话被你凶猛的吻淹没,你把手按在他的胸口,回忆着沈星回往常带你闪现转移时的感受,用evol主动引发共鸣。当手指间的光芒逐渐逸散时,你已经拉着人倒在自家的沙发上,继续难舍难分地和他深吻。

衣服在你们的拉扯间已经褪去了大半,胡乱地被扔在沙发周围的地板上。

沈星回浑身都在发颤。alpha用来临时标记的信息素储存在犬齿里,唾液中自然不免带着少量信息素,在饮鸩止渴般吞咽你的唾液的过程中,他陷落进更深的情欲中。

你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往身后探,oga的后穴像一张潮热的小嘴,指尖还没用力就已经被含往里吞。

兴奋感直窜上天灵盖,你跪到他腿间,空出的手握着他的一条长腿往上压,手指不管不顾往里面深插,不等他适应就又急躁地挤进一根,两根手指在逐渐湿滑的甬道里蛮横开拓。

“你咬得我的手指好痛,沈星回。”你探身过去黏糊糊地咬他的嘴唇,咬他探到你嘴里软软热热的舌头。

第一次肏oga,又是易感期,你根本没有分寸,沈星回被你粗鲁的扩张折磨得要死,喉咙里传出来潮湿的喘息,两条腿都紧绷着,连带着穴肉也痉挛地夹得你的手动弹不得。

“你教我好不好,我不会。”

这句话暗含的意思远比这意外到来的发情期更让沈星回动情,咬着你手指的后穴吸吸缠缠,从深处浇出一股甜腻的淫液。他原本把着沙发靠背的一只手臂伸下来,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你的手,就着那股淫水带来的湿意往里探。

他一边深呼吸着放松身体,一边把手指亲密地插进你的指缝,带着你的手在自己紧涩的穴肉间飞快进出,等到差不多适应,又把自己的手指也塞进一根,引导着你往更深处插进去,直到你的最后一个指节也深深没入穴口,指尖碰上一点小小的凸起。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真的是又乖巧又淫荡,眼圈红着,浅色的睫毛淋了雨一样湿哒哒的,眼睛却锁定猎物一样盯着你,等你抬头,就微微睁大带着水汽弥漫的笑意和你对视。

你深觉被勾引,忍不住要去吻他,和他交换了无数个带着信息素的吻。

上学时老师教过的生理知识在你脑海中飞快过了一遍,沈星回带着你摸到那个凸起是男性身体里的前列腺,每一次按压都能从他嘴里撬出几声沙哑的呻吟。和夏以昼极力忍耐着呻吟不同,沈星回并不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只是他的阈值偏高,你动作激烈时才会坦率又放肆地低哼。

前列腺往上一点手指够不到的地方是oga的生殖腔入口,换成你的阴茎捅进去成结内射,与此同时去咬他颈后的腺体,注入信息素,你就可以彻底标记这个发情的oga。

“唔嗯…好、够了。”

沈星回轻推你的肩膀让你躺倒在沙发上,用膝盖撑着身体,被自己后穴流出的骚水打湿的那只手握住你的性器,压低了腰,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吞吃进去。

他居然真的在彻底满足“教你”这个要求。

然而你这个学生却没有那么听话,在他塌着腰努力放松穴肉往下坐的时候突然抬腰上顶,惊得他一下子泄了力,粗长的肉棒擦着前列腺和紧闭的生殖腔口而过,顶入未曾扩张的最深处。

沈星回发出一串的带着隐隐哭腔的呻吟,额头上全是细汗,眼尾潮红了一大片,单手撑着沙发勉力支着身体,另一只手掌死死按住酸胀的小腹。

发烫的穴肉缠着你的阴茎吸裹,又嘬又咬,这种过电的快感爽得你喟叹一声,伸手搂着他的腰上抬,然后紧跟着往上捣。

几个来回后,他终于回过神来配合,挺直了身体抬起屁股又深深坐下,靠着腰腹的核心力量飞快地起落。层层叠叠的快感海浪一样拍打过来,爽得你头皮发麻,呜咽着咬住自己的手指,下身在他每次咬牙下落时急切地往上顶弄。

