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皇上怔在那里,苏曼的奶妈,那不就是她在后宫的时候嘛,后宫还有漏网之鱼?
“奴婢小时候,隐妈都是这样的,在奴婢吃饭之前,她都偿一口,看看饭菜里是否有毒。皇上,奴婢也不知道,隐妈这个习惯还一直保持,奴婢要是知道,会告知隐妈,不是过去了,现在没人害奴婢,奴婢在这里替隐妈向皇上认罪,隐妈知错了,作为一个下人,不该偿皇上赐给小姐和小皇子的粥!请皇上责罚奴婢吧。”
“苏曼姐姐!”陈瑶又哭了,“是我们对不起隐妈!”
苏曼脸转向一边,故意做给李矩看。
李矩脸上不自在,他自觉自己口误,怎么能这么说?对苏曼道。
“苏曼,是朕口误,朕,”
“皇上,请治罪奴婢!”苏曼跪下,低着头,面无表情。
王昕慧坐在那里,见李矩脸上讪讪的,下不来台。便开口对苏曼道。
“行了,差不多行了哈,本宫知道你心里难过,可你要知道,皇上怎么可能害瑶瑶和叹儿,总不能因为皇上口误,跟你认错吧?这事要彻底追查。”
陈瑶上前,扶起苏曼,站到一边。
“来人!”李矩声音不大,沮丧道。
“奴才在!”一个公公站出来。
“去内务府取两千两银子,作为隐妈的丧葬费!”
“是,奴才告退!”
李矩太后起驾回宫,却没想到,这个送饭的公公,却在自己的屋里上吊自杀了,还怎么查?可以说是公公畏罪自杀,也可以说,是公公害怕自杀,害怕什么,不知道?不论怎么说,线索断了。
陈瑶让于婉蓉燕子安顿苏曼,她坐在大堂,对东子道:“两千两?打发谁呢?姐姐把隐妈当成娘待,姐姐的娘就是我们的娘,陈府要大办,去,把府里那一万两银子拿出来,全部用着丧事上。
隐妈入柩,停灵一月,陈府除了来祭奠的,谢绝一切来说话的人,每日里道姑和尚,忙跌不停,灯火纸烛,一应具备,东子抽调来那些年轻点的乞丐,作为东王府的跑腿,内府的下人们,在周妈的点拨下,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李矩脸都绿了,要知道隐妈的死,可是替李叹陈瑶死的呀,要不是隐妈,死的可是他们,可是,现在还不知是谁下的毒,凶手查不出来,这陈府把隐妈停灵一月,分明是向李矩施压,这粥,是他让人送的。
李矩后悔在陈府说的那句话,说隐妈不该偿他赐的粥,可当时自己也不知道她就是苏曼的奶妈呀,不知道她是后宫里的,这奶妈试毒,那是对主子的忠诚,现在想回转,却连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他灰着一张脸,来找王昕慧想办法,这样下去怎么行?
“怎么行?瑶瑶要停灵一月,我们能怎么办?又不是花你的钱,你没看到那陈府上下,都是以儿女的身份披麻戴孝么?现在你让我去跟瑶瑶说,这个霉头我才不会去触,在这个节骨眼上,苏曼她不闹事就已经ok了!”王昕慧从老毛子那里学了这么一个词,现在用上,明显是幸灾乐祸的意思。
李矩瞪了王昕慧一眼,一副苦逼脸,王昕慧再次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是谁下毒谁心里没数?等明儿个,我让人送去花圈,代为祭奠,你没意见吧?”
李矩咽了口吐沫,起身去了,谁让自己脑子坏了,送什么八仙粥,让人在粥里做了手脚?
这个消息很快传出去,老百姓里传开了。
“那东王府老妈子死了,听说停灵一月,我的天,这要多大的开销啊?”
“你知道什么,那是老妈子嘛?”
“不是老妈子是什么?我打听过的。”
“你打听过,你知道个屁,那是一般