“哈啊……”沈星回哑着嗓子发出长长的呻吟,向下垂望你的蓝眼睛里弥漫起水汽,“你进得好深……”

你不知道他是真的委屈了还是故意勾引,只觉得眉心突突直跳,激烈的动作每一下都带出穴道里淫靡的液体,彻底打湿你们的交合处,又被捣成细沫糊在他的股间。

沈星回根本不像一般的oga。

若不是他抑制贴也挡不住的信息素一直明晃晃围绕着你讨好打转,哪怕脱光了衣服,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摆出来,也大概率会被认为是alpha。他的体力简直好得过分,上下起落的动作到现在都没有丝毫凝滞,还能分出心思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你。

你也终于在适应这样的节奏后找回了身为alpha的尊严,插在他后穴里的阴茎缓缓胀大了一圈,更深更重地顶开穴壁的褶皱。

沈星回不住地喘息,他的脸上、胸口上全是热腾腾的汗珠,口干舌燥地汲取着空气里属于你的信息素,单手撑着你的耳侧俯下身,轻柔地拨开你脸颊上被汗水浸透的发丝,托着你的下巴伸出舌头和你湿吻。

这个姿势下他难以再主导这场性事,只能就着你一深一浅抽插的动作调整角度刺激自己的敏感点,在每一次被狠狠摩擦过前列腺时呜咽着打颤。

沈星回似乎很喜欢吻你,多数时候是舌尖的触碰纠缠,慢慢地就演变成呼吸间的掠夺,最后卷着舌头贪婪地吮吸搜刮你口中的津液,急急地滚动喉结吞咽下去。

处在易感期的你混混沌沌,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可能是在渴求你的信息素,短暂地疑惑了一瞬他对你信息素高得不正常的依赖度,就摸着他的手往自己颈后扯,按到那张抑制贴上让他自己撕开。

你感受着腺体上轻微的拉扯,捧着他的汗湿的脸重新投入到甜蜜的接吻,把他的舌头卷到自己嘴里吸咬,在他失神的片刻用犬齿浅浅地刺进他的舌尖。

高浓度的信息素在味蕾上迸裂的时候,抑制贴也被颤抖的手揭开,你的信息素在整个房间嘭地扩张爆发,而后声势浩荡地向这片空间里唯一的、正在发情的oga席卷而去,密不透风地裹住他,从外向里毫不留情地侵犯浸染。

沈星回几乎是立刻就被拖入了高潮,他昂着头急促喘息,被你咬过的舌尖在微张的嘴唇里若隐若现,夹在你们之间的性器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吐出一股股精液。你的阴茎被高热的穴肉死咬住不放,更有从深处汹涌出的淫液照着龟头热乎乎地浇下来。

你抽出性器忍住射精的念头,搂着他软倒的身体坐直,抬起他修长的双腿上压,硬得发烫的抵住他还在不断开阖喷水的穴口,又一次猛地整根插进去,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坚硬的龟头撬开尚在高潮中痉挛的穴肉,每一次都狠厉地撞上已经微微张开一条缝的生殖腔,顶着那小嘴般嘬吸的生殖腔口研磨,整口穴随着你的动作一点一点喷出堵得发胀的淫液。

“放我进去,沈星回。”

他后仰的脸上满是热汗,眼眶和下边的眼睑全红了,随着你每一次的挺动难耐地呻吟,听到你的话后身体轻微挣动了一下,用手圈住你的脖子向你索吻。

你慷慨地给出亲吻,下身狠狠一顶,在沈星回刻意的放松下,龟头一下子刺入柔软潮热的生殖腔,连带着后边的一小节都深深没入,鼓鼓囊囊几乎撑满了整个腔体。

沈星回简直小死一回,眼睛控制不住地上翻,张大了嘴巴发不出半点呻吟,只有嗬嗬的抽气声传出来。

他的身体还陷在上一次高潮的余韵里无法自拔,就生生被你又一次推上了快感的巅峰。

过密的高潮比起快感更像是折磨,你听到沈星回的呻吟里带上了又痛又爽的哭腔,觉得他可怜又可爱,下身却继续凶狠地抽插,每一次都更深更重地肏进他的生殖腔,把内里绞紧的嫩肉撞开撞散。

被你按住的大腿紧绷发颤到几乎要抽筋,于是你把人翻了个身,隔他脖子后边的抑制贴啃他的腺体,用后入的姿势来回撞了数十下,终于在濒临高潮时咬着牙抽出阴茎,插进他夹紧的大腿根射精。

沙发被你们的情事折腾得一片狼藉,沈星回自然也是。

他的腰、腹部,甚至背上全是淫靡的水液和分不清是谁射出来的白灼,双腿还在无意识地夹紧,喉间偶尔发出几声模糊的泣音。

你分辨不出他到底是还在高潮还是哪里不舒服,半撑起身体想要探头看看他还有没有意识。

还没进一步动作,散落下来的头发发尾从他的肩背上轻轻扫过,他就又反应极大地闷哼一声,被压在身下的性器失禁一样地流精,微微肿起的穴口又喷出几股淫液,把下面的沙发套打湿了一大片。

你慌忙用手去拢那些散开的发丝,明白了他的状况,打算先给他做一个临时标记。想到家里只有alpha的特效抑制剂,你准备给自己来一针后再去附近的药店买oga专用抑制剂。

可惜半天没找到头绳,你只好单手撑着自己,用舌头去舔他抑制贴上微翘起的边角,然后用牙齿咬住轻柔地撕开,克制地用舌尖舔吻安抚他红肿发烫的腺体。

满溢的oga信息素顷刻间涌出,甜蜜得简直让人眩晕。

然而越是靠近越是察觉出几分不对劲,眼前的毫无临时标记痕迹的腺体里除开沈星回自己的信息素外,分明还有一缕微弱却又无比熟悉的alpha信息素留存其中。

你犹疑着张口咬下,那抹似有若无的信息素与你注入的信息素缓慢交汇,仅一瞬就不分彼此地交融,仿佛天生就是一体、从未有过分离。

那分明就是你的信息素。

夏以昼在无边无际的沙漠里独行。

空气在高温下浮动扭曲,滚烫的阳光钝刀子割肉一样笼罩,呼吸被炙烤,嘴唇脸上全都干得脱皮,喉咙滚动时下咽的仿佛不是口水,而是满带着血腥味的毒药,可哪怕如此,极度缺水的身体还在不要命地出汗。

他不知目的,但停不下脚步,踩着自己的影子朝圣般地蹒跚往前,终于痛苦地跪倒在一片恍若海市蜃楼的水潭边,意识不清地把水潭旁孑立的人影当成这片绿洲的神女,乞求神明给予自己些许对她来说可能微不足道的水源。

余光里神女弯腰掬了一捧水,赤着脚向他缓步而来,手中的水自上而下朝着他倾泻。

他枯槁的脸僵硬地抬起,先触碰到的是被风扬起的柔软裙摆,而后才是清冽的水流。

沙漠里最珍贵的水在此刻如同甘霖一般飘落到他的面庞,打湿皲裂的嘴唇,涌入干渴的喉咙,源源不断地,仿佛要浸透他的灵魂。

他干枯已久的灵魂为此深深沉迷、战栗,直到听到神女轻笑一声,一个轻柔的吻递到他唇边。

他惊愕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哪里是什么神女,是他妹妹近在咫尺的脸。

是你的脸。

夏以昼眼皮狂跳,要从梦中惊醒,却反而越陷越深。

一瞬间,场景支离破碎,光怪陆离的片段在眼前不断闪回。

他回到少年时与你分房睡后的第一个雷雨夜,听到你带着隐隐哭腔在他的门外喊哥哥。他应如记忆中那样,牵着你的手把你送回房间,如父如兄地隔着被子轻拍着你哄睡。

但他在做梦。他把你抱到自己床上,任由你手脚并用地缠住他,享受你因为每一声惊雷而更加靠近的依赖。

他梦到你第一次外出晚归的黄昏,街边路灯次第亮起,你耀武扬威地伏在黎深背上指点江山,落地还没站稳,就欢快地蹦到他怀里,噘着嘴抱怨说水族馆里的海豹拿冰块砸你。那时他还是个陷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里的少年,愣在原地半晌,最后也没能给出回应。

不,不应该是这样,夏以昼想。于是这一次他满满当当回抱住向他撒娇的小姑娘,从容地勾着你的腿往上兜了兜,好让你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哄着你一边就这样把你抱进了屋。

进门后一阵天旋地转,海棠花瓣裹着甜蜜的回忆扑面而来,他想起他去天行市上学的第一年。你们在临行之前道别,他低着头要你给他戴那条串着苹果吊坠的项链,在光天化日之下向自己的妹妹索要一个隐秘至极的拥抱。

可此刻,在西府海棠如梦似幻的香味里,天地之间其他所有人的身影尽皆淡去,你的指尖在他脖颈上微痒的触感,呼吸间扑打在他侧脸上的气息,和他自己鼓动到聒噪的心跳声都如此真切。

他猛然把你拉到怀里,炽热地、疯狂地、自我厌弃地、不顾一切地吻你。

整个梦境开始震颤失控,崩坏般闪过无数诡谲的光点,最终定格在他与你约定好回家看奶奶的那个周末。

这时距离你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小半个月,那个潮湿混乱的夜晚如同梦魇始终环绕。

夏以昼在手机上翻看见自己反复编辑后,终于成功以哥哥的口吻给你发出的短信。你的回复没有半点迟疑,像每一个和哥哥炫耀自己好成绩的妹妹那样,骄傲地向他宣布刚刚完成了一个厉害的任务。

他感到庆幸,庆幸你的善解人意,庆幸你们依旧可以作为最亲密的兄妹互相打趣。

但他又同时可耻地感到落寞,恨不得你能咄咄相逼,恨不得你能愤怒地质问你们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矛盾的个体,被兄长的身份和汹涌的情愫两相倾轧。

但他想见你,想得发疯,直到在家里听到你的声音。

“奶奶,我回来了!”

刹那间,黄昏时分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厨房,饭菜的香味扑鼻,客厅里你和奶奶的交谈声欢快而温馨。

五感突然清晰,幻梦与真实混淆。

他从厨房端着饭菜出来,正听到你夸口要来做菜,忍不住笑:“平时想让你帮忙倒杯水都难,一工作倒变勤快了,早知道应该早点让你当猎人。”

你惊喜地凑到他跟前,亲亲热热地要去揽他的手臂,语气轻快地:“哥?你竟然在家,还以为明天才能见到你呢?”

他自然而然摆出一副好哥哥姿态和你应声,抬手揉了揉你的头发,催促你洗手吃饭。

饭桌上,你们的话题绕着奶奶的病情绕了一圈,落到如今成为你主治医师的黎深身上,说是要喊他来家里吃顿饭。

夏以昼感到某种失措的恍惚。

你很近的坐在他身边,阳光悠然地照在你的侧脸上,连带着头发也被镶上一圈金边,曾经躲在他身后的女孩已经逐渐褪去青涩,出落得越发明艳动人。你的身边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不会永远为他停下脚步。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在这样的近距离下,他居然在你的身上嗅闻出零星的oga残留的信息素味道。

“你身上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

后面的话被死死咬在唇间没有问出,可这本就不该出现的半句问话已经使眼下的梦境分崩离析,再度回神时他已经被你压倒在卧室的床榻间,如同半月前的夜晚重现。

“夏以昼,你想问什么?”

他的妹妹慢条斯理地问他,说话时带出的气流淋到他的后颈上。

夏以昼不安地挣动了一下,察觉到你的唇瓣贴在他的腺体上缓慢游移。

那块该死的腺体出乎意料的敏感,在你似有似无地触碰下抖落出一片鸡皮疙瘩,然后迅速变红发烫,简直比oga还要淫荡。

“夏以昼。”他又听到你喊他的名字,手指泛白抓紧床单,依旧沉默以对。

alpha的信息素在交汇的那一刻就开始了无声的争锋,你用舌尖轻舔他的腺体,两个人都感受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停顿了一下,贴心地解答,“都是alpha,你明明知道我身上的信息素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

夏以昼当然知道。

这代表他的妹妹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一个oga上了床,他咬牙切齿地想。可转念,他不也是主动困守在这里,不知羞耻地要和自己的妹妹上床?

一根手指已经探到他的股缝间,挤进alpha根本不适合承受的干涩后穴戳弄。这里虽然没有办法像oga那样迅速分泌淫液,但因为动情,里面的嫩肉依旧是又热又软,生涩地裹着手指吮吸。

就这么抽动了一会儿,又一根手指强硬地加进来。夏以昼的上半身深深地陷在被窝里,腰臀却追逐着手指抬高,两腿都跪得发抖。

alpha的腺体在持续的强硬舔弄下终于适应,细细密密的吻又柔情蜜意地落下来,他从心到人都软下来,耳后到颧骨的皮肤全红了,咬住枕头的一角堵住自己嘴里的呻吟。

嫩红穴肉里的手指进出得越来越顺畅,甚至隐隐有黏糊的水声隐约响起。

两根手指显然好用很多,不多时就找到他的敏感点,不顾绞紧瑟缩的穴肉狠狠按了几下。

夏以昼昂起头急促地喘了好几口气,头晕目眩地听你说话。

“我以后找到一个oga成家。”三根手指开始撑开穴口向里探索,精准找到刚刚发现的敏感点。

“什么……唔!”夏以昼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顿了顿还想继续说话,被你伸手按住了嘴唇。

火热的口腔里,稍显冰凉的手指阴冷地入侵,压住了他的舌头。

“你也和我一样,结婚成家生子,又或者始终独自一人。”没有他的打断,你冷硬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是质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就是你一直以来为我们设想的美好结局是吗?”

你的话仿佛在他胸口生出荆棘,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都牵引着带刺的枝条撕扯血肉,搅动出一片鲜血淋漓。他很想要说什么,但被压住舌头后只能发出急切的呜呜声,身后的穴肉在长时间的抽插里食髓知味,湿漉漉地吃起不断进出的手指,在每一次被按到前列腺时都激烈地绞紧。

在越发激烈的抽插中,你终于肯俯下身,被短暂冷落的腺体最终还是被犬牙刺穿,两个alpha的信息素在这个小小的器官中打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架,在夏以昼的刻意收敛下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夏以昼再也忍不住痛吟,眼眶又湿又热,生理性的眼泪沾湿了枕头的一角,被压着的性器竟然只是蹭着被子就射出精液。

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而后是沉默,一阵仿佛临刑之前接受世人审判的沉默,他熬不住要开口:“我……”

你的头沉沉地埋在他汗湿的脊背上,声音闷闷地打断:

“哥哥,我们不要这个结局。”

夏以昼骤然惊醒,在夜色中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直到眼球酸涩。

他用手遮住自己又哭又笑的脸,梦里的一切并未发生,不过是他的痴心、是他的妄想。

那天……那天他先你一步进屋,只来得及留下一句不清不楚的暗示,并用evol把项链完好无损送到你手边。

在那场计划好的爆炸中他分明看到了你惊慌失措的泪眼,听见了你濒临崩溃的哭喊,他心痛不已,但不能应答。

而那将成为他新的痛苦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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